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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殘暴(捉蟲完畢)

今年的京都除夕依舊是熱鬧非凡, 處處透露出一股喜氣,張燈結綵,將禹國繁盛四字展示的淋漓盡致。

今兒在街上的, 不僅僅有禹國的人,還有一些西域和六國之人, 京中專門為他們設定了異鄉街市, 有官員給他們牽頭,允許他們在街上裝扮出屬於自己家國的街市景象。

其中, 西域人最多, 他們盤了一條大部分是西域人住的住宅區出來,買了爆竹, 買了過年的年貨, 除夕那天, 來了一個西域大團結, 家家戶戶捧著東西上街互相送福, 並約定明年繼續, 將這作為一個傳統傳下去。

至於京都本地人,還是沿著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 有的舞龍舞獅, 有的搞燈會猜謎, 還有的想“燈謎捉婿”,出了頗有難度的燈謎掛著, 就想捉個聰慧的女婿回去。

折青戴著紗帽走在其中,也猜了一輪燈謎,得到了一個老虎模樣的燈籠——那攤主要給她兔子的, 被她堅決拒絕了。

那攤主是個十七八歲的學子, 穿著師範學院的校服, 旁邊賣燈籠的也穿著校服,不過是技術學院和醫學院的。

折青見著三院的學院一起聯合出來賣花燈還有些好奇,跟著同樣好奇的人群擠過去,還以為是學子們湊興,結果一打聽,發現他們是為了給貧困的同窗們湊伙食費。

“貧困的學子可以去申請助學金的。”折青小聲的道:“難道你們不知道?”

一個學子就道:“我們自然知道,只是那助學金是要給十分困難的學子,還有一些勉強能活的,難道還要去搶那個麼?自然是要自己做點小生意餬口了。”

且賣燈謎,也是他們的強項啊。

折青就覺得這時候的學子其實對於助學金的認識很淳樸——是給活不下去的學子的。

但凡活的下去,就不能要。

她想起後世某些學校對於助學金的發放總是不看實際情況,就隨意發給富裕同學。導致富裕的孩子拿著那筆錢,不過是多吃幾頓,但是對於真正貧苦的孩子而言,那筆錢都可以活一個學期了。

每一項政策,剛出來的時候,都是最能夠貫徹到底的,只是後面慢慢的就變了味道。

她笑著道:“你們這樣,很好。”

希望在她的手上時,禹國這種惠民政策不要變味道。

那學子聽她說話這般老成,還有些奇怪,不過也並過多關注,今兒個實在是太忙了,因為是學子擺攤,很多人都想來看看,所以折青猜完了燈謎,還賴著不走跟學子們說話,便有人催促她趕快離開。

折青:“……”

行吧。

此時正是人流量最大的時候,大家都上街來逛,她走在中間,四周有隱衛和護衛開道,倒是走的順暢。

“宗童,給我買一串烤羊肉。”,折青聞見了烤肉的味道,宗童點頭,正要去,就見前面突然出現了一陣騷動,隱約中,她還聽見了丹青的聲音。

折青連忙過去,就見前方已經被圍起來了,幾個穿著官兵衣裳的衙役在那裡處理。

“真一刀殺了?”旁邊一個看熱鬧的路人問身邊的人:“你看清楚了?”

身邊的人就一臉驚魂未定的道:“是啊,我看的清清楚楚。那小子本坐在一個男人的身上看花燈,因那孩子……我看著有些特別,便多看了幾眼,結果這時候,過去一個人,也不知道怎麼做的,就一瞬間,我見那孩子就直接換到了另外一個漢子的身上。”

看熱鬧的人就道:“是人販子!”

“應該是人販子吧?不然換人家的孩子做什麼?我正要叫人來捉這人販子呢,就見那孩子……從袖子裡直接掏出一把刀,眼睛不眨就將人的腦袋給割了下來,那鮮血喲——”

折青:“……”

她看向宗童:“你告訴丹青的?”

