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青聽聞莫啟和離之後, 還有些回不過神來。她身邊都是和和美美的夫妻，好久都沒有出現和離收場的。
不過夫妻之間，成婚都屬於正常之事, 合則聚，不合則散, 她只跟莫啟道：“別傷心？”
莫啟笑了笑，“陛下, 是我耽誤她了，她能想通了離開，也是一件好事情。”
他回到家裡，黃舒元已經帶著孩子離開了，莫啟的哭的不行——倒不是哭兒媳婦, 而是哭孫子。
然後罵道：“她不識好歹, 你多好啊，她離了你早晚會後悔。”
莫啟就認真的道：“她是個好女孩, 本是我對不起人家。孩子給了她, 母親以後要是想去看，便遞了帖子去, 別不經過她同意, 就將孩子接走了，不然我與母親之間, 怕是也要生出嫌隙。”
莫母：“……”
哭了幾日, 罵了幾句不孝子，她又開始準備給他相看新的婚事, 只是莫啟再不願意。
“過幾年吧，我現在不想成婚。”
說是過幾年，卻是沒打算再成婚。
已經禍害過一個姑娘了, 不能再去害人。
黃舒元依舊是住在京都，他有時候去看他們母女，也會關心一些體己話。
“你若是沒人一起說話，就去找蒼水，她惦記著你，可是總忙。”
黃舒元感謝莫啟對自己的照顧，“我最近想開一個母嬰鋪子，也忙的很。”
莫啟點點頭，“有什麼需要的，你說。”
黃舒元卻不想要莫啟幫忙，她覺得自己搞的定。
莫啟如此大的變故，秦寬肯定是少不了嘲諷的。不過他這回做了一回人了，跟小茶道：“他估計正傷心，我也不好直接戳他的心肺，哎，等他五臟六腑長全再說吧，到時候戳，應該不是很痛了吧？哎，我真是個好人。”
小茶一邊寫廣告案，一邊道：“是，你是個好人，戳人心肺還要挑人家是不是傷員。”
不過，她也曾經見過一次黃夫人。
“長的很好看，周身全是貴氣，被好幾位大人的夫人簇擁在中間，看著就是世家出來的姑娘。”
秦寬嘿了一句，“如今，她和離了，世家的夫人和姑娘們就不會再捧著她了，可有的苦頭吃。”
小茶就嚴肅的道：“你是在幸災樂禍嗎？”
秦寬立馬收了笑聲，小聲的道：“也不是，可她們這些人，聚集在一起的時候，說過你的壞話。”
小茶道：“我看人看的準，那位黃夫人必然不會如此的，頂多默默不說話。”
秦寬就提出自己的觀點：“預設也是幫兇！”
小茶就笑，然後給秦寬嘗最新的出來的玫瑰茶。
秦寬有些不樂意喝。
“我每回都喝新的，根本就是章玉書他們醫館裡面的小白鼠嘛！”
不過還是喝了。
他問：“以前不都是果茶嗎？怎麼還做花茶了？”
小茶就興奮的道：“本是梅香姐姐的想法，她名字裡面帶個梅字嘛，就想著試試，後來覺得還不錯。”
其實花茶自古以來就有，比如說菊花茶等。
不過她們嘗試了將這些茶的種類擴大。比如今天這種玫瑰茶。
“給姑娘家喝最好了，能美容養顏，喝了這種香噴噴的茶，嘴巴裡面也會有玫瑰花的香味。”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她今天要寫的就是這種玫瑰茶的文案，秦寬喝完茶就也幫著改文案，兩人湊在一起研究，天很快就黑了。
秦寬送小茶回去了。
在路上遇見了崔明桐，他也停下打招呼——這是小茶的好閨蜜，又似乎好閨蜜的一句話，能決定他的生死。
崔明桐笑意盈盈的，“秦大人，這要是回去了。”
秦寬就難免要跟她聊幾句。
“聽聞崔夫人又要上一種新式的經營模式？”
