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你個愛瘋!梁梓軒大叫,“我好像真的瘋了。”
安福端著茶壺的手差點沒拿住,懵懂的眼神充滿無辜,“少爺,你怎麼了?軒少,是不是有緊急情況?!”
梁梓軒暗淡的眼神簡直是千言萬語凝成一個無語,嘆息了一下,男人擺擺手,十分怨婦地說,“放下茶壺就下去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我要和那家夥說清楚。”
那家夥?哪傢伙?
安福點點頭,順從地退下,不敢問,咱真的不敢問。
要問,就咔嚓一下。
閉嘴,比較安全。
你看啊,少爺,我沒說話,我能有錯麼。
梁梓軒果然扯掉了心聲拾取器,一把摔在沙發上。
好氣啊!
剛扔完,梁梓軒還用餘光瞟了一眼,沒掉到地上。
安全。
應該沒摔壞。
在沙發上旋轉跳躍幾下,怎麼就能摔壞?
心聲舞娘版耶!可惜,被扔掉的心聲的喜悲沒人看見。
如果可能,心聲拾取器要先和梁梓軒吵架了,你個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兔死狗烹、狐假虎威的顧客!過分,鄙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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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憤怒的眼神盯他!可惜人類看不到萬物的喜悲,自大的人類啊,等著它們萬物逆襲的!
男人剛心裡舒坦些,便聽見那個賤嗖嗖的聲音故意說,“這是什麼?你可以聽到她的心聲,是靠著這個嗎?呵呵,好可笑,好牛批啊!有魄力,但不多!本土版,你倒是扔在地上啊,你倒是摔碎啊,Low崽兒。不應該啊,不應該。”
梁梓軒“你閉嘴吧!”
入侵者想要理性的結束這一切,並且帶有強烈的目的性,不讓劇情再向著不可控的方向發展。
但不可控的方向,正是梁梓軒想要的“有情人終成眷屬。”
-梁梓軒:滾!再也不想見到你。
-入侵者:本土,怪不得你什麼成就都沒有呢,戀愛腦,丟盡了梁家的臉。
-梁梓軒:(ˉ▽ ̄~)切~~你可閉嘴吧,你都沒臉,你把臉拿出來讓我看看!
-入侵者:呵呵,本土啊,你真是很俗氣,還本人版,原主版,連個名字都起不出來。
-梁梓軒:救你會起名字,我看你是晦氣!踹死潑色,你還說我,我看你才是land,sand,hand,band,wand,stand,brand,有癌症的,暗的!
-入侵者:and加一個字母變新詞嗎?那還應該有grand。
-梁梓軒:哎呀,閉嘴吧。
-入侵者:那就決定了,以後我叫你本土,你叫我爺!
-梁梓軒:我叫你踹死。
-入侵者:本土,這一次,我必須完成這個任務。
那個意識強烈的表達出的意思讓梁梓軒吃了一驚,他的眉微微蹙著,身上冒出細細的汗珠,蒸桑拿一樣,身體逐漸升溫,毛孔都散開,感官也更加敏感。
“管你完成任務與否呢?你完成任務和我有什麼關係?!”
毫不誇張的說,梁梓軒可以肯定的是,有人要奪取他的主動權,這個人或許是他壓抑的意識,也可能是他扮演角色的後遺症或副作用。
甚至,最恐怖的一個猜想,這個人是一個穿越者,他來自另一個世界,想要主宰梁梓軒的人生。
或者,這個人就是梁梓軒本人,不過是來自一個平行的時空,陰差陽錯地來到這裡的可能性很小,因他強烈的意識,梁梓軒認為這個人想要改變人生。
就算這個人跳出來對他說,我是未來的梁子軒或我是現在的梁子軒,來自另外一個時空。
梁梓軒也決定不care!
不受限制。
或許這個人會說,“你現在這樣做不對,我要改變你的行為。”
就算如此,梁梓軒也不要信!
梁梓軒也不會放手,也不會放棄主動權,甚至他會認為對方的行為侵犯人類的獨立權,侵犯了他的權利,他要奮力一搏,將這個入侵者趕出去。
入侵的意識,是違法存在的意識,應該放棄佔領別人的身體和人生。
別以為看了基本小說,就欣然接受被別的意識主宰。
萬一那是外星人或AI的陰謀洗腦論呢。
梁梓軒說服了自己。
但……安福嚇尿了。
少爺啊,少爺啊,門外的安福的心在滴血。
我靠!蛙趣!窩草!
驚恐迭代升級。
ミ●﹏☉ミ
這是要幹什麼!
不帶這麼玩的!
梁梓軒是不是在自言自語,因為看啊,梁梓軒的手機在茶几上,但他一個人進了臥室,關了門,還自言自語。
臥室裡沒有電話機,他在和誰說話?
根本聽不到任何人的聲音。
媽呀!安福欲哭無淚,他的少爺絕對不能精神失常。
絕對不能啊!
從小,少爺將他撫養長大,不是,是資助他長大,還給他一片天空——出人頭地的機會,供養他,雖然不是愛的供養,但錢的供養尤為重要、不可或缺,這麼好的人因為愛情,不再正常了,他該怎麼辦?!
對了,趕緊打電話吧,還好剛才他沒那麼草率地離開啊。
對了!安福靈機一動!
……
叮鈴鈴,叮鈴鈴
易佳音手機響了。
誰呀!
內心鬱悶,準備先不接的易佳音白眼翻到了天上,她正在做平板支撐呢,和任鷺比誰撐得時間長。
這要是起來接電話,不就輸了?!
小蹄子,易佳音能支撐至少一分鐘,鐵定贏那只小鳥類。
就聽撐在另一個瑜伽墊上的閨蜜任鷺喜笑顏開的說,“哈哈哈!我運氣嗷嗷的。呦吼吼!你來電話了,你要是接,就輸了。你要是不接,啊——”
嘲笑的話,任鷺才說了一半,就啪嗒一下趴在了墊子上,“唉呀媽呀,我突然笑抽筋兒了。”
“我贏了!嘿嘿,鳥類終究是鳥類,不要挑戰人類了。”易佳音運氣不要太好。
任鷺·鳥類不甘地啾啾幾聲,“過分啊,過分。運氣好的女人,就是運氣好。”
\(^o^)/~廢話拿捏的很好。
易佳音自豪地起身,噠噠噠幾步跑過去,接起電話。
哎呀,忘了看來電是誰了。
“香小姐,我是安福。”
哦?安福?
易佳音對安福並沒有反感,但是猜想到他不過是梁梓軒的說客,就不願再多談,於是,說道,“對不起!您撥打的使用者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Sorry!Thesubscriberyoudialedotbeeeer.”
安福不覺意外,易佳音的性格的活潑古怪,在與她接觸一段時間後就會深有體會。但他不能放過這個機會,便趕緊搶白,“軒少自言自語,香小姐,您行行好吧。”
“哈?你,什麼意思?我沒太聽懂……”
易佳音癟癟嘴,難不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