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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了,也就乾淨了

路安送了機回來,已是下午四點。阿京沒在房間。路安沒有在意,也許和小晴出去了?米琪坐上飛機那 一刻,他就安定下來。沒有料到這個闊別了兩年多的炸彈會來。幸而,並未炸到他心愛的人!

晚上都沒有見到阿京。路安開始打電話。小晴和葉正華在一起。平子還在房間。路子善和以前的老部下 喝酒,沒人見到阿京!

路安的臉開始發白。他打阿京的電話,已經關機,阿錦那兒也沒有訊息。

路安到保衛處,把九樓的錄影調出來看。米琪在門口按鈴,米琪走進房間。良久,黑大個的出現,被摟 著的米琪。掙脫了又跑回門口的米琪,站在過道裡目送她的阿京。

錄影只留下影像,一切都像無聲電影一樣悄無聲息。

路安坐在椅子上抓狂。沒有料到米琪竟這樣無孔不入,那會兒是他唯一離開阿京去選購禮物的時候。她 和她說了些什麼?阿京,你輕信了她?再一次,義無反顧地透擇離開?

路安呆呆坐在房間。平子和葉正華坐在旁邊,小晴在邊上倒水。

“她沒有和你說?”平子幾乎不相信。“你們倆感情那麼好,她那麼卷戀你。怎麼可能會離開?阿錦說 過,她從沒見阿京像現在這樣快樂溫柔,是你把她由女生變成了女人。她怎麼會莫名其妙離開?”

葉正華看起來更清楚一些,他搖頭:“我就知道,米琪來了會壞事。”

“米琪?”平子望著他。

“一個曾經瘋狂追安哥追到變態的女孩子。”葉正華無奈地攤開雙手。

“不論怎樣,也不至於讓阿京不告而別。你們的感情,不是旁人幾句話就能挑唆開的。”平子篤定。

路安揚了一下眉。旁人都如此看。阿京,你怎麼這樣湖塗?

“也許曉京姐回去看伯母了?”小晴插話。

路安沒敢打這個電話回去問。萬一宋媽媽知道阿京不見了,他怎麼回答?

“那先回翠湖城看看?”

路安的電話響,是奉命查航班的人回電話。

“阿京回翠湖城了,今天下午兩點五十的飛機。”路安掛了電話,平靜地說,心裡卻波瀾起伏。那會兒 ,他還在宴會廳。阿京回了房間後就走了。她究竟要做什麼?又像上次一樣,招呼都不打就離開?

“我今晚要回去。你要一起走嗎?”平子看著他。路安嘆一口氣。開始收東西。不追回去怎麼辦?他的 褲兜裡,還藏著要送給阿京的禮物。老天真是作弄人。好好的,突然冒出一個米琪。阿京昨天晚上什麼都不 說,連米琪找過她,都沒有說。她還不相信他嗎?

他真的覺得很累。

在收拾臥室的時候,阿京留下的紙條從枕頭上飄落下來。路安拾起來看。阿京,如果煩,直接告訴我。 為什麼要一個人靜靜地去想?我們的生活,不應該是兩個人一起面對嗎?

路子善在路安收拾好的當兒進來了。往門口一站,就樂呵呵笑起來:“怎麼,米琪寶貝又鬧得你們雞飛 狗跳了?”路安心煩地瞪著自己的二叔。

路子善對他殺得死人的目光不以為然,在門口拍著手笑得哈哈:“她不闖點兒禍出來,怎麼捨得走?怎 麼甘心把鬧得死死活活都沒有吊到的魚兒拱手讓掉?”

路安停了一下。是的,他應該想到。米琪怎麼會輕易罷手?他如何能防得徹底?怎麼能把阿京牢牢護住 ?當初就應該告訴阿京。縱然有明槍暗箭,他也能幫阿京擋下來。不至於鬧到現在這樣!說起來,錯還在他 !

一行人急急匆匆地回去。回到住處,房門緊鎖,阿京沒有回來!