宗童:“刺別的地方可能還有活路,將腦袋砍下來,肯定活不了。”

折青:“……”

行吧。

出現了這種事情,也逛不下去了,將丹青帶回宮去,仔仔細細的問了問衙役,猜測那人販子應該不是她猜測的是其他國家或者禹國有心人派來的,而是一個真的人販子。

“祝籬的阿爹說我長的好,坐在他的脖子上,他有面子。阿姐同意了,讓我跟著祝家的人一起出來,她要忙著做實驗。”

“我就出來了,然後就被換了人坐,我低頭看了看,他好像很得意,我就告訴他,不放下我,我就殺了他,他回了一句殺了,我就殺了。”

折青摸摸他的頭,“那就殺了吧,估計你說要殺他的時候,他還沒回過神來。”

再看看丹青呆萌的模樣,大概明白那人販子估計是覺得丹青好騙才下手的。

誰知道碰見了閻羅王。

丹青倒是一臉無所謂,“也不是第一回被拐了。”

折青就想起來,丹青和丹朱以及安曉的履歷裡,是有一次在雲州被綁架的經驗。也是那次,唐縣令覺得他是個可造之材,所以送來了京都。

孩子不怕倒是好,讓她生氣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人販子。

人販子一直都是屢禁不止,她前兩年就下了命令,凡是發現拐賣,直接死刑。就是這樣,也有在禹國冒險拐人。

她之前查過資料,若說現代的時候,柺子拐了孩子,是賣給那些沒有生育能力的人家,又或者是養起來直接打斷手腳當叫花子,在古代,大多數就是直接當做奴隸賣了。

賣的是死契,得到的銀子就多,無本的買賣,所以一直都有人在刀刃上行走。折青便將這個記下來,看來還要花費更多的時間和精力將做柺子的人打殺一批。

她如今坐在這個位置上,很是明白一個道理:她對什麼事情表現出厭惡,那什麼事情就不會出現她的面前,至少官員們為了討好她,會投其所好。

這些年,她就討厭了很多事情。比如討厭貪汙,討厭柺子,討厭溺死女嬰等等。她讓人做過調查,因為她的討厭,確實有些成效。

有時候靜下來,她發現自己跟上輩子真的不一樣了。上輩子,她小心翼翼的收斂著自己的情緒,這輩子,她要特意要放大自己的情緒,用情緒來告訴大家,她不高興了。

做皇太女其實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比如禹皇就教她,在對待一些事情上,情緒絕對不要內斂起來,讓朝臣們來採猜你的意思,而是要誇張,比如你憤怒的時候,你默默的直接去殺人,這就讓朝臣們害怕你了。

這時候,你可以表現出你很憤怒,你要砸東西,比如摺子這種輕巧,但是砸下去大家都害怕的東西。

你砸完,朝臣們就知道怎麼辦了,他們就知道你的意思了,等他們再不滿意的時候,你殺個人,他們也不會說什麼。

他們只會說,皇太女殿下都砸摺子了,你還沒警覺性麼?你這性子,也太不適合當官了。

“那我豈不是被人猜透了?”折青問:“女兒的心思不想讓人猜。”

“所以你才更要誇張點嘛。”禹皇笑著道:“你不發狠點,別人就仔仔細細的去猜你的心思,你的脾氣展現出了,別人又會猜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禹皇教了她之後,還讓人敲鑼打鼓做了一件事情。

他讓人燒死了一個人販子。

在萬民廣場燒的。

“光砍頭怎麼能行呢?我們之所以有極刑,就是給這些人準備的。”禹皇跟她說,“你讓下面的人只認為你厭惡人販子,僅僅是很淺的一個威脅。因為人販子本來被抓住了,也是要坐牢的,也是要被殺的。”

“那你厭惡還是不厭惡,有什麼關係呢?”,禹皇問她,笑著道:“阿青,你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按照你寫的機率學來說,你厭惡和下達誅殺令之後,他們只是增加了被捕捉的風險。”

