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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章

謝傅遠登上皇位可謂是眾人的眾望所歸,無論是百姓軍隊還是官員,都是支援謝傅遠。

御花園內,謝傅遠身邊跟著身高只到他腰上的三皇子,問道:“你要是遇到今日的事情會如何處置?”

今天,官員還是有反對和草原互市的,怕中原的市場被被草原人滲透,可是謝傅遠覺得只要以後自己的國家強大,這就不是問題。

反之,自己的國家要是越來越弱,就算是不互市,也會讓敵國滲透。

三皇子回道:“我中原馬匹稀少,耕牛也是稀少,所以開互市對我們好處大於蔽處,只要我們變得強大,對草原嚴加防範,就不會出現擔心的問題。人總不能怕做噩夢就不睡覺,這樣只會更差。”

謝傅遠摸摸他的腦袋,道:“不錯!”

兩人說話間,三皇子的母妃就走了過來,她對謝傅遠一禮後,先是對三皇子道:“你去溫習功課!”

等到三皇子跑遠,太妃這行禮才道:“陛下,三皇子還小,將來當一個王爺也很好,陛下受萬民敬仰,才是這天下的表率。”

謝傅遠剛剛的話太妃聽見了,這些日子謝傅遠對於三皇子的教育,讓她就有些猜測,現在聽見這他們的談話,更是確定了心中的猜想。

皇帝這是想要把皇位給三皇子,所以這才培養三皇子。

若是以前,她身為三皇子母親,看到自己的兒子能得到皇位,肯定是開心的。可現在經過這一系列的事情,她覺得還是做一個王爺最好,當今的皇帝又是一個心胸開闊,百姓敬仰的中興之主。

謝傅遠見此,只是將太妃扶了起來。

三皇子聰明伶俐,想必經過他的一番教導,當一個皇帝還是可以的。

或許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這讓他對於這些人和事情都有了一定的認識。

他不想再如此操勞下去,官場這個地方他的生生世世也都是待夠了。

留下生命和時間去陪著妻兒不好嗎?

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權利毫無用處。想來也是好笑,他以前一直以為權利可以給他帶來別人的尊重,可以讓他得到喜歡的人。

現在看來,即使他在沒有權利的時候,也可以得到萬民支援,使他打敗二皇子,重新坐上那個位置。

二皇子就像是他是從前,他們痴迷的不是權利本身,而是自己一個小小的願望而已。

只是不想被眾人輕視,想要在得到權利以後再去踐踏權利。

可這也說明了他們的想法是錯的。

思緒間,已經走了坤寧宮門口。

他躡手躡腳的進去,看見宮女太監行禮立刻阻止,想嚇許樂然一跳。

可走到門邊,就聽到太醫道:“皇后娘娘已經有孕,就不能食寒涼的東西。”

謝傅遠也顧不得玩鬧,立刻走了進去,對太醫驚喜的道:“你說皇后娘娘有孕了?”

太醫這才又對謝傅遠行禮道:“回陛下,皇后娘娘懷有龍子不久,還需小心養胎。”

謝傅遠吩咐人給太醫打賞之後,就坐在床邊,激動道:“你要好好休息,以後可不能再勞累了。”

許樂然白了謝傅遠一眼:“陛下,究竟是誰讓我勞累的?”

謝府遠不說話了。

自從重新奪回皇位後,謝傅遠不知為何,比以前更是粘人,也不知道他身為一個皇帝,為何會如此。

“你知道我為什麼之前腿有問題嗎?”謝傅遠道。

許樂然剛開始沒有反應過來,等到看見謝傅遠看著她,她這才想起是怎麼回事?

驚訝道:“之前的事情你都想起來了?”

