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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好事多磨

一切都是口音的錯?江飛雨目瞪口呆,大發脾氣,憤怒異常,到頭來卻是鬧了個天大的誤會。他慶幸,幸好在關鍵時刻沒有對大爺動粗。否則這爛攤子不知怎麼收拾,更後怕的是,自己在枊如煙的印象中一定徹底完蛋,

必須急忙改變印象,江飛雨自打一耳光,對船工大爺說:“千錯萬錯,一切都是我的錯。大爺,對不起,錯怪了你。”

轉對柳如煙:“衝你發脾氣,我渾帳,你罵我吧。”

柳如煙幽幽開口:“一激就怒,脾氣太傷人。讓我罵你,髒了我的嘴。”

後面那句話比罵人還厲害,江飛雨的臉紅了又紅。

“雅女雅量,你就原諒我吧。”

“除非水向西流。”

“謝謝你原諒我了。”江飛雨笑了。

“誰原諒你了!這水西流了嗎?”見過無賴的人,沒見過如此無賴的人。枊如煙有種牙癢的感覺。

“我家外面炳靈河就是向西流。”江飛雨再次得意笑了。

炳靈河,向西流,遠方的妹妹等著我。兒時,柳如煙聽過這首山歌,長大後,從大人口中也得知,炳靈河真的向西流,而且有個神奇的名字,倒流溪。

這無賴,夠機智。柳如煙的臉色緩和下來,眼神也柔和了。

這一微妙的變化被江飛雨捕捉倒,心中暗喜。不是原諒也是原諒。

“說到口音,讓我想到我們家鄉發生的一個笑話。”必須趁勝前進,徹底俘獲芳心。

“有個外地姑娘臉蛋粉紅,和媒就來來我們那相親。灣裡的女孩打小到大皮膚白嫩,臉龐白白哲。見到姑娘與灣裡女孩臉龐大不同,不由讚歎‘好黃的臉蛋啊!’姑娘一氣之下,轉身就走。在眾人的解釋下,女孩才明白,我們這裡的紅黃不分,四十不辨。口音,差點誤了一段姻緣。”

說話間,船到岸。

“上午同床,下午同床,小夥子,因緣同床,別丟了這段緣。”

船工大爺要把床轉為船,習慣成自然,船吐出來還是床。

江飛雨感激地點點頭:“有機會,我們喝杯酒。”

“跟著我幹嘛!”下了船,枊如煙又變得冷漠起來。

“別那麼苦大仇深的,好不好。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江飛雨真不明白,這雅女為什麼對自己如此態度。

“你救了我,難道要我委身相許?以身報恩?”枊如煙停下,冷冷地問。

“不是,不是,我只要知道,你為啥如此對待我?”江飛雨嚇了一跳,這話可不得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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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問,讓枊如煙悶在心中多日的怒火暴發出來:“問問你自己!”

杏眼圓睜,咬牙切齒,這又讓江飛雨嚇一大跳。今天真不是個好日子,事事不順則時時不順,心中嘰咕。受夠了氣,也該出出:“問我自己?問心無愧。沒抱過你,沒擁過你,更沒吻過你。”

這戲謔的話無疑是火上澆油,這讓枊如煙又羞又怒又恨,張口罵起來:“江飛雨,你混帳!你去死吧!”

罵著撲上來,抬手就打,只聽一聲清脆,江飛雨的臉上挨了一耳光。

柳如煙楞住,看看手,看看江飛雨:“為什麼不躲?”

“打是心疼罵是愛,憑啥躲?”怪笑著,看著火焰在美麗眼睛熄滅,更為放肆。

“你-----”

舉起手,又打過去,卻沒有落下。收回去不是,落下來也不是。就在猶豫間,玉手被江飛雨握住。

“放手!”徒勞掙扎,越掙扎越緊。

“要放手可以,必須說明,為什麼對我總是苦大仇深似的?”天賜良機,怎能放手。

“我恨你,恨你說,若娶枊如煙,不如出家當和尚。我醜,我難看嗎?”終於吐出心中的恨,柳如煙感到一陣輕鬆。

“寃,比竇娥還冤。我從來沒有說過這種話。誰說的,找來當面對質。”結症原來在這裡,難怪有救命之恩對我還耿耿於懷。

“我問你,當天王媒婆去江岸飛雨提親,你聽說後馬上離家出走,有這回事吧?”枊如煙說起這事,怨氣又起。

“錯把雅女當啞女。”江飛雨趕緊把當初的事情經過詳細說了一遍。

“真是那回事?”

“如若有假,天誅地滅。”

“權當相信你。該不是藉機又有打貓心腸了吧!”枊如煙左手指著被抓著的手

“不是我的錯,這是你逼的。”,

二十年第一次握女孩的手,一股奇妙的感覺湧上了心頭,江飛雨戀戀不捨,不忘為自己辨護。從小到大,枊如煙的還沒有被男人這樣抓著過,在被江飛雨放手的剎那間,在此時方才意識到什麼,兩頰悄悄爬上了紅暈。

倆人不知不覺拉近了距離,走著走著,在一處蔭涼樹下坐下。

“如煙,若娶枊如煙,不如出家當和尚,究竟是誰汙衊我?”江飛雨不甘心,要找出這人。

“王媒婆。”柳如煙說後,觀察著江飛雨的表情。

暗中使壞的人竟然是王媒婆。媒沒說成,好吃好喝招待她,還給她銀倆。

“她安的啥心?”江飛雨十分憤懣,想不通。

表情很真實,柳如煙看不出有啥毛病。

“雲中月,雲中花嶺的美女,身含異香。聽說,你摘花在手後,又拋之於路,有這回事嗎?”

