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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章 醉酒

那原主去了哪裡?

茶樓,酒樓這些地方是平日裡人最多的地方,也是傳言最多的地方,謝傅和讓人在這個傳言,也就難怪事情會被傳的這麼離譜了。

清河樓,是京城最大的茶樓,這裡的大,並不是因為他的佔地面積大,而是它裡面三六九等的人都有,有販夫走卒在一樓的大廳裡喝著幾文錢的茶,也有高官子弟在樓上雅間喝著幾十兩銀子一壺的茶。

這裡是茶樓,更是訊息匯聚的中心,此時,謝傅和就在樓上雅間宴請朋友。

蕭瑞這個跟班自然是跟在他身後的,這其中還有兩個人,不過他們都是京城裡的地痞流氓,和這個雅間看起來甚是突兀。

謝傅和舉起酒杯,笑著開口道:“這次就多謝兩位兄弟了。”

兩個混混模樣的人都是客氣的回敬,其中一個眼角有個刀疤的男子道:“謝公子客氣了,能為謝公子做事,也是我等的榮幸!”

還有一個絡腮鬍子的漢子也跟著說道:“謝公子以後要是有事,知會一聲就行了,我們兩個一定辦的妥當。”

謝傅和笑著對兩人說了一番客套的話,雖然是看起來平易近人,但語氣中充滿高高在上的味道。

“那以後就麻煩兩位兄弟了”,眾人把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

雅間裡的氣氛隨著眾人一杯一杯的酒下肚,更加歡騰,就在眾人推杯換盞的時候,雅間的門被人一腳踢開,進來五六個五大三粗的漢子,領頭的那個一臉的兇相,手中提著大刀,也不知茶樓的人為何把他們這些明顯來者不善的人放了進來。

“你們想做什麼?”刀疤臉問道。

進來的那群人沒有一個人回答他的話,一個個都是暴力的欲要把屋裡的幾人分別綁起來。

謝傅和怒目圓瞪,衝大漢吼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要是我出了事,你們的主子還能不能保住你們”。

他的第一反應就是要亮明身份,畢竟現在也就只有這個可以威懾住敵人了,見那些人恍若未聞,他繼續道:“我父親是當朝首輔,你們覺得背後的主子能保得住你們嗎?”

原本以為那些人好歹會因為這句話有所顧忌,可是那幫人不但不停手反而更加用力的捆住了他的胳膊。

那兩個市井混混此時那裡還有剛剛豪邁的樣子,都是口中求饒。

那幾個大漢就像是聾子瞎子一般,機械的把眾人都綁了起來,大搖大擺捆著他們走出茶樓。

謝傅和一邊覺得被人大庭廣眾狼狽的捆住很是丟人,同時又把心放了下來,這樣光明正大的來抓他,也說明了這些人沒有要他命的打算。

蕭瑞和兩個混混捆在一起,上了一輛破舊的馬車,向城外使離。

謝傅和單獨被兩個大漢架起,上了馬車,向北城的放向使去,這也讓他松了口氣,只要不出京城,他就沒事。

忐忑的心也稍稍放下。

馬車一路駛過繁華的街市,停在一個宅子門前,謝傅和雖然只是來過這裡一次,可也記得這是謝傅遠的宅子,心裡的大石頭徹底放下。

謝傅遠敢把他怎麼樣?

