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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04 章 晉江文學城

容修愣了愣,認出那是前天他給顧勁臣送鯽魚湯的器皿,“知道了。”

容修從傢俱城堡上跳了下來,來到桌前,將保溫桶擰開,一股香甜熱氣湧出來。

撲面而來的甜香氣息,幾乎沒仔細辨認,他就聞出了這是什麼。

氣味如同音樂,能帶人回到往日時光,想起與某人一起經歷過的事情。

每次演出前,顧勁臣都會給他準備各種潤喉飲品。就算工作忙不在身邊,也會拜託別人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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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加餐?”連煜從他身後貼上來。

容修扣上蓋子,“是我的,沒你的份。”

連煜哭笑不得:“喂喂,這麼一大桶,你吃得完?”

“不是吃的,你走開。”容修拎著保溫桶就要走,卻被圍過來的男人們堵住去路。

那香甜氣味太勾人,男人們扔下樂器湊過來,手裡還舉著啤酒,“全家桶啊?看看,看看。”

容修:“不給看。”

不朽自由:“……”

這個護食的。

白翼他們都知道,那個保溫桶裡的東西是什麼,根本也沒人去跟容修搶。

不朽自由就一頭霧水了,都巴巴地聞著香味,伸脖子往容修這邊笑嘻嘻地看。

連煜問:“這是什麼,不是宵夜?我看是白的什麼湯?”

沈起幻道:“上次我帶顧老師去看老中醫,醫生告訴他,秋天吃白色的東西,可以潤肺,護嗓子。”

說到看老中醫,沈起幻帶顧勁臣去過兩次。

不過,當時顧勁臣並沒怎麼多問醫生他自己的身體調理問題,反倒諮詢了很多潤肺、敗火、護嗓的膳食相關,他還問了會影響容修現場演出發聲的食物,避免演出之前碰到。

事實上,對容修來說,他平時不吃的那些——太辣、太甜的食物,以及碳酸飲料,都不是“鎖喉食物”,不會影響到他現場的歌喉。

能讓他在舞臺上“被鎖喉”的,只有一樣。

容修失神了片刻,想起有一次在小渡家演出,雖然當時沒有露餡,他用與觀眾互動、白翼和沈起幻的和聲掩飾了過去,但他確實唱到某一句時,險些失誤。那一刻,哽住喉嚨,發不出聲。

能現場鎖他的喉,只有去年冬天那一次。

只有那一人。

容修回過神,擰開保溫桶蓋子,裡面是燉的梨子和川貝。他垂著眸子,注意到梨子都打成了泥。

丁爽笑道:“你不愛吃水果,顧哥就給打成泥啦!顧哥說,要趁熱喝,熱的比較清火,對嗓子更好,比吃生的好。”

容修瞟了連煜一眼,不等對方再問,拎著保溫桶就走了。

丁爽見狀,連忙跟在容修身後,舉著手機對著他。

容修坐在沙發上,瞪著攝像頭,“幹什麼?”

丁爽舉著手機開拍,笑著小聲:“你喝你的,我交個任務,顧哥等著看。”說著,就擺出了趕緊喝的動作。

“哦……”

說白了,就是要查崗,必須要看著他喝完才行。

平時在龍庭家裡,容修忙起來時,日夜顛倒、三餐不規律不說,煲湯經常放涼了也不記得吃。

還要查崗監督……

督就督吧,容修並無異議,也不覺被管著有何不可,眸底似還閃過一絲笑意。ωWW.166xs.cc

被老婆管著。

忽然想起,井子門那些在飯桌上一邊說這句話,一邊唉聲嘆氣,一邊眉飛色舞的已婚大哥們。

於是,當著一群男人的面,索性把小碗放在一旁,容修不覺揚了揚下巴,對著拍攝鏡頭,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捧起了保溫桶,仰脖開喝。

連煜眼神意味深長,望向窗前的方向。

那家夥,還真沒和大家分享。

而且dk兄弟們似乎也已經習慣,助理還在一旁拍影片。

容修喝了一半,問丁爽拍完了沒有,還對著攝像頭說了一句:“多謝,很好喝。”

