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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斬

當年,六大門派全部換了新的掌門後,約好重新排位在北國的名次,最後決定在華山之巔進行對決,六大掌門打的那叫一個激烈,殊不知,在另外一處,有兩個人,也在比試,只不過,雖然這裡只有僅僅兩個人,但所兩人比試時所經過的地方,沒有一處是完整的,這兩個人便是,華山派執事慕白!還有點蒼的大長老痴劍!最後沒人知道他們兩個人勝負如何。自從這次比武之後,天劍慕白不再出現在江湖,而點蒼痴劍閉關修行。

“大長老,聽你的名字,就知道你一定很喜歡劍吧,你的佩劍呢?讓我看看”軒湛激動的說道。

“就在你身後的那個土堆裡埋個木夾子,劍就在裡邊,小心些開啟,免得將你誤傷”痴劍衝著遠處的土堆揚揚頭。

軒湛看到後趕緊跑了過去,兩隻手瘋狂的拋著,”咣噹“一聲,那個土堆被軒湛給拋開了,映入軒湛眼簾的是一個不起眼的木盒,上面滿是泥土,他慢慢的把盒子抱在懷裡,沒有一絲的小心,啪弄髒了衣服,相反的軒湛則是非常愛惜的抱著,走到痴劍跟前,慢慢的的坐了下來擦拭著上邊的泥土,這一幕,痴劍深深的看在眼裡,心裡的某一處深深的被觸動了,暖心的笑了起來,可是在那佈滿褶子的臉上,兩顆眼淚悄無聲息地的低落了下來。

”呼呼”軒湛小心意義的將最後一絲塵土給吹了乾淨,慢慢的移開盒子上的蓋子,“嗖嗖”兩道劍光從盒子的縫隙凌厲射出,“嗡”盒子中的劍竟然自己發出了聲音,好似在為多年後重見天日而喝彩。

此時的軒湛滿目的震驚,他掀過蓋子,這柄劍的全貌展現在他的眼前,這柄劍並沒有想象的那樣的俏麗,或著霸氣,相反則是有些破舊,上面的劍鋒還有些豁口,但是軒湛的眼裡沒有一絲的嫌棄,相反充滿了驚恐,如此蒼老的一把劍,他的巔峰時會是如何可怕,軒湛抬起頭看了看痴劍,只見痴劍笑著點點頭。

得到痴劍同意後的軒湛手慢慢伸向那柄劍,在觸到劍身的那一剎那,一股荒涼的感覺襲進了軒湛的身體,那是一股不服輸的氣勢,雖滿身創傷,但依舊屹立於天地之間。隨後一聲低低的劍鳴打斷了軒湛的思想,這柄劍竟然如此具有靈性,好像對於軒湛的撫摸很舒服似的。

“大長老,它的名字叫什麼”軒湛兩隻眼裡透著狂熱,好像是劍的影子刻在了他的眼裡。此時他的眼中竟然帶著凌厲的氣勢,取代了之前的愚笨與呆滯。

“這柄劍,陪伴了我六十年,他是我這輩子用的第一把劍,也是最後一把,它叫”痴心“!”痴劍在說的時候眼睛看著別處,臉上滿是留戀,思想好像跑回了多年前和這把劍馳騁的日子。

“痴心。。痴心。。”軒湛喃喃的說著

“你要是不嫌棄,我將它送給你,不過你要答應我,好好對待他。”痴劍說著話的時候盡是嚴厲。

”好!我一定會好好待它“這次他沒有推辭,直接就答應了,因為他雖然只拿過一把殘缺的破劍,但是他總是能懂得劍的本意,他經常想,他這麼廢物,都有劍陪他一起努力,所以他對劍情有獨鍾,此時,碰到人生中第一把屬於自己的劍,喜極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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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哭了,沒出息,去把我傳授給你的劍法給我打一遍”痴劍笑罵道。

“好。。。好”軒湛看著懷裡的長劍,一直重複回答著,可以看出他是真的非常高興。

軒湛站起身來,將痴心我在手裡,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漸漸的,他身上散發出一股凌厲的劍意,猛地睜開眼,“嗖嗖嗖”無數的劍影迸發了出來,如果高手在場的話,一定會詫異的發現,那柄痴心此時沒有了氣息,隱匿在了軒湛身上,而軒湛此時站在那裡渾身上下的衣衫呼呼作響,眼神之中變得空無,只屹立著一把古老的劍影。

突然,軒湛動了,再看地上只留下了他的殘影,此時,空曠的山洞裡劍影橫飛,只看到,原本呆頭呆腦的軒湛此時在空曠的山洞裡盡情穿梭,還沒等一劍的餘威下去,又一劍緊隨其後,那飄忽不定的身影在四處閃現,劍法到了尾聲,越來越快,沒有一絲因為第一次打出整套劍法而顯得生疏,相反,這套劍法好像是為他量身定做的一樣,威力倍增,恍惚之間看到的不是一人,而是數人同時在那裡舞劍,搞得人分不清是非。

“嗯,哈哈哈,完美,簡直是太完美了,我就說了你是天才”痴劍的臉上慢慢的全是自豪,好像在說他看中的人沒錯。

“多謝大長老,不過。。。我們是不是該想想如何上去?”軒湛有些尷尬的說道。

“本來打算在此度過餘生,沒想到碰到了你小子,我的本領都教給你了,我也不必再閉關了,你答應我一件事。”痴劍說道。

“長老請講”軒湛恭恭敬敬的說道。

“如果有機會,我要你找華山的天劍慕白,和他的傳人一較高下!”痴劍眼裡透漏著狂熱

“啊,為什麼啊,大長老”軒湛問道

“我們兩個,他屬於天才,我屬於廢材,他孤傲,我刻骨,我們兩個鬥了一輩子,都沒分出個輸贏,我要你出去,用你的劍法告訴他,我還在前進!”痴劍嚮往的說道。

“好,我答應你”軒湛鄭重的答應道。

“你去將洞口堵住的雜石清理乾淨,我們上去,順便清晰清洗這點蒼,我痴劍不在這現年,怎麼什麼阿貓阿狗都往山上帶,真是的”痴劍再也沒有年輕時的癲狂,他畢生的心願和心血都在眼前這個年輕人身上,他從來不管幫派的事務,這次上去是衝著為軒湛報仇去的。