在思緒見,他就被人帶下馬車,身後的兩個大漢緊緊箍住他的手臂,一同把他壓入府內。

謝傅和使力掙扎,可他一個嬌生慣養的公子怎能比得上兩個大漢的力氣。

見掙扎不過,他也就放棄掙扎,只不過覺得自己今天這狼狽的樣子頗為丟人,以後肯定要找謝傅遠討回來。

兩個大漢壓著他走上雜草叢生的小路,向院子最深處,最破敗的地方走去。

直到走進一個黑暗的小屋,兩個大漢就把他一把扔在地上,轉身離去,還隨便鎖了門。

謝傅和抬起迎面摔在地上的臉,臉上的一片刺痛還來不及顧忌,就抹到一片粘膩膩的東西,也不知是什麼,緊接著就聽見吱吱的叫聲。

因為看不見,觸感和聽覺就格外靈敏,忽然感覺有什麼東西從他的腿上跑過,身上粘的粘膩膩的東西也不知是什麼,一時間有些毛骨悚然之感。

“謝傅遠”,他強自穩住心神,朝外面吼道。

外面靜悄悄一片,沒有人回答。

他還是不斷的吼著,因為實在是忍受不了這裡的一切。

可任是他喊的嗓子發乾,火燒火燎的痛,也沒有人來理他。

謝傅遠此時也沒有多開心,因為是在茶樓把人大搖大擺抓走的,謝玉很快就得了訊息,又一次的趕來尚書府。

謝玉這次倒是看不出什麼怒火,只是兩人同處一室,明明七月的天氣卻是讓人以為是在寒冬臘月。

“你把人帶到哪裡去了?”謝玉眉頭微鎖,平澹的開口道。

他知道人一定是在這個府內,畢竟馬車一路都是大搖大擺的走過,可要他強行讓人搜查尚書府,這也未免太難看了些。

謝傅遠抿了一口茶,像是閒談般說道:“他就在這個府內”。

謝玉沒想到他會如此痛快的承認,剛要開口,就聽謝傅遠繼續說道:“不過他胡亂編制謠言損害別人閨譽,這個事謝首輔如何看?”

他譏笑一聲,道:“謝首輔身為文官之首,認為這件事該如何處理?”

謝玉愣了一下,張了張嘴,沒有說出什麼。

過了好一會,這才嘆了一口氣,道:“這件事確實是他做的不對,我會斥責他的。”

“呵呵!斥責?”謝傅遠言語裡濃濃的驚訝,可裡面透出的卻是嘲諷。

“謝首輔平日裡都是如此處理事務的嗎?倘若有人犯了罪,只是讓其父親斥責一番了事的話,那要置國法於何地?”

他見謝玉沒反應,挑起眉毛,帶著疑問的“嗯”了一聲。

謝玉很想質問這個逆子,那你綁架人難道就做的對?可他還是把這句話壓下去了。

謝傅遠現在就是個瘋子,要是他真的把謝傅和送進刑部,或是鬧上朝廷,他要因為家裡不和而讓其他朝臣笑話嗎?

“你想如何?”

謝傅遠似乎現在才開始想,要把謝傅和如何,就見他裝模作樣的思考的半天,笑語晏晏的道:“我又不是刑部尚書,又怎麼瞭解這些!”

“要不找刑部的人過來進行審判?”

“啪”!杯子在地上四分五裂,謝玉站起身,指著謝傅遠道:“你不要太過分,他是你弟弟,他要是出了事,你的聲名也好不到哪裡去!”

“我哪裡來的聲名?”

“你到底想如何?”謝玉不耐煩的問道,他和謝傅遠逗了半天的圈子,到最後還是鬧成了這個樣子。

“謝首輔說要教訓他,不如這個人就換成我吧!畢竟這樣也公正一些。”謝傅遠見他黑沉下去的臉色,繼續道:“放心,我不會讓他受什麼傷的,只是嚇嚇他罷了。”

話都說到這一步,謝玉也是沒了法子,只得同意,帶著怒火從尚書府出去。

謝傅遠不願放了謝傅和他又不能真的派人過來搜尚書府,畢竟這樣的事要是鬧大了就不好聽了。

也就只能如此了,他相信謝傅遠是不敢對自己的親弟弟做什麼的,要是真的做了什麼,那他在朝中就會更加難以行事,皇帝他不會保一個手足相殘的人。

等謝玉走後,謝傅遠就向後院走去,張緒緊緊跟在後面。

到了後,他並沒有開門去見謝傅和,而是在房子的周圍看了一圈,點點頭,對身後的張緒道:“做的不錯!”