折青輕輕的點了點頭。

然後禹皇又做了第二件事情。

他在燒死一個人販子後,讓人敲鑼打鼓,將一個人販子的皮扒了,以儆效尤。

折青想,這事情傳出去,人販子該心裡有點數了吧。然後,禹皇便在人心惶惶的時候,將一個世家買這種被拐來的孩子的管事砍頭了。

這三波操作下來,一天一天的進行,不過是三四天,京都便已經開始自查起自己的府裡是不是有被拐賣來的孩子。

這般一查,還真查出來不少孩子是被拐賣的。有些世家便直接去幫孩子們找父母,出現了好幾個讓人淚目的故事。

禹皇這時候又道:“你看,阿青,有時候做事情,直接點就好了。”

他站起來,帶著折青在御花園裡散步,道:“阿青啊——”

折青哎了一聲。

禹皇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道:“父皇知曉,你已經做的很好了,但是,父皇有一事總想不明白,你有時候,給自己設定了一個道德的標杆。”

“你很少用極刑。”禹皇道:“你的腦海裡好像沒有這個概念……是叫概念吧?但你看,有時候極刑其實很好用。這種世道,你對他們溫和一些,便讓他們忘記了,你是手握生殺大權的皇族。”

“你要讓他們感知的不是你的脾氣和情緒,最重要的是告訴他們,你不爽快,就要使用非常手段殺人了。”

折青:“……”

慚愧。

她畢竟是和平年代長大的,穿來又自帶金手指,對極刑的認知確實不夠。

不過父皇啊,你這麼教我,難道不怕我變成暴君麼?

……

“怎麼能算殘暴呢?”說書先生的書館裡,說書先生道:“人販子難道不該殺麼?”

下面的人就義憤填膺,“該殺!該殺!”

折青坐在下面,依舊是買了瓜子,瓜果,菊花枸杞茶。然後捧著茶杯喝,慢慢的聽著百姓們在說人販子被剝皮燒死的事情。

“要我說,陛下還是太仁慈了,就該要五馬分屍的。”他道:“你們想想,只要拐走了一個孩子,那就是毀的一個小家,難道不可惡嗎?可就一刀砍下來,也太便宜他們了。”

“還得做成人彘,最好放在鍋子裡用油煎炸!”

“這還便宜他們了,下了地獄,還要下十八層——最新出來的閻王殿你們看了嗎?聽聞只要是惡人,就得下十八層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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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青坐在人群中,笑了。

她站起來默默的退出去,正要走,就見一個男人攔住她,小聲的問:“姑娘,姑娘,你還記得我嗎?”

折青看了看他,搖頭道:“不認識。”

那人就有點著急,道:“姑娘,我們見過的,幾年前,皇太女殿下要加冕,你跟我說,是臘月二十四。”

這麼一說,折青倒是記起來了。是有這麼一回事。

她笑著道:“這位兄臺,你可是有什麼事情?”

那人就道:“姑娘,我知道你家裡肯定不凡,應該有朝中的訊息渠道——我如今開了個百曉生鋪子,我想跟你合作。”

他小聲的道:“你知道說的是真的,我就可以給你這個數。”

他的手掌翻了翻,道:“怎麼樣?”

折青卻覺得他不是做生意的料子,道:“兄臺想,我一個能知道……那裡訊息的人,能缺你這點銀子嗎?”

那人就後知後覺的罵了自己一句:“是我急暈了頭。”

他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感慨:“以前只覺得秦寬大人做這個真賺錢,但是自己做起來,才知道不容易。”

折青點頭,秦寬確實是個搞八卦的奇才。

她想了想,給他出了個主意:“你每次有大八卦的時候,就先放出訊息來,說自己將在某天要說一個大秘密,先預熱,等到將人的心都吊起來,你再將訊息散佈出去。”

折青覺得送佛送到西,索性給了他一個秘密,“你知道,淮南候家的二公子,竟然偷偷做鴉/片生意麼?”

那人便瞪大了眼睛,“鴉/片——他竟然敢!”

然後激動而又忐忑的道:“這訊息放出去,我就該被淮南候家追殺了吧?”

