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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覺悟

安樂忽然大獻殷勤地去給慕傾嫣送藥膳,其實除了良心發現,覺得自己確實應該對人家好些之外,主要還是要和她商議,讓她們主僕跟她一起回她的慕容本家這件事。

她如今身子好了,自然是要開始著手回去慕容本家打聽不死人煉製方法之事了,總不能一直做個沒頭蒼蠅到處亂撞,還一味地被捱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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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堅決地要把慕傾嫣主僕帶上,一來她們也是當事人,遇著什麼事,也能給她指點一二;二來嘛,把她們一起帶走,那麼她便不用分神差人去單獨保護她們了。

關鍵是,她身邊身手能與慕傾嫣媲美的,完全沒有幾個,她算算手指頭,也就離愁 、以及她的舅舅慕容淵,還有二姐,其中最能拿得出手的,便是離愁和舅舅這二人,這兩人是修真門派出身,修真是什麼,根據她上輩子看過的各種小說瞭解到,那可是練得好,說不定能成仙的乖乖呀!

但是這兩人是個變數,都是行蹤不定,不好把握之人,人家這心境和她這種普通人是完全不同的,這一年來各種危險之事逼得她都快瘋了,這兩人還到處去喝酒,瀟灑得不得了,想找他們幫個什麼忙都難。

她那位親舅呢,這麼多年來打著為她孃親雪仇的旗號行事,結果至今還是一事無成,歸根到底,還是他的脾性稍偏莽撞,不懂步步為營,空有一身厲害本事,但智商方面,她覺得他還沒有人家離愁的高呢。

也不想想,這邢傲雪是什麼人,她背後的邢瞿老又是什麼人,無一不是深謀遠慮城府頗深之人。她這個舅舅啊,打架可能是一把頂級好手,但是要與邢府這兩個大人物智搏,還是玄哪,所以哪怕他再為此忙碌個十年,還是抓不到他們邢府的任何把柄,她也覺得完全意料之中。

關鍵是她舅舅還倔,是越挫越勇。這會兒她聽離愁說,她這舅舅前段時間似乎又在邢傲雪那邊聽到什麼訊息,又自個消失,不知道忙碌什麼去了。

所以她想抱到她舅大腿?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好在這離愁還是個有良心的,危急關頭他多番出手相助於她,她這心裡著實是感動不已的。

如今她們整個樂府又因為有離愁的庇護,保她們這一個多月來不受外敵侵擾,她們這些人才能安安心心地養了月餘的傷。

唉,人比人,比死人啊,真不知道誰才是她親舅。

而且人家離愁還說了,在不死人這個坎沒過去之前,他會一直跟在她身邊保護她。

聽得她那個老淚縱橫啊,如若不是知道他一顆芳心已經心繫她舅,她都想當場嫁了。

所以她回慕容本家,肯定也是要把離愁給捎上的,這貨有安全感啊,哪能不帶上。

關鍵是,離愁還和她分析過他當初在鳳凰巷中偷聽到的那些話,得知邢府的人是故意逼她回慕容家的,志在取得不死人秘籍,所以沒準會在她們返程的路上設伏強搶豪奪,邢府是一個隱患,但可別忘了還有羅九駙馬和國師這一夥居心叵測之輩,所以他才更加不放心,決意要跟著護送。

反正離愁此番肯插手此事,她這心裡就放心多了,別的她不敢說,但是她這條小命肯定能保了~~

這會兒,安樂手上掂著一罈果酒,嘴裡哼著小曲兒,腳下走著六親不認的步伐,看起來意氣風發極了。

來到安婧居住的院子中,安樂遠遠地瞧見遠處白衣女子溫柔恬靜的側顏,臉上不自覺笑開了花。

她躡手躡腳地走過去,悄悄地從安婧背後伸過手,把果酒往她前面一放,然後順勢把白衣女子圈入懷中。

安樂得意洋洋地邀功道:“二姐,你瞧我給你帶了什麼好東西?”

