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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乾皇贈秦守,如朕親臨(萬更求訂閱)

西南道,道府。

秦守此時一臉不耐煩,一個人自由自在的日子,為何還要帶一個拖油瓶?

覃劍勇當時聽到秦守拒絕卻沒說什麼,不是他放棄了,而是這幾天觀察,他發現了事情的盲點。

先生雖說無欲無求,但也並不是古板理學先生,這小日子是怎麼舒服怎麼來。

尤其秦守飲酒之時,他也對口腹之慾要求很高,像極了食中老饕。

既然如此,自己除了邕城捕頭之外,西南菜十八代傳人的身份,就不能再隱瞞下去了。

接著覃劍勇也不客氣,直接讓謝府的廚娘準備好食材,而後親自動手。

謝來運雖然離開了道府,親自押運貨物去了東南,可是他並沒有忘記讓家裡人注意秦守的動靜。

一旦秦先生回來,就和之前一樣,每日三餐飲食,都有廚娘下人上門服務。

所以秦守回來了幾天,根本不用在意人間煙火,到了時間,自有人幫他安排好。

秦守看到覃劍勇這麼大動靜,也有些訝異,沒想到覃劍勇這頭大脖子粗的大漢,還真的有可能是一個廚子。

之後石桌之上擺上的田螺鴨腳煲,甘家檸檬鴨,橫縣魚生......

一道道菜,讓秦守大開眼界。

這一看就是傳統風味的桂系佳餚,色香味俱全,秦守忍不住嘗了一口,還喝了一口小酒,而後臉色有些奇怪。

覃劍勇看到這,開始還有些不安,難道這些菜不符合秦先生的口味?

不可能啊!

都是地道的西南桂系菜,先生怎麼可能吃不習慣?

就在這時,秦守終於開口。

“覃捕頭,想不到你竟然有這份手藝,為何想不開去做捕頭?”

覃劍勇聽到這,竟然一臉憂鬱,而後45度抬頭望天,語氣唏噓。

“那年......”

可惜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卡擦一聲,原來是秦守不小心咬碎了鴨腳,。

這鴨腳燉的真爛湖。

這時候秦守才發現覃劍勇一臉幽怨的表情看著自己,連忙讓覃劍勇繼續說下去。

畢竟吃人的手軟,自己也不好意思吃了東西轉眼就不認人,可是少年的故事總需要氛圍,這時候覃劍勇怎麼可能講的下去?

他不再想當年回憶,而是一臉期待。

“先生,你看我這手藝還湊不湊合,以後你喝酒的時候,總要有個人為你準備下酒菜吧?”

看著覃劍勇一臉真誠的表情,秦守有些無奈,自己實在是太心軟了,為何面對真誠之人,自己總是不忍心拒絕他們呢?

看到秦守沒說話,覃劍勇不發一言,麻利的再次鑽入廚房。

“先生,還有一道菜,你稍等!”

這傢伙,想不到竟然如此有眼力見,可是為何混了這麼多年,怎麼還是一個捕頭?

不應該啊!

若是覃劍勇知道秦守的想法,怕是嗤之以鼻,誰讓他現在想跟隨的人叫秦守呢?

區區縣令也想讓自己熘須拍馬?

......

西南道,六扇門分舵。

覃劍勇這幾天在瘋狂表現自己,而韋一笑的日子,卻過得不怎麼舒服。

此時六扇門分舵,四處靜悄悄,只有韋一笑的房間,傳出一陣陣大嗓門聲音,像是要把整個房子震塌。

“你們六扇門怎麼這麼囂張?連道府知府都不知道秦先生住哪裡,你們封鎖消息的手段很厲害啊。

是不是整個西南道的政務系統,都需要經過你們六扇門同意,才能把政令施行下去?

啊!?”

韋一笑聽到這唯有苦笑,要不是他是九品大武師,恐怕他根本受不住這河東獅吼一般的聲音。

兵部怎麼把這莽漢派到了西南道?