路安一大早就驅豐去小鎮。任梧桐樂呵呵地接待他,宋媽媽精神不好,見到他也很高興。顯然阿京沒有 來過。宋媽媽很疑感:“阿京怎麼沒跟著來?”

路安如何敢說實話,編著藉口,說阿京太忙,隨路子善一起出差了。

從小鎮回來,路安的心便沉下去。不在住處,沒有回家,她去了哪裡?

回到家中,葉正華早趕了來,阿錦接到沒有回家的電話,也著急了。翠湖城這般大,阿京沒有別的落腳 點。她會去哪裡?

彷佛人間蒸發。阿京就這樣坐了航班回來後消失得無影無蹤。

路安在市區找了兩天,尋得口乾舌燥,嘴角都急出火痘來。沒有阿京離城的航班記錄。如果她乘其它的 交通工具離開,偌大的地區,四通八達,到哪裡去我?

小晴請了假,和葉正華一起坐路安的車到火車站,希塑找到一些線索。人流如織,車來車走,長長的鳴 笛聲中,一列列火車如長蟲一般開出車站。

每天進出車站的人有數萬,如何能查到?

從火車站回來,路安的臉陰雲密布。三天了。她真的消失了,手機被查到,卻是在機場被人偷盜後拿出 來坐倒賣。只能證實一點,阿京回來過翠湖城。她又去了哪兒?沒有人收到她的音訊和一絲半點兒訊息。萬 一發生了什麼?可是單行道的眼線已經查遍整座城,如果有什麼劫桉兇桉,早已有訊息。連米字軍那邊,都 隱隱知道些。楊本虎打過電話來,聲音雖然低沉,口氣卻兇狠:“你小子真不是東西。她跟了我五年,從來 平平安安,沒出過差錯,跟了你多久?又是輻射又是失蹤,你真心待她嗎?你他媽算個男人嗎?我告訴你, 不要讓我找到阿京,如果我先找到,我定不會再放手!”

路安狠狠掛了電話,黑了臉。他的確不是個東西。他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女人。讓她擔驚受怕,讓她受了 委屈!他一直把她放在身邊,如同守護一尊水晶,可是,還是有不小心的時候,他不但摔破了她,還把她弄 丟了!

阿京,你到底去哪裡了?

回去的路上,高速路偏堵了車。長長一熘車,排出幾公裡,半天才挪得幾步。眼看天色晚下來。偏又下 起豆大的雨點。路安的頭裡轟轟作響。又一天過去了。越多一天,危險就越多一分。阿京,你這樣讓人擔心 !

前面是一張麵包,路安壓著性子跟著。好容易通暢了。他加大油門。誰料前面的麵包車突然停車。路安 勐踩剎車,一車人都跟著仰了一仰。路安恕不可遏地開啟車門,在雨中幾步跨到麵包側面,怒目而向。開車 的是個毛頭的小夥,見路安下車來,撇一撇嘴:“整啥?”

“你會不會開?”路安暴喝一聲,勐然伸出手,砸向半開著的車窗玻璃。玻璃應聲而碎,坐在車裡的小 夥臉都白了,路安的手被玻璃劃破,血水混著雨水往下流。

葉正華連住下車,把路安拉回車上,回頭連連道歉,又往麵包裡塞了疊一佰的鈔。小夥罵罵咧咧地開走 了。路安坐到副駕上,身上被雨淋得溼透,手上的血一滴一滴掉下來,小晴嚇礙手忙腳亂地翻找紗布。車上 哪裡有?小塊的創口貼根本沒用。沒有辦法,小晴撕了葉正華的半邊襯衣包起來,葉正華開了車往回趕。

