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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章

幾日後,流言越來越兇。因為無人解釋,眾人也都是紛紛猜測,是不是許樂然得到了皇帝的允許,這才會如此。

忠盛這邊,這次調兵很是順利,幾乎是剛過去說明了情況,那軍隊的都督是立刻同意。

不光是謝傅遠自己以前帶的軍隊,就連和他沒有關係的軍隊知道這個事情以後,都是積極響應,這裡面二皇子的做法功不可沒。

主要還是二皇子對於軍隊的態度,沒有糧草和軍餉,打輸了將領還要有牢獄之災,這樣的情況,那個將領願意讓二皇子繼續當這個皇帝。

謝傅遠道調兵極其順利,甚至就連離京城近的軍隊將領是主動提出來要幫謝傅遠。

皇宮內。

二皇子批閱摺子,就見宮人慌慌張張的跑過來,喊道:“陛下,不好了,軍隊把皇城都圍住了。”

“你說什麼?”二皇子立刻站起身來。

小太監又重新把話說了一遍,二皇子這才不敢置信的問道:“你說的軍隊是草原的軍隊嗎?他們攻進來怎麼一點訊息也沒有?”

“不是,是咱們大鄴的軍隊,說是要討伐陛下。”小太監把軍隊喊話的人說的話都是說了一遍。

二皇子立刻變了臉色,急忙問道:“他們在京城如此,那些大臣難道都不管嗎?”

在大鄴,皇帝的權利是受到制衡的,就算是皇帝想要登基,那也必須得到絕大多數官員的認可。就像先帝想要立三皇子為太子,眾臣都是極為反對,最後也只能是不了了之了。

“回陛下,京城的官員好似對這件事情不知道似的,人人都是在家閉門不出。”太監回道。

二皇子立刻跑出御書房,向宮門口的牆上走去。

直到站在牆上,他發現這些官兵就這麼站在皇宮門口,甚至就連百姓們都是該做什麼就做什麼,還有人圍觀。

一般發生這種奪位的事情,那次不是京城血流成河,現在這種情況就像是在玩一樣。

這說明京城的各個衙門,京城防衛司等地方的人,對於謝傅遠要造反一事都是聽之任之了,甚至他們還主動的放謝傅遠進來。

就這樣不費一兵一卒的圍了皇宮。

雖然京城是一片祥和,但他只覺得寒意從嵴椎骨蔓延。

對於這些事情,他竟是不知道自己當這個皇帝沒有一個人支援。

其實還是因為崔成為的死,一個如此忠心為皇帝做事,都能被賜死,更何怳是其他的官員,眾人都是人人自危。

比起謝傅遠的貪汙處罰,和這種莫名其妙的就被殺了,眾人還是選擇前者。

對於民眾來說,謝傅遠想要爭奪皇位,這簡直就是眾望所歸。皇帝幹的荒唐事,因為要娶自己的叔母得到大臣的反對,竟是當眾廷杖大臣。

都說刑不上士大夫,可這種懲罰宮人奴婢的刑罰,竟是用到了大臣身上,二皇子還不顧倫理,比起要永不加賦的謝傅遠。

眾人想都不想就知道哪個當皇帝是明君了。

謝傅遠倒是沒有想那麼多,自從他恢復記憶以後,對於皇位倒是沒有那麼看重。

他只想這輩子能夠和許樂然平安喜樂。多世的經歷更是讓他對於這皇位毫無留戀之心,只想要好好生活。

大軍圍宮,宮門口的禁衛挽起弓箭指向下面,對於他們來說,他們在謝傅遠出事後他們的肆意妄為,謝傅遠要是得了皇位,第一個就不會放過他們。

許樂然在宮中,也是立刻知道了這個訊息。

“快,我們先出去!”

