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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章放我走

在她以為自己就要溺死的時候,謝傅遠這才把她放開。

許樂然就是一陣的咳嗽,咳的面紅耳赤。

謝傅遠臉色並沒有恢復一點點好看:“你以後和我住在一起。”

“不——”,她只說出了一個字就見謝傅遠又要低頭,連忙住口。

謝傅遠沒有再多說什麼,轉身出去。

許樂然不知道為何他跑來發了這一場瘋,但她夜裡偷偷去書房的事情他一定是知道了,為什麼沒有提。

不過她怎麼可能和他一起住,瘋了嗎?

就在她松了一口氣的時候,進口進來一個身著丫鬟服的女子,見到她躬身行禮道:“姑娘,大公子讓奴婢以後都在姑娘身邊侍奉。”

“不用!”

那丫鬟語氣之中帶了點強硬:“奴婢叫秋月,公子讓奴婢給姑娘收拾東西,去公子的房中住。”

“什麼?!”

丫鬟重複的解釋道“讓姑娘去公子的房中住。”

謝傅遠現在已經成親,他的房間不就是他和王雨柔的婚房嗎?

讓她住到那裡去?

許樂然現在真有些覺得自己像那些鳩佔鵲巢的狐狸精一樣,住別人的房間。

可她根本沒有這個想法,也根本不願意。

這就是謝傅遠,不緊殘害忠良,還是個渣男。

許樂然想到此處,也回過神來,謝傅遠竟是……,她抬起手在嘴上用力擦了擦。

現在覺得自己被謝傅遠這個渣男,人渣給汙染了。

“姑娘,可以走了!”

許樂然被這聲叫醒,就見秋月已經站在她面前了,手裡還拿著包裹。

她站在原地沒有動:“我不去。”

“這是公子吩咐的,您必須去。”丫鬟一臉嚴肅。

許樂然知道這是謝傅遠的意思,可那又如何?

“我就是不去,所以呢?你要拿我怎麼樣?”這主子是個人渣,丫鬟也跋扈。

丫鬟靜默良久,說道:“許姑娘要是不去,恐怕就要繼續去廚房洗碗了,這次不光是洗碗,還要噼柴,畢竟府中的人本就少,那幾個噼柴的離府了,現在府中正是缺人的時候。”

“好。”許樂然毫不猶豫。

丫鬟的身子明顯怔住,她還沒有見過這樣的人,有多少丫鬟往公子的床上爬。

別說是丫鬟,就連在往常宮中宴會的時候,有對少官宦家的姑娘想嫁給公子,公子向來都是不聞不問的。可這個姑娘卻是躲公子如蛇蠍,寧願去砍柴。

這個境況顯然是出了她的意料。

本來這是用這個理由逼許樂然就範,沒想到她會如此。

丫鬟怔了片刻道:“這件事我要去請示公子。”

說罷,她放下手中的包裹,出了房門。

許樂然沒有在意,她就是不可能去,謝傅遠想要把她如何?

她沒想到的是,在丫鬟走了沒多久,就過來了四個看起來尖酸刻薄的老嬤嬤。

領頭的嬤嬤皮笑肉不笑道:“姑娘,公子讓我們請您過去。”

“請吧!”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許樂然沒有動,這幾個嬤嬤來勢洶洶,看起來就像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

那幾個嬤嬤見她沒有動,所以就向前逼近,口中威脅道:“如果姑娘不動,那就只能讓我們把姑娘帶過去了。”

許樂然見兩個嬤嬤上來就要架她,就只好自己上前走去。

今天的事他不會忘,在謝府所遭遇的事情她也不會忘。

謝傅遠這是把她當成了他的所有物,想對她做什麼就做什麼嗎?

~~

方知圓乘著馬車晃晃悠悠的來到皇宮門口,給禁衛遞了牌子後,下車進入皇宮。

如果還是以前,他絕不會因為這樣一點小小的證據來找皇帝,因為他知道像謝傅遠這樣的權臣是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被扳倒的。

可是現在皇帝也同樣不希望謝傅遠繼續把持朝政,更有甚者,皇帝是想要謝傅遠從此離開朝堂之上,所以他只要給皇帝遞上一個又一個謝傅遠的證據就好了。

來到御書房,太監通報過後沒一會就得到通報。

進去先是對皇帝行禮後,方知圓就道:“陛下,臣有一件事要稟報陛下。”

皇帝饒有興趣的道:“何事?”