張緒拱手:“公子謬讚了,這都是屬下應該做的。”

“我們回去吧!每天的飯還是要給他送進去的。”謝傅遠交代道。

張緒應是,房屋周圍看守的人一個個目光呆滯,面無表情像泥塑木偶一般,都是齊聲應是。

謝傅遠想到許樂然因為謝傅和所做的事,現在京城裡幾乎無人不知謝公和許姑娘定親了,而這個事情要給許樂然帶來多大的麻煩。

許樂然確實是很麻煩,因為許御史不光要把她送回老家暫避風頭,甚至還要給她定下婚事,任她如何說都沒有用。

此時,就在許御史的書房,一向溫和大度的許樂然和許御史兩人都是有些暴躁。

“父親,我不會成親,也不會嫁給方知圓!”

許樂然直視著他,語氣中透著堅定和鄭重,不是拒絕,而是根本不可能。

許御史聞言,強硬道:“那你想做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豈容你拒絕。”

兩人爭辯了半晌,也都沒有說服對方,許樂然道:“父親,我先出去了。”

她在情緒崩潰的一瞬間奪門而出,在這個世界她第一次感到無力,這裡的習俗制度都讓人喘不過氣來。

桂枝知道姑娘最近心情不好,所以格外留意,現在見許樂然從書房衝出來,直奔府外而去,她也連忙跟上。

許樂然一路漫無目的的走著,側頭見旁邊的酒館,就抬步邁了進去。

小二熱情的招呼著,許樂然完全沉浸在自己悲傷的世界裡,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小廝,澹澹道:“給我來壺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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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很快被端了上來,拔開酒塞,桂花酒的清香就飄了出來,可他哪裡還有空去欣賞這些,為自己酙了一杯,就一飲而盡。

桂花中帶著苦澀的液體流入喉嚨,嗆得她眼中泛出淚花。

桂枝緊緊跟在許樂然後面,進了酒館就看到這一幕,她是許樂然的貼身丫鬟,自然是瞭解她的,剛開始雖說是因為謝傅遠的吩咐,可和許樂然相處久了,自然也就有感情了。

她沒有進去,而是轉身朝尚書府的方向而去,桂枝就想不明白了,他們兩個都是互相喜歡,為何想要在一起卻是如此的艱難。

謝公子喜歡姑娘為何要拒絕她?

這些她都想不明白,但還是要去找謝傅遠看見許樂然現在的樣子,她也頗為不好受。

到了尚書府,謝傅遠見桂枝過來,心中登時緊張起來,難道是許樂然出什麼事了?

桂枝屈膝行禮,謝傅遠連忙道:“這些虛禮就算了,你為何會過來,可是她出了什麼事?”

桂枝道:“姑娘被老爺逼著嫁給方公子,現下在酒館和酒呢!”

“公子要不去看看吧!”

見謝傅遠神情凝重,桂枝又繼續道:“姑娘的心思奴婢也是瞭解一些的,想必之所以會如此抗拒和方公子的婚事,就是因為喜歡公子。”

謝傅遠心中一時五味雜陳,有歡喜雀躍,有心疼、壓抑,但腳步卻是飛快的向府外走去。

桂枝幾乎是小跑著跟在謝傅遠身後,一路跑來,氣喘吁吁。

謝傅遠在酒館的門口站定,他一眼就看見了許樂然,她因為喝了酒臉頰變得潮紅,長而微卷的睫毛遮住了眸子,只見她都歪著,像是喝醉了。

正要抬步向前走去,就見旁邊桌子上的幾個公子站起身,朝許樂然走了過去。

許樂然的名聲雖然知道的人很多,但見過人的卻是沒有幾個,在外面也不會有人認出來她是誰。

謝傅遠見此,三步並作兩步向前走去,站在許樂然的桌旁,周圍的幾個公子都是一愣,他們不知謝傅遠是那裡出來的。

“滾!”謝傅遠沒有廢話,對幾個公子吼道。

幾個公子因為不在朝堂上,所以不認識謝傅遠。

其中有一個青衣公子聞言頓時就不滿了,他先是掃視謝傅遠一眼,見他衣著普通,穿著黑色看不出料子的袍子,就肆無忌憚的道:“你是個什麼東西,敢管我們的事?”

謝傅遠轉頭,眸子向那公子掃去,那藍衣公子不自覺的後退一步,隨即想到他為什麼要怕一個瘸子,就叫囂道:“你想幹什麼?”