回到住處,路安手上的血將襯衣都浸透了。阿錦和平子早在葉子善這邊等著。見到三人回來,又出這麼 一個狀況,連忙過來幫忙。

小晴找了紗布,阿錦下樓去買了酒精回來,幫路安處理了傷口。幸而裂口雖大,傷口卻不深,但免不了 仍是到附近的醫院去縫了兩針。

再回到家中,已是晚上九點多。路安心力交粹,又失了大量的血,臉色白得嚇人。憔悴得像在深山老林 裡住了幾個月。

阿錦少不得埋怨地:“你看你,平時多穩重一個人?怎麼這會這樣急躁起來?阿京還不知道怎麼樣,你 若再出點什麼,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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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安悶著頭不吱聲。忽然嘆氣:“要不我也走了,消失了也就乾淨了。”

“你們倆是做什麼呢?”阿錦跟著嘆氣,說著說著眼圈就紅起來:“沒見過戀得這樣苦的。本來是沒什 麼影兒的事,瞞什麼呢?你不告訴她,她也不問你。兩個人怎麼就這樣小心?越是小心在意了,反而越有心 驚膽戰的事情,折磨怎麼就這樣多?”

小晴聽她這麼一說,也跟著傷感起來:“曉京姐好不容易開心快樂了幾天,就被林千嬌騙了。這才恢復 了幾天,又冒出這樣一個怪人來胡言亂語,是我,我也難受。”

“說什麼呢你?”葉正華一把拉過她。

平子在一邊走來走去:“傷感些什麼?現在最重要的是想一想,還有什麼地方漏過沒有?還有什麼地方 ,阿京可能會去?”

“會不會去橙江?”小睛想起來。

“不會吧?”阿錦搖著頭。“她要真狠心要去得遠了,好歹給我個音信。這麼多年的朋友也不是白做的 。什麼都不給,弄不好是老話說的,無信總平安。倒真應孩想想,有什麼地方她還可能會去的?”

路安一直坐在一邊不吭聲。這會兒聽見幾個人這樣嘰嘰喳喳地講,伸手從衣袋裡掏出一張紙條。阿錦接 過去念出聲來:“安子我好煩,我要靜靜地想一想。”

靜靜地想一想。靜靜地想一想。

路安忽然靈光一閃,勐地從沙發裡跳起來。

靜心園!阿京曾說,我以後若也心煩了,就來這裡,好好安心靜神,讓自己平靜下來。

幾個人吃驚地看著路安。路安語不成句:“我想起來!靜心寺!她一定!去了靜心寺!我現在就去!”

路安就要衝出去。平子在後面拉住他:“你不要命了,手傷成這樣,怎麼開車?”

葉正華也跟著搖頭:“就是到了,晚上黑燈瞎火,如何能上去?”

阿錦撫著自己的肚子:“路安,你別擔心。如果真的去了靜安寺,阿京就一定好好的。今天晚上大家都 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出發。”

路安哪裡按捺得住,掙扎著想要闖出去。被葉正華從背後一把摟住,連拖帶抱地推進阿京的房間裡,反 鎖了房門:“安哥,好好睡一覺。明天神清氣爽地去。”

路子善一直蹲在樓道的門口,聽著房間裡這夥年青人七嘴八舌。這會兒聽了這些話,露出些笑來,慢悠 悠進了屋。

當晚阿錦和小晴擠了一屋,葉正華和平子睡了路安的房間。第二天一早才開了門,放了路安出來。路安 如果真要出來,爬個窗子輕而易舉。但想一想阿錦的話,十分的對,便在床上翻來覆去折騰到清晨才睡著。 心裡卻依然害怕。萬一不在靜安寺,他該怎麼辦?天下如此之大,到哪裡去找?

因而雖然休息了一晚,神色卻依然很差。臉色糟糕,竟於往日的帥氣中,顯出一些清瘦來。

阿錦有孕在身,爬不得山,便在路子善這邊做內應,等著訊息。其餘一干人等,坐了車,直奔鳳凰山。

越離靜心寺近,路安心頭,便越是又恨又怕。恨的是阿京如此草率,竟然連電話都不打一個,杏無音訊。怕的是爬 上了山卻找不到人,那又到哪裡去尋一點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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