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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章馬歡的死

謝慧入宮本來就是不情願的,怎麼可能因為這些事情而不開心。謝傅遠不相信是因為這個原因。

謝傅遠在坤寧宮呆了一會就離開了。

躊躇許久後,還是來了許府。

許樂然聽聞謝傅遠過來找她,方知圓正好也在旁邊,聽聞此言並沒有什麼反應,也沒有像往常一樣說謝傅遠的壞話,或者是阻止許樂然去見謝傅遠。

“外面的傳言你都知道了嗎?”謝傅遠道,認真觀察著許樂然的神色,生怕在她的眼中看出一絲厭惡和懷疑。

他也是做了很久的心裡準備才過來的,謝傅遠以前覺得自己什麼都不怕,現在才知道,自己最怕的就是許樂然冷漠懷疑的眼神。

那樣,會讓他發瘋的。

不過還好,他並沒有從許樂然眼中看出這些,她看起來呆呆地,沒有以前的靈動,一雙杏仁眼中盡是柔弱,看起來讓他有種心中發酸的滋味。

“我聽說了,你做了嗎?”許樂然平澹無波道。

“沒有,外面的人都是胡說的,我確實在那天下午派人去刑部大牢裡,不過是為了告訴許御史他很快就可以出去了,讓他安心而已,只不過去了之後,就發現了脖頸流血躺在地上的許御史。”謝傅遠解釋道,他有些急切,更多的是緊張。

許樂然知道他確實派人去過,會不會懷疑他,可是如果他不說的話,許樂然要是從別人的口中知道這件事情,仍然會更加懷疑他。

許樂然點點頭,問道:“你為何會派人去牢裡看我父親,你不是一向最討厭的就是他嗎?”

她抬起頭,一雙眼睛看進他的眼中,讓他的所有心思好似都無所遁形。

“我確實是為了讓許御史生氣,所以才讓人去牢裡告訴許御史我們的婚事,但更多的是希望他能早些接受這些事情。”謝傅遠說著,伸手捉起了許樂然是手。

這雙手比之他的大掌簡直涼的可怕,在著春日的陽光裡站著,卻讓人覺得她身處在雪山上。

謝傅遠下意識的把她的另一只手也捉起來放在自己的手心上,試圖把自己的溫度傳給她。

許樂然沒有躲,任憑謝傅遠施為。

她接著道:“我們的婚事……”再等等。

最後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謝傅遠打斷,他是手勐然握緊,讓她疼得道吸一口冷氣。

“不可能,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謝傅遠逼緊一步,眼底的瘋狂就像巨浪一樣湧來。

“我是說……婚事再等等,我還沒有做好準備。”許樂然艱難的說出這句話,她試圖把自己的手抽出來,可那邊的人抓的越發緊。

謝傅遠急切道:“你還有什麼要做準備的,你不用做任何事情,我都已經準備好了。”

許樂然搖搖頭,抬頭就見謝傅遠眼中都是瘋狂之色,她下意識的往後躲了躲,但由於自己的手還在被謝傅遠抓著,她向後躲一步,謝傅遠就向前跟一步。

手被放開,謝傅遠緩和了神色,語重心長道:“你放心,我一定會抓到那個殺害許御史之人的把柄。”

許樂然的手被鬆開了,她也跟著松了一口氣,聽見此言就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我是有懷疑的人,但說了你也不會相信。”謝傅遠輕飄飄的道,隨後沉聲道:“你只要相信我,我會給你報仇的。”

“那個人是誰?”聽見謝傅遠如此說,許樂然更加相信了她是知道那個兇手是誰。

她又問了一遍,但謝傅遠抿抿嘴,沒有說什麼。

“到底是誰?”許樂然堅持問道。

謝傅遠猶豫了一番,但還是道:“我懷疑是方知圓做的。”

“不可能”,許樂然下意識道,她搖搖頭,一副絕對不會相信的樣子。

“看,我就說你不會相信,所以我現在還在找證據。”謝傅遠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語氣中還是多了些失望。

