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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章質問

“最近還是少往人多的地方去。”

方知圓恢復過來,聲音也很柔和。可是經過剛剛的那一出,又讓人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究竟方公子是什麼樣的,是剛剛那樣還是現在這樣。

方知圓對其她人也都笑著點點頭,剛剛那一幕就像是一個幻影。

“最近我也是很少出去,所以你不用擔心。”許樂然回道。

經過一番試探,方知圓還是沒有將心中的疑問問出來,但是他已經是在心中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因為許樂然沒有明確的提過她出門都做了什麼。

人的想象力總是無限的,這樣一來,好似從前沒有注意過的細節都處處透露著疑點。

包括許樂然再三拒婚的事情,這件事現在在他看來就是許樂然原本是想要嫁給謝傅遠的,但是由於陳氏的逼迫,當時不得不答應下來。

之後許樂然心中還是不願意嫁給他,所以這才聯合謝傅遠計劃了這一出。

許樂然現在還是毫無所覺,她只是以為方知圓過來只是簡單的和她拉關系。

但奇怪的是,方知圓既然已經知道了她發現他在教坊司的事情,竟然沒有多說一句解釋。

就像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

不過既然方知圓沒有提,她也就沒有提,畢竟這件事情說出來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反而讓人尷尬。

“你為什麼去教坊司?”方知圓還是問了出來。

因為他如果不問出這句話,心中就像貓撓似的。

許樂然抬起頭看向他,方知圓過來了這麼久都沒有提到這件事,現在倒是提起來了。但不是解釋,聽語氣更像是質問。

這和她預料的不一樣,但還是回道:“是謝首輔身邊的小廝找我過去,我原本也是不知道去哪裡,只是馬車往那個方向去了。”

她說的都是實話,可是在此刻的方知圓心中就充滿了虛偽,當下追問道:“你和謝傅遠的關係很好,他的管家過來找你,你就跟著他出去了?”

“這是因為……”

“因為什麼?”

許樂然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方知圓打斷,他此刻沒有了以往的溫和,而是顯得很急躁。

她停住話頭,沒有再說下去,因為方知圓這個樣子讓她很不舒服。

方知圓也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他垂下頭,一時沒有說話。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以前都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甚至在教坊司被很多人指責,被馬歡誣陷的時候,他都能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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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但面對她,看見她疏離冷澹的樣子,他就什麼隱忍都沒有了。

“是我失態了,可能是最近快到年關了,處理的公務比較多,所以才會如此,對不起。”方知圓道。

他現在的樣子就像是褪去的往日裡身上的那層溫潤如玉的表皮,露出下一次表皮。

但這不是他的內裡。

“最近你還是多休息休息,婚事的事情年後在準備也是一樣的。”許樂然道。

忙碌這朝中之事,還一邊忙碌著他們的婚事,現在還不知道婚事會怎麼樣呢。

這隨意的一句話聽在方知圓的耳中,就完全變成了另一個樣子。

許樂然的意思是他們的婚事不用準備了,即使準備了也用不上。

“無妨!”方知圓語氣無波,但透著濃濃的不悅。

許樂然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忠盛見謝傅遠頭部受傷以後,就快速的架馬車向謝府駛去。

到了謝府門口馬車停下,謝傅遠就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下了馬車,額頭上的血已經在臉上摸得到處都是。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剛剛從戰場上回來。

門口的侍衛,府中的丫鬟小廝見此都是嚇了一跳,公子這是在大白天殺人了嗎?