其實安樂的躡手躡腳不過是多此一舉,安婧方才翻閱手中的書卷之時,早已察覺有人接近,只因是她熟悉的氣息,這才任對方肆意妄為罷了。

她唇角輕勾,放下了手中的書卷。

“不是酒嗎?”她目光輕柔地看著眼前的酒壇子。

“這可不是普通的酒,這是咱們醉仙閣最新炮製的果酒,可好喝了,這還沒對外出售呢,咱們醉仙閣的老師傅讓我帶回來幾壇嚐嚐鮮,而且還讓我給它命名~~”安樂滿眼的歡喜。

她從慕傾嫣那兒辦完事後,便和玄武一起去醉仙閣查了一會兒賬,回來的時候,敵不過她們醉仙閣釀酒的老師傅的熱情,非得讓她稍上幾壇這個果酒,據說是用柚子炮製的,有美容的功效,還清熱解毒,消食化氣,促進睡眠,聽得安樂霎時便眼前一亮,這麼好的東西,她哪能不為二姐帶一份啊?

不過嘛,有好東西她是不會獨食的。

所以她帶回來的幾壇果酒,給了離愁那酒鬼兩壇,畢竟這次的事情他勞苦功高;然後是慕傾嫣,她也讓人送去了一罈,瞅那女人今天吃東西就吃那麼一丁點兒,估計平日裡也沒多吃,那哪行啊?所以必須讓她消消食化化氣,多吃點東西不是;還有一罈,她給雅兒送去了,因為她知道,自上次她差點凍死的事情後,雅兒因過於擔心她,被驚嚇得厲害,常常夢中驚醒,夜不能寐,這果酒既有安眠的功效,便最合適她不過了。

至於二姐的這一份,她自然是自己給拿過來了,前段時間她身子還沒好,每回用完膳,二姐都要攆她去休養,如今身子好些了,她說什麼也要找藉口粘在二姐身邊。

“好了,趕緊坐好,這青天白日的,摟摟抱抱,成何體統?若讓他人瞧了去,可如何是好?”安婧耳朵微紅。

“這兒可是我的府邸,裡面全都是我的人,誰會看了去呀?再說了,我抱我自己心愛之人,她們能有什麼意見,就算是有意見,也是嫉妒我能抱二姐你這麼好看的人兒。”安樂言辭灼灼,那語氣活脫脫一個囂揚跋扈的小惡霸。

“巧舌如簧!”安婧真是拿她沒轍,無奈地白了她一眼。

安樂臉上笑開花,瞧瞧,她二姐連白她眼都這麼好看呢!

不過她也知道安婧麵皮薄,便不再胡鬧,乖乖在她身邊坐了下來,順手掀起旁邊兩個倒蓋著的杯子。

她迫不及待想讓二姐嚐嚐鮮,沒準二姐還能為這個酒起個名兒來呢~

她費力扒開果酒的塞子,頓時醇香撲鼻,一股奇特的清香霎時溢了開來。

妙啊,妙啊,果然非凡品!

安樂激動地用鼻子輕輕嗅了嗅,只覺這酒清香醇厚,哪裡一個滿意了得。

“我與慕傾嫣她們都說好了,再過幾日便一起回我們慕容家。”她小心翼翼地給自己和安婧各盛了一杯果酒,然後和安婧說起自己去辦的事。

“慕姑娘的傷可是好了?”安婧抿了一口手中的果酒,一股醇馥幽鬱的酒香霎時便在口中蔓延開來,關鍵是其中還有夾著一種淡淡的柚子香,是她喜歡的味道。

一說起這個,安樂就來氣:“好什麼呀!二姐,你是不知道她有多過分,身子明明還虛著呢,涼得跟冰窟似的,還穿得那麼單薄,去湖邊咱們那個亭榭吹冷風!聽月兒說,她今日都在那兒待了一個大早上了!你說如果有太陽也就罷了,那大早上的,天都沒亮,湖上那寒風呼呼地刮著,風寒又水冷,她上那兒幹嘛去呀!我看她就是不想好了,要把自己往死裡整!”