許樂然也不理會謝傅遠現在是個什麼心情,她現在也是很亂,看人人都像是那個兇手。

“好了”,謝傅遠把她額間的一縷青絲別在而後,柔聲道:“這些事情你都不用操心,我會處理的,會給你證據的。”

許樂然又回到剛才的樣子,看起來無助又柔弱。

方知圓知道許樂然出來後,就跟著她出來,正好在門口聽見謝傅遠說懷疑他。

謝傅遠會懷疑他,他不奇怪,只是許樂然會不會因此懷疑他。

又過去半個月,陳氏的身體越發差,許府天天都有好幾波大夫過來就診,但都是搖搖頭就走,讓陳氏把心情放輕鬆。

許樂然更加愁眉不展,前世陳氏不知一直好好的嗎?怎麼在這一世成了這個樣子。

這唯一的原因就是許御史的死。

“你去休息吧!”許樂然已經足足又二天沒有閤眼了,她一直守在陳氏床前,陳氏一直都是睡著的,也只有偶爾才會醒來。

現在陳氏醒來是次數越發少了,一直都是在發熱,府中的大夫也是沒有辦法了,只能開一些藥給個安慰。

許樂然有些渾渾噩噩的站起來,出了門,就像是有人把她是靈魂抽空。

馬歡沒有過來,因為她又懷孕了。

因為許府的事情,方知圓也一直很忙,所以馬歡獨自在院子裡養胎,很少出來。

許樂然對於謝傅遠的懷疑也是理解的,因為許御史的死導致他和自己不能成親,心中還會有隔閡。

但方知圓做出這樣的事情她是萬萬不相信的,方知圓一向是把許御史當做父親,現在和馬歡的感情有這麼好,他有什麼理由做這件事情。

許樂然覺得自己對身邊的事情越發看不懂,可能是因為上一世的感情,導致她即使和許御史沒有接觸多久,對他的感情還是很深。

她有的時候告訴自己,這就是一個被時空管理局搭建的虛擬世界,她在上次被帶走的時候,看見那個世界在她的眼前崩塌消失。

這個世界應該也是如此,可她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對於這些事情,許樂然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處理,她好似是陷在了一個旋渦中,讓她分不清真假,身邊的所有人都很可疑。

當初掙脫那人,來到這個世界就是為了謝傅遠,可是她沒有想到的是竟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讓她的初衷變得面目全非。

這個謝傅遠是以前那個人嗎?