說起來，這個崔明桐做餐飲可是一把好手，每天都在創新，有時候秦寬覺得這人應該去孫香手下的，資源更好，肯定做出來的成就也不一樣。
崔明桐不知道他內心所想，道：“大人消息靈通，不過這回也是想著試試水，這種餐飲模式成不成，還不知道呢。”
她最近準備創辦一種新式的餐飲雜誌，這種雜誌她們已經定下了名字，就叫做舌尖上的禹國。
舌尖上的禹國主要是去探尋那些美味的美食，不過剛開始，她們只打算做高階的鋪子。
“我想著，只要是上了我們雜誌的，就可以得到一顆星的肯定，要是能得兩顆心，說明這個美食鋪子是可以去品嚐的，要是三顆星，說明很美味，依次類比，最高是五顆星。”
只要操作得到，運營成功了，那只要是美食，都會以上舌尖上的禹國雜誌為容。
“我們還打算找會寫美食文章的人來做主筆。”
秦寬就誇道：“果然是崔夫人，只要做成了，想來會有大批的銀子進口袋。”
崔明桐道：“也是見市面上沒有出現類似的雜誌，我們出來做罷了，還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呢。”
秦寬第二天進宮的時候，就跟折青閒聊了一句：“她的腦子可真好使。”
折青就記起來崔明桐，然後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米其林？”
然後笑著道：“她確實很厲害。”
不管成不成，都是一次嘗試。
秦寬是來彙報各州的軍隊宣傳的。
“要招兵了嘛，海軍和陸軍除了其他的招聘以外，今年還要從學校裡面招人，這招兵的宣傳可要做起來了。”
折青表示知道了，然後又說起各州的文聯部門成立。
“這是今年各州都需要成立的新部門，那招人的數量和考試宣傳，你們用詞都要準確，不要出現錯誤。”
說過幾個細節，就讓他回去，繼續做起事情來。
中午的時候，明照來這裡找她。
她最近很久都不來了，都在陪太上皇陛下。
如今是盛平九年春，小明照已經六歲了，長大了一歲，她的心也大了。
因為李太傅常常讓她們一起去玩角色扮演的遊戲——剛開始她總是官老爺，身份最大的那個，後來就開始拒絕官老爺了，她也想做平民以及其他的身份。
“從他們的角度看，我還發現了一件十分恐怖的事情。”
折青好奇的問：“什麼恐怖的事情？”
明照看看左右，小心的道：“阿孃，我發現了，站在他們的角度，誰做皇帝都沒有關係，有關係的是，誰能給他們帶來好處。”
這個發現讓她有一晚上都沒有睡著。
她發現自己的儲君位置其實不是穩固的。
折青：“……”
合著你才剛剛發現啊，她以為治國天才早就已經發現這種事情了！
折青就有一種：原來你也才知道的心裡，笑了好久。
然後笑完後看著閨女嬰兒肥的臉，又嫉妒羨慕起來，“你才六歲哦。”
六歲，就已經領悟了這樣的真理，哎，她六歲的時候還在玩泥巴呢。
於是母女兩個就將皇帝的職位分析了一遍。
“其實你也不用害怕。”
折青將明照抱在懷裡，小聲的跟她道：“皇帝，也不過是一個行當，一份工作，只不過這份工作特殊了一些。”
明照第一次聽見這種說法，抱著阿孃的脖子親了一口，然後期待的看著阿孃，希望她繼續說下去。
折青就問：“既然是一份工作，我們就類比一下其他的工作吧？”
明照嗯嗯點頭。
“就做個……掌櫃吧？反正江山這份家產，是繼承的，就跟繼承一個商鋪一樣的吧？”
明照很是贊同：“是啊，我有皇位可以繼承，江山就是家業。”
折青：“……”
也沒錯。
她繼續道：“那咱們繼續看，一個繼承了家業鋪子的掌櫃，會在什麼情況下，破產呢？”
