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片落葉隨著秋風打了個卷兒,然後飄落在地上。
"言仍,你真的想好和卞樺分手?"
李碩倚在自己新換的車上,好奇的看著言仍。
言仍少年也倚靠在李碩的豪車上,一連慵懶的看著梓家的大門,大眼睛波光流燁好看的很。
"哦,不分手還有什麼好的辦法,她要出國,讓我陪著她。怎麼可能。除了中國的這片兒地盤,我那裡都不去。"
這話說的自然很真,不想去和卞樺跑去美帝國家。
李碩挑眉點點頭,自己要是面臨這樣的選擇時候,一定和言仍一樣大義凜然。
這種情懷俗稱,愛我中華。
其實大家都知道,有一個不約而同的因素制約著他們。
宮彌少年還沒找到。
"怎的,聽說你丫的公司賺了不少的錢,現在富了應該兼濟天下才行啊。"
言仍少年這話說的滿是嫉妒羨慕。
畢竟現在的李碩少年和當年領著他言仍一起去F市捍衛自己的老總地位的李碩不一樣了,現在可是堂堂的青年才俊。
不但髮型搗鼓的好看的不行,明星也不過如此。現在各大電視報紙競相報道這位青年才俊。
多少大姑娘小媳婦為這個高富帥發狂,恨不得嫁給這個溫婉善良的少年。
而李碩的心理自有打算。
"別瞎說,你不知道我學的是經濟麼,這輩子就是和商業打交道了,公司不掙錢難倒還要它賠錢?"
李碩的這一番不好意思的說辭讓言仍等著大眼睛,不知道這個神經病少年所雲何物。
梓染慢騰騰的腫著眼泡子走出來,看到倆少年滿面春風,氣色不錯。
不知道是該欣慰還是該不幸。
畢竟大家都好好的,不知道宮彌現在怎麼樣了。
"怎的,昨天晚上沒睡?"
李碩瞥梓染一眼,來車門上車。
其它倆人比較自覺的坐在後邊兒。尤其是梓染,一上車開始自覺的補覺。
不過,這豪車就是豪車,躺著舒服的很。
言仍少年無奈的看著躺在自己肩膀上的梓染,這孩子真是精明的很,自己找了個人皮沙發靠著,能不舒服麼。
"一邊兒去,這兩天和卞樺吵架吵的累死了,你丫還不知道心疼我。"
言仍憤憤不平的揉著自己的肩膀,一連幽怨的看著腫眼泡子少年。
李碩少年噗嗤一聲笑出來,然後透過後視鏡看這言仍抱怨的神色。
"好吧,你丫的昨天是跟人吵架還是大戰了呀。怎的肩膀還疼了。"
說罷,擠出一個壞笑。
梓染心神領會,才不管現在的言仍變得安靜不安靜,反正只要在他們面前,再安靜的人也會被逼成神經病。
"你們真是流氓,這是什麼眼神。我和卞樺同志可是純潔的革命友誼好不好。"
言仍少年大眼睛繼續哀怨淡然瞟來瓢去的,一臉的不樂意。
梓染不管這群神經病了,不過在這群神經病的身邊兒倒是安心的很。
像是有種家的溫暖。
車子極速駛去,車窗外的風景唰唰後退,讓人猝不及防。
言仍少你年的眉頭始終舒展不開,因為眼前的這個事兒棘手的很。
卞樺昨天晚上和言仍吵架的時候,甚是威脅,只要言仍和她分手,她立馬從教學樓上跳下來。
當時幸虧小變態去勸架,才制止了一期悲劇。不然的話今天怎的都有一個見報紙的。
"我該怎麼辦啊李碩。"
言仍少年透過眼睛,很是認真的看著前面認真開車的李碩後背。
李碩少年也蹙起眉頭來,糾結的要命,畢竟折中事兒他沒有經歷過。以前有張琪的時候,她雖然是比較任性點兒,但也不至於不講理吧。
現在的這個卞樺就是不講理的鼻祖,也能堪稱楷模。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比如以前只允許自己去男生多的社團,絕對不能讓言仍去女生多一點的社團。
這就是絕對的霸權主義,忒霸道的一個丫頭。以前言仍自認為自己是大姑娘小媳婦喜歡多的物件,他搞不定的女孩還沒有出生,現在才知道,自己才是最稚嫩的一個。
"這樣吧,你先別急。反正我和卞樺的家裡也有商業往來,合作的還蠻愉快的。等咱們到學校,我把她請出來,咱們一塊兒吃個飯,把問題展開來說道說道。省的天天和來大姨媽一樣痛苦。"
李碩透過後視鏡看言仍,發現孩子一臉的滿意。
自知又亂管閒事兒了。
"好吧,既然你丫挺有點子的,你看看兄弟有難你也不能不幫。今天晚上呢我還有個實驗要做,還有下午都是課。中午就不和你們一塊兒吃飯了。"
言仍少年狡黠的,笑得得意,反正都以逆時間順序退掉。
就是沒時間。
李碩少年一臉黑線,你丫不是變的成熟穩重了麼,這點兒小事兒,還要依賴別人。
"這特麼可是你丫的女朋友,你丫的讓誰給你擦屁股呢。"