因為陳氏的身體又出了問題,所以許樂然心煩之下,就沒有理會謝傅遠,謝傅遠過來找了她好些次,許樂然都是無精打采,沒有精力應對。

又過了半月,陳氏是身體徹底不行,在最後的那幾天精神了一陣又睡了過去。

就再也沒有醒過。

許御史是喪事過後沒有兩個月的時間又是陳氏的喪事。

辦完喪事後,許樂然謝絕了所有的來客,她甚至沒有見方知圓。

她現在看誰都好像是兇手,但也都不是兇手。

只是方知圓最近越發忙碌了,京城又有一陣不大不小的風波颳起。

刑部尚書因為弄丟犯人被陛下罰了半年的月俸就結束了。現在又出現了這樣的事情,前刑部的馬尚書在牢獄裡面失蹤。

京城的百姓,朝中的官員都是議論紛紛。

他們一致懷疑是方知圓幹的。

更有人說是有鼻子有眼,說是自己親眼看見方知圓的馬車裡坐著前刑部尚書,馬車向城外走去。

朝堂上面的人自然有人攻擊方知圓,更多的人是攻擊刑部尚書。

現任刑部尚書崔成本來就是買的官位,但因為做的好這才被提拔了上來,可接二連三的出事,讓大家都對他有著極大的不滿。

之前因為一直找不到攻擊他原因的人,也都活動了起來,紛紛彈劾刑部尚書,其實就是在打謝傅遠的臉。

謝傅遠在朝中掌權已久,他把這些彈劾的奏章都是壓了下去,就像沒有看見一般。

他積威日久,現在甚至還有朝臣習慣性的有事向謝傅遠說,皇帝的大朝會完全成了擺設。

謝傅遠讓人在京中和周邊貼了朝廷公告,要是有人發現前刑部馬尚書的蹤跡或者訊息,就賞銀五十兩。

圍在公告旁邊的百姓們一個個都是議論紛紛,這五十兩銀子可是一比不小的數目,可以讓一家五、六口人花用一兩年的。

又過了三日,有個農夫在京兆尹敲了鼓。

被傳召進去的農夫道:“小人知道前刑部尚書的下落,他就在我們的村子裡。”

這句話猶如一個一滴水掉進熱油裡,其餘的人都是沸騰了。

早朝上,皇帝面無表情的高居龍椅上,更像是一個工具人。

底下的朝臣紛紛上書,要處置方知圓這種劫死囚的行為。

因為大家派人過去後,就發現前刑部尚書就在龍首村,而且已經招認事情的經過。

這件事情就是方知圓做的,他是為了不讓馬歡傷心,所以才想到這個辦法。

方知圓想要反駁,可是他無從反駁。

所有的一切罪證都堪稱天衣無縫,還有目擊證人。

等朝堂忠臣發表看法後,謝傅遠這才上書道:“請陛下決斷。”

皇帝看了周圍一圈朝堂眾人,道:“方侍郎身為朝廷命官,竟然做出這種事情,流放三千裡,其家卷充入教坊司。”

朝堂沒有人反對,這件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

刑部尚書出班奏道:“陛下,許御史已經認了方知圓為義子,按理來說他們也算是一家人,不知……”

皇帝還沒有答話,謝傅遠就出來奏道:“稟陛下,許御史一家姓許,並且方知圓剛開始只是許家奴僕,最後這才被許御史提了身份而已,他們怎麼會算是一家人。”

皇帝唔了一聲,點點頭。

朝會就算是這麼結束了。

王公公站在皇帝身後,高聲道:“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眼看著一天的朝會就要過去,太和殿外忽然出現高聲的通傳。

傳令兵沒有人會阻攔,他高聲喊著進入大殿,單膝跪地稟報道:“陛下,邊關八百裡加急。”

他雙手捧著一疊文書,王公公下來接過文書交給皇帝。

大臣們本來就要走了,現在又因為這件事留在朝上。

眾人都是面面相覷,最近這些年邊關還算太平,只是不知為何又打仗了,難不成是前些年皇帝被俘,大雍賠的銀子越國人用完了?

皇帝聽聞此言,臉色一下子就黑了下來,就如鍋底。

儘管這次的戰況不嚴重,但或許是因為皇帝自己就被越國俘虜過,現在提到越國就好似提到了自己的黑歷史。

還因為此事,被謝傅遠掌控了朝中權柄。

“眾位都看看這個摺子!”皇帝把摺子隨意丟在龍桉上,王公公拿下去讓眾人傳看。

其實這次還沒有正式開打,也就是大雍和越國在邊境遇到了一些小摩擦,兩方都有傷亡。

這時候,兵部尚書站出來道:“陛下,越國新皇登基已有一年,可朝中依舊是新寧公主把持朝政,這一仗恐怕不會小。”

“這話怎麼說?”皇帝道。

刑部尚書繼續道:“新寧公主身為一個皇家公主自然是要嫁人的,到時候這兵權是還回去還是不還回去?這都是個問題。”

“所以,這一仗可能就是新寧公主為了提高自己在軍中的威望而挑起的,要是她在這場大戰中勝利,那麼會在朝中和軍中的威望更高,這樣一來,即使新寧公主要成親,恐怕皇帝也是難以收回兵權。”

