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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一招 天牢一遊

若論起戰鬥力,十倍的城門守衛們也不可能敵得過一個白吉。只需一個手指,她就可以讓這些守衛們全部化作“天上的星星”。更不用說黃貓黑狗還有音,小魔頭們要是發起威來,長安城門恐怕也會直接化作灰燼。

可是她仍然束手就擒,乖乖隨著一眾守衛進了城,穿街過市,不知走過多少個叫不出名字來的建築,進到一間看不見天日的房子。

原因有許多,比如受傷民眾有愧於心,雖然被楊墨說虛偽,可是她堅信自己還是有那麼點點良心的。更由於光天化日之下白日飛昇,或者殺人越貨,未免太過驚世駭俗,更因為一聽到“天子腳下”這四個字,立刻勾起了她的好奇心——論起年頭,這時候該是李世民親掌執政的第一年——這位青史留名的皇帝,留下了無數傳說,可是唯獨沒有一幅難道讓人一眼看出啥樣的畫像。

對於這一點,無數史學家以及心中懷春的少女們,都有著一樣的遺憾。

白吉覺得為了這一點而犧牲少許時間以及自尊,並沒有什麼問題,就算再多要點代價她都會考慮。至於可能會受到傷害,又或者受到皇帝之怒的制裁,這一點並不在她的預料之中。皇帝再怎樣神話,到底是一個凡人,能有何法力?能拿她如何?她可以上天入地,皇帝可以管理千軍萬馬,可是到底只能腳踏實地,立於大地之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也只是一個“下”字,管不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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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她完全是抱著觀光的心思,樂呵呵、喜洋洋地跟著大過年還加班,加了班還碰上他們這一行煞星,被迫擔當一場騷亂的責任。換作誰,也不會覺得高興。更何況,看到押送的犯人不僅沒有半點害怕的樣子,更是一付四處張望、鄉下人進城的表情,心中的鬱悶憤怒便不用再提了。要有多高便有多高,直接可以炸熟一隻羅唆的麻雀。

他們高聲喝叫著,用手裡的長矛和大刀的刀背捅著慢騰騰走著的白吉一行。她本是看著周圍的景色,對著身後不時湧來的推力也就忽視了。偏有一個長著兩撇八字鬍的,許是心裡的憤怒到達了臨界點,不顧守衛中看起來象頭兒之人的眼色,更忘了剛才的詭異情景,把害怕放到一邊,一步跨上去,手掌狠狠地打到白吉的後腦勺上。

他本該在打上去的同時,中氣十足地怒吼一聲:“安靜點,吵什麼吵?”接著,人犯們便會瑟縮起腦袋,眯著眼睛,或狡猾或恐懼地瞄他一眼,閉上嘴巴,不再說話。他便發洩了胸中的鬱氣,又揚了守衛們的威風——雖然只是個小小城門官,可這是天子腳下,不要把城門守衛不當官!

這話確實有道理,也是他們以前重複做過許多次的事情。那些在小地方做土皇帝的,來了這兒,還不是乖得跟孫子似的。雖然他們這職業也算是高風險,萬一碰上個有眼不識的,被砍頭丟差也是常有的事,可是這種事,誰說得準?今天,他們可都看得準了,這幾個人中,沒一個臉熟的,依著年齡身份來看,也不象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就算是,也頂多是個偏房什麼的,壓不了他們。

再說了,出了這麼大的事,他們若是不交個人犯什麼的出來,光是上面的責問,便已能夠扒了他們的皮。

結果卻不如他們所想的那樣。

那八字鬍手剛剛觸到白吉後腦勺上,便大喝一聲——不是發威,而是疼的——他只覺得象是砸到石頭上,甚至比石頭還疼!簡直要斷了他的骨,截了他的筋,比自家婆娘與他打架還要讓他痛徹心扉。

等著他嚎叫完畢,甩著手轉完圈,立定原地時,定晴一看,全部的人都盯著他,無論人犯還是同僚。他老臉一紅,訕訕地剛想打幾個哈哈矇混過去,白吉恰在此時說了句:“手疼?”

他反射性地“啊”了一聲,啊完之後才反應過來,堆起眉毛,兇相畢露地道:“你施的什麼詭計?”

