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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可以信任嗎?

聽言,安樂忙抬目望去,只見那倒地上的果然穿著掌櫃的衣飾,只是那張被揍得如同車禍現場般的臉……

安樂嘴角抽搐,打人的那個到底是有多妒忌這位大叔的容顏啊?完全沒想起自己剛剛也貢獻了一腳。

安樂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掌櫃大叔的‘豬頭’,見他不動,安樂抬頭把視線散去,四處瞅瞅,想看看哪兒有水給潑他臉上。

不得不說,這客棧除了邋遢一點,說它是瑾德鎮數一數二的客棧一點不為過,因為它的佔地面積很是寬敞,非一般小客棧能比,一樓通常是吃飯喝酒的地方,這裡甚至有內堂。小堂和內堂的擺設無甚差異,僅是客棧追求些特色而已,兩堂只用一面很大的窗雕隔開,確實別具一格。

內堂裡的情況於小堂也可看得一清二楚,安荷嫌小堂放不開手腳,便差門將們把那些赤膊大漢都逼到內堂裡去,只見安荷和一幫門將和那幫赤膊大漢刀劍相搏,刀光劍影,鬥得好生厲害,直鬧得那些無辜客人不是往樓上的客房躲,便是拼命往客棧外面逃。

安樂所處的小堂裡也有幾個打鬥的,但均被安婧一一收拾了。

安樂趁著自己的小命有了保障之時,一路小跑出去撈回來一壺酒,再護著頭一路跑回到掌櫃的身邊。只見掌櫃的一張老臉腫得跟豬頭一般,大字型癱在地上一動不動了,但和剛才的模樣有點不同,閉著的眼睛這時居然睜開了!但眼神空洞、瞪大的眼珠已經失去了焦點,完全沒有了生氣,安樂推了推那掌櫃,只見他眼珠依舊沒眨一下,顯然像是斷氣良久。

安樂一時有些心慌了,這人不會真的死了吧??

安樂的目光在手中的酒和掌櫃的臉之間流連,躊躇和焦慮著不知道這酒是該潑還是不該潑了,潑吧,萬一他已經死絕,豈不是褻瀆死者?她可不想他死了還來找她啊!!不潑吧,萬一人家只是暈死過去了呢?可誰睜著那麼大的眼睛暈死過去的啊?

過去了幾分鐘,掌櫃的依舊死不瞑目,眼睛都沒見眨一下。

這下安樂真的蹲不住了,手足無措害怕得緊。

“完了,這人死了……”安樂傻眼,呆呆地盯著掌櫃的屍體,腦中一片空白,掌櫃的死與她那一腳關係甚大,如果沒她那一腳,這人說不定還能擺出大鵬展翅的姿勢到處飛來著。

安樂從前哪裡打死過人,頓時又是驚又是怕,眼淚止不住地簌簌往下掉,連嘴唇都在哆嗦著,因受傷而蒼白的臉色越發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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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殺人了?作為一個21世紀的大學生,她來到這裡甚至連只雞都沒有殺過……這個異世大陸和21世紀不同,這個世界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江湖就是弱肉強食、成王敗寇,所以她不要求手下的人不準殺人,但殺的人必須要罪有應得,要麼殺人不見血,要麼見血的場面不要讓她看到……如今一個活生生……不,一個無辜的半死之人卻枉死在她的腳下,讓她這個過慣了安逸生活的現代人一時之間如何受得了?

她無措地看向安婧,只見安婧正在認真應付著那些多事之人,她想喊她,喉間卻艱難的發不出一個字,想找慕傾嫣,卻連她的衣角也沒瞥見一塊,再尋月兒,只見她還沉醉在把那些人作死地虐的遊戲當中……竟然沒有一個人可以來幫自己稍微處理一下這個混亂的狀況。

安樂垂著淚,雙手撐地衝掌櫃的深深一拜,半晌才抬高頭,仰著首努力地想讓眼淚往回流,可它就是止不住的往外湧,安樂一邊流淚一邊開始懺悔,有些慌不擇言:“掌櫃的,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是不是?你一定要原諒我……既然你是我失腳殺的,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風光大葬,你的全家老小我也一併照看。還有……”安樂抹淚,繼續道:“你在下面的時候,不要老想著回來找我,一個人死好過兩個人死,你一個人去了,每年三月好歹還有我這個罪人給你燒燒香,撒撒紙錢什麼的……所以請你安息吧!”

話畢,安樂學著電視劇裡的樣子,把手掌往掌櫃睜的大大的眼睛處一抹,不料掌櫃空洞的雙眼依舊圓睜。

安樂抽泣著,見狀頓時一愣:“g?怎麼還是死不瞑目啊?”

