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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小小姑娘闖道天

收拾了一番,終於再次啟程,千代內心充滿著疑惑和好奇,那是一個不一樣的國度,至少和冥玉不一樣,千代很想問一問鍾景璇,道天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國家,是不是向外界傳說那樣十分排外,鍾景璇每次都只是笑道:“你到了便知道了。”

這便真的就到了,千代記著阡陌的話,少說多看,千代有些迫不及待地四處張望著,果然和冥玉不一樣,冥玉的建築都是紅牆黃瓦,看起來富麗堂皇,而道天,卻是綠牆灰瓦,雖然暗色,卻讓人耳目一新,像是頓時來到了仙境一般。

不遠處好像在搭臺,千代拉住一路直行的鍾景璇說:“景璇,這是要唱戲嗎?”

“不是,琉璃祭是舉國同慶的日子,到處可以看到這些個臺子,也有唱戲的,還有各種好看的好玩的好吃的,還有才子佳人賽詩鬥畫的,我一時哪裡知道這臺子是幹什麼的。”

“天吶!”千代忍不住驚歎,“那豈不是熱鬧非凡?”

“我們先找個地方住下,之後再做安排吧。”

鍾景璇的意思是,兩人應該分開了行動,因為他是來辦事的,到處走走,打聽點訊息,而千代畢竟是女孩子,也只是來湊個熱鬧,跟在身邊不但不方便,還耽誤了千代玩樂的時間,千代自然也覺得這個建議不錯,本來,千代也無意國家大事,她的確是為了琉璃祭而來,什麼能人賢才,千代可管不了那麼多,看千代沒有異議,兩人便商議好了各自行動,但是每晚必須回到客棧以便確認彼此安全。

一大早起來便看不見鍾景璇的身影,千代不禁感慨,鍾景璇要是活在二十一世紀,絕對是個工作狂,老闆最愛的那種,只要水墨寒一句話,他就拼了命的做,也不會想想自己的事情,千代有時候在想,如果水墨寒叫他一刀抹了自己的脖子,他也會毫不猶豫吧。

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

千代隨便吃了些早餐,便早早的出門了,好不容易來了,她是一刻也不打算錯過的,直到很久很久以後,久到千代忘了自己是另一個年代來的人的時候,千代都會想到,如果當時自己一切都聽阡陌的,事情會怎麼樣?

阡陌景鑠這麼說:記住,話能不多講絕不多講,少說少錯,用眼睛看,少用嘴巴說。

千代東晃西晃,真是見了不少新鮮事,也見了不少才子佳人,走馬觀花,一整天居然也不怎麼累,正打算回到客棧呢,卻見到離著客棧不遠處又聚起了一堆人,千代看得心癢,看是這時辰也還早,不然再去看看?

好不容易擠了進去,不過是一群人在閒談而已,誰都可以站出來說話,發表自己的觀點,只要口才好,只要說得有道理,自然有人鼓掌有人捧場,千代留心聽著旁人的話,原來這是王道一大特色,很多人就是這樣得了民心,一朝麻雀變鳳凰,登堂入室平步青雲。

看著一個一個都站了出來,說得火熱,千代有些心癢了,也想站出來說幾句,可是又想起了阡陌的話,道天的人真的都排外嗎?想及此,千代又退縮了。

眼看著就要散場了,又有一個女人搖著扇子走過出來,微一矮身,娓娓道來,也就說了些家常的事兒,可大家卻好像都愛聽,千代有些不服氣了,自己能講得比她好呢,為什麼不試試?

這麼一賭氣,便一踏腳,站了出去,人群安靜了下來,好像就等著千代說呢,千代一緊張把什麼都忘了,也忘了說說自己姓甚名誰,也忘了基本的禮節,只是一張口道:“大家好!”

人群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不知道這姑娘站出來幹什麼。

千代緩了口氣,終於平靜了一些,向大家做了個萬福說:“諸位安好,小女人剛才實在是太唐突了,我複姓千代,早就聽聞了道天琉璃祭,今兒個一看,果然是熱鬧非凡,大家都說了各地奇聞,有做了詩,唱了曲,小女不才,就給大家說說奇聞異事可好?”

人群中有人起鬨:“咱可都是見過世面的人,你可別拿一般的忽悠我們!”

突然人群中鑽出一個高挑女人,笑道:“這姑娘我認識,是冥玉十七王爺府裡的丫頭。”

這下可起了大哄了,大家立即嘰嘰喳喳說了開來,千代走也不是,留得也是,正後悔得緊,只聽一人到:“管她是哪裡的人,講來於我們聽聽,可別講些你們王府的事兒來糊弄我們!”

