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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遙祝麒麟子

處決了大殿之上無辜的將士,他將險惡的心思轉移到了我們身上:“二位,昨天晚上發生的只是一場誤會,是孤眼笨,認錯了人,還請見諒。也為避免舉動震動,請各位,暫住宮中,切莫外出。孤,也是在保護你們的安全。”

“保護我們,沒那麼簡單。依照他的心思,昨晚我們也發現了他的短處,可他並沒有要殺我們,看來沒那麼簡單。”

今宵醉臥,尚不知這外面依舊是陰雨綿綿,我們安全離開了弘賢殿,卻深知背後是更大大陰謀與危險。墨羽撐起紙傘,二人並肩行走空蕩蕩的宮殿,皇宮本來就是寂靜無聲,這裡的人被殺的差不多了,只剩下鬼魂在原處遊蕩。走過的每一塊磚石,都留著一人滾燙的血,他們或是死於父子,或是死於君臣,為了日後更大的權利,他們死得冤玩,卻又死得其所……

還敢在大道行走的,只有我們兩個,兩旁的紅牆磚瓦彷彿越發擠近,千年來,困住了不知多少遊離的魂魄,被套上權貴的枷鎖,掙扎著,卻永遠也出不去。我不禁感嘆起這座巍峨的皇城,“墨失墨忘,這老皇帝也應是性情中人,希望自己的子孫後代相安和諧,卻不知自己唯一的兩個兒子居然手足相殘,只為一朝篡權奪位。生得鸞鵠停峙又如何,慶幸你我今生未入帝王家,這樣活著太累了。”

“爭權奪勢,手足相殘,真是歷代帝王家的‘優良傳統’。”

“只是想不到那小皇帝居然會怕打雷,採訪一下墨尚卿大人,被皇帝抱著的滋味如何啊?”

“沒你舒適。”

“怎麼你一塊億萬年前的老冰山,今天還融化了?呆木頭還越發會說話了嗯?”

“被你逼得。”

“哪有?我哪敢逼尚卿君您啊!我也沒小皇帝這般殘忍暴戾吧?這小崽子,真是與生俱來的腹黑。”

“你若生在帝王家,活不過滿月……千軍萬馬過獨木橋,暗中不使點手段,還等著人家把你推下去嗎?”

“歎服他隱忍了這麼多年,這種笑裡藏刀的人最是厲害得可怕。”

“因為越沒本事的人脾氣才越大。”

雨滴打在紙傘之上,越發急促,漾起四周小暈圈兒,伸手觸碰天將的龍潤,“這傘可真夠大的,雨滴都打不到我。”

“不大不小,兩人正好。”墨羽撩起心中的琴絃,撥動鮮嫩的唇:“徐泰,我希望傘下永遠是你。”

“那你可要祈求老天日日下雨才行。”我樂呵他心思的單純,“到時候,我是在傘下了,這國家可就不保了。”

他若有所思,“國家不保?異次元……宇定,你還記得青燈大師說的嗎?”

“什麼?”

“有時候,眼睛不一定比心看得清楚。墨忘認為他死了,所以在墨忘的眼裡,青燈禪師就是一具屍體;可是我們並無生死的心結,以清澈之心勘查萬物,所以我們就能看見青燈禪師。”

“所以,他到底是活的還是死的。”

“非生非死,超脫三界五行之外,逍遙的最高境界。”我被他說得稀裡糊塗,什麼非生非死?對於生死難道還沒有一個明確的定義嗎?腦子還是一團亂麻,他卻拉起我的手,心中又閃過一道靈光,“我們再去一趟法門寺。你就明白了!”

“喂?啊?噢……可是,那小皇帝不是不讓我們出宮嗎?”

“宇定啊?你可真是個乖寶寶……就一個玩玩權術的小皇帝還把你嚇得躲在宮裡不出去了?”

“爭不過你……”

途徑西側的宮門,眼見著城門上只有兩個守衛,“今天的守衛怎麼只有兩個?”

“今早都被弘賢殿那位砍了頭了,宮裡還能剩幾人?”

墨羽搓起地上一指碎土,朝著西側的侍衛輕輕吹動,這迷幻的功夫驚豔四座,效率又高,剛觸到鼻尖,兩個皆倒頭大睡。用沾上泥土的手指輕輕刮著我的鼻尖,溫柔說道:“記住,這叫迷幻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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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技能不錯!適合睡覺!”

走到半路的時候雨已經停了,一時戲言,“看來尚卿君念力不夠,老天都不讓我們撐一把傘吶!”

