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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零九章 絕不許回這裡來

當然,謝鐵嘴和李藥師立刻就表示反對,他們並不反對這個主意,但認為應該有一個男人留下來保護湘兒和儀景公主。他們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如果楚狂和白袍眾對這兩個女人採取行動,導引真氣會比十個男人更加有用。他們還在抗辯的時候,湘兒已經把他們推到了門外。關門的時候,湘兒又嚴厲地說了一句:“絕不許回這裡來,我們在大路上見。”

“如果迫不得已需要導引真氣,”門被關上以後,儀景公主低聲說,“我們就要面對這裡全部的白袍眾和國主大軍了,上清之氣沒辦法讓我們隱形,只要兩支箭就能要我們的命。”

“等出了這種事我們再擔心吧!”湘兒對她說。她希望那兩個被她轟出去的男人不會想到這一點,否則很可能會有一個溜回來,如果溜回來的人不小心,就會引起楚狂的懷疑。如果有需要的話,湘兒很高興能接受他們的幫助。答裡呵讓她學到了這一點,雖然像一隻掉進井裡的小貓一樣被救出來確實很讓人感到難堪,但決定這樣的幫助是否有必要的是她,而不是他們。

湘兒下樓找到清如夫人,向她轉達了林染小姐的意思。小姐已經改變了主意,她不認為自己可以立刻就重新接受旅途中的酷熱和灰塵,她要小睡一下,不希望被人打擾;要吃晚餐的時候,她會派人來叫。

湘兒給了客棧老闆一塊散碎銀子作為第二晚的宿費。客棧老闆表示非常理解小姐身體的嬌貴,以及她們經常會變化的興致。湘兒覺得,只要能得到足夠的錢,除了殺人之外,清如夫人可以理解任何事。

離開那個肥壯的女人,湘兒找到一名女侍。幾枚銀錁子易手之後,那個姑娘穿著圍裙就跑了出去,她要為湘兒找兩頂寬大的女帽回來。

湘兒跟她說了,這種帽子看上去能擋住很多陽光,戴上一定很涼快。當然,她的主人不會戴這種帽子,但她戴上應該很合適。

當湘兒回到房裡的時候,儀景公主將兩隻鍍金匣子、盛放密煉法器的拋光黑

盒子和裝著封印的皮兜全都放在一條毯子裡。裝錢幣的皮袋和湘兒的旅行袋一起放在另一張床上。疊好毯子,儀景公主又從箱子裡找出一些結實的繩子。

說實話,湘兒確實什麼都沒有丟過。

她將那條毯子綁成了一個包袱。 現在要把所有這些東西丟在這裡,這讓湘兒感到很難過,並不是因為它們值多少錢,不僅是因為這個。在旅途中,任何東西都可能會突然變得有用。

比如說,現在被儀景公主放在床上的那兩件黃麻裙裝。它們對於一位貴族來說不夠華麗,對侍女來說又太精美了。如果當時它們照儀景公主的意思被留在河灣村,現在她們兩個就沒衣服可穿了。

湘兒又跪在另一口箱子前搜尋了一番。幾件襯衣,兩件換穿的大氅,那一對裝在帆布袋裡的鑄鐵平底鍋質量很好,但太沉了,而且男人們從來都不會忘了添購這種東西。

這套裝在小骨雕匣裡的針線工具要帶著,他們絕不會想到要買一根針的,但她的心思並沒有完全放在整理行囊上。

“你和謝鐵嘴以前認識?”湘兒希望自己的聲音能顯得隨意一些。雖然假裝在卷襪子,但她還是從眼角偷偷望著儀景公主。

儀景公主正在整理她自己的衣服,她嘆著氣將那些雲錦衣服放到一邊,將雙手重新伸進箱子裡。這時她聽到了湘兒的話,身體一下子僵在原地,但她並沒有轉頭來看湘兒。

“我還是個小孩子的時候,他是玄都的宮廷古彩藝人。”儀景公主靜靜地說。

“原來如此。”湘兒根本就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一名宮廷古彩藝人,王家的一個小弄臣,地位僅次於貴族的人,怎麼會變成了走村串寨的說書先生?

“在父親死了之後,他成為了母親的情人。”儀景公主又恢復了動作,她平靜的語氣讓湘兒驚訝地張大了嘴。

“你母親的————”

對面那個女人仍然沒有看湘兒,繼續說道:“直到忽羅山,我才想起他來,當時我很小。還是在揪過他的鬍子、仔細端詳過他的臉、聽他吟誦了一段《尋獵號角史詩》之後,我才認出來是他,他也以為我已經把他完全忘記了。”她的臉泛起了一點紅暈,“我當時……喝了太多的酒,第二天,我裝作把一切都忘了。”

湘兒只能搖搖頭,她還記得那天晚上,這個蠢姑娘給自己灌了一肚子桂花釀。至少她沒有再做過這樣的蠢事了,她的宿醉頭痛讓她得到了一個很有用的教訓。

現在,湘兒才知道為什麼姑娘會那樣對謝鐵嘴,她在紅河時也見過幾次這樣的情形。當一個姑娘剛剛成熟到認為自己已經是一個女人的時候,除了母親之外,她還能向誰證明這一點?有的時候,誰又會是她在這方面最好的競爭者?一般情況下,這種變化只會讓姑娘開始更加熱心地嘗試烹調、縫紉之類的家事,或者是和父親之間一些無害的親暱。

但湘兒也見過一位寡婦的孩子做了一件徹底的蠢事————她想勾引她母親的成親物件。現在的問題是,湘兒不知道該怎樣應付儀景公主的這種愚蠢行為,當時儘管她和女事會都進行過說教,也使出了更加嚴厲的措施,小玲並未因此而放棄,直到她的母親再婚,她也有了自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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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他對你一定像是第二個父親。”湘兒一邊小心地說著,一邊假裝正在全神貫注地整理行裝。謝鐵嘴一定也是這樣看待這個姑娘的。這就解釋了一切。

“我很難只把他想成這樣。”儀景公主似乎也正在專心決定該帶上多少件雲錦襯衣,眼裡卻流露出悲傷的表情,“我其實已經記不起我父親了,他死的時候,我還只是個嬰兒。丙火王子說,他把所有的時間都用在和楚狂相處上。李嬤嬤一直在盡力說他的好話,但我知道,他從沒來看過丙火王子和還躺在搖籃裡的我。我知道,只要我們長大到可以學習知識的時候,就像楚狂那樣,他就會來看我們的,但他那時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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