鬱悶,恨不得掐死這孩子。可是怕將他掐死了,有朝一日宮彌回來衝他要人,就完了。
言仍少年癟嘴,努著大眼睛,水汪汪的,甚是惹人憐愛。
"哎呀,李碩你丫最好了,電視上不是說了麼,什麼大姑娘小媳婦的都喜歡你。你看人家卞樺也是大姑娘吧,指定也愛聽你說話。"
言仍少年這高帽子戴的很是合理,竟然讓人家李碩無言以對。
稍後,李碩少年重整旗鼓,再次提起精神。
"你家卞樺可不是一般的戰士,我真的沒有信心能給你解決好這種事兒。你看看梓染是不是能幫你解決。"
完美的將這個棘手的活兒推出去,完美的很。
只是安靜睡覺的梓染少年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睡個覺兒,就能惹上這事兒。
言仍少年覺的李碩的這句話說的很對,梓染少年擅長以理服人,正和他心意,多好。
直到下車,梓染還沒醒過來,睡的安詳。
但是言仍少年確實激動的很,一把把推上梓染的胳膊。
"趕緊醒來了梓染少爺,快醒來有好事兒。"言仍少年自己這樣說著都笑得不行,看來自己心虛了。
李碩同情的看梓染一眼,下車。
過了十分鐘左右,梓染少年終於被熊孩子推醒了,一臉哀怨多的看這聒噪的少年,果不其然是言仍罪惡的嘴臉。
"言仍,我一睜開眼睛就是你,真的想一拳打死你。"輕巧的一句話,正中眉心。
好吧,好吧,遇人不淑。
言仍少年有求於人,自然不能太傲氣來,一定要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那個啥今天咱們要和卞樺一塊兒吃個飯,分手飯。你也一塊兒去。到時候你充當的就是眼觀四路的角色,千萬看好了別讓她一激動跳樓。還有就是別讓她誤傷了我。"
言仍少年很是認真的指著自己的鼻尖,梓染少年根本聽不懂這些神經病說的是什麼。
"走吧,先下車,等我們從老師辦公室回來的時候再說吧。"
李碩少年看看手錶,確實不早了,老師在辦公室等他很長時間了。遲到死頂不禮貌的事兒,李碩有些不能接受。
言仍少年死活不願撒手放梓染走,總是由衷魚乾,一撒手,自己的這個事兒就算完蛋了。梓染一定會藉機不理自己這一茬。
"言仍,趕緊的放手,我保證回來的時候一定會幫你的。"梓染一臉黑線的看著扯著他袖子的言仍。
小女生們看到站在車旁邊的李碩不由得咋呼起來,一個個激動的像極品花痴。
李碩少年無能的嘆口氣,這個世界的任都是怎麼的來,難道都閒的沒有事兒幹了麼,天天的盯著別人。
不過還是微笑的衝著他的那些花痴們點點頭。
仨少年終於墨跡半天李凱車,都往辦公室裡走。
"你不是有課麼,我們去老師的辦公室,你這是去哪裡?"
李碩感到不對勁兒,疑惑多的看著跟在他們屁股後邊兒的言仍。
言仍少年挺住腳步,一臉哀怨委屈的瞪著大眼睛看著李碩和梓染。
"我不敢去上課啊,和卞樺一個教室。能不能讓我和你們一起去教室?"
李碩和梓染面面相覷。
"哎呀我去,你敢說你丫的這不是對卞樺的真愛,既然這麼愛人家還要分手幹嘛啊。"
梓染毫不客氣的一個爆栗子敲在言仍的頭上。
言仍則一臉黑線的看著梓染,揉著自己腦袋。
"哎呀我去,不讓去就不去嘛,怎的這麼麻煩,反正我死也不會跟這個大小姐在一個教室裡,簡直生不如死。"
言仍少年這邊寧死不屈。
這可為難壞了倆人,人家是去老師的辦公室裡商量比賽的事兒。帶著個言仍去算怎麼回事兒。
可是死孩子這邊兒惹人可憐的模樣,著實讓人不忍心。
"好吧,好吧,跟在後邊兒,到那兒不要亂說話知道嗎,我說啥就是啥。"
李碩少年妥協,但是得有條件。
"好,成交。"言仍少年一口答應,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歡快的很。
梓染少年癟嘴,一臉哀怨的看著李碩,彷彿再說你丫怎的帶著他個拖油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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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仍少年能用他獨一無二的感官感覺的到。於是默默的衝梓染豎起中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