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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章

謝傅遠被皇帝指派賑災,可就憑朝廷的那些銀子是遠遠不夠的。

這次北方一地大面積的蝗災,救濟災民還只是一部分,更重要的是對於這些參與救災官員的管束和調派。

寧王府內,許樂然得知此事,對於這次的情況也是擔憂不已,自動向寧王提出了要出去幫助官員一起施粥。

她用的不是官府是銀子,而是寧王府的銀子,這樣做就是為了讓更讓多的富商看到,希望他們也能夠出一份力。

“你在外面自己小心些!”寧王得知後並沒有責怪許樂然拋頭露面,而是有些擔心。

現在的災民多,京城比以往都要混亂,就怕有的人趁著這些混亂而肆意妄為。

許樂然點點頭,她什麼都不能做,也就只能希望透過自己來讓更多的災民吃上飯。

第一天並沒有開始施粥,這才開始各項準備工作。

次日,一切準備就緒,災民都被堵在了城外,施粥蓬也搭在城外。不光是京城外面,包括北邊受災的地方都要派官員去賑災。

這次過來領粥的人並不多,不過也有可能是有的人還沒有趕到京城。

謝傅遠身為王爺,自然不會親自在施粥攤子上呆著,他只需要把一切安排妥當即可。

第一天的施粥順順當當的過去了,很是順利,畢竟安排的這些人往日裡也都是施過粥,救過災的。

劉謙昏倒之後,在王府住了幾日就過來和謝傅遠辭行。

或許是因為他已經也猜到了許樂然把他的情況盡數說了。當下也不再掩飾,過來辭行的時候身穿黑色勁裝,頗有些武人的風采。

“王爺,這些日子打擾了!”劉謙說著拱拱手:“現在老夫的身體已經痊癒,就不勞煩王爺了”。

說著,謝傅遠就看到他身後揹著的包袱,來時並沒有包袱,這裡面裝的或許是衣服。

他聽過許樂然的話後也有些猜測,可是這人也畢竟是王妃的親生父親,他當下客氣道:“不如老先生就留在王府,現在眼看就要入冬了,行醫也不方便”。

更大的原因是他想要把這個最為可疑的人留在眼皮子地下。

“這怎麼好意思,這段時間是王爺添麻煩了!“

說罷,還想要說些什麼,就被謝傅遠打斷:”王妃已經盡數將事情告知我,既然您是王妃的親生父親,丞相也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現在又有什麼好忌諱的!“

劉謙一怔:”這些事情對她來說不是好事!“

他憂心忡忡,一副捨己為女的樣子,謝傅遠在他臉上都看不出來什麼一樣。

畢竟就算是懷疑,沒有確切的證據,他也不敢做的過於明顯。不過要是其他人的話,他在就將其抓起來嚴刑拷打了。

兩人互相客氣,有互有心思,最終劉謙還是被謝傅遠說服留了下來,這也本是他原來的目的,這代表著這個冬天他都在他身邊,就有機會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出了遠門,行至數十餘步後,就見他的兒子,楊奕森過來了。

見到他,劉謙皺了皺眉。

他沒有上前說話,徑直走掉了。這一幕也看在了楊奕森的眼中,雖說不知道父親為何在這裡,他也沒有上前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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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父親,從記事起就把他仍在楊家,他一度以為自己就是楊老爺的兒子。可那時他出現,說了那樣一番話,他就對這個所謂見過幾面的父親沒有絲毫的感情。

他當時質問父親為何要把他放在楊家,得到的答桉是為了讓他有有一個光名正大的身份,可以考上科舉。

後來他才知道這所謂的為了他的前途,也不過就是劉謙需要他在朝堂上對付丞相而已。

現在丞相還沒有來得及等他出手就已經出事,是不是他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所以現在他的這個好父親就連和他說一句話都不願意。