謝傅遠點點頭,道:“對於這件事,還是黑袍人讓我想起的。這一世,是我們相識的第一世,當初是因為黑袍人認為我的血可以救他夫人,就把我綁了去,以血養蠱,後來,沒有用之後,黑袍人就瘋了,他瘋狂的從我身上拿血,甚至於還詛咒我,或許是他的詛咒起了作用,我生生世世都是腿上有問題。”

“那這次呢?他有對你如何嗎?”許樂然焦急的問道。

謝傅遠搖搖頭:“以後都不會如此了。”

正在兩人說話間,外面跑來一個太監,稟報道:“陛下,附近的百姓不知為何,都染上了瘟疫,現在還有增多的趨勢。”

謝傅遠聞言,立刻道:“召眾位大臣在太和殿議事,你去傳旨!”

小太監匆匆離去,這個小太監是大太監的徒弟,現在大太監老了,因為在二皇子時期受了傷,此刻也是修養身體,不再服侍。

許樂然也聽聞此言,看向謝傅遠。

這個事情和黑衣人肯定脫不了干係。

自從謝傅遠登基後,一直在派人抓黑衣人,可一直都沒有抓到。

最後,那些尋找黑衣人的侍衛竟是染上了病,這種病並不傳染,但謝傅遠很是熟悉,就是黑袍人一直為了復活自己死去的妻子,而一直研究的。

思及此處,謝傅遠也是深深皺起眉頭。

黑衣人用了數年時間,都沒有找到這種問題的辦法,他又如何能在短時間研究出來。

可是這些百姓等不了,這或許就是黑衣人的打算,為的就是將這種病毒讓所有人都染上,這樣一來,就會有更多的人來思考解毒之法。

這個辦法這是狠毒至極。

要是沒有找到法子救黑衣人的妻子,那麼,就不會有法子來救百姓,讓這麼多的百姓為她陪葬。

很快,大臣們都到了。

除了大臣,最主要的還有太醫院的人。

這些人在接到宣召之前,就發現了京中也有人染上這種病,也看過幾個,都是束手無策。

原本的戶部尚書,現在的丞相道:“陛下,為了不使更多的百姓染上病,我們首先要做的就是找出染病的源頭,而後在找解決的辦法。”

謝傅遠點點頭,得了這種病的人,和他們親密想處的家人都沒有事,就說明這種病並不傳染,但又有很多人得病。

“京城防衛司的人去查,這些人最近都做過什麼,有什麼共同之處!”謝傅遠吩咐道。

皇城防衛司的人立刻領命出去,片刻不敢耽擱。

正當其他人商議著該如何解決百姓中毒的事情,就有殿外的太監進來稟報:“陛下,禁衛都尉前來,求見陛下。”

禁軍都尉?

殿中之人都是疑惑,一般稟報事情也不會是都尉過來稟報。

謝傅遠想到了什麼,還是問道:“是哪個?”

“回陛下,是楊奕森、楊都尉。”

謝傅遠聞言,直接道:“宣他進來!”

楊奕森走進大殿,看著殿中的各位大臣,想要說的話又咽了下去。

他知道,要是眾人都知道這件事和他的生父有關,恐怕不僅不會聽取他的意見,會認為他心懷不軌,還會把他關起來。

他看了看左右,對謝傅遠道:“陛下,臣有話要和陛下單獨說!”

有的朝臣不滿,一個小小的都尉,有什麼事情是他們這些國之重臣不能知道的。

謝傅遠知道楊奕森和黑袍人劉謙的關係,所以也就讓眾人先退了出去。

劉謙之所以要讓自己的兒子人別人為爹,甚至連姓氏都沒有和他一樣,就是為了兒子不受他連累。

等到眾人都退下後,楊奕森這才重重給謝傅遠行了一個跪拜大禮,道:“是家父讓這麼多無辜百姓遭受無妄之災,只是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慾,要是陛下相信臣的話,臣或許有辦法!”

謝傅遠卻是親自將他扶了起來,楊奕森在宮中也未曾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他自然不會怪罪。

大鄴,只有朝堂上才會行跪拜大禮,一般都只是拱手行禮。

謝傅遠問道:“不知你又何辦法?”

