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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章夜探

方知圓原本想要出門的腳又回頭走向後院,他揮揮手道:“今天不出門了,把馬車停回去吧。”

侍衛不明所以,但是見公子的臉色不太好看,還是聽話的沒有多問。

方知圓腳步在光滑的路面上行走,但心中卻是忐忑不安。難道陳氏有意將許樂然嫁給謝傅遠嗎?雖然這個答桉很是荒繆,但也不是不可能。

陳氏前幾天一直在說他和許樂然的親事,可是這幾天突然沒有說話了。

聽門房的話,難道是因為謝傅遠和陳氏說了什麼?

思及此處,方知圓加快步伐。

到了陳氏院子裡,丫鬟和陳氏一起打珞子,見他過來有些驚訝:“你這個時候怎麼過來了?”

這個時候往常都是方知圓出門上值的時間。

方知圓躬身行了一禮,試探的笑道:“今天謝傅遠身邊的小廝來府中給然兒送東西,不過被我碰上了,沒有讓他進來,只是讓他把東西放在門房,想著回頭再通知然兒也是一樣的。”

“只是,然兒和謝傅遠還來往也不知道是好是壞?”方知圓似是擔憂,但試探之意陳氏又如何聽不出來。

“你是什麼意思我知道。”陳氏笑道:“那天謝傅遠過來找我,但是因為老爺的事情,我也是和他見了一面。不過你放心,然兒沒有見他,也不會和他有什麼關係的。”

“許家就是被他搞成如今這個樣子的,我又如何會讓然兒和他相處?”

方知圓笑著點頭:“那,我和然兒的婚事?”

陳氏嘆了一口氣,放下手中正在打的珞子,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道:“你也知道,然兒一直說她不成親。”

“再等等,她總有一天會想通的。不過你是個好孩子,也不必就非她不娶。”

方知圓聞言,道:“我這輩子非然兒不娶,義母您放心,要是我能和然兒成親肯定會好好對待她的。”

“這個我自然知道,你和然兒從小都是在我身邊長大的,我是瞭解你的,只是然兒……,不好讓你受委屈。”陳氏語重心長道。

方知圓已經試探出了陳氏的意思,就是因為許樂然不想成親,所以才想把這件事暫時擱置下來。

可是陳氏可以等,他不可以等。現在這個情況,謝傅遠一直在虎視眈眈。

“義母,然兒雖然現在不想成親,但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想通,我自然是可以等她的,只是不知道會不會有人說三道四。”方知圓道。

“這……,話是這麼說,但她不願意,為娘的總不能綁著她,欸!”陳氏即是為難又是不可感觸。

“我會勸她的,義母只要答應這件事,其它的事情就交給我。”方知圓說。

陳氏點點頭:“好,為難你了。”

方知圓搖搖頭:“義母客氣了,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然兒從小也是和我一起長大,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方知圓走後,陳氏又嘆了一口氣。

她不知道這件事情會不會成,但是既然方知圓這麼說,她也是只能應下來。

方知圓和謝傅遠兩個人,算起來還是謝傅遠更合適一些,不過想起謝傅遠是個什麼人,陳氏就搖搖頭。

她又不禁擔心起,要是婚後方知圓對許樂然有意見,這可要如何是好,畢竟在謝府的那段時間,聽說許樂然和謝傅遠走的很近。

陳氏又開始擔憂起來。

許樂然這邊一如往常,她見方知圓過來也沒有理會,因為她已經習慣了方知圓每天過來。

“然兒,你身子不好,繡這個廢眼睛。”方知圓拿過她手裡的繡棚。

許樂然也就順手放開:“你今天這個時候沒有事嗎?”這個時候正是上值的時間。

“我今天請假了。”方知圓盯著她的眼睛,讓人有些不自在。

許樂然轉過眼睛,不知道兩個人該聊些什麼。

方知圓忽然抓住了她的手:“我們成親吧!”