聽到痴劍說的話,軒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臉紅彤彤的,道“大長老,我是不是你說的阿貓阿狗”

“哈哈哈,你不是,你是我的寶貝,哈哈哈,誰敢說你,我不饒他,走!"一老一少向著洞口走去。

點蒼派內,所有人都站在大殿門前的的廣場上。

”怎麼樣,有訊息了嗎?“趙揚染弱弱的問道。

”哎“紫桓沮喪的搖搖頭。

”師傅,我們所有的山都找遍了,沒有大師兄啊,是不是他已經。。。?師傅,你放心,我一定會帶著點蒼重回武林之巔”王乾自信的說道,在他心裡軒湛已經 徹頭徹尾的死乾淨了,這些長老都不敢動他,因為他才是點蒼的希望。

“哼,誰知道大師兄的消失和你有沒有關係”劉念在一旁狠狠的說道。

“喲,五師弟,我知道你對我有意見,但也不至於這樣說吧,這些年大大小小的事務可都是我處理的,誰知道大師兄是不是自己覺得過意不去才離開點蒼的。”王乾針鋒相對。話語裡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

“放你奶奶的屁”一個陌生的聲音從很遠的地方傳過來。所有弟子都抬起頭尋找這個聲音,同時也在心裡默默同情,現在的二師兄可是基本上大勢在手,誰敢和他作對,討好都來不及。

“是那個混蛋說的,站出來!!”王乾聽到後大聲回吼道。

“是我!”只見遠處的走來一老一少,夕陽將兩人的身影拉的很長。

待高臺上的趙揚染和兩個長老看到後三人同時震驚的喊道“師兄!”

“敘舊不急,先處理正事”只見痴劍表情冷漠的說道。

“哪個叫崔川”痴劍對著多有弟子說道。

“我。。我叫崔川”一個尖嘴猴腮的青年說道。

“你錯沒錯”痴劍腳下的步伐依舊沒有停止。

“啊?”那個青年納悶的叫了一聲。突然軒湛背後的痴心劍“蹭”的一聲落到了痴劍手中,“噗呲”一聲,只看見那個青年雪見當場,連聲冤枉都沒來得及喊。在臺上的三個點蒼當家的連一句話都沒敢說,從這裡就可以看出痴劍年輕時在點蒼派的威望有多高!

痴劍原本打算一出來就殺的,只不過軒湛求了他一路,所以他就想了一出,先問那些欺負軒湛的人知不知錯,要是回答不是知錯的,或者遲疑的直接殺。

這條路走的非常漫長,一路上痴劍不斷地點名字,不斷地劍起劍落。

看到軒湛和這一幕的王乾,現在腿肚子直發抖,但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過了一會,痴劍和軒湛走到王乾跟前。

“你就叫王乾?”痴劍挑著眉毛問道。

“嗯。。。我錯了”原本王乾還打算反抗來著,但是看到痴劍殺人時的實力,還有三個當家人的反應,他還是選擇乖乖認錯吧。

“你,認錯也沒用!”說完後,王乾只看到一道劍光,連反應都沒有,就被人首分離了。

“師兄!這現年你到哪去了,我還以為。。。”趙揚染根本無心顧及那些弟子的死活,因為痴劍殺得這些人,都是平時囂張跋扈欺負軒湛的人。

“老頭子還死不了,你的大弟子被你的二弟子都給欺負到懸崖低下去了,你這個師傅是怎麼當的?”痴劍責怪道。趙揚染剛準備解釋,就被痴劍給阻止了下來,“軒湛現在繼承了我的衣缽。就是這為人處世有點。。。算了,沒事,你下山去吧,泡個幾年自然就出來了,我批准了”痴劍霸氣的說道。

“可是我不想下去。。。”軒湛站在那裡像個小孩子一樣。

“嗯,繼承了你的衣缽。。。嗯。。。啊?什麼?師兄你說軒湛繼承了你的衣缽?可是他”趙揚染還沒有接受這個現實。

“他怎麼啦,天才,你不知道嗎?你沒發現他就是年輕時候的我嗎,不過比我更笨一點,哈哈哈哈”痴劍樂呵呵的說道。

“我說了,讓你下山”痴劍再次強調。

“我不”軒湛倔道。

“好了!既然是這樣,我也正好有個事宣佈,一年後的四國大比,我點蒼的大師兄,軒湛,明日起,下山歷練一年!”趙揚染正經的說道。

“啊!”軒湛苦著臉 ,再看痴劍“嘿嘿嘿”在那裡偷笑。

“嗯,別抱怨,師傅和長老們都是為你好”趙揚染溫柔的說道。

“小樣,和我鬥,記得我們兩個說好的!”痴劍在那裡幸災樂禍道,同時還衝著軒湛眨著眼睛。

“知道了”軒湛撅著嘴慢慢的離去。

看著軒湛離去的身影,痴劍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欣慰。

“師兄?既然你回來了,那這掌門之位?”趙揚染問道

“沒戲,好好做你的掌門,我可不接這營生,不過嘛,幫你處理一些事還是可以的”痴劍打趣道。

“哈哈哈,多謝師兄”。

大智若愚赤心現,痴心痴夢痴仗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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