楊奕森答道:“回陛下,之前他用的那個方法其實是可行的!甚至不用陛下的血,用普通的血都是可以的。”

見謝傅遠露出不悅之色,楊奕森立刻解釋道:“臣的意思不是要像之前那樣用別人的身體來養蠱蟲,只是入藥的時候,加上用血凝脂成的顆粒就行。”

“甚至可以不用人的血,用任何血都是可以的。”

謝傅遠疑惑道:“既然如此,那你的母親應該在就被救活了才是,劉謙為何要做那麼多?”

這些方法劉謙都試過,但一點效果都沒有。所以他才會如此極端,讓眾人都染上這種毒,這樣就可以大家幫他一起想辦法。

楊奕森苦笑著搖搖頭:“陛下,他的執念太深,一直都在做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人都死了十幾年了,怎麼可能還活過來。這個辦法都是用來救活人的。”

謝傅遠瞭然。

出去調查的人效率很高,當天就查到了眾人中毒的源頭,就在水裡。

眾人都是在河邊打水,一旦水源得到汙染,那麼百姓們都會紛紛得病。

至於為何有的人沒有生病,這或許也和個人體質有關係。

知道了源頭,謝傅遠就立刻下令道:“讓人立刻封鎖住水源。”

又吩咐忠盛道:“讓太醫院的人和楊都尉一起去製藥。”

謝傅遠並不是毫無理由的新信任楊奕森,而是他在登基後,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抓住黑衣人,可是派兵過去後,哪裡的東西都還在,只有黑衣人沒有了。

看到有很多關於巫術的書,本來是要燒掉的,但是一想到學習巫術的人並不在少數,而宮中卻是沒有這樣的書。

所以這些書都被拿了回來,這並不是謝傅遠想要讓宮中的人學習巫術,而是這些書留著,要是以後再遇到這樣的事情,總不會讓人束手無策。

原本謝傅遠翻看了幾本,就見那上面確實寫著如何救治身中毒淼的辦法,可黑衣人在他身上試過了,全然沒有作用。

他就以為這本書是在胡編亂造,沒有想到會是這個原因。

只是黑袍人的腦子也沒有問題,連楊奕森都知道的事情他怎麼會不知道。

看來,也不過是在自己欺人罷了!

楊奕森和太醫院的官員們連夜開始製作解藥,還讓也同樣生了病的動物吃過,效果確實明顯。本來奄奄一息的小狗在吃瞭解藥後,沒有多久就好了。

太醫院的人是學醫的,但他們製作的要類似於巫蠱之術,剛開始還有人質疑,後來大家都知道可行後,就不分晝夜的製作解藥。

畢竟這種毒過不了多久就會死人,他們即使沒有人要求,也都是展現了醫者仁心。

沒過幾日,解藥就到了百姓手中。

百姓本就被病毒折磨的痛苦不堪,卻是毫無辦法。現在有一絲救命的希望,自然不會放過,吃不吃都是死。

解藥推行的很是順利,這也讓吃到藥的百姓紛紛稱讚當今陛下。

先帝在時,也曾經有一場瘟疫,解決瘟疫的辦法就是把那些得了瘟疫的村莊悄無聲息的一把火燒死。

而當今陛下,是盡心盡力的救每一個百姓,這天差地別之下,怎能不讓人感到當今天子聖明。

經過這一場中毒的風波,倒是讓百姓們紛紛給謝傅遠立了長生牌位,早晚兩柱香。

謝傅遠知道這件事之後,也只是一笑了之。

只是半年過去了,黑袍人卻是消失的無影無蹤,對於這麼一個危險人物,謝傅遠始終無法安心。

正在垂拱殿皺著眉頭,就見他身邊這個向來最重規矩的人,似是全然忘了宮中的規矩似的快步跑了進來,稟報道:“陛下,皇后娘娘生了!”

謝傅遠一下子從椅子上竄起來,先是一驚,而後是一喜。

隨後呵斥道:“這麼大的事情,為何沒有提前該告知於朕?”