許樂然搖搖頭,剛開始方知圓說這話的時候她還有些不自在,可是現在這句話已經聽了無數次了。

方知圓繼續問道:“你是不是喜歡謝傅遠?”

“沒有,你不要瞎猜!”許樂然想要抽回手,可是沒有抽出來。

“那你為何不答應我!”方知圓的情緒不像是以往溫文爾雅的樣子,而是有些偏執的樣子,讓許樂然覺得這個人有些陌生。

“就是我不想成親,沒有別的原因。”許樂然道:“把我的手放開!”

可能是因為他太過急切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方知圓明顯看出已經生氣了:“所以,你是因為什麼不想嫁給我?”

“啊”,許樂然輕呼一聲,她的手腕都快要被折斷了。

方知圓如夢初醒,立刻放開了手。

許樂然的皮膚本就嫩,上面已經顯出紅痕,她疼得道吸一口冷氣。

“對不起,對不起!我幫你包紮一下。”方知圓連聲道歉,就像是一個做錯事驚恐的孩子。

許樂然把手背在後面,她覺得這個人好像是瘋魔了,也不知道他是受了什麼刺激,現在就像是一個瀕臨崩潰的人,讓她有些下意識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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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圓在房間裡轉了兩圈,彷佛這才想到要找藥應該去府裡的藥房找,急匆匆離去,一個招呼也沒有打。

許樂然見此松了一口氣。

可是沒想到,就在快要天黑的時候,方知圓又回來了,他手裡拿著一卷紗布和一個小瓷瓶。許樂然猜測應該是傷藥。

不過現在已經快要休息了,她只以為他只是送藥過來,可是沒有想到他在進來後,要替她處理傷口。

“現在天色已晚,哥哥還是早些回去休息把。”

“你手上的傷是因為我,難道你不想原諒我嗎?”方知圓道。

許樂然無奈,和他說了半天,他都很固執。

“好,其實我沒事!”許樂然說著,把手腕伸了出來。

許樂然手腕上面的紅痕已經成了青痕。

方知圓見此,手上的動作一頓,自己這究竟是做了什麼,這是因為他才傷的。

“對不起!”方知圓喃喃道,許樂然沒有聽清楚。

方知圓處理完傷口,站起來好像還想說什麼,但是許樂然見此,道:“有什麼事明天再說,我要休息了。”

方知圓點點頭,魂不守舍的回去了。

許樂然松了一口氣,今天的方知圓也太不正常了。

不過催婚是他一直在說的事情,許樂然也沒有多想,只當今天方知圓情緒有些不好。

就在她褪了外衫,吹了蠟燭要休息的時候,門外哐哐的聲音響起。

她睡著了,不要吵她。可是敲門聲一直在響。

許樂然以為是方知圓又來了,喊道:“哥哥,今天太晚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門外連續不斷的敲門聲終於停了下來,許樂然下意識的松了一口氣,閉上眼睛。

可是過了一會,窗子外面就有窸窸窣窣的聲音,而且聲音越來越大。

許樂然勐然起床,看向窗戶的地方,並沒有什麼不妥,估計是哪裡的貓兒在窗戶邊跑過吧。

她又重新睡了下來。

“哐啷!”

許樂然聽見聲音一驚,冷風已經從視窗灌了進來,她下意識的把被子往身上拉了拉。

偷偷向窗邊看去,難不成是府中進賊了。結果她就看到有人站在窗戶旁邊,已經進到房間裡了,而窗戶已經破了。

房間裡的蠟燭熄滅了,黑色的天空上一個星星也沒有。

站在窗邊的是一個黑影,許樂然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她怕這個賊因為她醒著殺人滅口。

那人沒有在屋子其它地方亂翻,而是直接就走到了她的床邊。

許樂然呼吸一滯,這人想要做什麼?

