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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二招 沒有結果的選擇

如若說前面白吉只是有些懷疑老婦與神族有關,此時那懷疑便上升到九成九,一次次的暗示都顯出老婦知道些什麼,只是那瘋瘋癲癲的樣子,說出來的話便令人信也不是,不信也不是。

她邊猶豫著邊看向那牧民,那漢子見她望過來,又是點頭又是哈腰地比劃著手勢,意在請她下山去,她便對老婦說:“你到底要我幫什麼忙?”

“你跟著這人下山去,他會給你指路。去幫我取一個東西,取到了,我就幫這人算卦!”老婦笑逐顏開的模樣象個孩子般純真,說完這句又補充道,“還可以給你算的!還有這丫頭,還有這個男人,都算!怎麼樣,划得來吧?”

白吉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吩咐竹兒道:“你呆在這裡,與老婆婆在一起等我回來。”

竹兒玩雪正玩得歡,聞言急忙丟下手中雪球撲到她身上叫道:“不要丟下我,小姐!我與你一起去!”

“你去做什麼?山路險阻,你呆在這兒也少給你添麻煩。”白吉說起話來直接得很,一下子便把小丫頭打擊得嘟起了嘴,她正不知該如何安撫間,楊墨彎下了腰,貼著竹兒耳朵道,“還有,你要在這裡執行我的秘密任務。”

小丫頭眼睛一亮,也學著他悄聲道:“什麼任務?”

“替我監視這位老婆婆,一步也不能離開她,等我回來了,我希望你把她每天幹了什麼都說得清清楚楚,明白不?”

竹兒擺出一付正經的模樣,狠狠點著頭道:“小姐,放心吧,我肯定會完成任務的。”

“很好。”等著楊墨直起身來後,白吉不禁忍不住帶著酸意道,『你還真寵竹兒。』

不想楊墨悠然地道:『我如果當年花叢中過時不做措施,這時候也差不多該有這麼大的孩子了。』

『……』這話可把白吉嗆得不輕,她瞪眼噎了片刻,結結巴巴地道,『你多少歲就開始留戀花叢了?』

『自己算。』

她半晌後憋出來一句:『我以前叫你沙豬叫錯了,你不僅是沙豬,還是種馬。』

『這你可搞錯了。』他挑了挑眉毛,『我可從來不搞劈腿這一套的,只不過換女友的速度快了點。』頓了頓,他的聲音裡摻進了點笑意,『而且出社會後就穩定了許多,再也沒做過什麼荒唐事了。』

『即使這樣也不能掩飾你的沙豬本質!』白吉沒好氣地應了句,對著那牧民做了個帶路的手勢,跟著去了,音跟在後面,帶著必需品,而餃子則早已不見了身影,不知是早一步下了山,還是去了別的地方。

山路難行,寒風雖然停了,可是鬆軟厚實的雪地仍然讓白吉三步一滑,走得無比艱難。音在後面走起路來倒輕鬆得很,腳印比起其他人要淺上許多,看起來就如同沒有重量般。牧民雖然看起來走得東倒西歪,可是卻一步一個腳印,不時轉變著方向。

等著走到傍晚時,一行人已經走出了積雪帶,腳下是枯黃發乾的草地黑泥,沒有任何動物的聲音出現,彷彿死地一般。山腳下的地面已經出現大片的枯黃與裸露風乾的岩石地面。

白吉眺望著遠處山腳下如同螞蟻一般大小的帳蓬,有些驚訝於他們的強韌,居然可以在這樣的不毛之地生存下來,再看向牧民的眼神便帶上了幾分敬意。

接下來的日子,白吉可算領教了什麼叫望山跑死牛。眼見著沒多少距離了,可是卻足足又走了一天,才到了山腳下。等走到牧民的帳蓬那兒時,又花去了一天的時間,他們到時已是第三天的黃昏,金燦燦的夕陽打在身上,卻抵不過狂風的力量。唐朝時的水土植被倒是齊全,可是禦寒的手段卻也原始了許多。

白吉呆在帳蓬裡全身縮成一團,看著音滿面的紅光和筆直的坐勢大為光火:“你如果不冷的話,把衣服脫下來給我穿!”

音奇怪地瞄了一眼過來,居然一聲不吭地乖乖脫下外套遞了過來,她也老實不客氣地穿了上身。帶著體溫的棉襖一罩上身,頓時便暖和了許多,她滿足地嘆了口氣,跺了跺冰涼的腳繼續向手呵著氣。

『有那麼冷嗎?』

楊墨的語氣裡帶著不可思議的情緒,彷彿看見外星人般,她哼了一聲,乾脆站起來在屋裡小跳著,邊跳邊哼哼唧唧道:『我就是怕冷怎麼樣?你有在冬天時除了被窩其他時候都不暖腳過嗎?沒有經歷過的人是不會理解我的痛苦的!』