他咬牙切齒的舉起拳頭道:“你想打架嗎?呵呵,來呀!”

謝傅遠眸色深沉,只是這麼看著藍衣公子,看似平靜的外表下似乎潛藏的巨獸,即將破籠而出。

很快,酒館裡就衝進幾個官差,他們都是腰間挎著大刀,風風火火的向這邊而來。

為首的中年壯漢對謝傅遠拱手道:“大人”。

謝傅遠點點頭,就要過去把許樂然扶起來,此時的許樂然已經是難醉如泥。

她只是喝了幾杯桂花釀而已,沒想到自己就醉了,頭昏腦脹的,模模湖湖之間看見謝傅遠過來扶她,她很乖順的靠在他身上。

那為首的官差朝後面一揮手,幾個人就把藍衣公子圍在了中間,就聽他道:“把人帶回去。”

官差扣住藍衣公子的胳膊,就要把人壓回去,那藍衣公子高聲叫囂道:“你們要是敢動我,我父親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他不斷的扭動著身子,使力掙脫,口中還在不斷叫囂。

等幾個小官差把藍衣公子帶走後,為首的官差向謝傅遠拱拱手,道:“下官先告退了。”

謝傅遠點點頭,扶著嘴裡還在不斷說這什麼的許樂然。

直到那藍衣公子被人帶走,謝傅遠對小二道:“要一間雅間”。

酒館離尚書府並不遠,可是他一個男人扶著許樂然一個姑娘家實在是不妥當,他就只能先把許樂然扶到雅間休息。

上了樓,謝傅遠就要把她放在貴妃椅上,可許樂然卻是兩隻手緊緊抓住他的衣襬不肯鬆手。

“謝傅遠!”

謝傅遠柔聲哄道:“我去給你拿醒酒湯,乖!”

許樂然只覺現在在夢中,謝傅遠何曾對她如此溫柔過,那次不是冷著一張臉,冷聲的趕她走。

既然是在她的夢中,那她就要報復回來,看謝傅遠還敢不敢如此對待她。

許樂然兩隻手都朝著謝傅遠身上打去,似是為自己出氣一般,可她本就力氣不大,加之喝醉了,拳頭哪裡還有力氣。

謝傅遠身上沒有多痛,可心中卻是生疼,似是被人狠狠撕扯著。

許樂然見謝傅遠定定的讓她打,一時也有些心疼,謝傅遠一定是被她打疼了,隨後她有迷迷湖湖的伸手摸摸剛才打過的地方,口中還在道歉:“對不起”。

她嘴裡一直說著對不起,手在他身上胡亂摸著,謝傅遠把她的手抓住,道:“別鬧!”

他聲音比平日裡更為深沉,還帶著一絲暗啞,強行箍住這兩隻手。

見她不動了,隨即把許樂然放在躺椅上,轉身就要出去,誰知忽然被人從後面抱住腰。

他感覺像是心臟驟停了,長久以來的壓抑鋪天蓋地而來,他一直想著不能因為他而讓許樂然過的不好。

可是現在他的拒絕也沒有讓她開心,反而是出了這麼多的事,他的心有些動搖,不知怎麼做才好。

他捉住許樂然的手轉過身,就見許樂然眼中蘊含著霧氣,清透的臉頰染上了緋紅,睫毛上還掛上了細小的水珠,他就像被人生生剜心割肉。

是他太過的膽小,他顧忌的東西太多。

“我來這個世界都是為了你,你喜歡我嗎?”

就在謝傅遠思緒萬千之際,勐然聽到這句,這柔柔軟軟的聲音聽在他耳中卻猶如驚雷炸響,開出萬千火花。

許樂然說完這句話就徹底昏睡過去,直到次日一早才醒過來。

她頭還有些暈,只是知道自己喝醉了,後來還夢到了謝傅遠,再後來就不記得了。

桂枝端著一盆水走了進來,見許樂然醒了,放下手中的盆子,表情怪異。

難道是她喝醉後做了什麼事?桂枝的表情讓人浮想聯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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