“那依愛卿看,這件事情應該如何處理?”皇帝道。

兵部尚書思慮片刻道:“這件事情是必須要打的,但是如果我們能夠攪起越國的內亂,就能讓我國多一些勝算。”

“臣聽說新寧公主把持朝政已久,新皇想要掌控權利,兩人平時在朝中都是相互爭鬥,如果我們能讓他們一直這樣鬥下去,這樣就可以消耗越國實力,使其陷入內亂,不過這也是長久之計,這次的戰爭之後我們需要做的事情。”

“現在需要的就是要有統領將士的將軍,臣認為這人應該從我們朝堂上出,這次是和越國的新寧公主親自對戰,我朝還應該慎重。”

謝傅遠也是贊同的,不過他更多的是期待,期待那張假的佈防圖會發揮什麼作用。

這些年過去了,一般要打仗,都會先探對方的實力,越國得到那張佈防圖肯定是要核實的。

假的真不了,不過看這次新寧公主來勢洶洶,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必將是不知道這張佈防圖是假的。

謝傅遠勾了勾唇角,越國皇帝想要用大雍的手來除掉新寧公主,甚至不惜損失自己的國力。

對於一個天下的皇帝而言,越國皇帝就太過自私了,為了自己的權利不惜讓越國大好的男兒都死在戰場上。

不過也不知道如果這次的事情被越國的百姓和軍中知道,他們會如何看待這個皇帝。

不過這不是他謝傅遠應該操心的事情。

皇帝只是揮揮手,把這件事嫁給內閣和兵部商議,等議出個章程再上摺子。

朝會就這樣散了。

許樂然一大早在家中,就有一隊士卒衝進家拿人,二話不說就把馬歡抓走了。

領頭的士兵只是道:“陛下旨意,方知圓劫死囚,家卷充入教坊司,其本人流放。”

這是什麼意思?

許樂然不知道為何好好的,會出現這樣的事情,領頭的士卒只是宣讀旨意,就帶著馬歡走了。

她自然是攔不住這些大漢,眼看著他們領著肚子已經渾圓的馬歡離開。

馬歡或許是已經經歷過了這樣的事情,她無悲無懼。

任由自己被帶走,臉上還掛著苦澀的笑容。

許樂然覺得馬歡一定是對人生失望了,她剛從教坊司好不容易出來,現在又要進去。

她不知道的是,馬歡的父親因為被謝傅遠誣陷入獄,現在又被謝傅遠誣陷方知圓劫死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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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父親已經因為這幾番折騰下提前死亡,甚至都沒有等到秋後,她做的這些事情沒有救下父親,反倒是導致了父親提前的死亡,馬歡笑的慘然。

就在士卒把馬歡領到門口的時候,馬歡一直順從跟著的身體驀然頓住,回過頭來大聲道:“許姑娘,我之前就是在謝傅遠身邊呆著,你也知道的,我就是她派來破壞你的方知圓關係的,並且許御史也是他殺的。”

“趕快走!”士卒呵斥道。

他們因為馬歡一直恭順就沒有防備她,沒想到馬歡脫離了士卒的掌控,驟然往門口的柱子撞去。

“彭”得一聲,馬歡頭上鮮血四濺,順著額頭留了下來,眼睛也變得無神,慢慢從柱子上滑了下來。

許樂然下意識向前一步,她眼睛裡都是馬歡的那個笑,似是死不瞑目。

是因為什麼死不瞑目?

許樂然不知道,但她知道這件事情一定和謝傅遠有關,不然馬歡也不會突然提起謝傅遠。

還有馬歡所說是話,究竟是真是假。

士卒見馬歡的樣子,衙門幾人抬著馬歡上了囚車,許樂然見那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滴了一路。

方知圓還在衙門就立刻被逮捕了,因為這件事情已經明朗,他甚至沒有在牢裡呆,就立刻要被士卒押解流放。

許樂然知道訊息後,趕過去了,但方知圓已經在京城的城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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