明照想了想，“除非他經營不善。”
折青沒有說話，靜待她自己想明白。
果然，明照就想清楚了。
“是啊，除非是經營不善，否則鋪子永遠是自己的。”
底下的人即便想推翻她，也需要有做掌櫃的資本。
折青看她想明白了，就道：“那你覺得，底下的人會在什麼情況下，才能得到掌櫃的家產呢？”
明照就去想了。
她覺得第一個可能性，是給了底下的人權利。
“權利大了，就會有人心思也大了。”
明照還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那要是他們——直接將掌櫃的殺了，接受鋪子呢？”
折青笑起來，“要是掌櫃的被殺了，手下的人接受了鋪子，那會有官府去介入，要是證據確鑿，就會將人給殺了，將鋪子還給掌櫃的家人。”
“可皇帝——皇帝上面，已經沒有了制御，沒有人替皇帝做主。”
明照不寒而慄。
她還想到了一件事情。
“別人謀掌櫃的財產，可能只是圖財，因為有律法壓制，所以他們一般不會傷人性命。但是皇帝……皇帝只有一個，只有上面的人死了，他們才能奪下整個江山。”
明照將阿孃的脖子抱的更緊了，道了一句：“阿孃，我不要做亡國之君。”
折青：“不會的，阿孃見你骨骼清奇，是治國的好料子，將來一定會成為很多的帝王。”
明照笑起來。
這話是阿孃對平安巷子的天才們說的話，沒想到阿孃為了安慰她，竟然也說給了她。
明照在阿孃的臉上親了一口，“阿孃，你真好。”
然後靜靜的想了一會，又道：“平日裡的掌櫃可不會開一間鋪子，阿孃，鋪子一般都會開連鎖呢。”
不過她想了想，“但阿孃已經將連鎖店開完了，哎。”
折青：“……”
好吧，小孩子一下子擔心自己掌控不了江山，一會兒還要計劃著再打下一份新江山。
因為有了最近關於皇帝產業鏈的交流，所以小阿照又從太上皇陛下的膝下跑到了她這裡。
她想要參與朝政了。
“阿孃，我就去坐在一邊聽，站著也行，不會說話的。”
她跟伴讀們一塊也能學到東西，但是對於她來說，太少了。
折青就有些猶豫。
“現在會不會太早了些？”
明照搖頭，“不早啊，再說了，我可以下午去上課，上午就跟著阿孃上朝和在奇蹟宮裡聽他們說事情。”
折青：“試試也行？”
於是，小皇太女殿下又跟著女皇陛下一起睡了。
今年宗童年終總結的時候業績是第一——於是他就可以今年不出去了。
小明照很喜歡跟阿爹和阿孃一起睡，因為要跟著阿孃去上朝了，她高興的一晚上沒有睡著，半夜還拉著阿爹在那裡說悄悄話。
“我還沒見過那些大臣們在朝堂上是什麼樣子呢？”
宗童：“明天就可以看見了。”
明照抱著阿爹的胳膊，整個人縮在阿爹的懷裡，問：“你說，他們看見我，會驚訝嗎？”
宗童：“會吧？”
幾千年來，還沒有小皇太女在六歲的時候，就開始臨朝聽政了。
明照笑起來，“阿爹，你真好。”
兩個成功的女人背後，肯定會有一個優秀的男人。不過，優秀的男人很快就被罵了。
“多晚了，還帶著她說話呢！”
原來是女皇陛下被吵醒了。
可是明照還是想說話。
折青：“穿上衣裳出去吧。”
宗童：“……”
明照：“……”
兩人就拿著枕頭出門了。
彼時三月，晚上還是冷的，寒風一吹，小臉一冷，明照決定小聲的說阿孃的壞話。
“阿爹，你覺得阿孃像不像母老虎？”
宗童：“……”
他很真誠的道：“這是你說的，不是我說的。”
宗童就帶阿照飛向了他的大本營：房梁。