丁爽拍完了影片,原地發微信。

沒多久,看到顧勁臣回覆的訊息,丁爽盯著螢幕瞅了一會兒,抬眼叮囑容修:“顧哥說,這個不多,趁熱,都喝完了才行。”

男人們的起鬨聲更響了,潘亮還吹著口哨。

容修捧著保溫桶,一邊喝甜湯,一邊似笑非笑,細長眼角微眯,餘光掃著吹口哨的男人們。

像一隻得了小魚幹的大貓,當眾品嚐一番。

連煜瞅著他的眼神,忍俊不禁:“喂喂,你該不會是在秀吧?”

容修眉心微動:“秀?什麼?”

連煜沉默了下,“你說呢?”他抬步往這邊走,“社會主義兄弟情誼?難不成還有別的?”

“什麼‘別的’?情誼?”容修輕眨了眨眼,咀嚼這兩個字,“情誼啊……”

這麼喟嘆一聲,容修捧著保溫桶,一仰脖,喝了個底朝天。

而後,他道:“是啊,我就是在秀。”

連煜在他面前停步,愣愣地看他:“?!”

不朽自由大哥們:“……”

起鬨聲驟然停下,剛才還在吹口哨的男人們表情都扭曲了。

秀就秀吧,還說出來了,喪盡天良啊。

再說了,倆爺們,有什麼可秀的……

許乘風直給白翼使眼色——那個“顧老師”該不會是哪個大長腿美女吧?難道不是拍電影的那個顧勁臣嗎?

白翼神秘兮兮一笑——無可奉告,你猜。

容修抽了張溼巾,細細擦拭手上湯汁。

然後,容修走到連煜眼前,垂眸凝視他片刻,道:“我就是在秀。”

連煜黑了臉:“我不聾,說兩遍幹什麼?”

容修隨手扔掉溼巾,拍了拍他肩膀,往兄弟們那邊走去,“這叫callback。”

連煜:“……”

樂隊男人們:“……”

連煜轉過頭,望向容修的背影。

他想起上次去龍庭做客,晚上一起去吃宵夜那天,酒桌上,他曾試探過容修和顧勁臣的關係——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圈內總有些捕風捉影。

但容修並沒有正面回答他。

話說回來,對於魔王的“秀恩愛”,自家兄弟們早就習以為常。

不朽自由的大哥們卻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單身老狗們簡直咬牙切齒,然後哭笑不得。

看容修的表情,這是真的在秀吧?

“兄弟情誼”秀起來,也這麼讓人生氣。

秀得滅絕人性,秀得慘絕人寰,秀得前後呼應……哦,就是callback。

這個操性的。

於是,在容修迎過去時,男人們就一窩蜂地朝他撲了上去,奪命剪刀腳,肉搏疊羅漢,抱成團滾成一片。

這天晚上,套房裡的搖滾樂振奮人心,丁爽拎著保溫桶臨走時,還被男人們堵在牆角威脅一番。

就像班裡的小慫包被一群校霸堵門欺負。

許乘風叼著煙,把小丁同學摁在玄關牆角,警告他不準向封大金牌告狀,還讓他順道喊服務生上來。

“偷偷的啊,別聲張,別被人看見。”許乘風說,“不然……哼哼。”