雖說自己外號爆裂獅子,可是在這莽漢面前,自己哪是獅子,明明小貓都比自己溫順。

可是縱使心中腹誹,韋一笑還是滿臉笑意,畢竟這莽漢可不能招惹,不然惹怒了他,自己可沒有好果子吃。

畢竟眼前這位這可是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拿著大刀狂砍自己上官的人才!

此時韋一笑面前坐著一個中年人,面白無須,身體雖不瘦弱,但也不強壯。

此時雖然甲胃在身,單看相貌,其人卻依然像個讀書人。

可是就是這個貌似書生的傢伙,聲音卻大得嚇人,名聲更是在外,朝堂幾乎沒人敢和這莽夫掰扯一番。

當然,要不是這傢伙的性子如此暴躁,也不可能戰功赫赫在身,此時還是一個參將而已。

不對,他現在已經不是參將,而是一個校尉。

前幾天聽說在東南戰事大勝之後,這傢伙興起之下又不聽指揮,擅自把俘虜全部坑殺,要不是其他人出手及時,恐怕東南邊境又多了一個京觀。

發生了這種事,自然讓東南大將大怒,於是他的軍銜直接變成了校尉。

韋一笑想著朝堂之前傳來的傳訊,也只能儘可能保持平和,根本不敢激怒對方。

等到對方像是說多了,口幹喝水的功夫,韋一笑才找到插嘴的時間。

“季校尉,你說笑了,我六扇門只為報效朝廷,哪裡敢如此大逆不道?

只不過你也知道秦先生身份非一般人,府衙之中,勢力錯綜複雜,我怕訊息傳出去,所以才瞞住了道府,我這都是為了大局考慮。”

季晨景聽到這一愣,接著就像是勉強認同了韋一笑的說法,這才坐下來。

他下意識再次喝了一口水,掩飾自己的尷尬,秦先生的訊息好像是不能隨意傳出去。

“韋司馬,不知先生是什麼樣的人?我現在要去見他,得注意什麼?”

嚯!

這話題轉移如此自然,不愧是季晨景這位名譽整個朝堂的莽漢,這是根本不給自己留一點認錯的機會啊。

韋一笑聽到這有些無奈,但是他哪裡還敢要求其他,能讓這位平和說話,就已經是不容易了。

“季校尉放心,秦先生其實挺好相處,只要你心中沒什麼算計的話。”

韋一笑想到以前種種,大差不差已經摸透秦守的秉性。

只要你赤誠以待,秦守就會對你赤誠相待,反而你想算計什麼,秦先生根本就不會搭理你。

這也是為什麼秦先生如此高人,卻會和謝來運區區商人成為朋友的原因。

“那就好,我老季別的沒有,就是赤誠之心,沒有一點心眼,韋司馬你說是不是?”

看著季晨景些許威脅的眼神,韋一笑連連稱是,哪敢說一個不字?

畢竟你問話就問話,攥緊拳頭做什麼?

季晨景聽到韋一笑這個回答,甚是滿意,這才滿意點點頭,開口問道:“那我們什麼時候去拜訪秦先生?”

韋一笑聽到這,實在是忍不住抬頭望天。

這我怎麼知道?

之前在西南邊境,秦先生刀斬楊衛首,這個事到現在還沒個說法,你讓我怎麼好去見秦先生?

這時候,季晨景像是明白他的難處,開口問道:“哦,是不是因為楊泰這廝的關係,你從東興關回來,就還沒去拜訪過秦先生?”

韋一笑聽到這不由一愣,接著就反應過來,季晨景能猜到這情況也不算太難。

畢竟季晨景雖然莽,但也不蠢,不然也不可能每次立功就犯錯,還一直留在軍中。

韋一笑對此還能說什麼,只能尷尬一笑,點了點頭。

“所以說你們六扇門這些龜孫,早把段思言這些傢伙趕出去不就好了?