“你是如何得知她身子涼?”安婧緩緩抬起眸,略有深意地盯著安樂。

“我……我就是……”安樂一時語噎,終於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要知道她從意識到自己喜歡上安婧之後,便一直嚴於律己,連外面的小母貓都不摸了,要是讓二姐知道她情急之下攥著人家慕傾嫣的手摸了又摸,那還得了!

“就是……給她佈菜遞筷子的時候,不小心碰到的,雅兒姐這個沒良心的,她怕慕傾嫣便怕了,還把月兒也一塊給拽走,可不就苦了我嘛,你瞧慕傾嫣那大小姐的矜持模樣兒,十指不沾陽春水,哪像是個會給自己夾菜的,所以佈菜這些苦活兒不就得攤我身上了嘛。”安樂心虛,捂著自己的良心,真假話摻半地道。

“所以,你身上的袍子便也順勢給了人家?”安婧眸色深邃,意有所指地道。

“袍……袍子?什麼袍子?”安樂呆呆地問道,摸了摸自己身上,終於反應過來,想起自己的外袍給慕傾嫣裹上之後,就再沒有拿回來,而是直接穿著裡面的單袍便往醉仙閣查賬去了。

“我……我那是在醉仙閣不小心被撒了酒水,除下來後就忘記帶回來了,才沒有給慕傾嫣穿!”安樂最怕自家二姐生氣了,心想要是自家二姐知道她的袍子給其他女子披了去,那還得了,肯定又得一段時間不理會她了,二姐少看她一眼她都受不了,哪能再讓自家二姐生氣,所以她想也沒多想,乾脆睜眼說起瞎話來。

“哦?”安婧輕輕放下手中的杯子,然後抬起眼眸,“說起來,你是一個人去的醉仙閣?”

安樂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瞞過去了沒有,不過既然二姐沒有在繼續追問她袍子以及怎麼知道慕傾嫣冷不冷之事,她便松下一口氣來,乖乖地回安婧的話:“不是我一個人去的,是玄武陪我去的。原本想帶離愁一起,畢竟現在還是非常時期,可他說這些小事他不管,這眼瞅著身邊只有玄武武功還算了得,便只好帶他去了。”

她的話剛說完,安婧便瞪了她一眼,站起來拂袖便要走。

安樂心裡一個咯噔,連忙上去拉住她的手:“二姐,可是我做錯了什麼,你不要生氣。”

安婧撥開她的手,面帶慍色:“你是做錯了,而且錯得很離譜,你現在就給我反省一下!”

“不……不是……”手被甩開了,安樂不死心,又攥緊了安婧的袖子,就是不想讓她就這麼走,她想和二姐說清楚,可是張開嘴,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二姐,我……”安樂有口難言。

她不懂二姐為什麼要突然生氣,是氣她不該和慕傾嫣走得近嗎?可是慕傾嫣是她們慕容家的同盟,是同一條船上的人,於情於理她都不能怠慢了她的,還是說氣她不該碰慕傾嫣的手?或者說不該把袍子給她?可……可她那不是情非得已嗎?她是出於擔心慕傾嫣的身體,情急之下才那麼做的。

如果這種情況再出現這麼一次,她還是會這麼做,這一點她沒有反省的理由,她錯就錯在不小心說錯了話,還順勢欺騙了二姐吧。

安樂滿臉是倔地捏緊自己的衣角。

安婧看了她一眼,心中忍不住嘆息,可是她這心裡著實是氣,又氣又疼。

她氣的是這個人不懂愛惜自己的身子!她這身子才剛養好,便衣衫單薄地往外跑,如今竟然還說起謊話來欺瞞於她,有玄武這般心細之人跟著,又豈會落下她一件袍子,想必是她隨手給了那慕姑娘借用,這人卻不敢說於她聽罷,難道在她的眼裡,她便是那種沒有氣量斤斤計較的悍老虎麼?

