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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章

黑袍人繼續道:“我對二殿下沒有惡意,我們有共同的敵人!”

二皇子聞言,這才松了一口氣,但也不敢完全放鬆:“你要做什麼?”

“我們共同的敵人都是寧王,所以我會幫二皇子取得帝位,不過寧王要交給我處置,你以為如何?”黑袍人說道,二皇子這才完全放下心來。

他仰著脖子道:“既然如此,你為何要把他們都迷暈?”

“都說閻王好見,小鬼難纏,他們要是醒著,恐怕就會麻煩一些。”說著,黑袍人竟是轉身就走。

二皇子疑惑,剛剛才達成共識,這現在事情還沒有談,怎麼人就走了。

正在疑惑之際,黑衣人的身影已經消失,不過聲音卻是傳了過來:“等到必要的時候,本座自會聯絡你。”

黑衣人來了,就像是沒有來一樣。

次日一早,小廝醒來看見殿下躺在地上,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頓時心中發毛。

“王爺!”他趕忙兩步,就上前扶起二皇子。

……

京城內,皇帝已經駕崩了三日,這三日是讓宮中每個人都惶惶不可終日的三天,是朝臣們一個個都把握局勢的三天,是謝傅遠不眠不休的三天。

直到第四日早朝,謝傅遠這才算是真正的坐在了龍椅上,即使又很多的朝臣對於他不滿,但那些激進的人也早已被他祭天。

太和殿的大臣比以往要少一些,不過他們都是站的端端正正,不敢造次。

戶部尚書站出來啟奏道:“陛下,救災的糧食已經用完了,地方官員上請奏摺,要糧食。”

謝傅遠一聽,就是一驚,這才剛剛買了幾百萬兩銀子的糧食,不到十天就完了?

他沉聲道:“糧食呢?都去了哪裡?給朕呈上一本奏摺看看!”

戶部尚書把手中的奏摺直接呈遞上去。

忠盛身為謝傅遠最為信任的人,這時候並沒有在他的身邊,而是先帝身邊的大太監和往常對先帝一樣熟練的把摺子接過,遞給謝傅遠。

謝傅遠草草掃了一眼,就是大怒:“這些糧食和銀子是不是會長腿飛,一百萬兩銀子從戶部出去就變成了八十萬兩?”

眾臣都是低頭不語,之前皇帝還是寧王的時候,有的時候都會不顧先皇在場直接開口斥責大臣。

更何況現在他已經是皇帝。

戶部尚書跪了下來,不卑不亢道:“陛下,這件事是臣之過,是臣沒有看管好下面的人。”

謝傅遠看看下面跪著的戶部尚書,倒是沒有那麼生氣了。

戶部尚書其實不用寫這樣的摺子,他要是刻意想要掩蓋,大可以把數字改一改,寫一份漂亮的讓人挑不出錯誤的奏書,這也是官員的基本功。

可他沒有,就這麼赤裸裸的把數字呈了上來。

先帝在是,這個戶部尚書從沒有這麼做過,但也沒有和其他的官員一樣同流合汙,在朝中甚是孤僻。

可他現在卻是如此做了,他不怕得罪所有官員的風險這樣做了,將面臨的是什麼,相信這個十四年前的探花郎比誰都明白。

謝傅遠用手敲擊著龍椅的扶手,道:“看來這次很多人都對這個人世間沒有什麼留戀了,所以這才急著去死。”

官員們聽著都是打了一個冷顫,他們忘了,現在上首坐著的這個不是先帝,而是剛剛登基的寧王。

這個時候正是新皇殺人立威的時候,可大家都在作死。

估計這次經手的官員,恐怕沒有幾個乾淨的。

早朝上完,謝傅遠就回後宮了。

現在後宮中,先皇的妃子有孩子的都和自己的兒子一起去各地就番,那些沒有孩子的都是惶惶不可終日,生怕自己被拉去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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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樂然也是剛剛搬來後宮,謝傅遠在登基的第二天,就已經把她立為皇后。

許樂然並沒有多麼開心,她不知為何,只覺得憂心。

在殿中剛用完早膳,就見謝傅遠大步走了進來。

門口和殿中的宮人都是紛紛行禮,口稱:“陛下!”