丁爽出門時哭唧唧,回頭瞅了瞅二哥。

白翼正和容修商量舞臺互動的事,根本沒精力過來救他於水火。

直到此時,小丁助理才明確地意識到,其實別的樂隊比自家的祖宗們更能作妖啊。

就這樣,距離演唱會只有兩天這晚,樂隊在工體酒店的商務套房裡,海飲了巨多酒水,把屋裡的所有酒都喝光了。

dk樂隊的男人們和容修一樣,只喝了白翼去年代言的足球罐啤酒。

而不朽自由的那群牲口,洋酒紅酒兌著喝,套房裡像開派對,還抽了煙,搞得烏煙瘴氣。

不過,他們都沒有碰毒。

儘管老炮們出道十五年,看上去不怎麼正經,躲在衛生間吸菸時還鬼鬼祟祟,可在連煜的調.教下,不朽自由確實沒有任何一位現役成員碰違禁品。

丁爽帶著保溫桶離開之後,沒到十五分鍾,就有一名服務生來敲門。

屋裡的音樂聲停下來,白翼和許乘風去開門。

一個服務生站在客房門外,看上去神眉鬼道的,就像一個穿著西裝的毒販,在門口對接暗號一樣,低聲問樂隊大佬們“有什麼需求”。

白翼問他:“哥們,你他媽的是幹嘛的?”

服務生呆住,緊張地指了指酒店的胸牌。

於是,許乘風就像一個資深癮君子一樣,在他耳邊小聲地交代:“來點兒帶勁兒的。”又塞了小費過去,“等會有人來找我們,悄悄帶他們到隔壁去”

服務生離開之後,沈起幻問許乘風:“剛聽你說,你喊別人過來了?女的?你不怕有狗仔?”

許乘風咧嘴一笑:“管他呢,只要酒和美人能源源不斷地送過來就行。”

容修聞言,轉頭朝門口兩人望去。他喝得有點多,已有微醺醉意。他已經很久沒有喝過這麼多的酒。

容修瞟了一眼連煜,淡淡道:“別帶到我屋裡。”

連煜沒應聲,舉起手機給容修看,他剛給微信上的果兒分享了位置資訊。

搖滾樂隊湊在一起永遠都是這樣,即便確實是在進行音樂創作,也搞得像在非法聚會。

男人們各就各位,繼續排練,音樂喧囂,連煜和容修各拎一提啤酒,跳上傢俱拼成的舞臺,兩人舉瓶對飲,以酒瓶充當話筒。

如果不是演唱會,他們會瘋到明天早上,酒精和搖滾都來一點兒,啊,你就是世界之王。

容修為了保護嗓子,堅持只低聲吟唱,不管連煜怎麼挑釁都無濟於事。

在容修又喝完兩瓶時,連煜就把他的那一提差不多喝完了。

大概是許久不攝入酒精的緣故,容修感覺神經異常亢奮,他的所思所想,以及彷彿幻覺一般所看到的,一切都變得動人極了。

特別是那種宣洩衝動之感尤其明顯。在震耳欲聾的搖滾旋律中,格外迫切地想來一發。

所以,排練到中途,他跟兄弟們說他要去衝個涼。沖涼時他試圖來一發,那樣就能心滿意足地繼續工作了……

結果,容修在淋浴底下耗了半小時,也沒能成事兒。

大概是已經習慣了那人在身旁。

他想起,分手那陣子,有次老容找來醫院男科主任給他做婚育檢查。後來他在樓上臥室裡,盯著顧勁臣的照片,幻想了一堆有的沒的,才勉強來了一發。

而如今他自詡老司機,一張影帝照片可能已經無法滿足他,更別提在淋浴間裡僅靠腦補了。

糟心的酒精讓他燥鬱不堪。溫熱水簾中,他想到,許乘風剛說的那句“管他呢……”

——在月色撩人的夜晚,靈感和顧勁臣都應該源源不斷地到他身邊才對。

即使腦子裡反覆上演兩人歡好場景,不論如何,顛龍倒鳳,這那那這,直到連煜過來砸門,他也沒能把那股子衝動與鬱結卸掉,這種情況還是頭一次。

容修在浴室裡把樂隊排練的兩首歌給擼了過去。白翼和連煜敲了好幾回門,但容修根本不想出去,這種不上不下的情況也出不去。

後來,樂隊男人們就不理他了,他們在套房裡唱起了賤兮兮的色歌,浴室門一點也不隔音。不過,那該死的歌聲實在是一點也沒幫上忙。

他邊手動解決,邊看著泛著霧氣的大鏡子裡,忽然又想起,以往兩人在浴室裡做的那些事兒……

幹他娘的,今天欲求怎麼這麼重的,以前從未有過這種情況。

說好的演出之前要禁慾呢?