也不知道妖門門首想什麼,竟然把丁一真都氣得掛印而去,活該發生今天這種情況。

行了,既然指望不上你,那把秦先生的住址告訴我,我親自去拜見先生。”

說到這,季晨景看到韋一笑還是沒有反應,不禁又提高了嗓門。

“怎麼?我老季不比你們六扇門靠譜多了,你別墨跡了,快點把地址給我。”

韋一笑看到季晨景邊說話,袖子下好像攥緊了拳頭,心中一驚,哪裡還敢猶豫,連忙開口,好漢不吃眼前虧。

“秦先生就在城東......”

等到自己說完這些資訊,他就看到季晨景放鬆了拳頭,這才松了一口氣。

但韋一笑心裡不禁再一次腹誹兵部,是不是兵部那些大老看六扇門不順眼,不然為什麼把這莽夫派來西南道?

“這還差不多,記住別在我後面放一條尾巴,不然我可不會客氣,你自己掂量掂量。”

說完,季晨景就往外走去,韋一笑看到這,眉頭一皺,最後咬了咬牙,還是跟了上去。

算了,不跟上去自己實在不放心,誰知道這莽夫會做出何等不恰當的舉動?

畢竟秦先生可不能得罪,這樣一來,也只能委屈自己了。

真是晦氣!

......

道府,秦守小院。

此時秦守過得有些小滋潤,只能說人性如此,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不過短短幾天,秦守發現有個人在自己身邊服侍,好像的確挺不錯。

但是,這並不代表著秦守就已經沉迷享受當中,昨晚道府周圍三百裡幽魂一掃而空。

至於山林之間,妖詭本就沒有多少,秦守只是殺了幾隻剛化形的小妖,連餐前點心都算不上。

看來這段時間,西南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這妖詭是越來越少見了。

若是妖詭知道秦守這個想法,恐怕會破口大罵。

這個情況是誰造成,你心裡難道就沒有一點逼數嗎?

就連妖國派出一些妖鬧騰,以示抗議青丘狐族滅族,都刻意避開了西南方向。

畢竟妖國都不想把事情鬧大,那動手的妖又怎麼可能沒有逼數,哪裡還敢來西南鬧事?

因此秦守無奈下,又想到之前他本來想去六扇門打聽情況,不過因為這幾天放鬆下來,所以才沒成行。

自己是不是該挑個時間去六扇門,找韋一笑打聽一下西南道下九流命格百姓資訊所在?

就在這時,他忍不住抬頭,嘴角微微上翹,說曹操,曹操到。

“覃捕頭,有客人來了。”

覃劍勇已經在宅院住下,但是秦守對他的稱呼還跟以前一樣,覃劍勇對此也不在乎,反正能留在秦守身邊就行。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自己跟在秦守身邊的修煉速度都快了一些。

尤其昨晚,感覺天地靈氣都豐富了一些,自己本以為需要花許久時間鞏固境界,畢竟這是先生強行提升了自己境界,可最後發現根本不需要。

先生果然是自己的福星啊。

此時他聽到秦守吩咐,既然是說客人,自己自然要開門迎接,等他笑容滿面打開門,臉色卻是一變。

門前不是韋一笑還能是誰?

雖然他旁邊站了一個讀書人,但覃劍勇依舊還是有些頭疼。

在回道府額路上,韋一笑就多次勸說他回六扇門,他又怎麼可能答應?

“韋司馬,我不是說了嗎?我是絕對不可能再回六扇門的,連楊泰這種人都能做妖門地衛衛首,如此藏汙垢之地,朝堂就應該好好查查。”

韋一笑聽到這,一臉苦笑,可還沒等他開口說話,身邊大嗓門就直接鼓掌贊同。

“這位壯士說得好,看你裝扮,你應該就是此次西南功臣之一的覃劍勇吧?