他知道方知圓和謝傅遠現在是水火不容,所以對於方知圓能來這裡很是好奇,謝傅遠又有什麼把柄落到方知圓的手裡了。

果然,就聽他接下來說道:“陛下,臣發現京郊有個農莊有問題,追查下來才知道這原來是謝首輔的農莊。”

“這個農莊專門把一些沒有親卷的乞丐或者是一些在賭場輸了銀子的人抓進去說是做工,可是那些進去的人從來都沒有出來過。”

“臣對此有些疑惑,所以就到處打聽,調查,終於讓臣知道真相。”

皇帝眯眯眼,道:“哦,是什麼?”

方知圓繼續道:“那個地方表面是個農場,實則是個鬥獸場,他們把活生生的人抓進去和兇勐的野獸搏鬥,一般都是以野獸吃了人而告終。”

皇帝聽罷,勐的一拍桌子,怒聲道:“在京城周邊,天子腳下,竟然有人行這等事!”

“方愛卿可確定那個莊子是謝首輔的?”

方知圓嚴肅的拱手道:“臣確定。”

“來人!”皇帝喊道。

一個穿著禁衛衣服的漢子進來單膝跪地:“陛下有什麼吩咐?”

“你帶禁衛軍去京郊農場上查驗一番,要是有什麼違法亂紀之事,不用稟報,立刻把裡面所有人拿下。”

“是。”禁衛應後就大步離開。

皇帝又轉頭都身邊的王公公道:“去請謝首輔過來一趟,就說朕有事找他。”

王公公聽見了方知圓的稟報,也是快速離去。

謝府

謝傅遠在書房裡處理公務,就見忠盛敲門而入。

忠盛躬身稟報道:“公子,宮裡的王公公讓您進宮一趟,說是陛下召見。”

“嗯。”

謝傅遠嗯了一聲,深吸一口氣吐出去,看來是農場的事情已經有人上報給皇帝了。

“那邊都處理好了嗎?”

忠盛恭謹的回道:“都處理好了,錢管事已經傳來訊息,說是您自從傳話過去後,他就立刻處理了。”

“我進宮一趟,府裡的事裡看著。”

“是。”

忠盛應下,他知道公子說的是許姑娘的事情。

許姑娘被公子強迫住進主屋後,身子就開始有些不適,又不肯喝藥。

也就公子硬是把藥灌下去,其他人怎麼勸,許姑娘也不肯喝藥。

馬車裡,謝傅遠閉目養神,他可以整夜的不睡覺,可以處理這些繁雜的事務,做起這些都是井井有條,可是唯獨對她。

唯獨對許樂然,他沒有任何辦法。

他知道自己一向做的事情都違反的許樂然的心意,但是,他的心意不是也沒有得到她的肯定嗎?

馬車來到皇宮門口,他徑直而去,宮門口的禁衛沒有人來阻攔,沒有人來盤問,他沒有下馬車,就這樣長驅直入。

這就是他謝傅遠的特權,以往宮裡也就只有皇帝和太后,又或是皇后有這樣的特權,但是現在他謝傅遠也有這樣的特權。

來到御書房給皇帝行過禮後,他看見同樣站在殿中的方知圓。

“謝愛卿,聽說你在京郊有一個農場甚是神秘。”皇帝笑著開口道。

“回陛下,只是一個普通的農場罷了,就是裡面吃的多些罷了!”