越禁.忌,越叛逆。

這種體感陌生而又難以遏制,越是拒絕去想,越是抓心撓肝,像萬千螞蟻在血液裡啃噬,像癮君子求一撮白麵兒,支稜著求一刻荒唐和痛快。

半個多小時過去,容修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站在熱氣騰騰的淋浴下,看了一眼洗手檯上的電子時鐘。

他打算放棄了,他想回到屋裡,準備再來點啤酒,然後躺在床上看看能不能解決一下。

這時,浴室門外又動靜。

“在裡面寫歌吶?老大,洗掉一層皮啦!”白翼的聲音,“洗完快出來,給他們聽聽那幾首外國的,就等你啦!”

外國的?

容修愣了一下,忽然恍然大悟——他在演唱會上要唱很多外語歌,這些天一直在和恆影介紹的老師諮詢歌詞發音。

而且還有幾首粵語歌,發音發麵還沒做最後糾正。

昨晚,他還考慮著,要不要和顧勁臣聊一聊,會不會打擾到對方練舞,最後還是沒有主動聯絡對方。

不過,這是正事,他心想。十秒後,他決定,一會兒臨睡時,躺在床上,給顧勁臣發微信,然後……

如果空閒的話,就聊一聊正事。

對,是正事。

(……)

不是不務正業,沒有想入非非,是聊正事。

就是這樣。

但就在容修放棄了解決自己,支楞得發疼,洗頭髮的時候,他聽到了什麼。

難道是?

糟了,聽起來像是一

突然間,白翼猛地開始砸門。與此同時,容修更清楚地聽到了手機鈴聲。

那是他前兩天才錄的“專屬鈴聲”,顧勁臣在水床上清唱的《獨鍾》,容修在耳邊給他和聲,都錄到來電響鈴裡了。

“開門啊?”白翼又砸門,“電話找,來電等,挺急的,我接不?”

“別接我電話!”容修頂著一頭泡沫,下面也頂著泡沫,他剛用了男士護理液,衝浴室門外喊,“混蛋,別碰我手機……”

連煜在門外說:“容修,你的手機響了。”

話音剛落,來電鈴聲就停了。

“我沒接啊,你快點出來,”白翼的聲音越來越遠,“哎,我的手機也響了……”

該死的砸門聲沒了,容修舒了一口氣。

然而,當他正準備把洗髮露沖掉,突然又聽到跑步聲,再然後又是砸門聲。

砰!砰!砰!

“喂喂,開門!老大,快開門!”白翼的聲音又出現在門外。

像極了一隻二哈被人揪住了尾巴,白翼的嗓音都變了調,“完了,臣臣發影片了,他目擊了群p現場……不是,我是說,呃,pk現場……”

容修:“??”

“老大!快開門!”白翼急慌慌地叫道。

咚咚!

咚咚!

咚咚咚咚!

這次白翼沒砸幾下,隨手一擰,浴室門就開了。

浴室裡熱氣蒸騰,容修站在淋浴室,看著闖進來的白翼。

白翼光著膀子,揹著貝斯,沒等透過熱氣看清浴室裡的畫面,就背著手關上了浴室門,氣喘吁吁地低吼:“查崗了,查崗了啊!”

容修要不是站在淋浴間裡,一定會一腳把白老二踢出去,聽白翼這麼說,他的第一反應就是,不可能,顧勁臣正在練舞,況且對方連續三四天沒有黏糊他了(……)

不消多想,就知道是假的,容修本沒想搭理,剛要背過身洗掉頭上泡沫,就聽白翼哀嚎一聲,一臉驚慌地說:

“臣臣查崗了,你沒聽見啊?趕緊的啊,外面影片呢……”

容修手一頓,轉過身:“?”

他們面面相艦。

然後異口同聲地說:

“顧勁臣?”

“顧勁臣!”

看上去就像所有尋常夫妻一樣,老公說要加班,結果在外面瘋玩,被老婆抓個正著,而且還是一群玩咖開房一起玩……

該死的,明明是排練,怎麼完全不受控制,緊張,驚慌,懵逼,這是雄性本能?