折青:“這點膽子,你怎麼跟秦寬比?”

那人便狠了很心,道:“你放心,我信你,這事情我做好了,你可以考慮下後面多跟我合作嗎?”

折青笑起來,“也行。”

那人便匆匆點頭離去了。折青歪頭,對宗童道:“找個人幫幫他,別把事情做砸了。”

宗童點頭。

……

鴉/片/煙是從晉國傳過來的。這還是去年剛流行起來的一種□□,在晉國的上層社會很是受歡迎。

然後,就傳到了禹國,折青直接殺了一批,將鴉/片/煙的危害天天讓人在街上敲鑼打鼓的說,還讓人排成了戲曲,堅決不讓鴉/片進入禹國。

為了這事情,邊關查貨物查的更嚴了,但是,總有人不聽話,還弄到了她的眼皮子底下。

她在這之前,是準備將淮南候一家抄了,將他家的二少爺拖到午門處宰了,警告眾人。但是現在,經過禹皇的教導,她覺得還可以做的更加兇殘一點。

對於一些做著極刑之事的人,就該要處以極刑。

元宵剛過,京都就傳出了一個訊息。說是百曉生京都總部馬上要公佈一個重要的訊息了。

剛開始還有人不信,但是隨著而來的是各種八卦雜誌上登報,還有說書先生也提了一嘴,瞬間,這個事情,成為大街小巷的討論熱點。

“什麼事情啊?”

“不知道呢。”

一個人就磕著瓜子走出來,加入人群,“我知道一點——我家裡有人在百曉生內部做事情。”

“快說。”

“我說了,你們可不能跟別人說啊。”

“肯定不說。”

那人便道:“是關於鴉/片/煙的事情——你們知道嗎?聽說京中還有人私賣鴉/片/煙!”

聽熱鬧的人便全都震驚了。

“皇太女殿下都說了那可不是好東西,宣傳了那麼久,怎麼還有人賣啊?那可是殺頭的罪過。”

“是啊,這不是不聽皇太女殿下的話麼?”

“可能是自己吸鴉/片/煙吸的腦子發懵了,京都裡,天子腳下,竟然還敢這麼做!”

“不過這人是誰啊?”

“說是世家。”

“哪個世家?”

“不知道哩——是個候吧?”

侯爺?哪個候?

淮南候瑟瑟發抖。

他連夜想將兒子送出去,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在八卦報紙如約登上了淮南候府二公子吸鴉/片/煙的事情後,官府將淮南候的家抄了。

然而,這還不是最重要的,重要是百姓們知道皇太女殿下十分憤怒,製造了一個大鐵籠,將買鴉/片/煙和賣鴉/片/煙的人都關在了一個籠子裡,每天讓他們抽菸,然後一天天的減少煙量,總有幾個人是不能抽到煙片煙的。

百姓們剛開始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等到後面,他們要是不能抽菸,就開始發瘋的叫,發瘋的為了煙去殺人,為了那點鴉/片/煙痛苦的在地上撞籠子,將自己撞死後,便有人開始吐了。

吐完對自己的兒女耳提面命,告訴他們不能吸菸片煙。

有時候宣傳太多也沒用,還得他們親自看見。

然後,折青讓人把他們的屍體給惡狗吃了,一點兒也沒剩下——對於這時候的人來說,屍骨不存,是一件比較難接受的事情。

她又叫人將這故事畫成了連環畫。畫的栩栩如生,發給禹國各處。

晉國的商人領著這畫冊,心裡的滋味別說多難受了。

——鴉/片/煙能賺到的銀子其實是非常大的,不然,他們晉國也不會預設此事。

若是禹國也行此生意,想來不會比茶的生意差,但是禹國對鴉/片/煙卻直接採取如此強烈的方式拒絕。

而且,今年的禹國,實在是過於強硬了。

楚天齊這時候還沒離開京都,對於禹皇和皇太女在人販子和鴉/片商身上做的事情,深覺贊同。

然後嘆息著離開京都。一路東行,開始回國了。

來時還算暖和,回時寒冰冷澈。他坐在馬車上,看見前面的人好像在衡量什麼東西,心腹道:“好像在說要搞什麼公共馬車和牛車,以後庶民們出行,便便利多了。”