“你何時反省好了,何時便再來尋我!”安婧狠下心,推開安樂攥著她袖子的手,只是轉身的那瞬間,自己便先悄悄紅了眼眶。

…………

樂府中。

離愁住的地方――

地上一片狼藉,幾個空酒壇子被肆意地丟在地上。

“離愁,離愁啊……嗚嗚嗚……你說二姐她怎麼就生氣了……嗚嗚嗚……看她生氣……我這心裡就難受……她不理我了……不理我了……”安樂揪著離愁的袖子哇哇大哭,醉得稀里嘩啦的。

這可苦了離愁了,你說這小兩口鬧脾氣便鬧吧,為什麼這傢伙要來糟蹋他?居然還順便把她今日剛給他送過來的兩壇果酒都給喝光了,一滴都不給他剩……

好在他之前存房間裡的酒,都被他自個喝光了,所以這傢伙即便來尋他訴苦,即便心有不暢,要喝也只能喝這個果酒,要不然,那安婧丫頭來找他麻煩,他可如何是好啊,想起那丫頭犀利的眼神,他就害怕,又不是他的媳婦兒,他咋的也要跟著這小兔崽子受苦啊。

不過話說回來,這傢伙以前不是挺能喝的嘛,怎麼如今兩壇果酒就把自己給喝醉了?這樣一來,那安婧丫頭還不是得來找他麻煩!

“行了行了,別再鼻涕一把一把地往我袖子上抹了,甚是噁心!要抹你往你自己身上抹!”離愁百般嫌棄地從安樂手中奪回自己的大袖擺。

“那不成……我是個體面的人……”安樂強睜著醉眼,委屈巴巴地道。

所以本大爺就不體面了?離愁狠瞪她一眼,但是看她那般黯然神傷的模樣,倒不忍心責備與她了。

離愁唉聲嘆氣:“體面又有何用,還不是個為情所困的小鬼。”

“你就不為情所困了?”安樂梗著脖子,很不服氣。

離愁眼神霎時黯了下去,顯然是被安樂戳到了痛處。

他自然是被困啊,可是又能如何,他不是沒有去追逐過,可是師叔的眼中根本沒有他,他眼中有的,是關於他胞姐的血海深仇,沒有一處是他的容身之處。

過去,現在,將來,都沒有……

所以他只能待在這裡,卑微又可憐。

“那……那個,你別傷心啊,我就是隨口那麼一說……”見離愁驀然神色悲涼,安樂慌了神,磕磕巴巴地道起歉來。

“傷心?我有什麼好傷心的。”離愁強顏歡笑。

他重新調整好情緒,一副看上去毫不在意的模樣:“我那是求而不得,不得便不得,早已習慣了,我一個人樂得清閒,逍遙自在,可比你這個躲在我這兒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小鬼有尊嚴多了。”

安樂癟起嘴,那小模樣瞅著是越發的委屈:“既然你不傷心,那不如幫我想想怎麼哄我二姐吧……她讓我反省,我除了給慕傾嫣送袍子這件事上問心無愧,其他我能道歉的都道歉了,在她門外說了整整兩個時辰,可她就是不給我開門……”

離愁無奈地搖搖頭,好你個問心無愧,敢情這貨壓根就沒抓到人家安婧丫頭生氣的重點呢。

“本大爺我啊,瞅你平日裡是挺機靈的,怎的在感情之事上就這般愚鈍,也不想想你姐姐是何等聰穎之人,你竟然還用那般拙劣的謊話去欺瞞她,她哪能不氣?興許她在意的,並不是你那件袍子何去何從,而是你為何不再多穿一件,你罔顧自己的身子狀況在先,又欺瞞於她在後,人還不懂自省,嘖嘖嘖……我若是你二姐啊,讓你跪榴蓮皮都是輕的。”離愁一針見血。

