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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章 失憶

“什麼你家我家!老太太,您給評評理!”女人提高聲音,怒目圓睜老太太。

“行了,老二家的,先讓莊子去打魚!”老太太的話讓女人停止了吵嚷。

女人瞪了許樂然一眼,指桑罵槐的道:“這沒用的東西!”

說著就大踏步離開了房間,許樂然迷迷湖湖的又睡下了。

~~

女人基本每天都會過來吵嚷一遍,從她們的口中許樂然得知,這是一個沿海的村莊,村長自然是最大的官,每月都要給村長上交定量的魚,這個是按照家裡的人頭算的。

漁民交魚其實就等於是百姓交糧,不過交多少魚要村長說了算。

村長就像是這裡的皇帝,說一不二,要是有人偷東西或者做壞事,也是由村長判決。

正如大夫說的,許樂然沒幾天頭上的傷口就痊癒了,只不過還是記不得自己是誰!

許樂然見莊子娘要去地裡挖菜,也拿起院子裡的編簍:“我們一起去!”

莊子娘看起來就是一個經歷風霜的婦人,畢竟沿海地帶風沙比較大,她三十多歲的年齡看起來像是四十歲,但為人卻是很溫和。

“你還受著傷呢!沒事!我都是一個人去挖野菜的。”

許樂然堅持要跟莊子娘一起去,莊子娘也就同意了,挖野菜是在後山上,山上有很多榕樹。

薺薺菜並沒有對少,因為村裡也有其他人過來挖,莊子娘動作很是熟練,比起她,許樂然的效率就慢了不少。

一中午的時間,兩人的籃子都滿了,因為還要給莊子送飯,兩人就走了回去。

吃飯是一大家裡在一起吃的,老太太有二個兒子,大兒子就是莊子的父親,因為出海捕魚被大浪淹了,二兒子和莊子一起去捕魚了。

飯桌上坐著老太太和莊子娘,還有就是莊子的二嬸和她的兒子鐵子。

一個小小的飯桌,就被幾人坐滿了,許樂然低頭喝著中午挖的野菜湯,飯桌中央還有一條魚,不過現在剩半條了。

“娘!您孫子都沒有魚吃,現在卻要給你個丫頭做!”二嬸子說完夾了一大塊魚肉塞進嘴裡。

“這不是都吃著呢嗎?”老太太不悅道。

鐵子三下五除二就把盤子裡的魚吃光了,還把魚湯倒進菜湯裡。

鐵子長的和他娘很像,都是圓滾滾的,許樂然慢慢喝著沒有味道的野菜湯,澀澀的,因為餅子太乾,她把餅子泡在湯裡,吃一碗倒也飽了。

就在飯吃完後,二嬸子換了一副嘴臉,笑著問許樂然道:“你現在可想起來以前的事了?”

許樂然多她的語氣感道奇怪,但還是答道:“沒有。”

“那你看我家鐵子怎麼樣?你現在又回不了家,要是和鐵子成親,這裡就是你家。”二嬸子循循善誘道。

莊子娘立即道:“她是要回去的,以前的事早晚都會記起來。”

二嬸子瞪了莊子娘一眼,嗤笑道:“她早晚不是都要嫁人,嫁給誰不都一樣?”

“要不是我家鐵子看上她,我還不同意她當我兒媳婦呢?長著一副養不活的樣子!”