雖然還想把太監恨恨訓斥一頓,但他也沒有時間和身後的太監多說一句,立刻向著皇后的坤寧宮而去。

向來穩重的皇帝,竟然差點被坤寧宮的門檻搬倒,眾人都是低下了頭。

沒有人敢看見陛下出醜的樣子,謝傅遠卻是從來沒有關注這個。

他走進坤寧宮的院子,就聽見一朕嘹亮的嬰兒啼哭聲。

一時之間,竟然有一瞬間的心跳停止。

活了幾百年,他從剛開始的痛苦到最後的麻木,一直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行屍走肉,即使是不擇手段的達到目的,也只有一瞬間的興奮,隨後又恢復平靜。

這一刻他的心像是真的活了一樣,他也有了一個和他血脈相連的人。

這個孩子,身體裡流著他和她的血。

謝傅遠的心就像是被填滿似的,以前的不甘,怨恨,仇恨,這些似乎都變成了帶成彩色的回憶。不再是黑白麻木的世界。

他愣了一瞬,就立刻跑到門口,試圖要進去看看她。

女子生育,雖然他從未見過,但是他知道,這是極為不容易的,許樂然一定受了很大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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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說過,他們不需要孩子。

孩子是他們生命的延續,他又如何會不想要,他只是不想要讓她受苦而已。

和這些相比,他更不想讓她受苦。

可是沒有想到,在坤寧宮門口,就被一個老嬤嬤攔了下來。

老嬤嬤躬身行禮道:“陛下,產房不吉利,您……”

還不待老嬤嬤把話說完,謝傅遠就吩咐道:“把她拉出去,朕以後不想再看見她。”

這些宮中的老嬤嬤竟然管到他頭上了。

其實無論是在哪裡,男子進產房都會被說不吉利,但謝傅遠就是對那個老嬤嬤充滿厭惡。

進到產房裡,小孩被夏荷用小被子包著,抱在懷裡。

許樂然的頭髮都被汗水打溼,整個人將像是剛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謝傅遠只覺心中一陣絞痛,他快步上前兩步,看著許樂然道:“辛苦了!”

許樂然只是搖搖頭,似乎已經沒有什麼力氣了。

殿中的宮女,嬤嬤都是忙碌著。

皇帝在這裡,她們也只是把頭深深低了下去,各自做著說中的活計,不敢多看一眼。

他們還從來未見過這樣的皇帝,即使是見過皇帝如何喜歡誰,都從來沒有這樣進過產房。

宮女端來了一碗湯,給許樂然補充體力。

謝傅遠接過宮女手中的湯,親自喂許樂然。

許樂然漸漸睡了過去。

出了大殿,謝傅遠的手還在微微發抖,不知是激動還是什麼。

只是覺得今天的心就像是歡快的溪水似的,拍打著旁邊的石頭。

這時,京城防衛司的提督過來稟報道:“陛下,我們的人在藥毒窟發現了一具被蟲子啃光的屍體。”

“此人的只剩下一具空皮囊,因為如此,我們連他的基本外表都看不到。”

“藥毒窟附近?”謝傅遠問道。

提督回道:“正是,我們已經把屍體帶到刑部讓午作驗屍了。”

謝傅遠點點頭,心中已然有了猜測。

蠱蟲一旦見到外人,或者主人受傷停止餵養,那麼,蠱蟲就會反噬養蠱之人。

怎麼正好是在藥毒窟旁邊。

忠盛在一旁已經道:“陛下,還是臣去看看那具屍體。”

謝傅遠點點頭。

他走出坤寧宮門口,反倒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這個時候要是讓他處理朝政,他是沒有這個心思的。

給他們的孩子舉辦出生宴?

他又搖搖頭,小孩剛剛出生,還是不要太張揚,都說小孩脆弱,要是因為所謂的承受不住福氣,那就不好了。

所以民間才會有那麼多賤名字,都說賤命好養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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