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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三招 雪胎

『你這個種豬!超級無敵大種豬!』白吉一邊踩得腳下白雪咯吱咯吱直響,彷彿在發洩怒氣般,一邊在腦中狂吼著,『見一個人收一顆心,你怎麼不把那兩個牧民也收了?兩顆心呢,多方便!也好助你早日贏得冠軍!』

楊墨一聲不吭,任憑白吉怎樣怒罵,也靜靜地聽著,直到她說得累了,尖叫數聲後不再講話,他才悠悠地道:『你何必這樣生氣呢,就算生氣也沒辦法改變什麼不是嗎?』

雖然明知道他說的是實話,白吉仍是覺得心中一痛。有些人恨得要死,可是還是離不開,有些人喜歡得要死,可最終還是沒法走到一塊。老天爺肯定瞎了眼,要麼就是喜歡戲耍人,才會有這樣的事情出現。

白吉低下頭去,看著腳前白淨無暇的雪地發要,直到眼角瞄到音的身影,才稍稍收攝了心神,聽他耳語道:“界柱大人,我們無需懼怕這些凡人,他們傷不了我們的。只要您一聲令下,我必可為您收拾得乾乾淨淨。”

她轉過頭去,直盯著音的面龐,直到對方面紅耳赤,不知所措之時,才攬過他的肩膀,輕聲道:“謝謝,音!你是唯一一個真心真意對我的,謝謝。”

音的臉很快紅到了耳根,兩隻眼珠不住亂轉著,那表情模樣活脫脫一個情竇未開的毛頭小子,羞澀得跟女娃子般。白吉看了忍俊不禁,壞心又起,便緊了緊手臂,貼著他的耳旁道:“其實我很喜歡你,真的。你感覺不出來嗎?”

音即想掙扎,又不敢掙扎的模樣落在她眼裡,便似被惡少調戲的風流女子般,欲迎還拒。她忍著一肚子的暴笑,繼續靠過去,又有些感慨起來——如若不是她擁有這付肉身,女子身體哪裡能強壯到攬住音這大個子——還未感慨完,小魔頭卻終於忍不住了,象兔子般一蹦三尺遠,頭低得快垂到胸前。

白吉正看得好笑時,身後猛地被人推了把,粗豪的聲音傳了過來,講著她聽不懂的話,立時把她的樂趣打發得無影無蹤。她轉過頭去,厭惡地看著手熱長矛弓箭的漢子們,這些人有著典型的高原膚色,黑中發亮,擁有強壯的身體和矯健的身手,平時放牧,如若有情況時,恐怕就翻身上馬而戰了。

在漢子們身後,那名先前下令的女子騎在馬上,居高臨下的眼神中盡是輕蔑,卻從來沒有放鬆手裡的彎刀,顯然對白吉一行極為豈憚。那付虎視耽耽的樣子,不禁讓她猜測這女子會不會狗血是神婆孫女兒之類,又或者被神婆的鐵口直斷給弄出什麼血案來,從此懷恨在心,肆機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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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想了,這女的和神婆應該沒有什麼關係的。』

她正要問話,楊墨同時講了出來,倒把她驚了一回。愣了片刻後,她彆彆扭扭地道:『你確定?你一上來就把人家真心收了,結果倒害得我跟你一起倒黴,被對方押去不知道什麼地方。你一個人得好處,其他人跟著受罪,你都不覺得羞愧啊?』

『幹嘛要羞愧?我成功的讓她帶我們去拿神婆要的東西了,這難道不是件好事?』

她怔了一怔,道:『你這麼確定?』

『這女人是一個部族的首領,神婆讓我們拿的東西,應該和部族有關係,也許就是那種什麼‘誰拿了此物,誰就是族長’之類的,所以這女人才會那麼介意。』楊墨徐徐道來,低沉的聲音縈繞在白吉腦中,讓她心底升起一絲煩燥,『要拿這個東西有一定難度,又很有可能按照規定,神婆有資格去拿,所以這女人雖然討厭又警惕,卻還是不得不帶我們去拿。以上,就是我所能想到的一切了。』

他講完,她便愣住,半晌後問道:『你開了妖眼?』

『沒有,只不過從這女人的神態上分析來的。』

他答得輕巧,她卻越發不滿起來,卻也找不到話來說,只有更加用力的踩著腳下的雪地,暗中發洩著怒火。一路上隊伍裡沉默的氣氛異常壓抑,誰也沒有說話,誰也不敢說話。

不知何時起,陰沉沉的天空中開始飄起了小雪,大風卷著白色的鵝毛往下飄著,天地間被白茫茫的一片蓋住,放眼望去,就連遠處的山峰都象是霧裡看花般,看不真切。

白吉拉緊了身上的衣服,只想趕緊到了地頭,拿上東西返回神婆那個溫暖的小屋子。也不知那屋子裡裝了什麼,即使冰天雪地的,也溫暖如春。

她瞄了眼音身上的衣服,正想著能不能再扒一件下來時,後方傳來勒馬的聲音,以及女子洪亮的喊話:“到這裡為止,前面你要自己走了,好自為之吧!”