許樂然再好的脾氣,被人如此說也是生氣,“啪”快子放在桌子上,她起身就走了。

出門後,她有些愧疚,她不應該發脾氣的。

順著門前的小路走著,她心裡一直想著事情,她到底是誰,有時候腦子裡的片段會一閃而過,可哪裡和這裡完全不同。

高高的房子,快速奔跑的汽車,還有人們的穿著,和這裡沒有一點相似之處。

想的時間長了,腦子就有些疼,她這才停止了思緒。

小路的兩邊都是茂密的樹叢,風吹過,葉子沙沙作響。

“少爺,不要!啊!”旁邊灌木叢中,有一個少女的聲音帶著顫抖,好像有無限恐懼的喊道。

“你個賤人給我站住!”一個男子的聲音喝道。

樹叢中傳來不斷踩踏樹葉的聲音,一個渾身泥土,披頭散髮的女子驚恐的跑了出來。

好似沒有看到許樂然,徑直向遠處跑去。

許樂然雖然只是斷斷續續的聽見兩句話,再見女子的樣子,就知道有危險,樹叢中的男子追了出來。

許樂然下意識就走,這個男子一看就不是好人,剛才的少女就是被他追著跑的。

可是女子已經跑遠,男子轉而把目光放在了許樂然身上,許樂然見男子追了上來,就想跑,可是被男子一把抓住。

“你是哪家的?我怎麼沒見過?”男子的眼角有一道小疤,斜斜的勾起唇角笑道。

許樂然向後退了好幾步,可她越是往後退,男子就越是向前近,她後面是一大堆石頭,退無可退,就結結巴巴道:“我住在莊子家,你,你……。”

她想說自己住在這裡,要是出事,家裡其他人是不會放過男子的。

“哦,原來你就是被撿來的那個!”男子笑了起來,又從頭打量了許樂然一眼,得意道:“那你知道本少爺是誰嗎?”

許樂然自然不知道,男子也沒有等著她答話,就又說道:“我是村長的兒子。”

男子的語氣十分自得,彷佛是在宣稱自己的地位無人可及。

男子把他的頭伸到許樂然近前,臉上掛著猥瑣的笑,還想說些什麼,許樂然就從後面摸到一塊石頭,用裡砸到男子頭上。

男子頭上流下一道血,眼睛瞪著許樂然,她見男子還沒有暈倒,就又用石頭往男子頭上砸了一下。

男子哐堂一聲倒在地上,許樂然手裡拿著沾血的石頭,這才感到害怕。

過了好久,她蹲下身子探了探男子的鼻息,還沒死,這才放下心來。

許樂然狠了狠心,轉身就跑了,直到跑出很遠心還在撲通撲通的跳。

男子在樹叢中追著一個女子跑,而且女子頭髮凌亂,一看就知道男子是個登徒子,再加上一臉猥瑣的笑容的靠近她,許樂然自然是害怕的。

回到大壯家,大壯娘在院子裡摘菜,見許樂然臉頰緋紅,頭上還有汗,擔憂的道:“你這是咋了?”

“沒事,就是在外面走的有些累!”許樂然還想說些道歉的話,畢竟她的態度很不好,大壯娘的話打斷了她。

“你的傷還沒好全,先回屋歇著!”

大壯娘說完就端著挑好的野菜進了廚房,許樂然也進了屋子。

天色剛剛暗下來,許樂然躺在床上,就聽到院子外面有砸門聲。

“哐哐!”

“開門,再不開,小心老子卸了你的門板!”

院牆是用籬笆圍起來的,許樂然透過窗戶上破破爛爛的紙,見院牆外面的人在舉著火把。

看起來有人很多,都是大漢,許樂然想起白天被自己砸破頭的男子,自稱是村長的兒子。

他們是村長派來找她的,許樂然攥著被子角,她要是受懲罰還好,可要是連累了大壯一家怎麼辦?

海邊人都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大家現在也早已睡下,大壯娘披著衣服從屋子裡走出來開了門,大壯也緊接著走了出來。

“劉叔,您這麼晚怎麼來了?我們家這個月的份例都交夠了”大壯態度很是恭敬。

他們說話的聲音都很大,許樂然在屋裡也聽的清清楚楚,大壯說的分例,就是每家都要給村長交的魚。

被稱作劉叔的人面無表情的點點頭:“這個我自然知道,只是少爺今兒被人用石頭砸暈在路上,現在才醒過來,說是你撿來的那個丫頭砸的。”

“你把人交出來,村長仁慈,不會怪罪你們一家。”

劉叔這話的意思就是,要是不把人交出來,你們一家都脫不了干係。

劉叔身後還站著家丁,都是手持木棍,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大壯,彷佛他只要說一個不字,他們就會一擁而上。

大壯娘對劉叔乾笑道:“這,丫頭都睡下了,還是等明個你看行不行?”

