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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章喝酒

“那就是說你不願意放我走了?”許樂然似是嘲諷。

謝傅遠回頭對照顧她的秋月道:”好好照顧姑娘“。

說罷,就要轉身離去。

許樂然見他沒有絲毫要讓自己回去的打算,情急之下就拿起放在床頭的藥碗向他砸去。

謝傅遠像是後面長了眼睛一樣很輕鬆的躲開了,他回過頭面上毫無波瀾,看不出喜怒。

雖然藥碗沒有傷到他,但是藥碗裡面的藥撒了他一身,把雲青色袍子打溼一片。

秋月見此連忙拿來了毛巾替謝傅遠擦身上的汙漬,口中道:”公子,要不奴婢給您重新拿一套衣衫“。

”你們一起出去,我不需要人照顧。“許樂然道。

她身邊總是有秋月這個眼睛盯著,還不時會限制她的行動,這讓她覺得自己是一個犯人,時時刻刻都在獄警的監視下,這又讓她如何能不心氣鬱結。

秋月眸中很明顯露出一絲歡喜,但她很快掩住了眸中的神色:“公子,姑娘一直不願讓奴婢在身邊照顧,甚至有時候還會……還會……”說著,她的眸子垂了下去,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謝傅遠知道許樂然不想呆在謝府,所以不願也是理所應當的,所以沒有注意到秋月話語中的深意。

“你繼續在她身邊照顧,她要是想要出去,你就讓府中的侍衛跟著,別出什麼事就行。”

”是。“秋月露出失望之色,不過只有一瞬,沒有人能察覺。

”你這段時間的工錢是平常的三倍,辛苦了!“

謝傅遠知道既然許樂然不想在這裡呆,又在平日裡見不到他。就只能把對他的怨氣發洩在秋月身上,所以給她加了工錢安慰安慰。

這話讓秋月的眼睛亮了亮,她福了福身子道:”謝公子賞賜“。

謝傅遠再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在走出門口的時候對已經不知道有沒有睡著的許樂然道:”現在這裡季節正是吃栗子的時候,你不是喜歡吃栗子嘛,我今天晚上回來給你帶“。

許樂然聽見腳步聲越走越遠,她一動未動。

知道她喜歡吃栗子,怎麼不知道她不喜歡呆在謝府呢?

這人到底想要做什麼,要是說這人喜歡她,她是萬萬不信的。喜歡一個人會害那人全家,會把那人折磨成她現在這個樣子嗎?

可是謝傅遠為何把她拘在謝府?是要利用她做什麼,或是打擊許御史等人嗎。

這些她不知道,只是知道謝傅遠現在正在對付方知圓。

而且看樣子,方知圓已經因為他的打擊被陛下降級了。

她現在一直都呆在謝府,不知道外面如何了,不知道家裡如何了,也不知道母親如何了?