“聽聞會分好幾個站點,只要在那裡等著,就可以上馬車下馬車,每一個站點的銀錢都是不一樣的,遠的就貴一點,近的就便宜點,但是總的來說,比租馬車好多了。”

這就實實在在的是件好事情。

“庶民一般不會專門養馬車,要是出行,確實不便利。有了公共馬車,便可以在固定的時間等在公交站牌。”

楚天齊:“這又是他們的皇太女殿下想出來的嗎?”

心腹點頭,“京郊城外不是拆遷了嗎?拆遷出了地方,索性就規劃了一條路。”

楚天齊:“很好——若是楚國能學了去……”

心腹就看了看楚天齊,小聲道:“小的去聽茶館聽人說過,說是還在試營業,行不行還不知道呢,而且,這是禹國皇太女自己掏的腰包,沒從國庫裡拿。”

楚天齊就看了一眼心腹,知道他如今也懂得一些基本的道理了:禹國的路,不是誰看了就能走的。

他最近還學習到了一個詞彙:國情。

禹國皇太女在書中每次都會提到:根據禹國國情——

楚天齊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禹國的國情,禹國皇太女是找到了正確的路,那楚國的國情呢?

然後,他又想起了一個令他煩憂不已的問題:他就算學得再多,楚皇肯聽他的嗎?

就這麼一個問題,他都忍不住煩憂,最後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為什麼不直接取而代之呢?

如今天下亂相已起,這天下,當有能者居之。

……

“這東西,是我們齊國造出來的,自然是我們齊國人當享用,當居之。”

一個水泥房子前,齊國來的流民信心十足的道:“這屋子是大家一起建造的,但是分屋子的時候,卻也要講究公平公正,我們齊國研製出來的水泥,自然也要我們先選。”

“你們齊國人研製出來的水泥?”一人笑著道:“你是瘋了吧,你們齊國什麼時候,還研製出水泥了?這可是我們禹國皇太女殿下研製出來的。”

齊國人不信,“我是從齊國京都來的,你們騙不了我,我們那裡都說了,這是齊國研製出來的東西,只不過是被你們先做出來罷了。”

旁邊人都笑起來,“你們齊國人真是有趣啊。”

齊國人便十分不解,“你們笑什麼?難道不該是這個道理麼?”

一個官兵就搖頭道:“所以說庶民總是容易被蠱惑的——天下都知道水泥是禹國的,你卻這麼自信是你們齊國的——完全聽不懂什麼是人話,算了,不與傻瓜論短長。”

其他人便圍了過去,不過嘴裡還是在說著齊國人最近變瘋的事情。

“怎麼就覺得是自己的呢?”

“聽聞是從佛經開始的。”

“佛經?”

……

“佛經確實是一部分理由。”,青竹大師的弟子嘆氣道:“師父,您也知道,我們齊國十分重佛,是其他國家都沒有的。”

青竹大師點頭。

他能以一個和尚之身,行走在齊國宮廷之中,除掉自己的本事,還是因為齊國對佛十分信重。

青竹大師少年便成就大德行,無論是醫道還是佛道,都是集大成者,所以受到君主器重。

在禹國的佛經沒有出世之前,齊國的佛經才是最全,最讓人信服的。

但是等到青竹大師從禹國京都帶回了成套的佛經理論,開始宣揚時,他們卻覺得真相不是這樣的。

——這些佛經,有些是跟齊國的佛經的道理是一樣的。

禹國在禹國皇太女出來哦之前,根本沒有關於佛經方面的傳聞——會不會,這些佛經,就是禹國偷了齊國的!