兩人在房梁上待著，阿照還從懷裡拿出來一包肉脯，繼續被阿爹抱在懷裡，她看看房梁，再繼續啃一口肉脯，道：“阿爹，我們繼續說話吧。”
說什麼話呢？
她想聽阿孃這些年是如何一步步打下這麼大江山的。
“當年禹國在皇爺爺手裡的時候，還沒有這麼強大，我們比魯國都比不上，是怎麼在十九年間，就發展到如此的？”
宗童就想了。
十九年……嗯……十九年前……嗯……
他情不自禁的道了一句：“十九年前，我跟你阿孃剛剛認識……”
明照：“……”
宗童：“……”
明照又啃了一口肉脯，往阿爹的懷裡靠了靠：“算了，阿爹，今晚就說你跟阿孃的感情史吧。”
宗童就說了，他說的乾巴巴，但是明照聽的津津有味。
然後，就聽見下面一聲怒吼，女皇陛下披著衣裳出來，正在怒目瞪著他們。
“再不睡，明天就送你們去挖煤。”
一大一小乖乖的下了房梁，跟著前面的女皇陛下進屋睡覺，上床，兩個大的睡旁邊，小的睡中間，此時已經凌晨兩點了。
早上六點，三人起床。
只睡了四個小時的阿照十分的精神，她由宮女服侍著給自己穿上了皇太女的朝服，然後戴上珠冠，一邊吃包子一邊道：“阿孃，待會我坐哪裡啊？”
折青：“就坐在阿孃的左邊吧？”
那就是上首。
阿照點頭，“好啊，我也想在上面看看他們長什麼樣子呢？”
於是吃完了早食，一家三口就出發去朝堂了。
到了殿外，宗童就不進去了，阿照跟阿爹揮手告別，然後牽著阿孃的手，開始走向了上面的寶殿。
底下的群臣已經到了。
他們總是要比皇帝早一會的，不然皇帝到了，你還沒到，按照如今的話來說，不會給你記遲到，而是直接曠工了。
所以他們來的早，自然要看見了擺在寶殿上面的一張小型的儲君寶座。
大臣們驚訝，不懂得這皇家母女想做什麼，不過小殿下會來上朝，卻是確定了。
就有人問秦寬等人。
“小殿下才六歲，這是要參政了？”
雖然大家都聽聞了小殿下是難得的聰慧，有些人也跟小殿下打過交道，對小殿下是沒得說，但是才六歲啊，現在就參政，她聽得懂嗎？
於是等到女皇陛下牽著小皇太女殿下來的時候，眾臣還是有些弄不明白什麼意思。
便先道一句陛下萬歲萬萬歲，皇太女殿下千歲千千歲。
可折青沒有提及明照的事情，而是直接道：“羅愛卿，朕看你的摺子，說是想要整頓徐州紡織業？”
姓羅的官員立馬站出來，道：“回陛下，徐州紡織業裡有幾個大商戶，已經是壟斷了整個徐州市場，這些年來，他們不斷的蠶食小紡織廠，在徐州市面上，定的價格說一不二，已經嚴重破壞了紡織業的平衡。”
折青點頭，“那就立案去查吧……讓蘇暖蘇大人跟你們一起去。”
明照就發現，在阿孃說這句話之前，底下的群臣都眼觀鼻，鼻觀心，一點兒反應也沒有，不過阿孃說讓蘇暖姨去的時候，幾乎一大半人的臉上都有了情緒。
有些人是驚訝，有些人是看好戲，有些人的臉上是歡喜。
不見惶恐的。
事後，她問阿孃：“是不是剩下沒有表情的人，有些是惶恐的？”
折青搖頭。
“自從他們進了朝堂裡面，就已經戴上了面具，雖然說君臣相知，但是你別相信他們。”
“他們可能是出自真心，但是也可能是做給你看的。”
明照近些日子感覺到了做皇帝的累。
折青摸摸她的頭：“習慣了，就好了。”
然後就要繼續跟著去蟬鳴宮。
一天下來，她眼睛都累的睜不開了。
不過倒是堅持了下來，第二天還是跟著阿孃一塊去朝堂，折青就笑著道：“如今，你晚上不拉著你阿爹去說話了？”
小阿照嚴重睡眠不足，“不去了不去了。”
好睏的。
去了五天，折青就給她放假了。
“你還沒正式做皇帝呢，休息兩天吧？”