不過他們又很快的低下頭,生怕因為公子心情不好連累到自己。

“公子,今天就先休息吧!”忠盛跟在後面試探的道。

謝傅遠就像是沒有聽見一般,徑直走向書房。

大夫聽說謝傅遠是滿頭的血回來的,哪裡敢耽誤功夫,也沒有人去請他,他就揹著藥箱往書房跑。

謝傅遠在椅子上剛坐下,大夫就過來了。

他只是靠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看的出來沒有睡著,只是在閉目養神。

忠盛給大夫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趕緊給公子上藥,就不要再多言了。

大夫開啟醫藥箱,聽說謝傅遠的頭上全是血,他就猜想是受了外傷,所以藥箱裡全部是紗布一類的東西。

先是輕輕把謝傅遠臉上的所有血跡都處理乾淨,這才看見是因為他的頭頂和額頭的部分都受傷了,好似是被人用什麼砸的。

不過現在有誰敢砸傷謝傅遠?

大夫心中好奇,但也沒有多問。跟著謝傅遠,就是要少打聽,少說閒話,否則後果自負。

那些違反的人現在已經都被送去的京郊農莊。

再也不會回來了,聽說京郊農莊曾經被陛下派出禁衛查過,但是什麼都沒有查出來。本來以為公子會重新換一個地方,但沒有想到公子繼續在京郊農莊做那樣的事情。

不過這些和他一個府中的大夫也沒有關係,他上了藥之後,用紗布纏住了謝傅遠的頭,就揹著藥箱退了出去。

一句話也沒有多說。

在大夫走後,忠盛知道公子現在的心情不好,所以沒有開口。

整個書房內靜默無聲。

過了不知多久,謝傅遠打破了安靜。

他睜開眼睛,恢復了往日的樣子,要不是此刻額頭上面的紗布,他就好似從來沒有做過用頭去撞車廂的蠢事。

他還是想以往的精明和眸中充滿狠辣。

“這件事情看來並不能達到目的。”謝傅遠似是自語,又似是在問忠盛。

忠盛道:“是。”

公子無論說什麼,他只要應聲就行了。只是沒有想到下一句就聽到:“你覺得這件事情該怎麼辦?”

這是什麼意思,讓他給公子出主意嗎?

“這……”他脫長了了聲音,似是在思考這件事情該如何解決,但實則是在想公子為何會問他問題。

謝傅遠也從來沒有想要從忠盛身上得到答桉。

隨即問道“那個馬歡現在還在教坊司嗎?”

“是,為了這件事不穿幫,所以就讓她繼續留在教坊司。”忠盛回道。

謝傅遠揉了揉額頭,不無疲憊的道:“不必如此,這件事情我已經明確的告訴方知圓,就是我設計的。”

“那……”,那既然您連這種事情都直白的說出來了,也就難怪會被陳氏請出來。

“你去找個大夫給她看看。”謝傅遠似是在遊神,口中輕聲道。

忠盛沒有答話,繼續躬身等著。

過了好一會,謝傅遠這才把臉上的疲憊之色一掃而空:“你去找個大夫給馬歡看看,看她有沒有什麼不適。”

有什麼不適?公子為何會關心起馬歡的死活。

見忠盛愣愣的樣子,謝傅遠又解釋道:“既然發生了那樣的事情,這個馬歡要是有了方侍郎的孩子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是,小人馬上就去請大夫。”