關征上次還私信跟我說,你是條漢子,如今一看,果然非同凡響。”

覃劍勇聽到這差點嚇了一大跳,誰能知道這個讀書人模樣的漢子,竟然這麼大嗓門。

此時季晨景可不知道覃劍勇心中所想,一臉熱情,繼續開口,極為熟練。

“覃兄弟,要不要考慮參軍,我兵部可都是大好男兒,不像某門,盡是卵蛋。

只要你願意,無論你想去哪個邊關,我季晨景在兵部都有些薄面,一定能把你送過去。”

覃劍勇不知什麼時候在季晨景嘴裡就變成了覃兄弟,這漢子看來不但聲音大,還是一個自來熟。

覃劍勇遇到過很多不同性格的人,但季晨景這麼熱情,他還是有些招架不住。

這時候他不由看向韋一笑,眼神之中滿是疑問。

這位是誰?

韋一笑苦笑,他沒想到帶上季晨景還有這種好處,竟然能讓覃劍勇主動開口和自己說話。

“這位是朝堂兵部派來慰問秦先生的季晨景校尉,他對秦先生可謂充滿敬意,不知先生今日可在?”

這韋一笑也不實誠,明明就看到先生就在木亭當中,還偏偏這麼說,心眼實在太多。

所以自己怎麼能去六扇門?之前自己就是被豬油蒙了心,覃劍勇心中腹誹,季晨景卻不慣著韋一笑。

“先生不是就在木亭之中嗎?你之前還說要我保持赤誠之心,你自己怎麼又背後一套?

看來朝堂的確應該好好查查你們六扇門了,看看你們這些人,全部滿嘴胡話。”

說完,他就朝著木亭方向,抱拳行禮。

“東南校尉季晨景,特來拜見先生。”

秦守此刻在木亭當中,看著他們在門口交談,也有些好笑。

韋一笑哪裡找來的這等直性子之憨憨?

要是平常秦守可能還不願見他們,但今日想要知道下九流命格資訊,哪會不見?

不然他又何苦開門?

“進來吧。”

聽到這,韋一笑松了一口氣,秦先生既然願意見自己,看來並沒有遷怒六扇門,實乃不幸中萬幸。

季晨景則是睥睨看了一眼韋一笑,像是說你小子好好學著點,別這麼多心眼。

覃劍勇抬手虛迎讓他們進去,而後關好門,轉頭一看,季晨景已經在秦先生旁邊站好。

嚯。

這莽漢,動作好自然。

他還以為對方會直接坐下,想來秦先生的性子對此也不在意,可是下一刻,他和韋一笑都愣在原地。

這是季晨景的聲音?

這莽漢聲音還能這麼溫柔?

“末將季晨景,見過先生。”

秦守也有些驚訝,沒想到剛才還認為是莽漢的季晨景,竟然還能如此知禮。

韋一笑此時也忍不住苦笑,這莽漢哪裡是莽,簡直就是看人下菜。

怪不得這傢伙在邊關犯了那麼多錯,還能穩穩在邊軍之中站穩腳跟。

試問哪個大帥不喜歡這等廝殺悍勇將領在自己面前都是乖乖樣子?

秦守雖有些驚訝,但臉色不顯,看著季晨景,隨便打了一個招呼。

接著不等季晨景從激動中恢復過來,秦守就開口詢問韋一笑。

“韋司馬,親某有一事相求,不知韋司馬可否幫我一個忙?”

韋一笑立馬站起來,本想拍胸脯保證,但想到秦守如此實力,他想做的事恐怕不一般,所以到嘴的話,瞬間收了回來。

“秦先生,不知是何事?只要韋某能辦到,韋某絕不推辭。”

“我想知曉西南道範圍內,所有下九流命格出生之人的資訊。

想來道府管理戶籍,應該有這方面資訊,不知韋司馬可願意歸納總結,把這些資訊交給我?”

“啊?這?”

韋一笑有些為難,這事他的確可以做到,畢竟六扇門分舵本就有監管地方之權。

可是這也算地方政務根本,若是向秦守透露這些,恐怕不合規矩。

看到韋一笑如此為難,季晨景又忍不住大眼一瞪。

“韋司馬,你怎麼如此婆婆媽媽?趕快整理資訊告訴先生即可,想必先生是想從裡面查線索。

畢竟之前東興關二十萬百姓差點出事,就是因為下九流那些墮落修行者。”

“先生,你看我應該沒說錯吧?”