再抹,依舊是死不閉目。

安樂頓時有些慌了。

這時――

“客官……您的話說完沒有?”眼前的屍體突然幽幽發問。

“………”安樂一時沒反應過來,有些不明情況地繼續盯著屍體看了兩秒,隨即――

“啊!!!來人啊!詐屍啦!!”安樂驚恐萬分,不由害怕地緊緊閉上眼睛,對著地上躺著的掌櫃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客官,客官,小的沒死!不要再踢啦!小的只是暈過去醒過來了!!哇!!客官你再踢下去,明年可真就要給小的撒紙錢了!!”可憐的掌櫃,遭著非人的對待還得安撫受驚的安樂,從殺豬般的哀嚎和那張面目全非還可看出心酸的臉可以感覺到,他非常非常後悔自己醒過來……

原本客棧就是多是非之地,可這些年來什麼要在這裡幹架的人不給他這張嘴給攔下來?江湖中人最講究的就是他們自個的面子,哪怕人家是掛著江湖中人的牌子做的是挑糞的活兒,不管多大的事,只要你把他們誇到天上去給足那些爺面子,再給他們個臺階下下,就準沒錯了!

可今日怎地就給他遇著這幫不按常理出牌的煞星?沒幾句話便又是砸又是砍的,他實在心疼他那些吃飯的傢伙啊,不得已只好衝上去勸架,他一個上了年紀又不會武功的客棧掌櫃哪裡是那些整天動刀動槍的武夫們的對手?三拳兩腳的便被人給放倒了,但這些都不是重點,那白衣公子衝他面門飛踢那一腳才是致命傷!好不容易盼到那位姑奶奶的兄長回來了是吧,掌櫃感動得淚流滿面,一下子飛撲過去!

“這位爺,麻煩勸勸你家小妹吧!”掌櫃的本是想這麼對安樂嚎哭道,怎料‘這’字都還來不及吐出,人家看到他如同見了鬼一般,馬上衝他飛起一腳,沒差直接送他去見佛陀!人家還當他死了般又是懺悔又是可憐兮兮的說要給他風光大葬,話說他好意思生氣?

掌櫃的萬分心酸,這位公子簡直就是他前世欠的債,這輩子找他還的啊!險些就讓他晚年不保!

………

二樓不怎麼顯眼的角落裡,一個娉婷的身影扶著身前木製的護欄,靜靜地看著樓下發生的一切,當然,主要還是在看安樂主演的那一出烏龍戲。

慕傾嫣眉頭不由輕輕蹙起,這麼不靠譜的一個人……

她真的可以信任她嗎?

昨日――

“慕傾嫣,我幫你找人,你帶我去找我二姐她們吧!”那人篤定的口氣,彷彿只是她答不答應的問題,而不存在人找不到的情況,她不由覺得有些好笑。

“安樂……” 她喚那人道。

自從知道對方是可以和她平分秋色的女子後,她便一直喚那人‘安姑娘’,可那人聽了直皺眉,說若有旁人在萬萬不能這般喚她。

“連我自家老爹都不知道我是女的呢,你叫習慣了人前改不了口怎麼辦!”安樂翻著白眼很是不情願的樣子。

她似乎有些明白了,難得的多事好奇地問一句:“為何扮作男兒身?”

“為了自由!”那人的目光炯炯有神,隨即又洩了氣:“好吧,其實是我孃親的意思。”她依稀還記得當年孃親對著襁褓中的她說那些話時隱隱的心酸,大約……是覺得自己命不久矣,除了那一身的擔子便沒有什麼可以給她了的所謂的歉意吧,如若是個女子,定然是一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長大,別看安家是將門之家規矩沒有那麼多,事實上男女之間的差距還是有的,安婧要分擔將軍府的各種事物也就算了,安荷那小丫頭片子便是整天被身邊的嬤嬤看得緊緊的,沒啥事肆意跑出府玩的話少不了受嬤嬤的嘮嘮叨叨,一不聽勸還會被告到安齊侯那兒去,少不了又是受他們爹爹的一頓斥罵,再要放肆便會惹來邢傲雪的處罰。常聽雅兒說起她的孃親,安樂便總感覺她的孃親在將軍府是鬱鬱寡歡的,卻不知到底是什麼讓她這樣一個高貴孤傲的鳥兒心甘情願的把自己束縛在這將軍府中,是情?可她娘若是喜歡她爹爹的話,待在心愛的人邊,又怎會不開心?因為不開心,所以才會常常垂淚到天明,因為不開心,所以才會讓自己的女兒頂著男子的身份長大,不願她像自己一樣被束縛。

孃親怕是覺得,她唯一可以給自己的,便是這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的身份吧。

安靜聽完安樂說的故事,慕傾嫣點點頭,但驀然想起一事,突然較真起來。

“安樂,我何時說過要找人了?”她眼神凌厲,美眸中是叫人看不透的深沉。

雖然,她要找人的確是個事實。但她從未向何人提及,甚至連月兒也……她是如何得知的呢?莫不是她亦是那有不軌之心的人,她的出現完全是因為有所圖謀?她不得不弄個清楚,想到上一個為了那個東西不懷好意接近她的人的下場,慕傾嫣的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戾氣。

“這很明顯吧?”安樂翻個白眼,她似乎沒有察覺到慕傾嫣看她的眼神裡多了一分探究,“聽月兒說這裡曾經死過很多人,活著的只剩下你爺爺,那個什麼勞麼子方公子,聽說是不知所蹤、生死不明,據說那方公子還是和你從小長大的師兄啊?師兄師妹的愛情故事我聽多了去~月兒還說啊,說你每年這個時候除了來拜祭一下那些枉死的人,還會在這裡住上好長一段時日,她也認為你絕對是為了回顧和你方師兄昔日的美好時光!”