這個世界雖然是時空管理局口中看的虛假世界,可是她呆在這裡一切都顯得很真實,實在不像是一個虛假世界,更不可能沒有感情的把這個世界當成一個虛假的世界。

許府

陳氏坐在大堂的主位上一臉擔憂。看的出來她最近消瘦了不少,現在整個府中好似都縈繞在謝傅遠所做罪惡事情的陰影下。

許御史被關進牢中不知情況如何,不過看陛下的意思是不打算放許御史出來了。

而方知圓被降級,原因還是汙衊朝廷命官。

最可怕的是謝傅遠現在在朝中的勢力就連皇帝都不敢動,而且忌憚三分。

方知圓坐在下首,他也沒心思喝丫鬟剛剛端上來的茶水,整個府中現在被謝傅園攪和得七零八落。

”母親,您不用擔心,都說惡人自有惡報,只是時候還未到。“方知圓安慰了一句,這話說的綿軟無力,就連他自己都有些不自信。

又道:"現在義父在牢中的情況也還好,母親不用擔心,雖然現在不能把義父救出來,但是牢中我已經拿打點過了,相比能讓義父在牢中少受一點罪”。

陳氏點點頭:“這段時間辛苦你了,不過現在主要是然兒,她在謝府就是羊入虎口,也不知她現在如何了,只希望她能平平安安的就好”。

她知道一個未婚女子有這樣的經歷,在大雍的名聲算是糟糕透了。恐怕以後找夫婿也會收到影響,但是她現在什麼名聲的也顧不了了,只希望許樂然能夠平安就好。

似乎是看出了陳氏的擔憂和擔心,方知圓突然開口道:“母親,我從小就被義父收養,也是和然兒一同長大的,如果母親不介意,我想向母親提親,娶樂然妹妹為妻”。

陳氏聞言立刻抬起頭,她看向方知圓,這樣的事是很多人都難以接受的。

她沉吟片刻,露出一個清澹的笑容道:“你不必如此,當初老爺收養你,就根本沒有想過讓你報答什麼,要是因為這個原因讓你用一輩子來還,豈不是害了你”。

之前方知圓從來沒有流露出這個意思,而在現在這個時候卻是這樣說,這明顯就是……

“不,不是這樣的。母親,我是真心喜歡然兒的,並不是因為其它。”

方知圓連忙焦急的接話,他和許樂然從小一起長大,其他人都只認為他只是一個被許御史賞識的下人,也就只有許樂然真心待他。

之所以以前沒有提,只是因為怕提出來後許樂然不同意,兩人以後見面都會尷尬而已,現在既然陳氏提到這件事情,他也就藉機提了出來。

都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他不想讓她覺得是他在逼迫她。

方知圓又道:“這件事我還想看然兒的意思,不想給她太大的壓力”。

陳氏看向方知圓,她不知該說什麼,只是都說患難見真情,現在看來,如果自己的女兒和他在一起,那也是不錯的一個姻緣。

“然兒現在還在……”

她想到許樂然現在還在謝府,不由的嘆了一聲。

方知圓見此,道:“母親放心,我會想辦法把然兒接回來的。

陳氏點點頭,離開了廳堂。

方知圓想到了劉校尉,這次讓他幫忙去謝傅遠的京郊農莊不但沒有打擊到謝傅遠,反而是讓劉校尉損失了不少兄弟。

思及此處,他覺得有些對不住劉校尉,是該去看看他。

據說他這次也是受傷了。

劉校尉家中,他身上的還沒有好全,就已經手握弓箭在家中的後院練箭了。

他因為是個武人,所以家中後院就是一個供他訓練的地方。

他手握長弓,一箭又一箭的向前方的靶子射去。

前方有三個靶子,中間那個靶子上面寫著三個字,謝傅園。其餘的兩個靶子上也寫著字,都是前朝奸臣的名字。

劉校尉不顧每射一箭都會牽動身上的傷口,他向那個寫著謝傅遠的靶子不斷射去,那個靶子上面插滿了箭失。

管家從前堂跑了過來,稟報道:”老爺,方侍郎過來了,說是聽說老爺受傷了過來看看“。

劉校尉聽見是方知圓過來了,他把弓箭放在旁邊的桌子上,擦了擦額頭上面的汗就抬步向正堂走去。

管家看見插滿箭的草人,面露擔憂之色,最後還是在旁邊提醒道:”老爺,謝傅遠是朝中的首輔大人,您這樣做會不會引來……“

還不待管家把話說完,劉校尉就眉頭一豎:”他比起前朝的奸臣有過之而無不及“。

管家見老爺這副倔強的樣子,也不再多言。

劉校尉的府邸並不大,出了後院的門走了幾步就來到前堂。

”方兄過來了。“

方知圓見他走起路來虎虎生風,也就放下心來,但還是問道:”劉兄的傷怎麼樣?可惜這次沒有給謝傅遠造成傷害,反倒讓劉兄受了傷“。

劉校尉擺擺手,笑道:”沒事,那個謝傅遠詭計多端,沒有讓他吃虧也正常,我們還有機會,謝傅遠做下的惡事又豈止這一件“。

”我們去喝酒,這點事情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原本方知圓還擔心劉校尉會失落,沒想到他會如此爽朗,當下也是明快的笑了起來,兩人約了一同在酒館喝酒。