這個說法,得到了齊國某些人的支援,然後被人大肆宣揚出去,隨後,輿論便不受控制了,比如,他們認為禹國的其他東西也是從齊國偷去的。

“可是我們齊國沒有的,他們也有,這說不通啊。”

“你這人,腦子就是不聰明,那禹國人將東西都偷了去,我們還能知道嗎?”

“既然不知道,你怎麼知道是齊國的呢?”

“哎,你這個榆木腦袋,你看佛經啊——佛經很多都跟我們齊國相似哩。”

於是越傳越邪乎,青竹大師本一心看佛學,被臨時叫出來處理這種事情,也是十分無奈,他進宮找到齊國君主,將事情講明白,還希望齊皇能下達指令,將事情都說清楚,齊皇卻哈哈大笑,“大師,這些都是小事情。”

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青竹大師:“……”

他覺得這是大事,但是齊皇明顯還有事,他也只能嘆氣而歸。

“師父,那該怎麼辦啊?”

青竹大師肅穆道:“既然事情的起因在我這裡,我會親自寫清楚事情,貼登城牆上。”

那弟子就嘆氣道:“要是我們有報紙就好了。”

青竹大師搖頭:“我們也學著做過的,但是報紙一事,在齊國確實辦不下去。”

報紙要耗費很大的人力物力,不是簡單的印刷報紙出去就好了。比如,茶館裡的人要說,還有每天分發報紙的送報紙人。

然後,這還是初級階段,你的報紙要到達禹國那個階段,必須還要百姓們都識字。

禹國因為離齊國遠的緣故,很少有人願意爬山涉水去禹國,所以造就魯國可能大多數人已經開始學習禹字了,但是齊國的人,卻依舊將禹字看做是不屑一顧的陋習。

看的人不多,便也不會想要去辦了。

再者,禹國每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不是修建這個,就是修建那個,不是這裡招工,就是那裡招工,所以大家都很關注報紙——這就表示,不僅僅是世家大族關注,庶民們也很關注。

他們需要在報紙上獲得賴以生存的東西都在報紙上時,自然要時時刻刻都盯著。

弟子也懂這個道理,他只是感慨一下。然後就好奇起來,“您每次進宮,陛下再忙,也會留您說禪,怎麼這次突然這麼快出宮了?”

青竹大師這時候也反應過來了。

“是啊,我只顧著想著如何澄清了,倒是沒想過這事。”

不過馬上,也不用他們猜測了。

齊國對晉國用兵了。

按照齊皇的話說,“就晉國皇帝抽鴉/片抽成那副鬼樣子,朕不信,他還有神智在。”

齊皇已經蓄勢待發很久了。

秦國之前攻打楚國的時候,他就想著要不要跟上步伐,將身邊的晉國打下來。

齊國的糧食是充足的。如果要禹國農科的學生來分析的話,那就是齊國的地理環境是很好的。

首先,它地處北方,日照充足,土地肥沃,而且因為齊國境內有山有河,灌溉水充足,山水水質好,又因積溫時間長,總總原因之下,讓齊國的大米比其他國家好吃一點。

齊國大米一直暢銷七國。在禹國的雜交水稻沒出來之前,齊米在禹國的買賣量還算大。

齊國是一部分人富裕的。齊國人能相信所有的好東西都出自齊國,有一方面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

齊國不缺糧食,缺的是兵器。不過,這幾年,齊國派人去禹國學了一些他看不起的奇淫技巧,煉製了很多的鐵。

雖然不如禹國的,但是打晉國也算是足夠了。

不過,齊皇觀察西部幾國的戰爭,發現自秦到楚,再自楚到魯,其實看著氣勢洶洶,但是最後,稍有不慎,便是直接失敗,他不敢賭。

就一直藏著,藏著,像是家裡藏著寶藏不敢拿出來,心裡就很著急。

噯,這時候,晉國突然自己作死了。

按照禹國的詞來說,晉國一直是棉花輸出大國,兵器,糧食也不亞於他們齊國,雖然在某些方面差了一些,但是軍隊力量上來說,是勢均力敵的。

可這時候,出現了鴉/片!