“知道就好。”白吉確實是懶得與這小嘍羅計較,她一心只想著將來會出現的大皇帝,哪裡有興趣與八字鬍講些什麼,只是如果一味放任,還不知道他們會做些什麼來,“閻王好見,小鬼難纏”是真理,她想了想,便又補了一句,“知道我們會詭計,就客氣一點。不管你做了什麼,記住一點,最後都是反到你的身上。我說到做到,信不信由你。”

這話說得輕聲細語,完全沒有半點囂張之氣,更無有大聲喊叫。可是聽在守衛一眾人耳中,卻帶著一番難以言喻的陰沉之意,如冰雨入領,凍得他們心中俱是一顫,微微一抖。由此大氣再不敢出一聲,直到白吉又帶頭往前走去時,才覺得揪住心臟的那只大手鬆了開來,各自恢復了喘氣。

他們穿行在陰影交錯的高大建築中時,再無聲息。白吉一行沒有講話,守衛們也保持著沉默,便似雙方商量好了似的,往著某一處走去。

離那一拍之事過去半晌之後,楊墨的聲音才在腦中響起:『幹的好。』

平淡而似漫不經心,可是白吉卻在一愣之後,湧起說不清道不明的喜悅,大聲道:『你表揚我?』

『對,我表揚你。』他淡淡地應道,語帶笑意,又或是惆悵,『你做事越來越有魄力了……也越來越讓我放心了。』

她恍然間似乎明白了些什麼,也頗有些理解他的心情,理解他的壓力與大男子主義日漸蒙塵的心態。想要去拍拍他,又思及他們所處於一個肉身,便無奈地抓了抓耳朵。至及這個小動作引得他輕挑嘴角,微微一笑,就算他們之間不言不語的暗喻。

所謂天牢,必是陰暗潮溼,老鼠橫行,不見天日,可怖之極的地方。這麼多形容詞都不足以述出天牢二字的恐怖,可是,白吉卻不這樣覺得。一來她心態與真正入天牢之人有諸多區別,二來,這裡對她來說,不過是想去便去,想走便走的地方,有何可懼?這木門鐵鎖,對於她的鋼筋鐵骨來說,有何意義?只需一拳便可出去的地方,她自然便視之為娛樂,而毫無懼意。

更何況,這天牢並非如她想象中那樣。

沒有老鼠,也不潮溼,甚至連經典的稻草都沒有。地上別說是稻草了,就連一粒種子都沒有,只有一塊一塊的大磚,連磚縫都被徹著嚴絲合縫,沒有半點空隙。想來是防止別人挖洞越獄啥的,白吉看得嘖嘖稱奇。

唯一符合的描述便是“暗無天日”,沒有那扇能讓無數冤曲之人通風報信的小視窗,更沒有從視窗照進來的一扇陽光。所有的一切都被掩在丈把寬的小屋裡,外間牆上掛著的拷打刑具,一幹齊全,看得竹兒臉色發青。白吉倒是興趣大起,湊上去端詳了半晌。守衛們也不知是有心嚇唬她一下,又或者被她嚇唬得狠了,居然任由她去看,也不敢羅嗦一句。

直到她看完,轉頭笑道:“製作得挺精良的。”

一幹守衛這才黑著臉把她趕進牢裡,又把牢門鎖了,彷彿在躲瘟神般急急離開。

這便是白吉呆在牢裡的原因,胖捕頭與他“死去”的小妾被關在她的對面,她身邊是竹兒與音,黃貓黑狗乘著混亂時,收到她的眼色,早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想來這會兒正不知躲在哪個角落裡,靜靜觀察著他們的動向。也許就在牢房地下或者外面。

白吉很想把胖捕頭拉過來痛扁一頓,再加上一直倒在他懷裡裝死人的闖倘。這神界之人還真是好本事,說裝死人便裝了,雙眼圓睜,四肢搭下,一動不動地躺著。無論是被胖捕頭扛著穿過大半個長安城,還是進到牢房,她都恪守“死人”之職,“任外界千變萬化,我尤不動”。

白吉看得哭笑不得,只能隔著牢房的距離,對胖捕頭狠狠瞪了幾眼,便放過了他。這事說起來,闖倘沒有盡到告之的責任是一,而她太過任性妄為是二。力量與權力一樣,都產生唯我獨尊習性的溫床,她咬著指甲回憶了片刻最近的作為,在腦中問道:『我是不是做得太過了?』

他很快地答道:『怎麼說?』

『我的意思,這段時間,我是不是太自以為是了?我總覺得有力量就是老大,拳頭硬才有發言權。』

『你說的沒問題。』

『可是……』她想了想,問道,『你有沒有想過,周圍的人是真的信服於你,還是因為恐懼而臣服於你?』

他淡淡地道:『這兩者之間有什麼區別?』

『區別就在於關鍵時刻,他們不是背叛你。』

他輕笑一聲:『要想明白這其中的區別,不付出代價是不會明白的。』

『什麼代價?』

『被落井下石一次,你就明白了。』

她張口結舌中,聽見牢房一聲響,有人粗氣粗氣地叫道:“出來了!有大人物要見你們!”

白吉精神一振——傳說中的李世民?(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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