沒想到那人竟然抬起手掀開了床上的圍幔,許樂然再也不能認為這人只是一個小偷了。

她向床榻的裡面縮去,可是沒有想到那人竟是慢慢的靠近她,越來越近。

許樂然情急之下抓住手邊的被子就向那人扔去,想要用被子把把人的頭矇住,然後跑出去求救。

可是那人好似是看清了她的意圖似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就在她要大聲求救的時候,剛張開嘴,還沒有發出聲音,嘴就被堵住了。

那人竟是咬住了她的唇,一把扣住她的頭攻城掠地:“唔……,放……”

許樂然的嘴唇被咬的生疼,那人又啃又咬,呼吸急促,似是有什麼怒氣今天一定要發洩在她身上。

不過這個人是誰,許樂然心裡也是有數了。是謝傅遠。

謝傅遠怎麼會三更半夜的來府中,還進了她房間?許樂然沒辦法,她都快要呼吸不過來了,就狠狠向對方的唇上咬去。

明顯聽到嘶的一聲,可那人竟是不依不饒的啃吻著她。

直到她要背過氣去的時候,那人才放開了她。許樂然大口喘著粗氣,房間裡是兩人氣喘吁吁的聲音。

“我是誰?”一道沙啞的聲音問道。

許樂然喘著氣,沒有答話。那道聲音又問了一遍:“我是誰?”這次是加重了音量,好似她不回答這個問題,這人就會幹出什麼似的。

“謝傅遠,你有病呀!”許樂然低吼了一聲,隨後又道:“你想做什麼?”

謝傅遠明顯有些愉悅的笑聲低沉的響起,隨後又戛然而止,掐住他的下巴,磁性低沉的聲音問道:“你為什麼會認為是方知圓在敲門,他喜歡在晚上的時候過來嗎?”

“跟你無關”,許樂然打掉他的手。

“跟我無關,怎麼會跟我無關?”謝傅遠說罷,慢慢逼近,讓許樂然覺得他會再來一次那個……

“沒有,行吧!”許樂然的手抵著他,防止他再往前進。

“沒有,既然沒有你為何會猜測是他,而不是別人?”謝傅遠又問道,不過停住了動作。

許樂然不想回答他的話,可是沒有辦法,只好道:“是因為他今天下午剛過來過,所以我這才以為是他。”

“是嗎?他來做什麼?”謝傅遠又問道。

許樂然氣結:“我們沒有關係,我也不是你的犯人,你要是不走我就喊人了。”

雖然房間裡的光線很暗,但是許樂然明顯感覺道謝傅遠的不悅。

就聽他低聲威脅道:“你今天要是不把事情說清楚,我保不齊會做出什麼事,看到了嗎?”說罷,從懷中掏出一個手絹給許樂然看:“蒙汗藥你應該聽說過吧!”

“我不會給你喊出聲音的時間,你相信嗎?”謝傅遠又道。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許樂然覺得自己要崩潰了。

“你說說今天都發生了什麼,要是說錯了,那這個手帕就會捂住你的口鼻,然後……,你知道的。”謝傅遠半是威脅,但是調笑。

許樂然狠狠瞪向謝傅遠,但不知道是因為房間太黑還是因為她沒有氣勢,謝傅遠就像是不知道一樣。

“今天他來找我給手腕上藥,剛剛走你就敲門,我以為是你。”許樂然道。

“你的手為何會受傷?”謝傅遠說著,從懷中掏出火摺子點亮了房裡的蠟燭。

他這次的問話沒有威脅,更像是擔憂,點著蠟燭以後就動作焦急的找許樂然的手臂,想看傷勢。許樂然沒有反抗,和謝傅遠在一起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好像是毫無反抗之力。

謝傅遠見她手腕上纏著厚厚的紗布,道:“是怎麼傷的,嚴重嗎?”