許樂然讓人把吃完的東西撤下去,吩咐身邊的夏荷道:“你重新給陛下做些菜來!”

謝傅遠和許樂然現在吃飯,用的都是宮中院子的小廚房,從來沒有用過御膳房。

畢竟現在剛剛登基,才穩住局勢,還沒有來得及清理宮中的事務,也不敢在人多混雜的御膳房裡做吃的。

謝傅遠揮揮手,對夏荷道:“不用收拾,朕吃這些就行,你們下去吧!”

眾人都是應是,紛紛退下。

謝傅遠拿起許樂然用過的碗快,就吃了起來。

“陛下,飯菜都涼了!”許樂然開口提醒。

只是剛剛一開口,就後悔了。

唇瓣一片溫熱,謝傅遠的唇已經貼了上來。

現在謝傅遠當了皇帝,是這天下志高無上的存在,是九五至尊,雖說兩人感情好,但許樂然已經稱呼他為陛下。

就因為如此,謝傅遠昨日裡已經警告過,要是再把他稱為陛下,叫一次,親一次。

謝傅遠見許樂然喘不過來氣,這才離開,笑道:“你是不是傻,怎麼都不會呼吸了。下次要是想讓我親你,你就稱呼我為陛下,這樣我就知道了。”

謝傅遠道一番話說的許樂然面紅耳赤,羞愧難當。

“我剛剛不是故意的。”許樂然試圖辯解,可說話的聲音卻如蚊蠅。

“叫我遠哥!”謝傅遠舔著臉道。

許樂然一把推開他湊近的胸口:“你現在越來越……越來越……”說到這裡,她也不知該如何說。

就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如何?越來越體貼了是不是?”謝傅遠依舊是笑吟吟的。

許樂然別過頭去,不看這個死皮賴臉的傢伙。

她見桌上的飯菜著實已經涼透,就衝外面喊道:“讓廚房重新給陛下做一碗羹,幾個小菜就好,要清澹一些的。”

外面的人應了一聲,就下去了。

現在這座宮殿內,都是謝傅遠極為信任的人在侍候,也就隨意一些。

“你都多久沒有休息了,現在休息一會吧!事情是處理不完的。”許樂然擔憂道。

謝傅遠靠在了她的肩上,也確實是累了。

等夏荷將膳食端上來的時候,謝傅遠已經睡著了。

許樂然不敢動,怕謝傅遠醒過來。

她知道,他一直很是要強,最近不光是朝中的事務,還有災民,還要隨時注意朝中官員的動向收攏人心。

確實是一刻也閒不下來。

許樂然對於他也是擔憂的,見羹還很燙,就沒有叫醒他,想著等溫熱的時候再叫醒他,他就可以直接吃了,也可以多睡一會。

沒有想到他在夏荷剛退出去就醒了過來。

“用完膳去休息!”許樂然強硬的道。

謝傅遠喝完一口羹,道:“朝中的事務太多,現在竟是有人敢貪汙。”

許樂然嘆了一口氣:“你要是累倒了,恐怕就會有人跳出來作亂了。”

“這先帝還沒有下葬,到時候更是有的你忙!”

許樂然苦口婆心的勸著,謝傅遠終於是在用完膳後,點點頭:“那我就休息一會。”

許樂然笑著點頭。

“我們兩個一起睡,最近你處理後宮的事務,也是累了!”謝傅遠說著,就拉著許樂然往龍榻上走去。

見他疲憊,許樂然也不敢太過大動作的反抗,就隨著他一起睡下。

很快,謝傅遠道呼吸聲就開始均勻。

許樂然想出去,輕輕把他的手從自己身上挪走,就聽見他低低道:“別走!”

她停下動作,現在也沒有什麼事,就陪著他睡一會。

不知怎的,她躺著就睡著了,再起床時,天色已經暗沉。

旁邊的謝傅遠也早已不見蹤影。

招來夏荷問了一下,才知他晌午就出去了。

她略微有些抱怨道:“這當了皇帝有什麼好的!”

