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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棋子

我醒來,墨羽就在我身邊研究那捲古籍。

“大哥,我說的沒錯吧。萬發緣生,皆系緣分。明白了失去的痛苦,才能換來珍惜的體會。”桓兒也在我旁邊,抽過我枕著的青瓷枕,我的頭磕在床蓆上,哎呦疼痛一聲喊。

墨羽雙腿盤著又為我做了回人肉靠枕,雖然冷了些,可還是很舒服,我調整位子感到不合適,想要起身,被墨羽攔住,揉揉我的頭,“還疼嗎?”

“傻了,你是誰啊!”我朝他開玩笑表示自己沒事。

他轉而又對桓兒說:“桓兒,快把黃粱枕換歸原位吧!”

桓兒蹭蹭兩下跑出去。

“徐泰,我知道你那天的苦衷了。你還希望一個人承受這麼多劫難嗎?”他呵護我,像是對待手中的撥珠一樣溫柔。

“我……”

“不要說了。”

“可是我剛才真的看見……”

他對著我“噓”了一聲,“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可我始終不是辰希,我……”

“辰希再也回不來了,我找他只是為了彌補我過去犯下的錯……”

我對這件是還是過意不去,我只不多是個替代品而已。

桓兒突然跑過來,氣喘吁吁,對墨羽說:“墨大哥,你帶來的年輕人醒過來了。”

墨羽扶起我,帶著我去拜訪拜訪那個剛剛醒過來的年輕人。推開房門的一瞬間,我竟然不認識這個眼前已經重度腐爛的人到底是誰,可根據他的眼睛我可以看出來,他是卿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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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大人,這是哪裡。二爺呢?”他看見我也在場,躲到被子裡誓死不肯出來見人。

謝微塵坐在卿訣旁邊:“卿訣,你放心,在這裡的人都不是活人,你也不用避諱。”我瞬間啞聲指指自己,謝微塵又鄙夷說:“除了那徐泰。”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得了什麼病,我怕傳染你們,你們讓我走吧,讓我自生自滅!”卿訣嗚咽兩句。

“卿訣,你這不是病……”墨羽過這話時有些逃避,“其實,你早就死了。”

啊!連我都大叫一聲,這個人能說話能走動,不是活人竟然還是個死人!卿訣竟然死了,我和他這麼多年,關係這麼好,卿訣竟然已經死了?

難怪當時沒人看見他,他也看不見任何人,那白點就是屍癍,所以他才會逐漸在腐爛。

“我,已經死了……”卿訣也同樣大吃一驚,他無法接受自己已經死了這個事實,反駁說:“我為什麼什麼都不知道!”

“想必你是已經和二爺簽了生死契了吧。”桓兒爭著說。

我推推桓兒:“什麼是生死契?”

“先秦有古話: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這就是生死契,簽訂了生死契,一方死去另一方也會慢慢死去。如果中途解約,也會有同樣的效果。”

“可二爺說籤了生死契我就可以自由了!”卿訣與桓兒爭執。

桓兒擺擺手,大儒學士的稀罕樣,“非也非也,他的自由,就是解脫生死的意思吧。”

我靠在門口,可憐卿訣的心思單純,“卿訣啊卿訣,連徐檀的話你都敢相信你的心思是有多單純啊。只可惜你父母會怎麼想。”

“我沒有父母……”卿訣低頭說。

“什麼?那你到底怎麼會認識我爸的!”交叉的雙手瞬間垂下。

按照卿訣的說法,徐檀就好像一個神人一樣,知道他父母雙亡,一人住在破陋草屋裡,一臉慈祥把他接回我們家裡,從此像對待親生兒子一樣對待卿訣,那段時間他消失不見並不是被送回家,相反,他被送到陵陽山的禁區冒死為徐檀探路,過了幾年徐檀看他把禁區的一切整理井井有條,做了犯法的事情之後便在這裡準備頤養天年。

桓兒也為卿訣可憐:“卿訣啊卿訣,你被二爺利用了這麼多年,你看不出來嗎?從他一開始接到自己家裡,他就是在密謀啊!用幾年的時間讓你信任他,再用幾年的時間利用你去做小白鼠……怎麼還不夠嗎?”

“我不管什麼利用不利用!反正二爺對我很好!”

我也插一句:“卿訣,你的二爺只是表面功夫很高,扯下面具就是一個禽獸你都不知道?”

“那如果我已經死了,那二爺不是和我一樣生不如死?”

我哼了一聲:“他呀,披著別人的皮,逍遙法外。他既然狠心解約,那他就有他自己的辦法不受到傷害。他會在乎你?”

被我一語道破,卿訣還是不肯接受這個事實,堅持己見二爺是好人。

墨羽把我們轉回話題:“那現在有辦法防止卿訣屍身不腐嗎?”

我也對謝微塵投以期望的目光,看他的樣子,如果他不願意那我就死皮賴臉。

“呵呵,當我這裡是太上老君的兜率宮啊還是藏寶閣啊。”

我和墨羽的臉色有些難看。

“不過還真有!可是要一個前提。”他從上側格子裡抽出一塊玉,掂掂分量,展示給我們看:“這塊叫煙靈玉,取自和氏璧一角。可是,除了天子,誰都難以佩戴。”

我徹底灰心了: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可能出現封建王朝的天子!這不存心讓人難堪嗎?我對著老頭抱怨說:“老頭你找茬吧,不給我們就不給我們,編這麼多故事幹什麼!”

“噥,不信你可以試試。”

“切。”我接過玉,也不是很重啊,這麼就帶不起來呢。給了謝微塵瞟了一眼,隨意帶上,結果下一秒了不得!我彷彿戴上了千斤重的巨石,趕忙喊救命,來不及大家救,因為太重跪在謝微塵面前直不起腰。

桓兒在一旁肆無忌憚的笑,謝微塵幫我取出,獻在墨羽面前:“墨寶你要不試試?”

墨羽不屑離開:“我不做作死的事情。”

該死的石頭害得我別了腰,一時間站不起來,拿著石頭對於卿訣來說,那又怎麼辦?

卿訣聽見外面外面的動靜,心裡起了疑心,拿起眼前的煙靈玉,對我說:“這個東西只有天子能帶,是嗎?那你們還指望我能幹什麼?”

謝微塵胸有成竹,催促他說:“你先試試。”

出乎意料,卿訣很輕鬆帶上,馬上起了作用,腐爛的地方慢慢修復,只不過眼睛裡的灰色無法改變,過不了多久,他又回到原來的樣子。

“我好了!我好了!謝謝先生,謝謝先生,卿訣感激不盡。”

除了謝微塵,墨羽沒有觸動,桓兒和我卻是一臉迷茫,眼前的人是以後的天子?這不是異想天開嗎?

我終於可以走進卿訣,來到他身邊,問他:“以後準備做什麼?”

“我的身軀是你們救的,以後讓我跟著你們一起去找三教圖好嗎?我什麼都會做!”卿訣跑拍拍胸脯,回到以往的猖狂。

我們準備離開渺塵,出去討論關於那張紙條的東西,我們三人開啟大門,回頭,渺塵已經不見了。

在頹垣的走廊裡,我們和一個少年擦肩而過,他的帽子帶的很低,出於時間緊迫,我們也沒有過多關注他。

他消失在走廊盡頭,開啟渺塵的大門。

謝微塵和桓景正在擦拭古董們,對於突然闖進的神秘顧客,他們一臉驚訝,“請問,有什麼需要的嗎?”

“少廢話!麒麟淚拿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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