“那個丫頭怎麼可能會打傷少爺呢!這裡面可能是有什麼誤會。”

劉叔板起臉,喝道:“你是在說少爺在說謊嗎?”

村裡的村長是老大,少爺是老二,那跟在村長身邊的劉叔就是老三了,他除了村長,誰都不放在眼裡。

“這怎麼敢?”大壯娘訥訥道。

“那就趕緊把人叫出來!”劉叔沒有說話,而是他身後穿著家丁服的男子高聲喝道。

許樂然聽到他們說的話,就確定了心裡的想法,雖然害怕,但她還是走了出去,她總不能連累別人。

大壯沒有注意到出來的許樂然,還想說些什麼,就被許樂然打斷。

許樂然強自鎮定的對劉叔行禮身道:“你們找我嗎?”

因為是夜裡,光線不好,但劉叔還是看清楚了面前的許樂然,這絕對不是他們這的人,他們這個小村莊裡的女子誰沒有個紅臉蛋。

可是面前女子的臉白皙幾近透明,動作間都頗有大家閨秀的教養,他看不出來這個禮行的標不標準,但一套動作行雲流水,就算他們村長家的小姐都沒有學過這些禮儀。

劉叔的氣焰收斂了幾分,萬一這個女子有什麼背景呢!他跟在村長身邊幾十年,曾經也進過京城,自認什麼風浪都見過,絕對不會看走眼。

還是把這個事先報告給村長知曉,劉叔拿定了主意,也沒有讓身後的侍衛把許樂然抓起來,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許樂然的話。

“你跟我們走吧!”

劉叔身後的家丁雖說沒有上前來抓許樂然,但是把許樂然圍在中間,要是她不走,那就要上來抓她了。

大壯和大壯娘想上前來攔,許樂然給她們搖搖頭:“嬸子,我不會有事的。”

說著眾人就出了院子,往村長家趕,家丁們手裡舉著火把照亮,還是把許樂然圍在中間,防止她逃跑。

許樂然給大壯娘說的話自然是在安慰她,她自己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事。

她一路提心吊膽的來到村長家,整個村子的人都是住的土屋,村長家的房子堪稱是最為突出的,光是大門前就有樓梯,比地面高了一丈,最上面掛著牌匾,上面寫著吳府。恐怕方圓幾百裡都找不出比這更氣派的建築了。

劉叔並沒有帶她走正門,而是從小門進的入,隨後就把許樂然帶在院子裡走彎彎繞繞的小路,一直到一間房門前,門口還站著一個花大夫和兩個丫鬟。

“把她領進去!”劉叔吩咐站在門口的丫鬟。

丫鬟看見劉叔頭都不敢抬,行了一禮就推開門,讓許樂然進去。

劉叔沒有管這裡的事,而是帶著家丁匆匆離去。

許樂然站在門口就聽見熟悉的聲音,正是白天被她拍暈男子的,屋裡的藥味很濃,在門口都能聞道。

“趕緊進去!”丫鬟在劉叔走後就換了一副姿態,高高在上的喝道。

許樂然踏進門檻,房門就被外面的丫鬟關上了,轉過身,就見趴在床上的男子在看著她。

屋裡點的蠟燭很多,到處都是亮堂堂的,剛開始許樂然強作鎮定,現在或許是緊張的勁頭過了,倒是沒有那麼害怕了。

“是你把我打傷的,但本少爺仁慈,讓父親免了你的死罪。”

男子露出一個惡劣的笑:“不過,你以後都要在本少爺身邊伺候!”