小阿照有些不好意思，“那怎麼好呢？”
折青：“……”
“那就別休息了。”
阿照立馬打了個哈欠，“我已經睡著了。”
做個上進的皇太女真累啊。
……
盛平九年，郵政員陽江的兒子已經十四歲了。
十三歲，已經考上了高二。
學校裡，大家正在說自己很是幸運。
“聽聞從我們這屆起，小學就是讀六年了。”
“六年！天爺，要多增加兩年？這也太多了吧。”
“但是學的東西也多啊。”
“這倒是。”
“哎，那以後考高中就難了。”
“為什麼，讀六年，很多人都不願意讀，都出去打工了。”
“你懂什麼，朝廷既然敢這麼做，肯定有後招。”
朝廷在他們新一代學子心裡就是神，一說到朝廷有後招，就有人開始附和。
“是啊……可是能有什麼後招呢？”
這後招，陽江的兒子還真知道。
陽江的兒子到城裡住下之後，還去改了一個名字。
他如今叫做陽雨。
這是他祖母偷偷帶著他去改的，如今他們這裡也不知道何時興起了一種名字改命的說法，很多人都想去改名字。
陽雨改的早，後面就不準改了。
陽雨之所以叫陽雨，按照他祖母的說話，便是雨通禹，禹，多好啊。
他阿孃就氣的要命，但是婆婆平日裡好，只在這些事情上有自己的“主張”，她也不好說什麼，於是忍了下來。
誰知道，過了沒多久，祖母又迷上了一種氣功。
氣功的師父跟她說，只要練就了氣功，以後便什麼也不怕了。
“生病了，可以不用吃藥，遇見歹徒了，還可以刀槍不入。”
陽家的人都覺得是騙子，但是祖母卻信到了心裡去。
“那師父將玻璃渣滓都吃到肚子裡去了。”
“釘子扎不破他的皮。”
家裡人限制了她出去見人，她還偷偷的去見。
陽江沒有辦法，只好尾隨之後，然後去縣衙裡面報官。
因為他們家是首告，所以需要去警署裡面，陽雨也去了，因為祖母已經不信任祖父跟伯父以及阿爹了。
他如今是祖母唯一信任的人。
陽雨就是在警署裡面聽見了裡面的人說小學增添兩年，成為六年制。
裡面的人道：“說是要正式推行九年義務教育呢。”
陽雨就加了加，小學正好是六年，高中三年，合起來就是九年，九年義務教育的九年，應該就是這個。
那什麼是義務教育呢？
他藏在心裡，誰也沒說，此時小夥伴們討論，他也沒敢說，等到晚上回家的時候，他問陽江。
“阿爹，什麼義務教育啊？”
陽江還真知道這個，今兒他去拿包裹的時候，就有縣衙的好友跟他說過這個。
“好像是朝廷規定，天下所有的適齡學子都必須享有接受義務教育的權利，是朝廷予以保障的公益□□業，以後只要是小學和高中，就可以免去學雜費學費等費用，只收取書本費。”
“三月裡的萬民大會透過了這一律法，以後，無論男女，全禹國都要實現九年義務教育，強制性保障孩子們讀書的受教育權。”
陽雨嘴巴就張大了，道了一句：“全禹國都施行……那朝廷得少多少銀子啊。”
作者有話要說： 一更qaq
12點前二更感謝在2021-08-10 22:59:33~2021-08-11 21:01:4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三分 85瓶；lonely、忘川彼岸、花花家的小可愛 10瓶；木子、醬醬醬醬醬醬 5瓶；和煙慢老、將星攬月、巫婆婆婆婆婆婆、雲朝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援，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