她仰天長嘯痛苦狀引來了他的笑聲,笑聲過後,卻是長長的沉默。沉默到她開始覺得不安,輕聲喚道:『楊墨?』

『你有沒有發覺?』

沒頭沒腦的話令她愣了下:『什麼?』

『你的魂魄意識越來越強盛了。』

她一時怔住,乾笑了下道:『你這說的什麼話?』

『我不覺得冷的。』他的聲音消沉了下去,『或者說,肉身是不冷的,可是你卻覺得冷。那是你的魂魄覺得冷,所以你覺得冷。你魂魄的感覺開始凌駕於肉身之上了。』

她停止了動作,怔怔地站在帳蓬中發了小會兒呆,乾巴巴地笑道:『你在胡說什麼?真的很冷的!我們倆魂魄的感覺不同而已。』

『都是一個肉身,怎麼可能感覺不同?』他轉了個方向,面對著音道,“把你的手帕借我用下。”

音一臉古怪地掏出手帕——這帕子被竹兒繡過,上面的竹子圖案份外可愛——音邊掏邊道:“界柱大人,您這樣動來動去,出了汗後被風一吹會更冷的。”

白吉欲去接手帕的動作僵住,她感覺到楊墨用手指抹了抹額頭,放下來後,手指尖上晶亮的汗水給了她出其不意的一擊:『你該明白了吧?你魂魄覺得該冷,於是你就覺得冷,可是其實肉身已經出汗了。』

汗水反射著帳蓬縫裡透進來的斜陽餘輝,也令白吉啞口無言,她看著那點點汗水,卻感覺全身冰寒如昔,沒有絲毫溫暖。想說些什麼,最終張了嘴卻說不出話來。

『我、我……你的意思我開始失去對肉身的控制了?』

半晌之後,她才找回了失去的嗓音,擠出這句話來,楊墨很快便回答了她,這令她莫名有了些安心:『我覺得只是你的意識力量大於肉身的感覺了,你太怕冷了,於是你魂魄便覺得冷,而忽略了肉身其實覺得溫暖。』他沉默了幾刻,語氣中多了些希翼的調子,『你真的決定寧願加入神一族,過那種永遠的日子,也不願意偶爾背棄一下你所謂的道德感?』

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能急促地把對於前代界柱的猜測講了出來,他聽完之後,便道:『你又怎麼知道事實是怎樣的?也許他只是覺得這件事太丟人了,畢竟幹這種背信棄義的事,誰也不覺得光彩。所以不和你提也是順理成章的了。』

『那至少可以跟我提下崑崙山有什麼吧?』她急急反駁著,似乎在為自己辯護般,『況且還是他叫我們來崑崙山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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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我們來,不已經是最大的暗示了嗎?』楊墨的口氣充滿了誘惑,『他真正的意思不正是叫我們做出選擇嗎?而且介於很容易推測出他做的選擇,他的意思不正是叫你做出和他一樣的選擇嗎?』

白吉被這一串選擇繞著有些頭暈,正試圖理清其中關係時,帳蓬的門簾一掀,一名膚色黝黑,有著以後世眼光看極其性感厚唇的女子走了進來,她一身騎手打扮,腰上還別著鑲著寶石的小彎刀,銅製的刀鞘外面綁著褐色的毛皮,刀尾系著一連串有著藍黑色澤的珠子,看起來頗為別緻。

“你們便是神婆的僕人?”

白吉正好從與楊墨的談話中解脫出來,心不在焉地答道:“是啊,那什麼,她叫我們下來替她拿個東西。”

女子露出不屑的神情,瞄過來的視線中濃濃的敵意讓音也皺起眉頭:“這位女……呃,俠,你能帶我們去找那東西嗎?”

女子並不應答,只是走至氈毯旁盤坐了下來,拿起一直燒滾的酥茶喝了好幾口後,才以懶洋洋的口氣道:“那神婆子本來被趕到山上,我們不該去理她的。只是有些事情還要她決斷,便每個月派幾個人去給她送些東西,讓她活到今天。沒想到如今她居然要挾我的子民,還有臉回來要求拿那東西,真是不要臉!”

白吉方才是心緒不寧,此時把注意逐漸調了過來,聽清了女子的話,便覺得有些不對勁起來。打量了下女子的裝扮與面容,疑惑地問道:“姑娘中原話說的不錯啊。”

女子哼了一聲,嘲弄地道:“怎麼?我就學不得嗎?”

這話說得極衝,傻子也看出問題來,白吉皺了皺眉,壓住氣道:“我只是個跑腿的,拿了東西便走。”

這話也不知觸了女子哪處黴頭,她忽然拔出腰間彎刀,揮手釘在氈毯上,怒道:“想拿東西,我倒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帳內的氣氛一時僵到了極點,白吉聽到帳外傳來沙沙的腳步聲,應是有不少人包圍了過來,正惱怒之極時,卻聽見楊墨念著一連串的咒術。她覺得對付普通人不用如此大招,正要阻止時,他卻走至女子面前,鄭重地道:“請跟我說,我—愛—你。”

她張大了嘴巴,眼睜睜看著楊墨獲得第六顆真心,發了半天的杵後,才象脫了力般道:『你、你這個……』

『我什麼?』他倒一付不在乎的口氣,轉而在一臉呆滯的女子面前拍了兩下手掌,便見本來如木偶般沒有生氣的女子一下子活了過來,滿臉迷惑,『言靈很好用。』

女子眼珠一轉,突然喝了一句當地話,一排手持弓箭的漢子便掀了帳蓬,數十只箭頭正對著白吉與音。(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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