謝傅遠面色不改,說的嚴肅,要是方知圓不知道農場的事情,還真會被他給騙過去。

“是這樣嗎?據我所知,謝首輔的莊園可沒有那麼簡單”。方知圓忍不住開口道。

“不知方侍郎有什麼見解,難道是去過?”謝傅遠挑挑眉,反問道。

“沒有,只是聽人說過而已。”

謝傅遠聽聞此言,道:“原來只是聽過而已,那方侍郎可要學會分辨事情的真假,不要被人矇蔽了才好。”

“畢竟這是在陛下面前,方侍郎說話的時候還是要注意,不要把一些不切實際的事情當場真事。”

謝傅遠說的隱晦,可是御書房的幾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謝傅遠此話在皇帝眼中已經成了狡辯。

這次,就算這件事不能動搖謝傅遠的根本,那也要懲罰他,讓他知道誰才是皇帝。

讓他知道國法就是國法,臣子就是臣子。

謝傅遠說完就垂首不語。

書房一時之間沒人說話,皇帝打破了寂靜:“朕聽方侍郎說那裡有趣,但朕又不能出宮,所以就讓禁衛軍去看看有什麼有趣的事情,回頭在講給朕。”

“謝愛卿覺得怎麼樣?”

謝傅遠垂著眸子看不清神色,但是面色古井無波:“陛下既然感興趣,臣不敢置喙。”

方知圓實在忍不住:“謝首輔,你在莊園裡用人喂野獸,已經是犯了國法,草管人命,你還在這裡粉飾太平。”

“方侍郎既然沒有去過,那這些事情都是從別人口中得知的。既然是這樣,又怎麼可以沒有證據就和那些胡說八道的人一樣說呢!”

“要是百姓胡說還好,方侍郎可是朝廷命官,怎能信口開河,這可是在汙衊本官。”

方知圓冷笑一聲:“到底如何,就等陛下派出去的禁衛回來再說。”

“好,那方愛卿和謝愛卿就和朕一起等,看看禁衛軍回來會說什麼有趣的事。”

“臣遵旨”。

兩人一同答道,神色平靜,但心思各異。

皇帝在上面披著奏摺,兩個臣子在下面等著。

過了兩個時辰,就在謝傅遠的腿站的有些發麻的時候,就見禁軍首領進了御書房。

皇帝放下手中的硃筆,問道:“農莊可有什麼有趣的事?”

禁衛首領看了看老神在在的謝傅遠,再看看略有些期待的陛下。

他抱拳行禮道:“陛下,莊園裡都是一些農作物,還有反季節的蔬菜。”

“就這些嗎?”皇帝問道。

禁衛首領答道:“會陛下,就這些。”

“我們把整個農場的翻看過了,確實就只有這些東西。”

方知圓童孔微微睜大,他很難維持平靜。

要不就是禁衛統領是謝傅遠的人,要不就是謝傅遠已經提前處理乾淨了。

禁軍統領的為人再加上禁軍是天子親君,基本不可能是被謝傅遠收買了,那就只有一個可能。

他們的探查打草驚蛇,謝傅遠已經在短短的半天時間內,把所有東西都處理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還只有一個機會,就是讓京城的那些達官貴人作證。

可那些人既然是常常都去玩,又如何會出賣謝傅遠呢!這些人恐怕都是謝黨。

謝傅遠聽到禁衛首領的稟報,轉身對方知圓道:“看看,本官說這就是百姓在胡說八道。”

說罷,轉身對皇帝一拱手道:“陛下,方侍郎造謠生事,汙衊上官,還請陛下處置。”

“朕自有決斷,你們下去吧!”皇帝面色發黑,揮揮袖子。

謝傅遠拱手道:“臣相信陛下會給臣一個公道,臣告退。”

方知圓也是告退,兩人一同出了御書房,謝傅遠就上了馬車,大大咧咧的離開。

~~

謝府

謝傅遠回來後就直接來到臥房,見許樂然面色發白的躺在床上,一副沒有生機的模樣。

忠盛站在門口,見公子的神色擔憂,就安慰道:“大夫說許姑娘憂思成疾,只要喝上幾副藥,再加上散散心就沒事了,公子不必太過擔憂。”

謝傅遠點點頭:“你讓大夫再過來一趟。”