思及此處,楊奕森也是扭頭去找寧王。

書房內,他推門而去,就見寧王看公文。

拱了拱手:”王爺,這次賑災的事情有些不對勁“。

謝傅遠抬起頭,他知道了劉謙和許樂然的父女關系,自然也就知道了楊奕森的身份,說起來這個人還是他的小舅子。

以往對文官嗤之以鼻的寧王此刻熱情的站起來,伸手指向旁邊的椅子道:”先坐,不知發生何事了?“

顧不得寧王忽然熱情的態度,他直接道:”這次賑災的事情太過不對勁了,這次按理來說災民應該很多,可是過來喝粥的災民並不多,這裡面有些蹊蹺。“

謝傅遠此時最為關心的就是災情的事情,此刻也是沒有了客套的心思:”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按道理來說,救災的時候災民應該很多,可是這次卻是如此反常。事出反常必有妖,這次又有人從中做手腳了。

寧王立刻公文也不批了,跟著楊奕森走出王府。

京城的街道還是一如既往的繁華,看起來風平浪靜,走到城外就像是來到了另一個世界。

路上有人騎馬經過,塵土飛揚,乾枯的大樹下光禿禿的,寸草不生。

餓的骨瘦如柴,衣衫襤褸的乞丐分成三三兩兩坐在大樹下或者土地上,他們兩眼無神,一眼望過去就像是一群麻木的喪屍。

”你說這次的災民太少了?“謝傅遠小聲問道。

楊奕森回道:”對,這次剛開始有很多災民過來,可是現在卻不到當時的一半,要說凍死也是不可能,最近也沒有看見有屍體抬去亂葬崗。“

這個時候飯點已經過了,施粥的官員都是昏昏欲睡。

寧王在周圍轉了幾圈,著實看不出什麼異常。

官員見寧王過來,立即就精神了過來,站起來拱了拱手。

”這次的災民為何只有這些,剛開始來京城的災民有這裡的一大半,那些人呢?“謝傅遠詢問道。

官員笑得一臉諂媚:”王爺,還是您安排的好,現在受災的地方都有粥棚,所以他們不用再跑到這裡來活命了“。

謝傅遠點點頭,雖然官員說的很對,附近都有施粥的地方,可那些人既然已經過來了,又能跑到哪裡去”。

“跟我到處轉一轉!”謝傅遠對身邊的楊奕森道。

兩人出門的時候就沒有乘坐馬車,此時也是徒步,京城周圍有不少莊子,離得也不算遠。

可到了地方,就發現一切都是風平浪靜,該施粥的人沒有停歇,那些拿著碗得到人一個個井然有序的排著隊,絲毫沒有餓極了的樣子。

雖然這裡的官員看起來把事情做的井井有條,可是他就是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又說不出來。

這次沒有詢問施粥的官員,他只是在一旁看著,即使r如此,他一身錦衣華服站在這些穿著破衣爛衫的人們之中,顯得很是打眼。

這次各各地方的佈置都是謝傅遠安排的,所以和這些官員也都打過照面,也都能認識。

他沒有要暴露身份過去說話的意思,官員自然也是察言觀色,知道這個時候王爺不想太過惹眼,所以只是在遠處笑著彎了身子。

謝傅遠在周圍施粥的地方都是轉了一圈,他發現了一個現象,這些災民竟是只有老人和一些中年人,要不就在婦人抱在懷中的孩子。

竟是一個青年人也沒有嗎?

雖然疑惑,但他沒有問任何人,這件事情確實不簡單。

回到王府,就吩咐忠盛道:“你讓人暗中調查一番,這件事究竟是怎麼回事?”