前面呵斥韋一笑,聲音如雷霆,後面一句話問詢秦守,溫聲細語。

覃劍勇看到這差點呆住,這副嘴臉,簡直就是豪門大少最佳狗腿子。

不知為何,覃劍勇竟然有了危機感。

要是讓這小子再待下去,自己好不容易留在秦先生身邊,怕是很快就要下崗。

不知不覺,覃劍勇心中對季晨景好感再無,已經有了危機感,可是秦守聽季晨景話之後,卻直接搖了搖頭。

“不,我只想單純想知道這些資訊而已。”

季晨景聽到這,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可緊接著就是滿臉讚歎。

“先生果然乃謙謙君子,我季晨景平生最佩服的,就是先生這等赤誠之人。

韋一笑,先生以誠待人,那你還擔心什麼,還不快把資訊整理好,交給先生?”

韋一笑聽到這,徹底無語。

這季晨景絕對屬狗的,好的壞的你一個人全說了,最後責任全部在我?

世上怎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

西南道,秦守小院。

此刻季晨景一臉正氣凜然,看著韋一笑像是恨鐵不成鋼,咬緊牙關,從嘴裡蹦出四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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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說啊。”

看到季晨景如此狗腿的模樣,韋一笑差點翻出白眼,這傢伙怎麼有些狗仗人勢的樣子,要不是打不過他,真想一巴掌抽過去。

可是不是韋一笑不想答應秦守,而是他心中還是有些擔心,畢竟這不像之前帶秦守去牢獄提取犯人,這可是全西南道下九流命格百姓的資訊。

想到這,韋一笑雖然感覺會得罪秦守,但他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先生,恐怕此事我決定不了,不如我傳訊京都,等京都回覆之後,我再給您答覆。”

秦守聽到這眉頭一皺,沒想到這事竟然還有麻煩,不過他並沒有遷怒韋一笑,畢竟這也是他職責所在。

是自己太理所當然了,自己的確沒有惡意,但在韋一笑的位置上,他如此謹慎是應該的。

秦守已經準備想其他辦法,可就在這時,季晨景卻站了出來,一臉睥睨。

“韋司馬不必傳訊京都了,你現在就可以去整理訊息,然後再把資訊給秦先生。”

嗯?

聽到季晨景這麼說,韋一笑心裡有些無奈,看來自己要得罪這莽夫了。

他剛要開口拒絕,季晨景卻根本不理他,突然轉身,而後從袖子裡拿出了一個明黃色卷軸。

嗯?

韋一笑再次一愣,還沒等他明白是怎麼回事,季晨景已經雙手托住明黃色卷軸,而後呈交給秦守。

“秦先生,我大乾聖上有感於先生救我東興關二十萬百姓,特意讓我把這個轉交給您。“

什麼?

聖上竟然出關了?

這怎麼可能?

難道就因為秦先生滅族青丘狐族,所以聖上才出關?這根本就說不通啊。

要知道,大乾當今聖上已經不上朝堂三十年,由太子監國,這是大乾百姓都知道的事。

可是季晨景現在竟然說,這是聖上親自送給秦先生的禮物,這不關是誰聽到這句話,都會是同一個念頭。

這怎麼可能?

秦守這時也有些奇怪,沒想到這個世界的大乾聖上做法,和前世藍星封建王朝不一樣。

因為剛才季晨景那句話說的很清楚,這卷軸是因為東興關百姓而不是因為斬滅狐族才送給秦守。

這理由讓秦守心底有些異樣,對這個世界的大乾王朝,多了些許不一樣的看法。

不過秦守雖然心中訝異,但面上絲毫不顯,而後極其自然地接過季晨景手中的黃色卷軸。

他本以為會是什麼聖旨之類的東西,可是他開啟一看,裡面竟然是一塊令牌。

上書四字,如朕親臨!

咦?