柳如煙話題一轉,說出長久悶在心裡的話。

這事更嚴重了,江飛雨大叫起來:“汙衊,汙衊。沒有的事!”

“有理不在言高。你和雲中月究竟是怎麼回事?”柳如煙瞪他一眼。

江飛雨皺起眉頭,不說明原因,枊如煙要誤解。說出原因,傷了雲中月的心。

“我不喜歡她。”他決定隱瞞。

“不喜歡?哼,誰不知雲小姐美如天仙。不愛天仙,未免太假了吧!”

“我可以賭咒。”

“賭咒是風吹話,不可信。說,為什麼不喜歡雲小姐?”美目如箭,直穿胸膛,直逼江飛雨說真話。

“這是雲小姐的秘密,我不能告訴你。”江飛雨堅守自己的底線。

“如果是你的戀人,你也不告訴她?”

“是的,無論是誰,我堅決不能告訴她,那怕是戀人,親人。”江飛雨毫不猶豫點頭。

“為什麼?”柳如煙逼問。

“同情,憐憫,在加她曾經對我的愛。”江飛雨一口氣說出一連串的理由。

柳如煙心裡一陣陰雲密布,倏地站起來,丟擲一句話:“不準跟著我。”

“我就要跟著你,你是我夢中女孩。”

鬼使神差,江飛雨伸手拉住柳如煙。這手強勁有力,最主要的是,那雙手傳輸著一股莫名的熱流,讓枊如煙微微發顫。

“放手!不然我要喊叫了。”目光嚴厲,聲音卻很微小。

“我不放!你喊呀!喊我也不放。”聲音大膽又大聲,手又握緊了那雙柔軟如緞綢的玉手。枊如煙心裡再次一顫,突然沉默。

就在倆人默不語之時,一個女聲響起:“如煙妹,我來了!”

聲到人到,白茶花手掌拍向江飛雨。掌風澶凜冽,透著陰寒柔氣。

見來人是白茶花,江飛雨反而不敢接掌,一招鷂子翻身,躲過掌風。

剛才一掌,白茶花見江飛雨抓著枊如煙,因怕傷及枊如煙,出手還帶有些顧慮。見江飛雨丟手,也來個鷂子翻身,追趕上去。

“淫賊!去死吧!”嬌聲叱罵,掌掌不離江飛雨上下左右。

江飛雨苦惱了,接掌怕傷了白茶花,不接又掌掌相逼。只好騰挪閃躍,躲避掌風。

“少爺不發威,你不知炳靈有熊貓。”江飛雨忍不住嚷起來。

“茶花姐,住手!”眼看就要打起來,柳如煙喝住白茶花。

“如煙妹,讓我替你好好教訓這淫賊。”

說著,又打向江飛雨。

枊如煙急了,只好說:“他不是淫賊!”

白茶花收了手,厲聲說:“如玉妹作證,我明明看見他抓住你的手欲行不軌。你還在為他辯護,為啥?”

一朵紅雲飛上臉頰,枊如煙真不知如何解釋這件事。只好反覆說著:“他不是淫賊,不是淫賊,真的不是淫賊。”

話說剛出,白茶花和花如玉早就跑到她身旁,一人一邊抱著她,互相擠眉弄眼,嘻嘻哈哈。“原來你倆早就來了,鬼鬼祟祟的。”白哲的臉更加紅了,抬手給倆人一人一個,掩飾臉上的羞澀。

“鬼鬼祟祟的人是你如煙妹,不要我的保護,原來是偷著幽會,擔心我這燭光,照得你一光二亮。”

“是呀,有我們在場,人家怎麼盤根問底情哥哥。”

“看你們胡說。”

柳如煙還沒有動手,白茶花和花如玉早已嘻嘻哈哈跑開。

江飛雨已經明白怎麼事,心頭猶如吃了蜜,甜在心頭。

“謝謝了,茶花嫂。”雙手抱拳,真心感激。心裡同時詫異,如此年青貌美,不是柳如煙那聲茶花嫂,打死他也不相信白茶花是個已婚美婦。

“一切盡在不言中,江飛雨,趁早回家,找個媒婆來提親。遲了,花落誰家尚不知。”

白茶花提醒江飛雨。

“茶花嫂,你美人美心美言,飛雨多謝了。明天我就回家,託媒人上門提親。”

所有跡象表明,茶花嫂和枊如煙關係非同尋常。拉攏柳如煙身邊的人,關鍵時刻必有大用。江飛雨不免讚美一悉,又帶感謝。

“妄想!”枊如煙吐出冷冰冰的兩個字。

美人多變!不知是誰說的這話,江飛雨徹底感受到這句話是真諦。其實那個人的意思是,女人多愁善感。

也看著江飛雨臉色又變,白茶花急忙把枊如煙拉在一邊,悄悄勸告:“江飛雨是個俊秀男子,如煙妹,你可要考慮清楚,過了此村便無此店。”

柳如煙附在白如煙耳朵輕聲說:“唐僧酉天取經經過九九八十一難,方取得真經,修成正果。我要讓他經歷無數的魔難,方能得到千錘百煉成鋼的愛情。”

“如煙妹,我看你不是魔難,是刁難吧!”

“等會你給江飛雨這麼說-----”

白茶花嘆口氣,揺揺頭,最終答應了枊如煙。(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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