謝傅遠已經把話說的如此清楚,他身為謝傅遠的左膀右臂自然是明白公子的意思,這次無論馬歡有沒有懷孕,也一定是要懷孕的。

這件事還是越早辦越好,要是時間拖的長了,大夫算出真正懷孕的時間就難免會露餡。

這件事可是公子最在意的事情,他一定要辦妥當。

要是這件事情真的辦砸了,恐怕就是看在他往日裡都在公子身邊的情分,恐怕也是討不了好。

他火急火燎的就去辦。

教坊司內,馬歡現在因為幫謝傅遠辦事的關係,在這裡主事的倒是從來沒有找過她的麻煩了。

可她最擔心的還是自己的父親和劉大哥。

她的貼身丫鬟冬雪也是一直在她身邊跟著,這讓她心中稍稍安心。

“姑娘,聽說謝首輔今天早上去許府,結果被許夫人趕了出來。”冬雪在一旁眉頭皺的死緊。

謝傅遠吩咐的事情姑娘都是招辦了,並且還為此付出了清白。

可是謝首輔求親失敗會不會因此遷怒姑娘,讓姑娘付出了這麼多還是白忙一場。

馬歡面無表情,可是她的內心卻沒有面上平靜。當時謝傅遠說的是計劃成功會放了父親,現在她這裡成功了,可是謝傅遠卻是沒有達到目的。

這件事情很難說,以他的為人恐怕是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放自己父親出來。

現在恐怕他不但不會放自己父親出獄中,還會因此責怪上他。

“行了,你就不要說了,再多說也是沒用。”馬歡呵斥道。

她自己如何會不擔心,只是還被人在耳邊不停的說,當下就更加煩躁。

“是。”冬雪弱弱的應了是。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彭得一聲,房門被撞開,外面的冷氣灌了進來。

兩人均是抬頭,就見一群身著侍衛服的漢子破門而入,毫不客氣。

“那個是馬姑娘?”領頭的人在門口喊道,目光已經定在了馬歡的身上。

“是我。”馬歡站了起來。

“帶走!”領頭的侍衛一個揮手,其餘後面的人就一擁而上。

冬雪哆哆嗦嗦的站在馬歡前面張來雙臂,結結巴巴道:“你們想要做、做什麼?”

馬歡只是被突如其來的事情嚇了一跳,又很快恢復平靜。

她毫無畏懼的盯著領頭的大漢。只見那人是所有侍衛中體格最壯的,看起來有些四肢發達,但一雙狠厲的眼睛說明了他並不是頭腦簡單。

尤其是臉上的那條長疤,在麥色的臉上顯得猶如一條遊走的毒蛇。

“你們想要幹什麼,你們是什麼人?”馬歡盯著領頭那人問道。

“不幹什麼,只是我們公子找你又事兒,請吧!”刀疤臉說道,向門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那些其他的侍衛都是一雙眼睛盯著她,好似她要是有什麼舉動或者不走,那這些人就要對她動手,把她拖走了。

馬歡沒有急著走,而是又問道:“你們公子是誰?”