“老天是怕你溼了身。”

這?是話中有話?且說這正經事兒。等我們兩個掠過寺院大門,青燈正與一對夫妻交談著,見到我們站在不遠處到廟堂,示意過去。那對夫妻也正值青年,母親是個十分溫柔到良家婦女,一襲淡青襦裙寂寞潔白,頭頂銀裝鈿頭,像山茶。而父親也是一團和氣,只是病怏怏的瘦弱不堪,擁靠著妻子逗弄懷中的嬰兒,看樣子應該是個商人模樣,手中懷抱著一個嬰兒,咿呀抓弄在襁褓之間,幸福萬分。

這懷中到嬰兒卻讓我瞧這有幾分到熟悉勁兒,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二位施主,這是東頭橋的華老爺、洛夫人。這二位是……”

“徐泰,他是墨羽。”

“墨……”洛夫人彷彿有些驚訝,“可是國姓‘墨’?”

“正是。”

“二位可是本國之人?”

“非本國之人。”

洛夫人松了一口氣,慈愛凝視著手中的嬰兒,拍哄他入睡,可看她眼神中,卻流露出一絲藏不過去的憂傷。

“今日正是犬子彌月,特攜夫人來此禮佛供養,也希望青燈大師賜名。”

青燈莞爾看向襁褓中的孩子,投以父親般的慈愛,卻是嘆息搖手說:“貧僧學識淺陋,上天眷顧,麒麟子命中鴻福,小僧實乃一介俗人不敢僭越。”青燈回眸看向我們二人,“古人雲:賜子千金,不如教子一藝;教子一藝,不如賜子好名。這名字,自當尚卿君和宇定君二人賜之方為合適。”

可是……我們也是粗俗濫人,怎麼敢爬到大師頭上?況且說我們也是第一次見這小兩口,也沒說有到多熟到地步,怎麼可以隨隨便便給孩子取名,怕不是要誤了孩子前程。急忙擺手笑不敢擔當,還真是大師抬舉我們兩個了。

全程,墨羽目不轉睛盯著襁褓中笑得歡脫的嬰兒,看得出神,脫口而出,“大師愛蘭,洛夫人亦愛蘭,皆有君子雅士之風,就叫蘭香。”

“完了完了!墨羽這個起名廢!要把人家糟蹋了!”不用說我都可以想象人家父親想殺了你的眼神,羞得我都不敢抬頭,掐著墨羽的胳膊,當著眾人皮笑肉不笑,碎碎念道:“尚卿君,人家孩子是男的……”

“尚卿君怎麼知道奴家喜蘭?”

“我……不知道……只是看到你,心裡由衷傷情。只因我乃無父無母的棄兒,有些感慨,隨口一說……我,不知道。”此時的墨羽紅顏赤頸,潸然之下紅了眼眶。

“蘭香好啊!華蘭香,多雅氣。”

超乎我想象!那對夫妻居然誇讚墨羽取的名字?這個世界是怎麼了?他們十分感激墨羽的名字,還朝著孩子一個勁喊著華蘭香。“雅氣!”我可真的要被他們的品味回出一口老血。心想著不能糟蹋委屈了孩子,這要是以後在學堂,一個大男人被喊著蘭香,這可是要抬不起頭來的事情。

“洛夫人,我能抱抱孩子嗎?”我衝著這肉嘟嘟的小臉蛋解頤喜笑。她將孩子小心翼翼端進我的懷裡,真有一種似曾相識的即視感,這孩子到底是誰?我怎麼會對一個陌生的嬰兒散發出一種重未有過慈愛。梨渦微陷,微笑不語,細細端詳了手中的孩子,忽感反常:“這孩子怎麼這麼輕,你們營養沒有跟上嗎?”

夫妻兩個面面相覷,青燈宛然解釋道:“宇定君,你可錯怪二位施主了。因為,這個孩子他,沒有魂啊。”

“沒有魂?”這句話我好像在哪聽過,時間太長一時又想不起來了,嫌棄自己的木魚腦袋,可是經青燈大師一點撥,我倒是想到了一個好字,“蘭香雖好,卻不切孩子命格,微命三尺,魂似羽輕,既然尚卿君與洛夫人一見如故,即是有緣,何不大度些送她孩兒一個‘羽’字,你叫墨羽,他叫華羽,豈不妙哉?”

“那可真是折煞了小子。”

“沒事,你兒子命夠硬。”我調侃這對小夫妻,又依依不捨將孩子歸還於二位。這個華老爺倒是怕損了兒子的福壽,遲遲不能定奪。

“那……夫君,就叫華羽如何?”

“夫人說好,那便叫他華羽好了……”

“我們寶兒有名字嘍,華羽,好不好聽。”洛夫人印出兩邊淺淺梨渦,端淑嫻雅中帶了些許稚嫩溫和的天資。

送走了二位,青燈大師單獨約了我們二人進了禪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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