夏荷聞言,稟報道:“娘娘,聽說陛下是去殺貪官的。”

這些有專門的人,哪裡用得著謝傅遠親力親為!

這件事當然不值得謝傅遠親自過去一趟,主要還是這次從一個官員府中搜出的東西有些駭人聽聞而已。

謝傅遠親臨,此刻就在戶部主事的院子中,看著忠盛吩咐著禁軍將銀子一箱箱的往外搬。

不僅有金子,銀子,還有古玩玉器數不勝數。

這些銀子已經堆滿了院子,還在不斷的往外面抬。

站在謝傅遠身後的有些官員此刻已經是在擦汗了。

“這就是我們的戶部主事,一個小小的六品管,家底竟是比國庫還要豐厚,真是讓朕好生羨慕!”謝傅遠說著,似是給自己說。

可身後的人早已經是冷汗直往出冒。

朝中官員,有那個沒有貪汙過,只不過有的貪得多,有的貪得少而已。

只是沒有想到這個戶部主事竟是如此大大膽子,敢貪如此多的銀子。

只是可惜了,這些銀子貪下來沒有用就要被全族砍頭了。

轉眼看看這個主事的院子,只是比平常人家大一些,甚至比起有一點銀子的商人來說,這個院子都算是寒酸了。

院子裡有一顆樹,光禿禿的。

寒風瑟瑟,謝傅遠看著眾人忙碌著。

戶部主事的全族已經全部被抓了起來,謝傅遠再沒有什麼事情,也就提前離開了。

就單單是這些銀子,這次災民的事情,甚至皇帝下葬所需要的銀子都有了。

國庫連年空虛,經不起什麼大風大浪。往年只是維持著運作而已,沒有想到今年的蝗災如此嚴重。

他坐在回宮的馬車上,吩咐道:“這個戶部主事嚴加審問,這些銀子都是從哪裡來的,要問的清清楚楚。”

忠盛應下。

只是沒有想到僅僅過了一天的時間,戶部主事就把什麼都交代了。

至於這些人是怎麼讓戶部主事開口的,他不得而知,只是聽著這些訊息,他的臉越發的黑。

正在稟報的人也是見此,聲音也是低了下去。

但還是不得不繼續道:“還有要發放給士兵的響銀。”

這些銀子中,除了一些買官賣官和給人辦事所得,還有士兵的響銀。

每個士兵每個月都有響銀,要是戰死沙場或者受了重傷,以後再也不能上戰場,還有撫卹銀子拿。

只是這些銀子都是按照人數發放的,這裡貪汙了多少,就代表有多少士兵沒有領到銀子。

或者,還有吃空餉的可能。

可這是戶部,吃空餉得等把銀子發到總督、巡撫、將軍、都統、提督、總兵那裡。

這銀子還沒有出戶部,就少了一大半。

“查,給朕查!現在軍中的情況,還有哪裡的士兵沒有發銀子。”謝傅遠冷聲道。

他在軍中呆過,自然知道軍中的苦楚。

他們在保家衛國,換來的就是這些人喝兵血。

稟報之人連忙應下,直到出了大殿這才松了一口氣。

二皇子已經回京,他要參加先帝的葬禮。

先帝之所以要等這些日子再下葬,欽天監算的日子只是一部分,就是要等一些皇子皇女回來。

有的皇女已經嫁人,也得往回日夜兼程。

到了皇帝葬禮的這天,人來的很是齊全。二皇子拄著一隻柺杖,一瘸一拐的跟在送葬的隊伍後面。

謝傅遠讓人盯著他,等到這個葬禮結束,以防萬一,二皇子就該消失了

皇帝的葬禮很是順利,舉國大喪。

等到一些都恢復到平靜的時候,早朝上,督察院的都御史出班奏道:“陛下,現在各地的兵士情況已經查清,北邊一帶的士兵沒有領到軍餉的情況比較多……”

