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賢才他們宿舍的這幾人，從一開始還只是聊關於趙賢才參加數學競賽的事情，這聊著聊著就聊到論文價值的事情上了。
他們所討論的價值，可不是說這些論文對社會和學術界帶來的價值，而是指它們在市場上的流通價值。
哪裡有需求，哪裡就有供應。
雖然買賣論文是違法行為，但奈何這一行利益實在是不小，總有不少人會鋌而走險靠這玩意賺錢的。
就數學而言，趙賢才已經投稿出去的那樣一篇二區的論文，少說也能賣個三、四萬了。
至於一區的，更是十萬起步，四大那更是了不得，一般能發四大的學者恐怕也不會輕易賣，而且普通學者想買恐怕也沒有門路。
“你們對這些灰色產業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不會是有什麼想法吧？”
聽他們討論這些的時候，趙賢才也是忍不住問道。
“你上次說準備發論文到國外期刊之後，我就特意去網上瞭解一下相關資訊，然後瞭解著瞭解著就看到這方面的資訊了。
這玩意雖然是不允許的，但其實管的也不算嚴，你去網上看看，就算是一個普通人，隨隨便便也能查到售賣渠道，這玩意算是公開的秘密了。
只不過網上大部分都不靠譜，這主要還是因為從網路上找很難找到優質寫手，而且有些機構可能還會多篇論文‘共享’一個實驗資料，整體的結構內容也是套模板。
就算投稿過審，那也都些水刊。”
丁道良倒像是一個對這一方面十分瞭解似的老師傅一樣說道。
“我一樣，也是在網上看到的。”
……
“這麼說的話，那我以後要是沒錢了，寫幾篇論文拿出去買少說也能賺個十幾萬塊錢？這賺錢速度確實挺快的了。”
趙賢才也是開玩笑的說道，他也就說說，肯定是不會靠買賣論文為生的。
有系統在，還要賣論文賺錢，趙賢才還真丟不起那個人，這玩意要是被抓住或者是被捅出來，那將是他這一輩子都洗不掉的汙點。
“那怎麼著也得是博士生導師才行啊，普通博士生自己寫一篇論文都費勁，哪還有那個功夫。
有些人一份研究從開始立項到最後結束，得好幾年的時間，沒那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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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賢才，你這個實力完全不用靠這玩意賺錢，最差也是一個學術不端了，你這大好前途可別誤入歧途了。”
趙賢才的室友們雖然知道趙賢才那句話是開玩笑的，但還是好心勸了一句。
“知道了，我就是說說，不過還是謝謝你們的關心。”
……
完成“發論文”的任務之後沒幾天時間，趙賢才便又完成了“十本書”的任務，在這期間，他還提交了獎勵申請，想必過不久那錢就會打到他的卡上了。
【恭喜宿主完成任務，獲得100+840積分，1.8智力點，數學+1000經驗值，信息學+137經驗值】。
“終於又一次獲得智力點了，這基礎智力越高，獲得智力點的機率和點數也越來越低了，上次還有2.3的智力點呢，這次就只有1.8了。”
當趙賢才在圖書館完成“十本書”的任務之後，他立刻便檢視起了任務完成的通知來。
加上這次獲得的積分，現在他的積分已經有三千了。
不過趙賢才也沒有怎麼去管積分，而是立刻分配起剛獲得的那1.8的智力點來。
分配完智力點後，趙賢才便開始檢視系統的整體面板。
【學習系統：
※宿主智力：
注意力：7.5
觀察力：7.5
記憶力：7.5
思維力：7.5
想象力：7.5
智力點：0.0
※學科：
基礎學科：
數學：LV3（5311/10000）
物理：LV2（454/1000）
生物：LV2（311/1000）
化學：LV2（289/1000）
語言：LV1（42/100）
綜合學科：
信息學：LV2（120/1000）
積分：3097
商城：已開啟
任務：可領取兩個任務
※技能：
好好學習（被動）LV4:沉浸式學習狀態下智力屬性整體獲得50%提升，沉浸式學習累積滿10000小時可升級為LV5。當前進度5886/10000。可消耗8點技能點升級。
興趣轉換（主動）：一種轉換興趣的能力，可作用在自己或其他人身上，使用時需要接觸，冷卻時間為一年。
技能點：12】
趙賢才現在各項智力的智力點都達到了7.5，想要都突破8.0，最起碼也要再獲得2.5以上的智力點。
7.5在7.0到8.0之間，按照系統的說法，趙賢才現在的智力依舊還是聰明人範疇，遠沒有達到天才的地步。
不過在觸發了【好好學習】技能的效果之後，趙賢才的各項智力倒是達到了11.25，已經比系統標定的天才智力基準線9.0高出兩個點了。
接下來便是各學科的情況，語言升級到了LV1，綜合學科中多了一個信息學，而且還升級到了LV2，技能點也攢到12個了。
而興趣轉化的這技能冷卻時間也已經過了，趙賢才現在隨時都可以使用。
不過這個技能趙賢才不想使用在自己身上，而使用在別人身上，他還沒找到使用物件，所以暫時也就放那了。
“這都是完成的第18個任務了，感覺樣本資料收集的也差不多，倒是可以嘗試著根據這些資料找出最接近的函式演算法，來預測一下下一次獲得智力點數的任務次數和具體點數是多少。”
趙賢才心裡想道。
想要更加準確的對系統進行預測，只靠Excel裡的功能來擬合任意函式肯定是不行的。
這還得趙賢才自己建模，並慢慢摸索才行，但不管怎麼說，他這也算是踏出第一步了。
剛開始而時候，趙賢才還只是透過目測來預測呢。
在趙賢才申請獎勵到賬的那天，他終於又收到了系統釋出的一個任務。
【大學科研的第一步你已經踏出，大步向前吧，請在大學畢業之前發一篇數學頂刊的論文。】
這任務的內容描述倒是不複雜，但難度與上一個發sci論文相比可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底下了。
“系統，你說的頂刊包括哪些？是四大還是五大？包不包括Publiatiques
de l'IHéS？”
雖然有些驚訝系統居然這麼快就讓他在頂刊上發文了，但趙賢才還是看出了系統這任務描述中的不嚴謹。
有些東西如果系統沒有說清楚，就需要趙賢才自己去問，要不然他要是憑自己的理解，理解錯誤的話，系統大機率也不會提示。
到最後他以為自己完成了任務，可能任務還沒開始。
“僅包括《Annals of Mathematics》、《Acta Mathematial of the Ameri Mathematical Sovehematicae》。”
系統倒是在趙賢才詢問過後，立刻就給出了回覆。
“好傢伙，你這是想讓我一步登天啊？”看到系統給出來的四個期刊的名字之後，趙賢才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這四個期刊，便是數學領域內的四大頂尖期刊，搞定一篇四大不說名垂青史，至少普通學校的正教授的位置是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