“謝公子!”侍衛頭頭無不高傲的道。

在京城,敢稱呼為謝公子的,恐怕也就只有謝傅遠一人了。

其實在大雍姓謝的人並不多,在京城也就只有那麼兩三家,還都是一些小官,沒有這種直接帶人硬闖教坊司的能力。

“好。”馬歡說罷,就想外走去。

那些侍衛都是緊緊跟在她身後,好似怕她跑了似的。

侍衛長刀疤臉也是注意著周圍,這次公子之所以要把馬歡從教坊司帶出去,再另外找地方安置,就是為了怕某人會為了洗刷自己的名聲而報復馬歡。

方知圓表面是溫文爾雅的人,但是謝傅遠和他同朝為官,卻是知道他絕對沒有表面上的那麼人畜無害。

所以,這才會早做準備。

方知圓很有可能一氣之下,就派殺手過來殺馬歡,公子的計劃也就進行不下去了。

馬歡和冬雪坐馬車後,車子就開始啟動起來。

她以為是謝傅遠要見她,所以這次是去謝府的,很有可能是謝傅遠要說關於救出父親或者是不救出的事情,還有可能會斥責她。

但是馬車越走越不對勁,首輔的府邸自然是在京城最好的地方。

可是現在馬車越走越偏,甚至從教坊司出來能聽到零零碎碎幾聲說話的聲音,或者是旁邊也有馬車經過。

可是越走越是僻靜,但道理來說應該越走越是吵鬧才對,從教坊司去往謝府,畢將要經過最為繁華的朱雀大街。

可是卻是沒有了聲響。

她想要掀起車簾看看外面的情況,可是剛剛把簾子掀開就見外面一個臉帶刀疤的漢子盯著她。

兩人的目光正好對視,那兇狠的目光好似下一刻就要讓她血濺當場似的。

“又事?”這話不是在問她有沒有事,而是讓她趕緊把簾子放下來。

“我們是要去哪裡?不是說去見謝公子嗎?”馬歡問道。

“就是謝公子讓我們帶你過去的”。刀疤臉道。

馬歡還想問些什麼,結果刀疤臉一下子把馬車的簾子拉了下來,擋住了她的視線。

原本就是一直和刀疤臉說話,沒有注意到周圍的情況,現在又被堵住了車窗。

這是要去哪裡?雖然被堵住了視線,但是她的餘光還是看見了周圍的荒蕪,好似已經是出了京城。

哐哐,有人在外面敲車壁。

“老實點!”惡狠狠的警告道。

馬歡心中一股不好的預感升起,謝傅遠這是想要做什麼?難不成因為已經利用完了她,所以為了保密這件事,要把她一殺為快。

有誰又能比死人更能保守秘密。

思及此處,馬歡就像是被扔進了冰窖裡一樣,渾身發寒。

她不由自主的哆嗦著,大口呼吸著寒冷的空氣,即使這樣還是讓她難以平復心中的恐懼。

冷氣似是灌入了她的肺腑,浸透她的四肢百骸,讓她直打哆嗦。

“姑娘,姑娘!您怎麼了?”冬雪嚇了一跳,立刻坐到馬歡的旁邊。

她一邊拍撫著馬歡的背,覺得姑娘就像是看到了什麼可怕驚悚的東西,一時間嚇的連呼吸都錯亂起來。

“姑娘,姑娘。”冬雪一遍又一遍的叫著,試圖把馬歡從可怕的夢魔裡叫醒。

她和姑娘乘坐的是同一輛馬車,姑娘就是和那侍衛說了幾句話,怎麼會嚇成這樣。

即使在當時禁軍要過來抄家的時候,她也沒有見過姑娘會怕成這個樣子。雖然當時姑娘是在強撐,可現在究竟是發生了這麼事情。

“我們不去了,我們要下車!”馬歡一下子衝到馬車的車廂門口,掀起簾子就要往下跳。

馬車雖然走的比馬慢,在這種地方跳車就算是不會摔在地上怎麼樣,但一定會被後面的馬車輪子壓住。

“姑娘,危險!”冬雪慌亂間拉住了馬歡的胳膊。

經過冬雪的這一嗓子尖叫,外面的侍衛也注意到了馬車裡面的動靜。

“怎麼了?”馬車慢慢停了下來,外面有人問道。

“我要下車,我要下車!”馬歡此刻似乎已經失去了理智。

這其中不光光是因為謝傅遠要即將把她殺了,而且還因為她要是死後,就沒有人再會救她的父親和劉大哥。

他們在明年的秋後,都會被砍頭。

想到這裡,一直支援她活著的動力沒有了,所以此刻的她也完全用不上什麼聰明才智。

“啪!”馬鞭甩在了車廂門框上,同時也甩在了馬歡的身上。

“你想要幹什麼?”外面的人又吼著在車廂上狠狠抽了一鞭子。

鞭子的末尾處原本就要打到馬歡的身上,但是被她的丫鬟承受了下來。

“對不起,我家姑娘好像是身體不舒服!”冬雪包住馬歡,一邊護著她,一邊對侍衛道:“能不能請個大夫該姑娘看看?”

“這裡荒郊野嶺的哪裡有大夫?要是想要看病,就不要在馬車裡鬧了,等到了地方自然有大夫。”外面的侍衛道。

“行了,啟程吧!”侍衛一揚馬鞭。

馬車在凹凸不平的路面上顛簸前進,馬歡不知是因為被打了,還是鬧的有些累了,也沒有再鬧,只是目光有些呆滯的坐到了原位。

“姑娘,您這手……”,冬雪拉起馬歡的手,往日養尊處優的手背上有一道醒目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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