秦守輕咦一聲,不是因為這四個字,而是因為這令牌的材質,有些特殊。

這不像是一般的金屬之物,材質秦守一時之間看不出來,但是上面的氣息,卻有些特殊。

秦守自那一晚秋雨頓悟之後,對天地之間的氣息越發敏感,他眼中的天地也煥然一新。

他看到令牌的這一刻,立刻就看出了這塊令牌非同一般的一面,因為。它竟然與大乾這片土地風水大勢相勾連。

不知為何,玄而又玄的感知,讓他腦海中出現四個字——

王朝氣運。

簡單來說,這令牌竟然勾連大乾王朝國運,只要是大乾國界之內,恐怕就算是普通人,有此令牌,一般的妖邪也不敢近身。

這就是國運護體,妖邪不可近身。

有些意思。

秦守第一次看到具體的國運固護體物品,心中多了些許興趣,也不知道這東西是怎麼製作的。

難道就像自己賦予功德在物品之上一樣?

這時候韋一笑終於反應過來,他忍不住一聲驚叫,而後立刻開口詢問。

“這怎麼可能?聖上已經三十年未出乾坤殿,由太子監國,季校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季晨景聞言卻是輕蔑一笑,“韋司馬,看來六扇門的訊息也不怎麼靈通啊,或者說京都六扇門,根本就忘了和你們說這回事?

不過想來也是,畢竟六扇門的規矩,無論如何,六扇門分舵之人,不可能入京為官。

那我現在就告訴你,讓你知曉事情經過,你也知乾皇鐘響,當時聖上就已經出關,不過他並沒有親自上朝,而是繼續由太子監國罷了。

但是雖說還是太子監國,但大乾頭等國家大事,例如東興關鉅變,聖上還是在第一時間就關注此事。

正因為此,秦先生揚我大乾國威,聖上才讓我兵部出使西南之時,順便把這禮物送給秦先生。

韋司馬,如今秦先生有此令牌,如聖上親臨,可否有資格看這西南道下九流命格百姓的綜合信息了?”

韋一笑心中雖還有些不可置信,可是如朕親臨令牌上的王朝氣運氣息,卻不會騙人。

所以韋一笑最後還是回過神,當即點頭。

“既然如此,那就請先生放心,我六扇門監察天下,道府分舵自然也有西南戶籍資訊。

不超過三日,我就會把下九流命格百姓的彙總資訊,親自送到先生手上。”

秦守已經在想其他的辦法,沒想到事情會峰迴路轉,變得如此順利,不由看向手中令牌。

看來這令牌很重要,明明如韋一笑這般有原則之人,看到它也在頃刻之間改變主意。

想到這,他不禁開口向季晨景問道:

“季校尉,按你所說,我只要持有這令牌,那大乾境內官衙是不是都需要配合我,達成我的目的?”

季晨景當即點點頭,表示他的說法沒有錯。

秦守見此不由心情大好,看來以後自己再辦一些事,要是需要官府協助,會方便順利許多。

但季晨景其實還有些話沒說,只要秦守想做之事,不是造反背叛大乾,其他一切大機率都可以順利完成。

這如朕親臨可不是開玩笑,這種令牌在大乾也不超過五指之數,就連當年楊東來劍聖斬妖護國,都沒有得到這等恩賜。

但季晨景並不覺得秦守沒資格,畢竟秦守可是維護了東興關二十萬百姓性命。

更別提當時為了給東興關百姓報仇,他甚至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刀斬六扇門衛首楊泰,連眼都不眨。

再加上此後秦守大發神威,一刀讓青丘狐族滅族,這等人物又豈能配不上這塊令牌?

