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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羅娟的婚禮

下午回到家裡,王蕾沒問程思思的事,讓胡佑民松了一口氣。他出去採購了一些禮品,準備去給一些領導朋友拜年,供應商安排李濤去,主要客戶安排田小雨去的。

到十九號下午才走訪完,胡佑民和王蕾回漁陽鄉下。弟弟,妹妹早回來了,宋思潔懷孕了,都顯肚子了,她要幫著做些家務,劉月香連忙攔住她,要她去烤火。

王蕾要幫著在灶前燒火,也讓劉月香趕去烤火。胡佑芬笑著說:“媽,你怎麼不要我去烤火?我可是你親閨女呢。”劉月香說:“等你嫁出去了才算客人,媽也不要你做家務噠。”

胡佑芬不服氣:“那嫂子更不是客人。”劉月香笑著說:“她們是城裡人,做不慣鄉里滴活。”胡佑芬嘟著嘴說:“媽就是偏心。”

胡佑民問弟弟的工作情況,他悶悶不樂地說:“單位情況不太好,過完年可能有三分之一的人要下崗。估計我也在這批名單裡,思潔雖然沒聽到傳聞,但生完小孩後,能不能回去上班也是個問號了。”

看他們低沉的樣子,胡佑民問他們自己是什麼想法?估軍無奈地說:“我能有什麼辦法?好單位進不去,我也不是做生意的料,只有出去打工了。”

宋思潔對胡佑民說:“哥,只有你能拉我們一把了,讓佑軍去你那裡做事吧,親兄弟也放心。”

佑軍接著說:“哥,你放心,我一定盡心盡力幫你做事,你安排我做什麼就做什麼,決不挑剔。”

見胡佑民不做聲,王蕾拉住他的手說:“你就讓佑軍去吧,總比用外人強。”他搖搖頭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民營企業不比國企,我擔心他受不了那份約束,吃不了那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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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佑軍連忙表態:“哥,我不會搞特殊,決不會給你丟臉。”話說到這個地步,他只好點頭說:“那你過來試試吧。”

吃晚飯的時候,胡建華說:“佑伢子,你大姑的崽退伍回來了,能不能去你那裡做點事?”他對父親說:“建民回來了?好幾年沒看到他了,我抽時間和他聊聊。”

初一去奶奶家,胡佑民見到了表弟洪建明。他比胡佑民小四歲,高中畢業後去當兵。胡佑民笑著說:“還是部隊鍛練人,長結實了。是什麼兵種?”

洪建明敬菸給他:“武警部隊,汽車兵。佑哥,你那裡有事做不?”胡佑民接過煙問:“你學會抽菸了?你會做什麼?”他訕訕地說:“我不抽菸的,我只會開車,其他都不會。”

胡佑民問他:“那你喜歡開車不?”他點著頭說:“喜歡,就因為這才分到汽車班的。”

他心裡很高興,正想找一個可靠的司機,就有人送上門了,他要洪建明將駕照換成地方上的後,就去給他開車。

第二天,胡佑民草草將親戚走完,初三去岳父家。王蕾的爺爺、奶奶、姑姑都來了,寒暄一陣後,姑父提議打麻將,叫上王藝之,王鵬飛正好一桌。

胡佑民很少打麻將,應了那句俗語,新手易羸錢。他的手氣出奇地好,缺什麼來什麼,打了一個多小時,一直是一殺三的局面。

姑父是紅陽市教育局的一個科長,倒不在乎輸贏。他有些不服氣地說:“真是財往一家走?我還沒開胡呢,我還真不信我一把都胡不了。”

他坐胡佑民下手,為了讓他高興一把,故意喂了他幾張牌。王藝之打出一張二條,他高興地一推牌:“二、五條,胡了,哈哈,我就說嘛,風水輪流轉。”

偎依在胡佑民身邊的王蕾看他拆牌喂牌,只是笑笑,沒有做聲。王鵬飛一邊打牌,一邊和胡佑民閒聊:“姐夫,鄭主任從白沙回來後,對我的態度好多了,還說要去白沙找你喝酒呢。”他打出一張一餅:“行啊,提前給我打電話,我現在事多,經常不在公司。”

到吃中飯的時候,仍然是一殺三,胡佑民贏了一千多。姑父和王鵬飛輸得最多,姑父說吃完飯了繼續,他要扳本。

下午胡佑民讓王蕾陪他們打,他在邊上看了一會兒後,去書房找了一本書看起來。看累了,放下書,給田小雨打了個電話,問她有沒有時間去參加羅娟的婚禮?

羅娟原定於臘月二十六的婚禮,因時間上有點緊,改到了正月初六。田小雨說去,她明天下午到,胡佑民讓她儘量早點,等她一起開車過去。

剛掛完電話,劉志剛的電話打過來了。問胡佑民在哪裡?聽說他在紅陽,又問他什麼可以見個面?胡佑民想了一下,和他約定初八在白沙見面。

見他從書房出來,王蕾對他喊道:“佑民快來,我輸慘了,三個人就我一個人輸,你來幫我打幾把。”他走過去問:“輸了多少?”王蕾起身讓他打:“輸二千多了,我不管打什麼都放炮,氣死我了。”

胡佑民一上桌,牌風立即變了,他連胡幾把。王鵬飛笑著說:“姐夫,你不會出老千吧?怎麼手氣那麼好?”王蕾白了他一眼:“佑民是那樣的人嗎?這叫技術,懂嗎?”