忠盛急急忙忙出去。

謝傅遠來到許樂然床前,握起她的手,入手就是一片冰涼。

這個季節才剛剛入秋,夏日的炎熱還沒有散去,而她的手就像是一塊寒玉一樣清涼,皮膚如玻璃般清冷。

大夫很快揹著藥盒過來,把過脈後,搖搖頭道:“姑娘鬱結於心,憂思悲恐驚等情志不疏而引起氣機鬱結。只要心情舒暢、情志暢達,方能痊癒。”

“我再開幾副溫補的藥調理,很快就會痊癒。”

皇宮,御書房

“陛下,氣大傷身,您息怒啊!”王公公哀求道。

皇帝面色鐵青:“這個謝傅遠,已經是他提前留了一手,這次我們不但沒有打擊到他,反倒是讓他倒打一耙。”

“那您準備如何處置方侍郎?”王公公面前鋪著一張聖旨,筆在聖旨上面懸著。

“你說呢?我還能如何!”皇帝氣急敗壞道:“方侍郎罰俸半年。”

王公公沒有下筆,他開口詢問道:“陛下,確定要這樣擬旨嗎?律法明確規定汙衊官員者輕則降一級,重則……”

皇帝一拍桌子:“好了,降一級。”

“是”,王公公知道陛下現在盛怒,可是如果連陛下都不按規矩來,那麼這律法就會讓人質疑,更有甚者,謝傅遠會因為這件事做出什麼事來。

擬旨後,王公公又有些為難,他最後還是硬著頭皮說道:“陛下,宗人府的宗正說您該娶親了,要儘快定下皇后的人選。”

“宗人府給了一個名單,讓陛下挑一挑。”

說著,王公公從袖子裡拿出一個紅色的本本放在御桉上。

皇帝一手抄起紅色小本本看了起來,面色更是黑了:“他們要朕娶謝慧,謝傅遠的妹妹。”

“是!”王公公聲音更加低。

謝府

許樂然雖然眼睛閉著,但是能聽到房中的人說話。

大夫說她心氣鬱結,或許是吧。她只是想離開這裡,不想一天十二個時辰都被人監視,一點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大夫走後,張緒就來了。

謝傅遠走出門口,問道:“怎麼了?”

張緒興奮道:“方知圓被陛下降級了。”

謝傅遠不屑的笑道:“早就料到陛下會如此處置,不過這個人三番五次的找麻煩,也是不能留了。”

許樂然睜開眼睛,門口的話她聽得清清楚楚,謝傅遠到底是和她有何仇有何怨。

一道水珠從眼角滑落,她到底是和謝傅遠有什麼怨,難道只有許府的人都出事了,謝傅遠才能安心嗎?

門口的謝傅遠對張緒道:“陛下現在應該已經拿到宗人府的冊子了,最近你多注意宮中的動靜。”

張緒應是。

謝樂然雖然身體虛弱,但他還沒有到走不動路的地步。

她下床沒有穿鞋就繞過屏風走到門口,見謝傅遠獨自站在門口不知在想什麼。

肯定是在想該如何弄死他們許家吧。

她也站在那裡,謝傅遠一轉身就怔愣了一下。

他露出一個笑,溫聲道:“你怎麼下床了?”掃了她一眼又道:“怎麼沒穿鞋,地上亮。”

說著,謝傅遠就打橫把她抱了起來。

許樂然沒有掙扎,任由他把自己抱進裡屋。

謝傅遠把她放在床邊,然後蹲在床邊把她的兩隻腳放在他的袍子上擦了擦。

房中的地上本就沒有什麼泥土,他似乎是心疼的道:“你現在身體不好,不能受涼。”

說著,把她的腳放在自己的大掌中握住,似乎是企圖用自己手掌的溫度把她的腳捂熱。

許樂然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希望你不要生病。”

她如今的這副樣子都是他造成的,現在又聽他說這樣的話只覺可笑。許樂然問道:“真的嗎?”

謝傅遠把她的腳放在手掌裡輕輕搓著,似乎覺得她的腳不涼了,然後把她扶上床,給她蓋上被子,還順手掖了掖。笑道:“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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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放我走,我就會不藥而癒。”

謝傅遠的笑容在臉上僵了僵,隨後重新露出一個笑容,只是澹了不少:“不可能,你在別的地方我又如何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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