“你說什麼?風太大我聽不清!”白吉才往回走了一步,牧民人手中生鏽的矛尖便對準了她的胸口,明明可以一巴掌便撩倒對方,可是她卻只能轉身往著茫茫一片白的前方走去,邊走邊在嘴裡咕嚕,“這到底是要我們往哪走?連個提示都沒有,倖存者不是這麼玩的!”

『她講的地方應該是前面山峰。』

白吉話音剛落,便聽見楊墨的聲音響起,心中一喜,旋即又覺得悲哀起來,這種時候了,她居然還為著他的相助而竊喜,真是沒救了。

『山峰根本看不見了……』她的眼有只有風捲漫天的鵝毛大雪,眼睫毛上都覆蓋了一層厚厚的冰晶,手腳早已經凍著麻木起來,只是僵硬地往前走著,每走一步,她都覺得潮溼的襪子要令她發狂,『就這麼一直走?』

『那個女人應該沒講出全部資訊,肯定有暗示之類的東西。』楊墨口中唸唸有詞,片刻之後,隨著他聲音的散開,白吉感到周圍的狂風開始減弱,雪花象是倒下來般輕飄飄地落著,靜謐的氣氛瀰漫開來,如若不是還聽到音的腳步聲,她甚至會懷疑這世上是不是只剩下她一人了。

這種環境下,要讓她不胡思亂想,幾乎是不可能的,重複單調的腳步聲在她聽來,便如同催眠一般。漸漸地,她眼前只剩下了白色,純淨無暇的白色,鋪天蓋地地壓了過來,令她好象嬰兒般被包在包裹裡,眼皮不住往下落著。

『嘿,你想知道我為什麼突然想提前結束比賽了?』

楊墨的聲音令她精神一振,勉強睜大了眼睛,環視了下周圍,對準遠處朦朧的黑色山峰,一邊走一邊懶洋洋地應道:『因為你厭倦了我唄,不想再跟我呆在一起。跟我一起多無聊啊,泡不了女人,喝不了酒,上廁所都必須蹲著,多不爽……』

他笑了起來:『你說的倒也是,不過主要原因不是這個。』

她只覺得身上越來越冷,指尖和腳尖全部凍若消失般,搓了搓手嘆道:『那是什麼?』

『你知道的,那個原因。』

『我不知道,你告訴我啦。』

『我說出來就沒意思了。』

『你到底說不說?』

兩人便在說還是不說的無聊爭論中不知過了多久,話題從一開始的正經,到後來變成白吉對楊墨“惡行”的控訴,再到他反過來細數她的缺點壞習慣,時間便這麼一點一滴地過去了。當眼前終於出現一座如同塔一般的山峰時,頓時覺得從頭到腳的毛孔都在叫囂著——快點結束吧!

『就是這座山?』她的聲音有氣無力,彷彿將要溺死的人,這一路步行楊墨都縮在肉身,而她則被迫做苦力,操縱肉身一步一個腳印地走過來,『我說,我們為什麼不用法術飛過來或者用縮地術?』

『我覺得如果是什麼神器,或者寶物的,肯定有規矩吧。比如,不可用法術獲得。』楊墨聽起來興致勃勃地應道,『你不覺得這裡應該有些收穫嗎?這些人,很有可能是敬奉神族的,你又怎麼能肯定,這不是神族給我們的某種暗示?』

『暗示?什麼暗示?』她沒好氣地應道,『那些神族的傢伙根本不需要暗示,他們想要什麼,不想要什麼,一開始就會說得清清楚楚,根本不帶拐彎的!你以為他們是老鬼啊?』

他奇道:『你就這麼肯定?』

『因為他們強大到根本不需要拐彎抹角啊!』她一付受不了的樣子,『他們都不會死的,有無窮無盡的時間,強大的力量,他們還需要什麼?』

他沉默了下來,不再說些什麼,少了他的聲音,白吉的耳邊頓時冷寂了許多。其實她也隱約明白,他這一路的聒噪,不過為了給她提神盛。可是在她看來,與其這樣拐彎抹角的對她好,還不如出來替她使用身體,又或者放棄比賽,令她脫離那個可怕的未來,更實用一些!

一想到這些事,她便什麼打趣的心情也沒有,繼續埋頭趕路。山路掩藏在大雪之下,丁點痕跡也看不見,她們只能揪著往上的路直線行進,碰上有石樹擋道,便乾脆地毀掉了事。音的面上看起來沒有半點疲憊之情,不僅精力充沛,更因為白吉先前的一路調戲,而總是付羞澀的、急欲表現的毛頭小子模樣。

『我們到底要找什麼?』

白吉終是不耐煩了,嘴裡嘟嘟囔囔的,心裡已決定回去後,必要好好教訓那女人一頓不了。

“界柱大人,您看上面。”

楊墨還未應話,音卻已做出了表現,她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不遠處的雪地裡,有個東西正在發出耀眼的光芒。大喜之下,她幾乎是手腳並用地爬了過去,不想一看之下,立時僵在那兒,腦袋一片混沌。

那是一個人,一個女人,正靜靜地蜷縮在冰層之下,如同熟睡的胎兒。(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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