都御史說了一通,謝傅遠也算是瞭解了。

這不光是貪汙,有的是朝廷沒有撥下去銀子,所以這些兵響才一直拖著。

為什麼拖著?是因為朝廷的銀子確實拿不出,是因為皇帝都是把俸祿先發給朝中這些官員,邊疆的士兵自然都沒有了。

可這站在太和殿的官員,有幾個是靠著俸祿過活的。

就單單是從戶部主事家裡搜出來的銀子,他恐怕是當十輩子不吃不喝也攢不下這麼多銀子。

可那些士兵呢?他們都是指望著這些響銀養活一家人的。

已經拖欠的幾個月兵響的他們,現在家中的情況如何,就是用腳趾頭想也能想得到。

平時就算是發了軍餉,又能發多少?恐怕軍餉到了士兵手裡,一半都不到。

謝傅遠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他吩咐現在已經是禁軍首領的忠盛道:“這次由你去,把那些拖欠的軍餉都給補上,並且承諾以後不在會有這樣的事情。”

說著,他在殿中環視一圈:“並帶一道朕的聖旨,就說以後他們要是還領不到軍餉,無論是低階士兵還是上官,都可以給朕直接上報,透過驛站寫信或是來京城申冤。”

“是!”忠盛應下。

朝臣們不知為何,都感覺有些喘不過來氣。或許是殿中太過悶了。

拖欠軍餉的事情謝傅遠很是重視,他讓忠盛立刻啟程。

忠盛帶著一車又一車的銀子,自然走不快,最快也得十幾天。

不知名的小院房間內。

二皇子躺在床上呻、吟,大夫在一旁小心翼翼的上藥。

黑衣人見到他這個樣子,也不理會。

直到大夫走了,他才道:“二皇子,不知對於宮中之事你有沒有把握?”

二皇子知道,謝傅遠登基後一定會徹查後宮,他之前在宮中的探子不知道能留下來幾個。

他心裡沒底,可還是強撐著道:“自然有把握!”

“那就讓你的人打探謝傅遠的行蹤,他什麼時候出來祭祖!”黑衣人不滿道。

二皇子只得應下。

皇帝一般在登基後都是要祭祖的,並不是在祠堂裡,而是要去開國皇帝的陵寢。

只是知道是最近謝傅遠就會出宮,但他們也得有個準確的時間,才好行動。

宮中。

謝傅遠看著面前爬在地上的刑部尚書,隨手就抄起一個瓷杯砸了過去。

“啪”的一聲,水花四濺。

杯子砸在了地上,刑部尚書跪的更加深,恨不得把頭埋進地下。

“企圖造反的謝庭生是什麼時候不見的?這個你總該知道吧!”謝傅遠怒道。

刑部尚書回道:“是一早去上值的時候,就發現人不見了。”

“你們晚上值守的獄卒都是死人嗎?”謝傅遠道。

刑部尚書不敢說話。

謝傅遠是一問三不知,找行蹤沒有找到,什麼時候失蹤的都不知道,是誰來營救還是二皇子自己逃跑也不知道。

二皇子對他來說,就是一個心腹大患,不除不安。

“那還等著做什麼?還不繼續找?”謝傅遠吼道。

刑部尚書心中這才大松一口氣,退了下去。

緊接著戶部尚書就拿個摺子過來,先是行了一禮。

這才拿出放在袖子裡的摺子遞過來,大太監轉接過來。

謝傅遠看著摺子上面的內容,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現在總算是把錢糧發到百姓手中,各地也開始安穩下來。

等這個冬季一過,就到了來年開春。

雖說沒有糧食,但山上的動物和一些野菜也會有,百姓就不至於像冬季這樣餓肚子了。

“愛卿做的不錯!”他總算是舒緩了一口氣。

戶部尚書依舊恭敬道:“這本就是臣該做的。”

謝傅遠點點頭:“要是朝中的官員都如此,朕也就沒有必要如此大動肝火了。”

“這件事情做的不錯,賞絹羅花八朵”謝傅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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