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疑惑的時候,耳麥裡再次響起格蘭姑娘的聲音:
“黃金是他們對海洛因的外號,這是他們行業內的術語。”
原來如此。
“你們三個,現在火速回去,將那個女人帶回來!我看那女人還比較有姿色,***,然後跟這個光頭埋在一起!注意一定要抓活的!”齙牙哥滿腔憤怒地喊道。
根據腳步聲的遠近和方向判斷,他們即將把司馬斷情和格蘭姑娘所在的這輛皮卡車開走,怎麼辦?
兩人根本來不及下車隱藏,皮卡車就發動起來,朝前駛去。
皮卡車在坑坑窪窪的鄉間小道上顛簸前行,有那麼好幾次,兩人都差點被顛下來讓車輪給碾死。眼看這樣撐不了多久了,司馬斷情開始思考下一步行動的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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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辦法,就是解決掉車上的這三個人。
然而,解決車上的三個人倒比較簡單,只是倘若誤了整個大局,事情就會變得很難辦了。
一路顛簸,兩人都十分難受,覺得再也無法堅持下去了,正準備放棄的時候,“吱——”的一聲,忽然皮卡車停在了一處有燈光的地方。
車門開啟,車上的三人下來,然後又“嘭”的一聲關上車門。
他們要幹什麼?
正在疑惑之際,只聽得三個人朝有燈光的地方走去,邊走邊喊道:
“老闆,來一隻燒雞!三瓶啤酒!”
司馬斷情一聽,心頭大喜,知道這三人忙活了一晚上,是去解決肚皮問題了,看來可以休息一會了。
格蘭姑娘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像風箱一般。
司馬斷情也松了手,不停地甩動著手腕。
兩人喘息了半天,司馬斷情這才說道:
“幸好你剛才沒有下去……”
“快了,前面不遠就到了——”格蘭姑娘安慰道,“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我現在還沒想好,但是肯定不能讓那個女人被殺死。”
兩人聊了一會兒,約莫過了兩支煙的工夫,三個人一邊嚷著一邊朝皮卡車走了過來。
“扶好了,車馬上就開了。”司馬斷情提醒道。
透過飯館門前的燈光,可以看見三雙穿著黑皮鞋的腳走了過來。從腳步的輕重和姿態可以看出,這三人都有些微醉了。
“我不坐後面了……累死了……喝了酒正好睡覺……”其中一人嘟囔著道。
“哈哈……後面風大……我也坐前面……”另一人附和道。
司馬斷情和格蘭姑娘心裡一陣竊喜,三人都坐在了前面的駕駛室,他們就可以乘機翻上皮卡車的車廂了。
趁皮卡車剛剛發動,還沒有加速的時候,兩人迅捷地翻上了車廂。
坐在車廂上,比雙手雙腳吊在下面舒服多了。
又是二十多分鍾過去,眼見四周的一切都有些熟悉起來,皮卡車才在一處平房前停下來。
那個婦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進了屋。
屋內的燈光,透射著婦人在窗欞上的黑色剪影。
三人下了車,全然不知車廂內潛伏著的兩個敵人。
他們像土匪一般,將厚實的木板門擂得震天響:
“開門!開門了——再不開門就開槍了!”三人的吼叫在寂靜的夜空顯得格外刺耳。
也許是聽出了他們的口音就是剛才那一群殺死了自己男人的強盜,婦人嚇得立即關掉了燈光。
“喀拉拉——”一聲響,木門已被撞開。
屋內燈光大亮。
三人如狼似虎一般,朝那個長髮婦人撲了過去。
“啊——啊——”頓時傳來婦人淒厲和恐懼的尖叫,“放開我!畜牲!”
有人已經毫不客氣地在這個婦人的胸脯上、屁股上亂摸開來。
“哈哈……這娘們兒果然還真夠有味兒的!”
“反正老大發話了,讓我們***,不如就在這裡把她先辦了!”
“……”
這時候,三人中的另外一個說道:
“別……老大的作風你們還不清楚嗎?他所說的‘***’,是讓他先奸了來,啥時候輪到你們了?”
聞聽此言,另外兩人這才住了手,不容分說,將那婦人給抬了出來,捆綁了手腳,蒙上一塊黑面罩,又用麻袋捆住了,扔在了皮卡車的貨箱裡。
為防止其逃脫,三人還將婦人的手腳分別捆縛在了皮卡車車廂的鐵欄杆上。
“哼,這下你是插翅也難飛了!”
趁著三人忙活的同時,司馬斷情和格蘭姑娘又悄悄地遛回到了汽車的底盤處,伺機而動。
汽車在顛簸不平的公路上行駛,暗夜裡看不見前面的燈光。在夜色的遮蓋下,公路就像一條白色的帶子,纏繞在山林之間。
接下來怎麼辦?
司馬斷情和格蘭姑娘都在思考著這個問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