男子說完,旁邊的丫鬟給他嘴裡喂了一快糕點,還瞪了許樂然一眼。

許樂然站在門口想出去,但門已經關了,她又不想走進男子,就只能站在原地。

男子享受著身邊丫鬟的餵食,兩人調笑著,並沒有理會門口的許樂然。

~~

劉叔此刻進了村長的書房,在桌前恭敬的站著,村長則是坐在椅子上看著手裡的書。

書房靜謐無聲,過了一刻鍾,村長這才放下手裡的書,抬眼道:“怎麼樣?”

劉叔自然是知道村長在問什麼,在這裡敢打傷少爺的人可以說是沒有,而且打傷少爺是殺頭的罪名,少爺被人打傷還向村長求情,要把人留在身邊。

這說明這個人定然有特別之處,少爺可從來沒有這麼善良過。

劉叔躬身道:“回老爺,這個女子確實不同尋常,小的看她不是我們這的人。”

“她會不會是那個大戶人家的小姐?據小的觀察,這個丫頭的行為舉止都像是從大家族裡出來的。”

村長沒有說話,而是沉思起來,過了好一會才道“你去把少爺叫過來!”

劉叔躬身擔憂道:“少爺還受著傷,現在……?”

“你現在就去!”村長吩咐道。

男子頭上還纏著厚厚的紗布,聽見劉叔在門口道:“老爺吩咐少爺過去一趟!”

即使心情極為不爽,但他還是穿起鞋子走到門邊開門,許樂然還在門口站著,給吳少爺讓了讓,站到旁邊去了。

吳少爺好似現在才知道房間裡有這麼個人,他轉過頭看了許樂然一眼,就匆匆離去。

許樂然把自己縮成一個鵪鶉,就是不想讓吳少爺想起她。

吳少爺忍著頭上的疼痛,來到村長的書房,恭敬的彎身行禮。

“爹,你找我什麼事?”行完禮後,吳少爺問道。

村長沒有像往常一樣讓兒子坐下,而是板著一張臉道:“你知道那個女子是誰嗎?現在把她放在身邊也不怕招惹禍事!”

吳少爺不屑道:“一個小丫頭而已,這吳家村可是我們家的地盤,她能翻出什麼花浪來!”

在他眼中也確實是這樣,許樂然一個柔柔弱弱的女子能做什麼!

“你就是這麼不長進的嗎?須知色子頭上一把刀!”村長有些怒意。

他的這個兒子是什麼樣的人,他自然知道。

“要是有一天她必須得死,你捨得嗎?”村長問道。

吳少爺大大咧咧道:“要是她對我們吳家村不利,自然是一切都由父親處置。”

村長這才消了些許的怒意,用手指不斷敲打著桌子,思慮良久道:“傷了你,還能被你留下,這就說明那丫頭長的不錯。”

隨後又慢悠悠道:“剛才劉管家說那丫頭可能是大戶人家的小姐,你說是把她送回去呢?還是把她送給張老大?”

這話就是說,既然許樂然是大戶人家的小姐,把她送回去肯定會給吳家帶來好處。

村長嘴裡說的張老大,就是在沿海一帶都有兇名的張緒文,這些海盜平時不光是在海上搶東西,還做生意,他一直想攀上張海盜,這樣也能撈些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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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少爺聞言就立即否決道:“不行!”

要他把剛弄到身邊的人送出去,他怎麼能甘心。

“你……,算了,你回去吧!”村長擺了擺手。

在吳少爺走後,村長就陷入了沉思,明兒個張老大正好要來吳家村。

他和張老大也是不熟,平時都是張老大的小弟來吳家村接貨的,每月都有人往吳家村送來一船用箱子裝的貨物,而張老大的手下每月按時都會把貨物運走。

他們會給他豐厚的銀子,還有一些古玩玉器,當做保管貨物的酬勞,吳村長自然不會拒絕,不過他一直都不知道箱子裡面裝的是什麼。

他們只是在吳家村放個東西,而這些東西都是用自己人搬運的,無論是搬下船,還是搬上船都不要別人碰,在接貨的人沒來的時候,貨物都是自己把守的,從不讓人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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