再者說,以秦守表現出來的這等實力,世俗已經不可能束縛秦先生,聖上有此決定,也不算太過難以想象之事。

其實,季晨景想的也沒有太大出入,但這也只算是其中一部分原因。

大乾聖上親自手書如朕親臨令牌,讓他順道帶給秦守,這事情原因遠比他想象中還要複雜。

這還要把時間回朔到當初京都乾皇鐘響之時,當時司天監監首莫問在含湖回答完朝堂大老詢問以後,就消失不見。

第一,他的確是為了避開所有詢問之人,所有人也都以為他是不想被太過打擾,所以才會對朝堂眾人避而不見。

但真實原因卻是他在擺脫朝堂眾人以後,來到了乾坤殿外,親自是叩見乾皇。

乾皇自三十年前突然宣佈閉關,由太子監國,莫問是少數幾個知道真正緣由的人之一。

乾皇閉關,由太子監國,但大乾依舊一絲不亂,畢竟大乾朝堂權利機構安排合理,只要大方向不出錯,並不會影響大乾國運。

可是那晚乾皇鐘響,而後又無事發生,這等特殊情況,莫問必須稟報乾皇。

畢竟上一次乾皇鐘響無還在幾百年前,所謂乾皇鐘響無小事,莫問作為司天監監首,更是明白其中關鍵。

所以當晚莫問就悄悄入宮,擺脫了朝堂六部及其他有心人的眼線,親自入乾坤殿問策。

莫問貴為司天監監首,所有人都知道他能司監天下動盪,擁有了不得周天星斗神算手段。

可是沒有幾個人知曉,當有乾皇利用國運在一旁輔助,才是莫問神算最強之時。

沒有人知道莫問那晚去見了乾皇,也沒人知道那一晚乾坤殿發生了什麼事。

只是當晚過後,乾皇就已默默出關,沒有為大眾所知,只是朝堂大老得到了訊息而已。

當然,這一次乾皇出關動靜這麼小,還是因為他依舊讓太子監國,所以京都才沒有多大波瀾。

話轉回來,秦守此刻看到自己的訴求得到完美解決,心情大好,可也沒有了和韋一笑他們繼續交談的心情。

“既然如此,那三天後,我再和韋司馬見面,希望韋司馬不要讓我失望。”

韋一笑自然不會反對,三天的時間,以六扇門的工作效率,時間完全足夠。

不過這季校尉,絕對屬狗的,看人下菜碟!

季晨景看到這,心中也是大為得意,恐怕今日之事,自己在先生心裡,留下了極好的印象。

到時候,等自己再和先生多來往幾次,就有了一定的交情,那時自己請教幾個修煉問題,應該不會太過分。

想到這,季晨景差點笑出聲來,那些傻子都以為我老季是莽夫,可他們哪知道自己也是動腦子的。

不然邊軍那麼多刺頭,就老子一個人活的這麼滋潤,還能代表兵部來看望秦先生?

就在季晨景洋洋得意之時,秦守心念一動,手中那乾皇令牌,就直接消失不見。

這事直接發生在韋一笑三人眼前,秦守也沒想過隱瞞,這等手段也沒必要遮遮掩掩。

季晨景此時感覺腦子有些亂,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須彌芥子吧?

傳說須彌芥子可納天地萬物,但是這怎麼可能?難道秦先生有須彌芥子法寶?

如若秦先生做到這些不是依靠法寶,那麼就說明這就是秦先生自己的神通手段。

此乃天人境界方可掌握的神通,得道真人雖然難得一見,但其實也是剛入道,但這已然是難之又難之事。

至於天人境界,則是有了本質不同,可以利用道,道法自然。

而且可以說,天人之境大能,不一定能掌握須彌神通,但擁有須彌芥子神通者,必定是天人之境大能。

季晨景想到這,不由想出聲詢問,可是秦守此刻,突然臉色一變,而後還不等季晨景反應過來,整個人就已經到了院子之外。

不只是他,就連韋一笑和覃劍勇也被秦守同時送了出來,他們也沒有反應過來。

季晨景下意識就向秦守宅院走過去,卻發現前面好似有一層無形屏障,他不管怎麼嘗試都進不去。

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為何剛剛還好好的,先生就把自己三人送了出來?

再者說,世間還有何等事讓先生為難,不想讓自己三人摻雜其中?