夏荷跑來給許樂然送信,許樂然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逃。

她擔心二皇子會將自己當做人質威脅謝傅遠,現在他手中沒有了軍隊阻擋謝傅遠道進宮禁軍這一點人根本是攔不住的,這個時候用她來做籌碼,是最為合適的。

可就在兩人都還沒有走出宮殿,就見一隊禁衛進了坤寧宮。

“皇后娘娘,還請和我們去見陛下!”說著,幾個禁衛就衝著許樂然這邊而來。

許樂然反抗不過,只能是跟著走,不是去其它地方,而是一路向著宮門口而去。

她已經猜出了二皇子的打算,果然是要在城樓上拿她來威脅謝傅遠。

上了城門口,就見下面熙熙攘攘的人群,有的百姓是看熱鬧的,軍隊人人都是目不斜視嚴陣以待。這實在不像是戰場。

二皇子看見許樂然,頓時眼神一沉,問道:“你早就知道了謝傅遠還活著?”

這句話與其說是疑問,還不如說是肯定。

這樣一想,許樂然之前所做的事情根本就不是因為滑了胎兒報仇,而是為了謝傅遠。

不若如此,官員們何至於看見皇宮被亂臣賊子包圍而無動於衷。

許樂然向下看去,就見皇宮周圍圍滿了士卒,二皇子的敗局已經註定。

二皇子勐然一把抓住她走到宮牆邊上,對下面大喊道:“你們要是不想讓她出事,就最好不要動作。”

他比誰都要清楚,這次謝傅遠讓人打進皇宮已經不是什麼有懸念的事情,他需要時間。

只有逃出去了才有東山再起的機會,一但被謝傅遠抓住,那可就是全無希望了。

宮牆下的兵士沒有動,謝傅遠看著上面的情況,卻是眯起了眼睛。

他對旁邊之人耳語幾句,身旁的人就大喊道:“陛下說了,要是你能放出皇后,就饒你不死。”

二皇子似乎是被激怒了似的,他讓人端來了一壺酒,兩個杯子,在手中晃了晃,道:“謝傅遠,你要是不想讓她喝下這杯毒酒,就最好後退。”

說著,二皇子將杯子又向高處舉了舉。

謝傅遠立刻答應,讓軍隊後退了一段,不過還是包圍著皇宮,只是沒有之前那麼近了而已。

許樂然對於這些事情,也知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用她威脅了謝傅遠過後,二皇子就帶著她下了宮牆,一直到了乾清宮,皇帝的寢宮。

許樂然就見二皇子塌的一側有一個燭臺,這本就是很普通的一件事情,可是二皇子卻是扭動那根燭臺,燭臺轉動後,不知哪裡發出一聲“轟隆”聲。

許樂然就知道這裡面一定是有機關的。

果然,二皇子把她帶到塌後的屏風,只見地上有一個通道,也不知道是通往哪裡。

她看向二皇子,二皇子拉住她的手就走。

她掙脫他的手,不知道這一去會去哪裡,也不知道要是謝傅遠追不上來,是不是她這輩子都回不來了。

二皇子見此,就要過來伸手拉許樂然。

“這是要去哪裡?”許樂然問道。

二皇子呵呵笑道:“這條密道是通往宮外的,謝傅遠永遠都不會知道我們是如何在這宮中消失的。”

他問道:“你知道為何嗎?”

又自問自答道:“因為這條密道只有歷來的皇帝知道,這也由此說明,謝傅遠道的皇位是強搶過來的,而我才是正統。”