”何必要等到改日,要是方兄現在有空的話,我們現在就去酒館,一醉方休。“

“好!”方知圓想著難得遇到這麼一個人,也是痛快的答應下來。

兩人說著,劉校尉就回屋把練箭的兵甲服換了下來,換上一身常服。

到了酒館,劉校尉豪爽的叫了幾壺酒,一盤肉和幾碟小菜。

方知圓很少來酒館喝酒,他隨著劉校尉的樣子給自己倒了一大碗酒。

酒館的人很多,大多都是書生文人來這裡吟詩作對。

“謝傅遠不但不給邊軍發軍餉,竟然還這樣殘害百姓,真是朝中第一大奸臣。”劉校尉沒有顧忌,他說話的聲音極大。

方知圓見周圍人都看了過來,他低聲道:“劉兄,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說罷,向他指了指周圍。

他倒不是怕謝傅遠,只是要是因為這件事讓謝傅遠又抓到什麼把柄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他能做,還不讓人說了。雖說我只是一個武人,但是朝中其他人不敢說的話我敢說。”劉校尉一揮手,不以為意。

劉校尉說的痛快,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此刻正有一人在鄰桌聽著他說話,把他說的話一字不露的記了下來。

……

謝府,謝傅遠處理了一天的公務,搖搖晃晃的坐著馬車走在路上,手裡還拿著用紙袋子裝著的板栗。

走了一路,馬車停在謝府門口,謝傅遠下了馬車沒有像往常一樣回到書房繼續處理公務,而是來到了後院。

遠遠就見那間房的蠟燭還亮著,他走上去敲響了房門。

秋月打開門就見是謝傅遠,原本有些睏乏的眼睛轉瞬清明。

“公子,您這麼晚怎麼來了?”謝傅遠不知道是因為避嫌還是其它原因,在她照顧許樂然的這段時間裡,從來沒有這麼晚過來過,一般都是在白天。

謝傅遠看了她一眼,道:“她睡了嗎?”

秋月搖搖頭,許樂然很少在這個時候睡覺的,一般都是在天空翻出魚肚白的時候才會睡下,所以在常人眼中,許樂然一直躺在床上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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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傅遠走了進去,就見許樂然坐在桌旁不知在想些什麼,桌子上放著蠟燭火光搖曳。

“在想什麼?”謝傅遠打破了房中的寂靜。

許樂然沒有理會他,就像是沒有聽到一般。

謝傅遠轉頭對秋月吩咐道:“你先出去吧!”

秋月不情願的出去了,還帶上了門,但就在門口站著。

謝傅遠這才走到許樂然旁邊坐下,拿出手中的板栗放在桌子上,道:“知道你喜歡吃,這個現在還是熱的,要是等一會吃就涼了。”

許樂然這下有了反應,她抬頭看向他,神色複雜:“我明天想要出去逛逛。”

思慮片刻後,謝傅遠這才勉強說道:“好,不過得有侍衛跟著你。”

他見她沒有動,就把桌子上面的板栗遞到她手裡:“現在不吃,一會涼了就不好吃了。”

“我想要回去看看母親。”許樂然繼續道。

謝傅遠答應她可以出去,那也是因為許樂然的病情,覺得她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這也是他的底線了。可是現在她卻是得寸進尺。

“不行!”他段然拒絕道。

許樂然一如既往的平靜,平靜到死氣沉沉的感覺。

就在謝傅遠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的時候,沒想到她突然站了起來,把手中的栗子灑了一地。

“你出去吧,我困了。”許樂然道。

謝傅遠看向地上的栗子,有看了看許樂然面無表情的臉甚至有些委靡不振的臉。

難道和他相處讓她這麼痛苦嗎?就是因為她常常表現出不想見他,所以他這才只是偶爾過來。

這次,他好像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從頭至尾都是面容和煦,可為何還是如此。

難道兩人每次見面,都要弄得不歡而散嗎?