又是那多嘴的丫頭!

慕傾嫣聽完安樂的話後,心中氣極反笑:月兒,我一個月給你的薪水怕是太多了,多到你開心得已然管不住自己的嘴……下個月的薪水扣一半!

就在這時。

“啊啾!”遠遠正在廚房磨菜刀的月兒放下手中的傢伙,揉揉鼻子,嘟囔道,“奇怪了,怎的突然感覺一陣陰風……”

“那晚我還看到你在那古怪的林子裡又唱又跳的~在我的世界觀裡啊,這三更半夜跳舞的,除了女鬼,便是那天真無邪的少女覺得那裡夜色太過美妙,於是情不自禁,又或者是有了意中人的人,觸景生情,從而情不自禁~”安樂話畢袖著手,斜眼不懷好意地上下打量慕傾嫣,意思很明了:你這丫明顯不在天真無邪的行列之內~至於是不是女鬼嘛,不好說~

慕傾嫣似笑非笑地斜睨著她,安樂看著不由背脊一寒,但她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能翻身奴隸把歌唱的機會的。

“思念意中人你就認了唄,思念意中人不可恥,因為太過思念意中人而去找尋他一點也不可恥!”安樂一副陶醉的模樣,就連得意洋洋的那張臉都寫滿了“我懂,我懂”。

“………”慕傾嫣徹底無語,她決定懶得理會那已經完全沉溺在自己的幻想世界中的蠢貨。

她垂下眉瞼,心中盤算了一番,這才抬起細長的眉眼。

“你打算幾日幫我找到人?”慕傾嫣問安樂道。她派出的人可是找了整整四年都找不到方揚止,生找不到他的人,死也找不到他的屍,這個人身後有什麼勢力,膽敢應下這等差事?

“我不能打包票。”安樂沉吟片刻,“但是只要你家小方方還活著,我的人肯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幫你找到他。”

“若是你一直尋不到人,那傾嫣的錢財豈不是都白搭了?”慕傾嫣望著安樂,戲謔地說了一句。

安樂如同受了極大的恥辱,奔到慕傾嫣身前,兩手撐著琴案湊上前去,直到她和慕傾嫣面對面只有半寸的距離才停下,天知道這能把對方的眼眸當鏡子照的距離到底有多近,只是惱極的安樂似乎並沒有注意那麼多。

真是氣死她了!這話說得,以為她是騙子?

安樂面帶慍色:“慕傾嫣,搞半天你還道老孃是要坑你的錢財?我告訴你,我雖然愛錢,但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就算要騙,也要看是什麼人、為何!我是個商人,我是本著等價交換的原則做人的!我靠!我要不是剛好沒錢,又看你和月兒兩個女子在這不是人待的地方孤苦伶仃的,鬼才懶得理你!!再說了,帶我去找二姐用得了幾個錢?她一定會在這一帶等我的!我滿天下的幫你找一個人,如同大海撈針,這裡面花的錢可比你多得去了!”

安樂暴躁了,慕傾嫣這語氣同等的不是懷疑她騙錢便是懷疑她手中弟兄的辦事能力,不論哪個她都不能忍!相處這些天,她便有幾分瞭解這主僕二人的脾氣,這慕狐狸看似盈盈嫣笑親和萬分的樣子,事實上是個雷打不動的主,如果沒有所圖謀或者心血來潮,她肯差月兒安全把她送下山就很不錯了,可到了山下又能怎麼樣呢?她一窮二白,放一陌生的地方更是東西南北不分,可別月兒剛轉身,她又迷了路誤闖到那迷霧森林。思來想去,她還是覺得想個法子抱緊慕傾嫣的大腿方為上策,慕傾嫣要找人這件事別看她剛剛侃侃而談的樣子,事實上她可琢磨了好久的呢。

慕傾嫣先是一愣,半晌,笑眯眯地起了身:“好,如此這般,傾嫣便應下了。剛好覺得呆這裡也悶了,即使沒什麼收穫,出去走走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趕明兒便出發吧。”

安樂哼一聲:“半點歉意都沒有!”果然是個惡劣的女人。

慕傾嫣倒也不惱,依舊眉眼帶笑,行到安樂身前:“我要找的人叫方揚止。”

對上安樂清澈的眸子,慕傾嫣的眼神略顯深邃 :“我有非找到他不可的理由,如果你真的能幫我尋到他,我與整個慕家,都會非常感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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