說罷,抓住許樂然不斷試圖向後躲避的身影,不顧她的反對,拽住她就往裡面走去。

宮中之人只看到皇帝和娘娘一起進了乾清宮的寑殿,之後就沒有出來。還以為他們一直在裡面。

這條暗道很長,二皇子拉著許樂然走了許久,都未見出口,裡面也是如黑夜一般,沒有一絲陽光,只有每隔一段,就有一顆夜明珠照亮。

“這天密道就是為了防止宮中內亂,皇帝逃身用的。”二皇子得意道。

似乎他才是把一切都掌握在手中的人,而謝傅遠遲早都會失敗一樣。

許樂然只是當做耳旁風,她對於二皇子向來的行事也是有所瞭解的,二皇子一向是自傲的,覺得別人都沒有他聰明。

實際二皇子也是如此想的,他能夠自有出入皇宮,難道還對付不了謝傅遠嗎?這時在他看來,也就僅僅是謝傅遠佔了上風而已。

許樂然對於這件事情,許樂然相信二皇子這次想錯了。

這次謝傅遠能這樣不動一兵一卒的站在皇宮外,這就說明了民心所向。

不知走了多久,直到筋疲力竭,這才爬上了暗道。

出來後,入眼的就是一片翠綠,一大片大片的竹子映入眼簾,而後不遠處就是一個小茅草屋。

二皇子拉著他過去,茅草屋裡沒有人,東西上面也都是落了一層灰,看樣子是很久都沒有人來過了。

不過這裡更像是一個世外桃源,茅草屋旁還有一條小溪在不斷潺潺流水。

現在是冬季,竹子依舊是翠綠,這就讓人覺得這裡更像是世外桃源。

兩人也是走的又累又餓,二皇子似乎是之前來過這裡,他隨手拿起一個罈子開啟,裡面飄出來的是濃烈的酒香味。

櫃子裡的杯子倒是乾乾淨淨,沒有落下一絲灰塵。

二皇子給兩人各自倒了一杯,說道:“現在天冷,喝點酒暖暖身子。”

許樂然沒有動作,二皇子也不理會,就把自己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隨後,一陣雜亂的腳步聲伴隨著鐵器發出的“叮冬”聲,向著這邊而來。

二皇子抬頭向外看去,士卒已經將這邊包圍了,他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許樂然對心也跟著這些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通通跳,本以後能夠見謝傅遠的日子後會無期,沒有想到這麼快就可以見到了。

二皇子在怔愣片刻,忽然諷刺的笑了起來,看起來就像是看透了什麼,又似是精神失常一般。

許樂然只覺得這個樣子的二皇子天然給她一種危險的感覺。

隨後,就聽見外面一個領隊的士兵大吼道:“二殿下,陛下說了,要是你能把皇后娘娘交出來,陛下就可以放你走。”

聽見外面的話,二皇子看向許樂然笑了笑,沒有說話。

他把先前許樂然沒有喝掉的酒倒掉,又從架子的酒壺中倒了兩杯酒。

把其中一杯遞給許樂然,道:“這個是給你的,裡面有劇毒,這個是我的。”

“你要不要和我走,要是你答應,我就算是拼死也會把你帶走,要是不答應,就是這杯毒酒,你選擇哪一個?”二皇子問道。

這個答桉很簡單,死與不死之間還是很好做選擇的。

可是許樂然卻是道:“我不想和你走!”

“為什麼?”二皇子問道。

許樂然不答反問道:“全京城有那麼多的名門閨秀,比我漂亮的,有才華的比比皆是比為何就是對我有如此深的執念。”

“我用毒酒殺了崔成為的事情,其中用意想必你也是知道的,娶我對於百姓對你的看法想必你比誰都清楚,可是你還是這樣做了。我剛開始只是認為你是為了皇位,可是你在得到皇位以後卻是屢屢做出把皇位推出去的事情。”

許樂然頓了頓又道:“後來我覺得我越發看不透你想要什麼,要說你是真的喜歡我,為何會如此對待我,甚至在知道了懷了謝傅遠道孩子以後,你只是感到膈應,心中不舒服,並沒有該有的憤怒?”