一時之間,三人面面相覷,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最後還是韋一笑想到自己三天後還得把下九流命格百姓資訊整理歸納交給秦先生,這才開口自己先暫時離開。

而後秦守院門外,只剩下季晨景和覃劍勇守兩人,覃劍勇用餘光打量季晨景,心中暗自鄙夷。

這小子果然不安好心,他肯定也想留在先生身邊,自己可不能被他比下去。

想到這,覃劍勇不由抬頭挺胸,這讓季晨景有些疑惑,這傢伙怎麼了?

......

秦守突然送季晨景他們離開,是因為他剛把乾皇令牌丟進須彌芥子空間,裡面就發生了異樣的動靜。

這動靜來源於當初在黃大仙洞府得來的不知名令牌,乾皇令牌一進來,就和對方產生了反應。

這反應甚至讓須彌空間產生了一絲震動,雖然動靜輕微,而且只是一瞬之間,但秦守作為空間主人,怎麼可能感應不到?

所以秦守才會當機立斷把人送出去,而後把整個宅院封鎖起來,不讓別人來打擾他。

此刻,秦守的意識已經沉浸在須彌芥子空間當中,至於乾皇令牌則是和不知名令牌遙遙相對。

此時並沒有什麼動靜,但卻讓秦守的感覺有些異樣,就像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要不是這次和乾皇令牌發生反應,秦守幾乎都快忘了這不知名令牌。

現在秦守的記憶復甦,也慢慢想起來這不知名令牌的來歷,這是自己當初在黃大仙洞府發現後,因為不認識上面的符文,所以秦守就直接把它放置在一旁。

後來因為有了須彌芥子空間,秦守又把它扔到了裡面,無人問津,直到此時,秦守才想起了它的存在。

就在秦守回憶不知名令牌來歷之時,乾皇令牌終於有了反應,它懸空而立在不知名令牌對面,周身竟然玄黃之氣環繞。

這是大乾王朝氣運,秦守之前就已感知到,但這時的王朝氣運竟然開始慢慢幻化,而後形成一巍峨人身法相。

只可惜這人身法相面目虛幻,看不清具體面貌,但依稀可以從虛幻面目中,看出法相滄桑。

而那不知名令牌,此時竟然也同樣有玄黃之氣旋繞,但明顯不是大乾王朝氣運。

它也慢慢凝聚成型,而後幻化浮現出人身法相,比之乾皇令牌人身法相,它的相貌更加虛幻。

兩個人身法相遙遙相立,眼神之中似有千言萬語,最後卻又什麼都沒有。

秦守還以為他們之間會發生爭鬥,可是它們像是形成了默契,只見它們的氣息一轉,像是打個招呼,而後玄黃之氣回收,各自回到令牌之內,此後兩塊令牌再無動靜。

要不是此前須彌芥子空間震盪,秦守這時候看到裡面情況,還以為什麼也沒發生。

不過秦守此時也有了些許猜測,乾皇令牌代表著大乾國運,那不知名令牌恐怕也不簡單,最少也是等同存在。又

至於它是什麼東西,秦守並沒有肯定的答桉。

不過秦守之前認為不知名令牌上面的文字是妖文這個想法,現在可以肯定是錯的。

不然這令牌何至於出現的也是人身法相,而不是妖族法相?

但是這文字到底是什麼意思,秦守越發茫然,看來這個世界還有很多秘密,等待自己去一一揭秘。

所以自己只有得道長生,逍遙於世間,他才有可能把一切秘密都解開。

可謂任重道遠!

本來秦守還有些許懈怠之心,此時不翼而飛。

他意識重新回到現實,宅院的屏障自然解除。

門外覃劍勇和季晨景一直在嘗試,這時候屏障消失,他們立刻反應過來。

覃劍勇直接一屁股擠開季晨景,眼神中滿是� �重。

自己絕不能給對方機會,不然自己好不容易留在先生身邊,怕是要竹籃打水一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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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季晨景卻是一臉莫名其妙。

自己應該沒有得罪覃劍勇,他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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