謝傅遠的臉色陰沉下來:“這是我的房間。”

許樂然點點頭:“所以呢?你是什麼意思,我現在就可以走。”

她毫不留戀甚至有些想要出去的急切,都讓他胸中的大火熊熊燃燒,似有燎原之勢。

謝傅遠上前,緊緊捏住她的下巴,使的她的頭微微往上揚了揚。

“看著我,你為何要急著回去?是因為方知圓?”

他一字一句的說著,似是陰狠的獵豹,但語氣中的醋意蔓延至整個房間。

許樂然並沒有從中感覺到醋意,她只感到謝傅遠的蠻橫。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她懶得和他解釋。

謝傅遠忽然笑了起來,但笑容裡沒有高興,反倒讓人更加具有壓迫感:“你永遠也別想見到他。”

“我會讓你看到他狼狽的樣子,到時看你還喜不喜歡他。”

“他又如何能比得上我。”

謝傅遠一手捏住許樂然的下巴,一手緊緊抱住她的腰,看著她的眼睛認真而又略顯瘋狂的說著。

許樂然想要掙脫,可是掙脫不開,她露出一個嘲諷的笑:“是啊!方知圓如何比得上你,你的無恥可是讓他望塵莫及。”

這樣的眼神,這樣的話語,謝傅遠只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一根針刺生疼,但他依舊是面色不改。

“無論你說什麼,永遠也別想出去。就算是死,也要死在這裡。”

兩人劍拔弩張,過了一會,還是謝傅遠先行態度軟了下來。

他放開了許樂然,柔聲道:“明天你出去玩的開心一點,要是想要什麼就買下來。”

許樂然沒有再理會他。

“你不是說困了嗎?我們休息吧。”謝傅遠說著,把還愣愣的許樂然一把翻身抱起,走向床榻。

許樂然此刻就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一樣,任由謝傅遠抱著,也沒有掙扎。

一個是因為她知道自己沒有力氣掙脫,一個也是知道沒有必要。謝傅遠想要把她抱上去,那無論她如何掙扎,謝傅遠都會堅持。

謝傅遠把她放在了床榻裡面,許樂然以為他就要像往常一樣轉身離去。

可是沒想到床邊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謝傅遠竟是脫了外面的袍子,上了榻。

塌上就只有一個被子,謝傅遠上了榻後就鑽進她的被子裡。

許樂然是背對著謝傅遠的,只是感覺謝傅遠躺在她的旁邊。

她向裡面挪了挪,並沒有立刻起來把謝傅遠趕走,她知道要是謝傅遠想要躺在這裡,她是沒有能力將他趕走的。

謝傅遠也說了,這是他的房間,這是謝府,不是許府。

她們兩個要是再起爭執,無非就是她再次被他羞辱罷了。

只是她的退讓並沒有多少用,謝傅遠又向前逼近,甚至抱住了她,把頭埋進她的頸窩。

“睡吧!”謝傅遠道,聲音有些暗啞。

“放開!”

許樂然可以忍受他的各種一次又一次超越底線的要求,但是她不能讓事情這樣發展下去,現在都和謝傅遠同處一榻了。

那往後呢?謝傅遠會不會更加得寸進尺。

謝傅遠沒有放開,反而用手臂勒的越發緊了:“然兒,嫁給我好不好?”

“放開!”

許樂然沒有回答他的話,她也不可能嫁給他。

這是謝傅遠說出這樣的話還是讓她有些意外,她一直都認為謝傅遠是因為要報復許御史,所以這才會如此折磨她。

現在呢,他又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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