王鵬飛打出一張六萬:“得了吧,姐夫又不怎麼打牌,哪有什麼技術?”他話音剛落,胡佑民一推牌:“夾六萬,胡了。”

他忙將六萬拿回來:“我出錯了,三餅。”王蕾不依:“你撒賴。”他嘻笑著說:“誰叫你同我說話的,害我看錯了。”

胡佑民拿過三餅槓一下,從後面抓一張牌,打出七萬。輪到王鵬飛時打出一張三萬,見胡佑民又要推牌,他不信地地說:“我就不信你那麼神,剛才抓了個四萬,我手裡三個四萬呢,你嚇不到我。”胡佑民拿過三萬,將牌放倒:“你自己看。”

王鵬飛一看,果然是胡三、六萬。不好意思再撒賴了,王蕾笑著說:“怎麼樣?該你放炮,撒賴都賴不掉。”王鵬飛斜了她一眼:“別說風涼話,有本事自己上。”

到吃晚飯時,胡佑民扳回一點,抵掉上午贏的,只輸了二百多塊。晚飯後,姑父一家回去了,王藝之便拉著胡佑民下了幾盤棋,胡佑民不再放水,連贏二盤。

第三盤時,王蕾見父親苦苦思考的樣子,便悄悄推了胡佑民一下。他握住她的小手,輕輕捏了一下,不露痕跡地走了幾步閒棋,讓王藝之抓住機會,贏了一把。

田小雨第二天中午就到了,給王藝之買了些禮物,說是給他拜年。一起吃了午飯,三人開車去貴南安順縣,臨走時,楊詩芳給了田小雨一個紅包,說是押歲錢,一定要收下。

安順縣和湘南交界,離白沙有五百多公里,開得快都要十個小時才能到。二人輪換著開,晚上十二點多才到,羅娟提前給他們訂好了房,到前臺拿了房卡,他隨便洗了把臉就倒在床上睡覺。

賓飯裡沒有水桶、洗臉盆之類的,王蕾只好泡個熱水毛巾給他擦下腳。睡到早上八點多才起床,叫上田小雨吃了早餐,然後去羅娟家。

之所以昨天就趕過來,是羅娟想讓胡佑民當伴郎。他得早點來熟悉這裡的風俗和婚禮程式,這裡是侗族自治區,羅娟也是侗族人。

看到街上不時有佩戴各種銀飾的侗族婦女走過,他們三人都是第一次到少數民族地區,覺得很新奇,王蕾拿出相機不停地拍照。

她們在髮髻上,插著各種銀簪、銀釵,簪上綴有彩色花卉,象銀蝶起舞,白鳳展翅,走起路來,彩花顫動,吊鈴搖曳,耳附晃動。頸項穿戴護胸銀板,板上套戴四五個由小到大銀項釧,還有吊胸兜和圍裙的銀鏈。

這裡有哭嫁的習俗,當他們走進羅娟的房間時,她就對著他們哭起來,在房間裡陪伴她的人也跟著一起哭。這種哭不是單純的哭聲,而是拉長聲音的一種訴說,聽起來像歌唱一般。

這個場景開始嚇了胡佑民幾個人一跳,聽了一會,才聽懂幾分哭的內容,主要是訴說親人多年來對自己的養育之恩,以及就要與親人離別的難捨之情。

這時,她的親人們也用哭聲勸慰她。看著羅娟梨花帶雨,傷心欲絕地坐在那裡哭訴,他感受到她不僅僅是哭嫁,還有一種委屈和無奈,看到她不時用幽怨地的淚眼看他一下,他心裡很不是滋味。

唱完哭嫁歌,羅娟將他們介紹給父母和親朋好友認識,然後打電話給周樂池,安排下午進行彩排。這裡的婚禮以侗族的習俗為主,只是加入了一個現代的結婚儀試,婚慶公司的主持人也是一身侗族人打扮。

第二天一早,胡佑民跟隨男方一家去迎親。到小區門口,是第一道歌卡,身著盛裝的侗族姑娘唱道:“你從哪方哪路來?哪方哪路上長嶺?長嶺的樹哪人栽?江邊的橋誰人架?誰人打馬踩橋來?……”

周樂池這邊的歌手答:“我從江邊小鬥來,西邊路上上長嶺,長嶺的樹孟良襲,江上的橋魯班架,六郎打馬踩橋來……”

到樓下是第二道歌卡,對唱一陣後,來到樓上房門口,這是最後一關,也是最難的一關。因為新娘屋裡歌手雲集,即興盤問。對唱了半個多小時,直到周樂池這邊唱贏了,羅娟這邊才宣佈發親。

新娘在“官親郎”和“皇客”的簇擁下,坐上花轎上路了。一路上吹吹打打,迎親隊伍十分狀觀。路程不遠,二十多分鍾就到了。

婚禮會場設在學校的禮堂,由婚慶公司主持結婚儀試,兩人交換戒指,喝完交杯酒後,迎親的隊伍把新娘及陪同新娘來的孃家客人接到周樂池家樓下。

迎親婆一邊熱情地上前迎接,一邊唱著《迎親歌),孃家客人唱《答謝歌》,在歌聲中,迎親婆把客人迎進了二樓家中。

晚上鬧房時,首先來的是一批年輕人,他們故意穿著破爛的衣服,有的還畫著花臉,裝成怪樣,有的拿著酒壺,進門後有的打滾,有的吹口哨。

有的跳舞擠到羅娟身旁要酒要肉吃,她說對歌對贏了才有得吃,姑娘們先唱,小夥子答唱,歌聲此起彼伏,特別熱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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