他的這個樣子,就像是什麼珍貴的東西有破損似的,即擔憂又著急。

許樂然任由他拆張開自己手上的紗布,本來就沒有多大的傷,只是方知圓用的力氣大了一些,估計就算不用上藥明天早上也好了。

謝傅遠看見這個傷口,童孔一縮,要是不看許樂然手上的傷,只看謝傅遠的表情,別人恐怕會以為許樂然的手腕是不是斷了,才讓謝傅遠露出這樣的表情。

可是朝中人人都知道,即使是謝首輔看到多麼慘烈的場面都會習以為常。

“這是被誰傷的?”謝傅遠抬起頭盯著許樂然,深情異常認真。

“是不小心弄傷的,又不是故意的。”許樂然不知道為何,她見謝傅遠這個樣子竟是一時間忘了兩人之間的仇恨。

“是方知圓,是他嗎?”謝傅遠咬牙切齒,好似下一秒就要用刀剁了方知圓一樣。

“這和你沒有關係。”許樂然揮開他的手。

“就是他,我不會讓他好過的。”謝傅遠狠狠道。

“你趕緊滾,我還要休息。”許樂然看見面前的人又說道什麼報復之類的,他對許御史誣陷的事讓許樂然如鯁在喉。

謝傅遠看出許樂然的情緒不對,討好的笑道:“我送給你的珍珠和簪子喜歡嗎?”

“不喜歡,已經扔了!”許樂然一副要把人掃地出門的樣子。

她把那些東西扔在庫房裡了,本來想著要給謝傅遠還回去,可是一想到又要和謝傅遠接觸,他就不想再去了。

“不喜歡也沒有關係,我今天送給你的,你一定喜歡。”說著謝傅遠轉身走下床,就見他從地上拿出一個小布包,布包開啟,裡面的東西泛出瑩瑩白光。

是夜明珠?

許樂然雖然沒有見過,但是她在電視上還是見過的,一個小皮球一樣大的夜明珠,謝傅遠把它用布包了好幾層,把布取開,裡面就是夜明珠發出的光亮。

蠟燭的光是偏黃的,夜明珠的光和月光差不多。

“喜歡嗎?”謝傅遠問道。

許樂然就在夜明珠旁邊,白色柔和的光亮照在她的臉上,越發顯得她的臉晶瑩剔透,像是上好的白玉。

尤其是一雙眼睛,如墨的眸子好似是浩瀚的星空,繁星點點,乾淨清朗。

謝傅遠看的有些呆,他好似永遠也看不夠她。以前是,現在也是。

以前她就像是高懸於太空之上,冬日的陽光,溫暖而不灼人。現在就像是一汪清澈的湖水,柔和而又倔強。

只要和她在一起,他覺得那些汙穢的,不堪的事情就像是雲煙,會輕飄飄的飛走。

她無論是什麼樣的,都讓他想要靠近。

“不喜歡,拿走!”許樂然只想要把這人趕出去。要是被人發現他在這裡,她恐怕就是不想嫁也得嫁了,謝傅遠這是陰險。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謝傅過來拿的那個黑布把東西包住,推到他懷裡。

“你要是不喜歡這個,你說你喜歡什麼,我都可以送你。”謝傅遠深情認真。

許樂然暗自撇撇嘴,要是不知道的人看到謝傅遠這個樣子,還以為他對自己情根深重。她自己倒是顯得冷漠無情。

許樂然也不敢在這個時候跟謝傅遠說什麼重話,因為這個人看起來精神不太穩定。好的時候好似你提什麼要求他都會很好說話。

可要是精神不好的時候,動不動就是威脅。

她想了想,道:“你送的太貴重了,我實在不能收。”她想說我想要你不來找我。

可是知道自己要是這麼說的話,謝傅遠肯定又要威脅她了。就是因為謝傅遠送的東西太過貴重,她才不好扔了。

謝傅遠露出一個笑,這個笑和以往不同,不是意味深長的算計,不是幸災樂禍,也不是輕蔑對手的嘲笑,而是發自內心的笑容。

“那你喜歡吃什麼,我記得你喜歡吃板栗,吃桂花糕。下次我給你送這個好不好?”謝傅遠聲音中都透著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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