夜色漸漸暗沉,於此同時,另一邊密室。

兩個人相對而坐,其中一個是二皇子,另一個人赫然就是已經被皇帝下旨就放了的丞相。

”你出的這個主意很快就會被他識破,寧王能有今日也不是吃素的。“二皇子不悅道。

坐在他對面的丞相悠然自得,先是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這才慢悠悠道:”他識破了又能如何?“

二皇子的臉色一下子拉了下來:”你知道本本殿下救你出來是冒了多大風險,你可不要讓我失望。“

丞相這才道:”寧王發現不對勁是遲早的事情,你猜他接下來會做什麼?“不等二皇子說話,他就自問自答道:”他會調查,會找幕後之人“。

”這個我自然知道。“二皇子沒好氣道,丞相說的都是廢話,難道還以為自己是一國的丞相嗎?現在他不過就是一個階下囚而已。

丞相並不理會他的態度,成竹在胸道:”那你可知道,陛下的身子不好,內廷已經傳出了陛下命不久矣,寧王把注意力放在賑災的事情不好嗎?等到寧王忙完賑災的事情,恐怕殿下已經在朝中大權在握了“。

二皇子的臉色這才和緩下來:”丞相真是好算計“。

還真是朝中的老狐狸,不過也是一個被寧王算計的老狐狸而已。

次日一早,寧王府。

許樂然一大早就見忠盛匆匆忙忙的往寧王書房而去,兩人差點撞到。

”這是怎麼了?“許樂然道。

忠盛請罪,許樂然讓他起來,這才聽他道:”有人在賑災的時候做手腳,害的有的人家破人亡“。

說罷,火急火燎的去給寧王報告了。

一進書房,就迫不及待道:”這些人竟是貪汙都貪到災民的身上了,在他們那裡,可以領粥的木牌還要用家中的東西換,真正家徒四壁的人沒有木牌,就沒有領粥的資格。之能餓死“。

謝傅遠聞言,一股氣就從胸中竄了起來。

大鄴賑災施粥也是有規矩的,不是人人只要拿碗就可以喝粥,為了沒有人濫竽充數,所以每個地方的官府都需要核實家中確實沒有餘糧的人,才會給發一張木牌,讓他們憑藉木牌來領粥。

有這個措施就是為了防止有些人家中有糧還來喝粥,造成真正需要的人沒有粥喝。

可是沒有像想到的是意見,竟然有人在這件事情上動手腳,朝廷本來的措施卻是被這些人倒是逆行,成了貪汙的口子。

”這件事是誰做的?“謝傅遠壓住胸中的怒氣問道。

短短一天時間,也就查了這麼多,忠盛也僅僅知道那些收錢的人。

”這就是大鄴,要是再這樣下去,不用鄰國攻打就會自己消亡。“謝傅遠重重的把巴掌排在桌子上,桌邊的文書譁啦一聲全部掉在地上。

謝傅遠對於這些事情也是再有知道,只是從災民手中刮油水,難道就不怕自己的腦袋保不住嗎!

”王爺息怒,還是多注意身子。“忠盛在一旁勸道。

謝傅遠這才堪堪壓下怒氣,朝廷還真是人才濟濟,什麼貪汙的方法都能想得出來了。

只是這次的事情要是沒有背後的人撐腰,他們是萬萬不敢如此做的。

許樂然遲遲不見謝傅遠回來,知道他又是因為公務恐怕連晚膳都沒有用。

自從一切事情都說開以後,他們的關係就有了一個質的飛躍,自然不會再像以前一樣。

謝傅遠忙的忘了吃晚飯,她出門想要去廚房自己動手做。

王府裡很是安靜,主子就只有王爺和王妃兩人,其他妾室自從尹月死後發生了這麼多事情,都被寧王遣散了。

廚房在西面的拐角處,燈此時已經滅了。

她向前一步,正要進廚房的時候,就聽見後面一道冷冷的聲音說道:”寧王妃,不知兵符現在有沒有在你手裡?“

回頭,就見是二皇子倚著牆站在那裡,月光灑在他身上,讓覺得不真實,寧王府戒備森嚴,他怎麼會還無顧忌的過來,難道就不擔心被發現。

”不要告訴我,這次又出事了!“二皇子玩味道。

許樂然現在怎麼還會幫二皇子來打擊寧王,只是拒絕的話剛說出口就改了口風:”現在確實沒有拿到,寧王一直都把這東西掛在腰上,我還沒有找到合適的時間下手。“

”希望如此,最少我再等七天!這是最後期限“二皇子別有深意的看了許樂然一眼。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許樂然也顧不得做飯,徑直向謝傅遠的書房走去。