許樂然對二皇子的謎之行為著實是看不透,更覺得他在當上皇帝以後,就一直在作死。

就算是沒有謝傅遠,過不了多久,大鄴的皇帝也會變成別人,是別的皇室宗親,或是各處蠢蠢欲動的逆臣。

許樂然對於這件事情一直想不通,這次終於問出了口。

二皇子聞言一愣,露出一個如沐春風真心的笑,道:“沒有想到你還曾關注過我。”

就見他在許樂然問完話後,整個人都似乎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之中,這些掩藏在心底最深處的事情,才是他真正一直想要的。

“安兒,你要是以後當我大鄴的皇帝,會如何做?”先皇手中拿著奏摺,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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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一臉的少年老成:“兒臣一定會以百姓為重……”

皇帝對他滿意的點點頭。

每當他犯錯誤的時候,皇帝都會以他是個皇子,將來責任重大為由,懲罰於他。

他都是欣然接受,因為這說明父皇看重他這個兒子,所以才會如此。

直到後來,他急切的想要對先帝稟報事情,一直快步去找正在花園散步的先帝,就見到了令他一輩子都印象深刻的一幕。

三皇子在一旁踢蹴鞠玩,貴妃滿臉笑容的看著,而皇帝在一旁還不時的對三皇子笑著說話,甚至有時候三皇子將蹴鞠的球踢到皇帝腳下,皇帝還會踢回去。

一派和諧的景象,讓人覺得這不是在御花園,而是在尋常的百姓家中。

之前只要他稍微表現出一絲的玩樂心思,皇帝都會對他嚴厲的訓斥,他以為只是因為自己得到器重,皇帝對他才會如此嚴格。

可是皇帝看三皇子的眼神,才讓他知道什麼是一個父親該有的。

以前沒有想到的事情都湧現心頭,皇帝往日裡訓斥偷懶的大臣,甚至是訓斥宮中做錯事情都太監,不都是如此懲罰的嗎?

他和這些太監大臣,在皇帝眼中是一樣的。

後來,他經過一些事情,越發看清了皇帝的心思,對於皇帝往日裡的話也不再相信,對於皇帝的懲罰從不滿道怨恨。

這些好似是被先帝察覺到了,後來也就發生了雲妃滴血認親的事情。

他相信,如果不是這件事得到了皇帝的同意,雲妃是絕對不敢如此做的。

就算是真的發現了皇帝的嬪妃和人私通,雲妃都不敢公開說,這樣打的是皇帝的臉。

由此說明,皇帝只是為了除掉他這個不聽話的人,所用的手段而已。

只是這被許樂然無意之中破壞了。至於皇帝為何隨後沒有再對付他,恐怕就是為了利用他和謝傅遠鬥的兩敗俱傷,這樣三皇子登基就沒有任何威脅了。

思及此處,他看向許樂然問道:“救我,你後悔嗎?”

許樂然搖搖頭:“不後悔。”

“為何?”皇子立刻問道。

許樂然也只是答道:“我只是看不慣雲妃而已,再者說,當時你沒有做錯事情。”

二皇子苦笑一聲,似乎是放下了心中一直以來的包袱,把剛剛倒的酒一飲而盡,這才道:“我只是想要毀掉所有自己討厭的,抓住想要的。”

他討厭皇位,所以要毀掉。

他想要真心,是因為他從來沒有再別人身上見過如許樂然一般不離不棄。

當時在寧王的母親去世,最為痛苦的時候,許樂然一直在寧王身邊。在寧王出事,她可以毫不動搖的站在他一邊。

他一直想要這些,可這些都是謝傅遠的。

許樂然沒有想到是這個答桉,二皇子討厭皇位,所以要在得到皇位後,胡作非為。

兩個的氣氛一時間竟是平和下來,就像是兩個有人聊著家常似的。

就在許樂然還在思索之際,就聽見一陣的叮鈴哐啷聲,酒杯被打翻在地。

許樂然見二皇子口中吐出一口血躺倒在桌子上。

剛開始以為是外面有人攻擊,可是外面的人都因為二皇子的威脅而不敢靠近。

外面的人聽見這邊的動靜,也是立刻跑過來檢視情況,就見二皇子已經趴在桌子上。

謝傅遠也是立刻過來,檢視許樂然的情況。

許樂然搖搖頭,道:“我沒事!”

宮中,謝傅遠下旨,讓人貼榜,給百姓說明了情況。

是二皇子為了皇位在皇陵中動了手腳,想要讓皇帝出事,好自己得到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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