“你動我手機?”容修連忙洗頭。

“我沒有啊,他給我發的影片。”白翼說,“我的手機,我的微信。”

容修不可思議:“所以呢?你接了?”

“啊,不小心就……唉,別提了,”白翼說,“他現在正和幻幻在外面影片呢,你快點準備一下呀,呃……外面情況比較特殊,你要有心理準備……”

容修仍然還沒反應過來,或一時間無法接受:“他給你發影片,你就接了?”

“當然啊!那是臣臣啊,習慣了,沒多想,下意識就接受了,唉沒有時間了!”

白翼慌得一批,低頭瞅了瞅自己的一身裝扮,講了講剛才外面的情況。

水霧中,容修側過臉,眼角嫌棄地瞪著他。

白翼站在浴室門口,急得原地轉圈,他的板寸根根倒豎,嘴上叼著煙,身上僅穿的一條三角褲夾進股溝,還是子彈頭,超緊身,超性感的那款。

外面大客廳裡,則像在開搖滾肉搏派對,不朽自由兩位大哥也都脫了,許乘風穿著小褲衩,潘亮光著膀子,自家樂隊也不怎麼體面……

可想而知,就在這種混亂情況下,小白接受了顧勁臣的影片邀請。

接通影片的時候,屋裡是什麼畫面,容修能想象出來。

“怎麼不掛掉?”容修趕緊轉身洗乾淨身上,看似鎮定地問白翼,“外面那些……不著調的,他都看到了?”

“看到了。你傻呀,掛個幾把,那不是心虛嗎?連煜那傻比,嘴上沒把門的,這邊接通了,影片了,他還在那邊說騷話,都被臣臣聽到了。”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那群人嘴巴有多髒。

白翼抓頭:“哎呀,這不是重點,關鍵是,剛才影片剛接通的時候,臣臣問了我幾句話,聽著怪怪的。”

容修愣住:“他問你什麼?”

白翼困惑:“臣臣好像知道那群傻逼約了女人來賓館,他還問我,果兒漂亮嗎,男的女的?我靠,老子嚇死了,裝瘋賣傻來著,差點給臣臣跪下……”

容修:“??”

容修眉心一動,連煜找了果兒,顧勁臣怎麼知道的?

這麼想著,就把心聲問出來了:“魂淡,你告訴他的?”

“我草我是傻比嗎?我哪兒知道他怎麼知道的……”

白翼抹了把頭上熱汗,顯然確實太緊張了,這特麼比彩排還緊張。

“真的,嚇死我了,你家顧少,神通廣大啊,那邊得了信兒,所以就發了影片,過來查崗了?”

白翼緊張兮兮,耳朵貼在浴室門上,一邊仔細聽外面聲音,一邊咕噥著:

“幸好,就在我扛不住的時候,幻幻及時把手機搶過去了,說是要給臣臣看一看我們套房裡的擺設,然後我就飛身逃竄,連忙跑過來找你了,你趕緊的……”

多虧了沈起幻,在第一時間奪過了手機。

沈起幻舉著手機攝像頭,避開了連煜樂隊那邊,一邊和顧勁臣閒聊,一邊繞套房一週,說是給臣臣欣賞一下工體賓館總統套的裝潢。

其實,就是給他看一看,套房裡雖然一片混亂、傢俱擺成了大城堡、酒瓶子滿天飛,男人們光溜溜、稀裡糊塗摟成一團……

但是!確實、確確實實,沒有大妞,也沒有小鮮肉,沒開什麼群體趴體。

白翼皺著眉頭,“我跟他說,你在浴室裡,你也不露頭,是不是沒什麼說服力?如果浴室裡有果兒呢?這種情況機率也很大啊,把女人藏在浴室裡之類的,聚會時找個僻靜地方來一炮之類的……”

容修:“??”

白翼一邊開腦洞,一邊垂下了眼,這才看清楚眼前的畫面。

他呆呆地看著好兄弟折騰半小時也沒解決的“猛龍出海”,頓時肅然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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