鴉/片這東西,剛開始出現的時候,還沒什麼人注意,不過,當事情嚴重時,齊皇和齊國的朝臣們都看見了危害,唯獨晉國,皇帝帶頭吸。

齊皇晚上偷偷捂在被窩裡笑,給皇廟裡的列祖列宗磕了好幾個響頭,請求他們不要託夢給晉皇,就讓晉皇醉生夢死吧。

果然,禹國都傳來訊息,禹國皇太女嚴令禁止,甚至將賣煙的人丟給狼狗吃時,晉皇還覺得禹國太過嚴苛,不會享受。

三月,齊皇把將軍令親自交到選出來的將軍身上,道:“秦國看著兇惡,但就好像一個流氓,將楚國玩弄,結果卻被楚國壓著狠狠的打。”

“魯國就更加蠢笨了,自家的事情沒搞清楚,卻還想著攻打楚國,最後被禹國咬了幾口肉下去,還不敢反抗,乖乖的將十五座城池送到禹國皇太女的手上。”

“如今,魯國就好像禹國的附屬國一般,魯人蜂擁而至到禹國去做事,屢禁不止,魯國新皇學禹國的做派,卻沒學會,將魯國變成了一個不倫不類的四不像。”

“所以,我們齊國,不能像他國一般,而是要像甦醒的猛虎,一口吞下晉國,不給他們回擊的餘地。”

齊國將軍自信的笑道:“陛下,我們謀劃多年,自然要一擊即中,您就在京都等臣的好消息吧。”

他將長矛一指,道:“陛下——七國,將來遲早是齊國的,都是您的王土。”

也確實如齊皇所料,齊國攻打晉國。晉國所料不及,被殺的節節敗退,再者,如今三月春寒還在,晉國士兵卻穿的比什麼都薄,有的甚至都沒有盔甲,你要問盔甲幹什麼去了?

被賣掉吸鴉/片/煙去了。

齊國的兵隊直接攻進了晉國的國都,瞬間,晉國成了人間地獄。四處可見屍骨成堆,此時,便有流民起義。

於是又進入新一輪的戰鬥。

自古以來,每一次勢力的交鋒,都是不斷的由白骨堆成。

而在他們打仗的時間,禹國在齊國和晉國的人還在路上,折青並不知道齊國和晉國開戰了。

她正忙著修建水渠和水壩呢。

無論她怎麼發展工業,在如今的時代,其實還是農業社會。農業一直都是最重要的——產量實在是太低了,總是要吃飯的吧?

跟農業配套的就是水。

修水渠和水壩在每個時代都很重要。她查過歷史,華夏王朝從戰國開始,記載的水利工程就很多,比如都江堰、鄭國渠,後來到了秦國,又有了秦渠、靈渠和江南運河。

到了後期,又開始修建運河,比如京杭大運河等。華夏人,一直都很積極的修建水利網。

不過在如今這個朝代,禹國,甚至是七國,都沒有一個很完善的水渠道,她這些年慢慢的修建了一些小的緊緊侷限在一州的水渠,不過水壩卻一直沒建。

水壩的難度比較大。要考慮岩層本身的承受力,河流的落差,地下溶洞怎麼樣等等。

選址就是一個大問題。

她跟朝臣們商量了很久,將興建水壩的事情放到了今年。

第五年了,財力和物力以及技術,都可以跟得上水壩的建設。當然,為了修建水壩,折青專門培養了一批搞地理的人,因為暫時還沒出現地理天才,所以她不得不親自每天查閱資料,儘量將東西寫的詳細些給他們,加快他們的程序。

她甚至想:如果電腦裡有錢就好了,她就在網上釋出獎賞,讓人給她寫這些東西,就不用她操心了。

可惜了,電腦上一沒錢二沒各種幣,她跪求各種方案,根本沒有人鳥她。

折青只好自己查的昏天地暗。

這時候,齊國和晉國傳來了打仗的訊息,折青暈暈抬頭,第一個想法便是:修水壩的流民有了。

只不過那麼遠,該怎麼把人運過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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