離愁一席話,頓時讓安樂清醒了不少。

原來,二姐是擔心她的身體狀況,怪她不知道照顧自己……

“我其實沒有那麼脆弱……”安樂喃喃道。

離愁翻了個白眼,反問道:“試問誰會認為你不脆弱?是瞧當初在驛站丟了魂的那個你呢?還是看差點凍死在鳳凰巷中的那個你?亦或者,瞅現在這個,哪怕有一點感情挫折就受不了,在這裡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的你?”

“我……我只是……”安樂被懟得啞口無言。

“你的心啊,就是太淺了,裝進了一個人,便再也裝不下其他,什麼哀愁苦楚都無處安放,便化作淚水一大把大把地往外流,懂得宣洩並非什麼壞事,只是,你臉上的悲傷藏不住,身子也不爭氣,就甭怪關心你的人看在眼內,替你著急。”離愁嘆氣。

安樂頹唐地垂下頭。

原來,真的是她給不了別人安全感麼。

她現在給人的感覺,想必就是隨時會小命不保的模樣,加上這輩子又養尊處優,被身邊的人寵溺慣了,所以一旦遇到些什麼事,反而比上輩子更容易哭鼻子,跟個小姑娘一般哭哭啼啼。

可她不是一般的小姑娘啊。

她是決心以後要為二姐和將軍府撐起一片天的人!

她是要成為二姐這輩子可以倚仗的人。

所以哪能處處讓二姐再為她擔心哪?

“我知道了,謝謝你,離愁。”

安樂緩緩擦乾臉上的淚痕,滿臉堅定,起身整理一下凌亂的儀容。

“你去哪兒?”離愁見安樂一副就要走人的模樣,還真有點擔心她,這人剛才還醉醺醺的,如今這說走就要走,可不要路上給摔進哪個井裡了。

“去做個頂天立地,看著就不脆弱的人。”安樂眼中一片清明,似笑非笑地對離愁道。

她還得感謝離愁的提點呢,不然多年以後,她一定不能原諒這般讓心愛之人終日提心吊膽的自己,況且二姐是好意擔心她,她卻把二姐同比那些喜歡爭風吃醋的女子,想來二姐那心裡該多難過啊。

所以她決定了,要去給二姐鄭重其事地重新道歉,以後她也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待我成為這樣的人了,你我再開懷暢飲一番!”安樂真摯地對離愁許諾道,然後一溜煙跑遠了去。

你這小鬼欠我的酒可多了,離愁無奈地搖搖頭。

忽然他像是想起什麼,急忙忙追出去:“喂喂……我說小樂天,你可千萬別說你是在我這兒喝的酒!”

只是安樂跑得極快,一溜煙便跑沒了影,也不知道離愁的話她是聽到還是沒聽到。

“唳――”門外,原本正在單腳站著睡覺的丹頂鶴一下子就被衝出門的離愁驚醒了過來,拍拍翅膀,幽怨地把腦袋伸過去蹭了蹭他。

離愁狹長的眼眸中噙滿笑意,他伸手摸了摸它的頭,自言自語道:“鶴兒啊鶴兒,咱們當年遇到的那個小豆丁,怕是真的長大了。”

初遇時,那小小軟軟的娃兒,模樣中與師叔有幾分相似。

那時,他便決意要護她一世周全,是為了師叔也好,還是為了他當時震驚而未曾參透的卦象玄機也罷。

許是因為她身上流著和師叔一樣的血,所以他也曾期待過,望她靜若安好,清淺一生,不要和他與師叔一般坎坷。

只是期望終究只是期望,他當初為她算的卦,便算定她是沒辦法清淺一生的了。

她啊,終是會成為和將軍一樣的大人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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