千代順著聲音望過去,是一個漂亮的女人,長髮及腰,挽起了一束,在左耳邊挽了個圈兒,一串簡單的珠兒一別,右邊兒耳後編出了一根麻花,三分靜謐,七分調皮。

受了鼓勵一般,千代咽了咽口水終於開始講述:“我,我是很偶然才來到了這個地方,我來自於一個很偏遠,也許你們都沒有聽過的小地方,以前我老覺得那個地方一點都不好,可是現在,我卻好還念,好想回去,那裡才是我的家。”

人群中又有人起鬨了:“誰不想家啊,你想就回去唄。”

這下子倒是說到了千代的痛處,埋著頭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又是那個女人,解圍似的說:“這位千代小姐,你的家鄉都有些什麼?”

千代感激地看了那女人一眼說:“大家都上過學堂吧?”

有人笑了:“姑娘,你是想念首詩?還是想做個曲?”

“我既不會作詩,也不會唱曲,但我會算賬。”

“哈哈哈哈,姑娘,你在那王爺府,難道還是管賬的?”

“我從小就學算術,英語我不行,這算術可是我的強項!”

“英語?英語是什麼?”

千代心說我就是解釋你們也得懂啊,這麼想著說道:“我來問問諸位,倘若我去客棧投宿,要了一壺好酒十三文錢,要了衣著飯菜五十七文錢,客棧住一晚是五百六十七文錢,我有叫小二給我買來了些筆墨紙硯來寫封信,給了小二一兩銀子小二買回了東西,有還回給我四百四十九文錢,我看那小二辛苦,便給了他二十三文錢,第二天走得時候帶了些乾糧好叫路上扛餓,多又多給了十七文錢,馬房的小童說給我的馬洗了身子喂了草料,我便又給他十五文錢,客棧外有個乞丐,我給了他兩文錢,諸位,誰來說說,這一晚下來,我花了多少錢?”

眾人開始低頭算計,千代卻微微一笑說:“我是整整花了一兩銀子,還加上二百四十五文錢。”

還是那名女人,賞識地看著千代,卻有張口懷疑到:“許是,你昨兒個真是付了這些銀子。”

“敢問這位姑娘貴姓?”

“免貴姓陳,你叫我冰封吧。”

“繽紛?這名字真有趣。”

“有趣?”叫陳冰封的女人奇道,“我倒是覺得我爹媽給我起了個男子的名字。”

“繽紛小姐,既然你對我有所懷疑,不如你考考我如何?”

“好!”

“千代小姐聽好了,李家大娘出去買菜,見了一隻花母雞,便買了下來,給了一百三十七文錢,又買了一條魚九十九文錢,買了一把青菜七文錢,又買了幾個鴨蛋五十三文錢,看著出來了,便拉了塊布回去八十一文錢,給小孫兒買了個撥浪鼓十六文錢,蔡家姑娘賣小雞仔呢,每只十九文錢,李家大娘掂量了掂量,一下子既然買了三十七只,你給我算算,李家大娘這下子花了多少錢?”

本來前面都不難算,唯獨最後一項讓千代動了動心思,以前在學校,千代可是出了名的數學女王,考試從來都是滿分,老師經常拿她的卷子當參考答案,這顯然難不倒千代,稍一心算道:“喲,這大娘消費也不少,整整一兩銀子,九十六文錢。”

到了這兒,大家都有些對千代刮目相看了,千代在心裡偷笑,論琴棋書畫,她這個現代女人,哪裡玩得過古人,可是論起數學,玩過機率積分高等數學的千代可是遙遙領先啊。

眼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千代玩心大起,又說到:“今夜時辰也晚了,小女人要告退了,不如留一個題目,大家相約明晚吧,我的題目是這樣的,我手裡有四把鑰匙,可我家有十個房門,四個一起丫頭來問我拿鑰匙,每次來拿都會嘗試去開門,諸位請幫小妹我想想,要所有的鑰匙開遍所有的門,這些小丫頭要跑多少次?又有多少次,四個小丫頭都能開啟她們所挑選的門?”

說著,便揚長而去。

鍾景璇照例來看看千代是否平安,看到千代一副笑得合不攏嘴的樣子,忍不住打探到:“看到什麼新鮮事兒了?樂成這個樣子?”

“不告訴你,反正好玩著呢!”

“不告訴我?你可別胡鬧哦,出了事兒,少爺可得殺了我不可。”

“你放心,我可給少爺長臉了。”

“哦?那可真得給我說說。”

“不說,就不說,說你,你去哪兒了?打聽到什麼?”

“四處晃了晃,見著了不少生人,想也是外地來的,不知道這次念如水是否會親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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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如水是誰?”

“這名字一般可念不得,念如水就是當今的聖上了。”

千代連忙捂住嘴,心想,這琉璃祭果然備受重視,居然連皇帝也會親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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