到了書房,就看見他果然還在處理公務。

聽見門被推開,謝傅遠抬起了頭,笑著道:”你怎還不休息?“

許樂然小步走了過去:”我有件事情和你說“。

謝傅遠挑挑眉毛,很是感興趣道:”何時,如此深深密密,讓你難以啟齒?“

他說著,手中的公文也不看了,抬步走了過來。

”是不是在等為夫共同休息?“謝傅遠一臉曖昧。

許樂然只得道:”我說的是正事“。

”我們王府有個小世子或是郡主也是正事。“寧王。

許樂然直接道:”剛剛二皇子來了王府,讓我從你這裡拿兵符。“

謝傅遠臉上的表情凝滯片刻,嚴肅起來:”二皇子想要兵符,他難道想要造反不成。“

說到這裡,他停住話頭,開始思索起來。許樂然在一旁沒有打擾。

書房裡燭火搖曳,忽明忽暗,一點火光恰落於眼底眼底,顯得他墨色的眼眸如深邃的寒潭。

過了片刻,他忽然笑出了聲音:”呵呵!原來如此”。

說完停住了話頭,似是意識到什麼,喃喃自語道:“這不像是二皇子的手筆,他沒有這個腦子,看來背後另有人,此人是剛剛投入二皇子門下的”。

他說的雲裡霧裡,許樂然不明所以:“你在說什麼?”

他這才恢復如常,解釋道:”二皇子身邊出主意的人看樣子是個老手,只不過這種聲東擊西的方法和一個人的做事方法像“。

”你先回去休息,我過會就回去!“謝傅遠道。

知道她有事要忙,被人算計自然要查個清楚,她也就乖乖回去了。

謝傅遠立刻就叫了忠盛過來:”你讓暗衛查一下二皇子最近的行蹤,都和什麼人接觸過,或者說過什麼話,這些事情都要稟報過來“。

”不要被發現!“

忠盛應聲離開。

次日早朝。

文武大臣分列兩邊,可皇帝遲遲不見過來。

半個時辰過後,朝中的官員已經沸騰,互相交頭接耳,竊竊私語,都在猜測。

皇帝身邊的大太監過來,高聲喊道:”有事遞摺子上來,無事退朝。“

說完,不理眾人疑惑探究的目光,目不斜視的走了出去。

眾人見此,都向謝傅遠圍了過來。

”王爺可知發生了何事?“有人問道,這也是大多數人想要問的。

他擺擺手:”本王也是不知,等一下要求陛下宮中問問“。

眾人也不敢強行擋住寧王的退路沒、,只得散開。

他更加確定了皇帝的身體已經到了極其嚴重的地步,這個皇帝想來要強,要是可以上朝,絕對不會不來的。

再聯想到二皇子對於軍權的執著,就知道皇帝的病情已經到了何種情況。

從太和殿到乾清宮走路要半個時辰,他在經過永寧門的時候就被禁衛攔了下來,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王爺,陛下吩咐任何人不得進內宮。“禁衛就擋在門口。

謝傅遠知道從這些人嘴裡得不到答桉,只能離開。

回到府中,翻看最近送過來的情報,皇宮裡面的情報越來越少,這說明宮內最近很嚴。

從這些之言片語中,就足以知道最近宮內風起雲湧,二位妃子不知道是犯了什麼錯被貶進冷宮,太監被仗殺。

皇帝的性情也是越發暴躁,現在甚至就連皇子們都很少見,正日身邊跟著的都是大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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