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許宴馬上就要走,許天樂和許天寶又哭成了一團。
楚香香躺在屋子裡,都能聽到孩子們的哭聲。
那哭聲太悲慘了,楚香香聽著都覺得心酸,更不要說許宴了。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安撫幾個孩子的,不到一炷香時間,都沒哭了。
楚香香在屋子裡好奇的抓耳撓腮,好在週週還記得她這個香香姐最愛看八卦。
趁那幾個人沒注意,偷偷溜到楚香香的房間,跟她詳細的講述了客廳裡事情的經過。
人類的本質就是吃瓜。
即便是自己孩子的瓜,楚香香也吃的特別有味。
晚上楚香香本來想讓許宴去跟許天樂睡,可是許宴不願意。
之前媳婦不在身邊就算了,如今在身邊還不能陪著睡,那也太可憐了。
“我這不是擔心你撐不住嘛。”
楚香香一邊說一邊看了許宴某個部位一眼。
許宴順著楚香香的視線看了一眼,這才反應過來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身子瞬間緊繃,他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楚香香:
“娘子,你明知道……就不要再挑逗為夫了。”
“話說許宴,你在邊關都是怎麼解決的?”
楚香香不僅沒有收斂,反而問話更加大膽。
“沒怎麼解決啊,每天都訓練,哪還有心思想這個。”
許宴一本正經的回道。
“說謊。”楚香香哼哼了兩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男人聚在一起,肯定會聊女人,聊那些事。”
“我聽說軍營裡面都有軍妓,你見過沒有,長得漂亮嗎?”
等楚香香說完,許宴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合著楚香香之前說了那麼多,都是為了最後這兩句話呢。
“不知道,我又沒去過。”
許宴憋笑看著楚香香,“娘子,你想問我什麼可以直接問,不用這麼拐彎抹角的。”
見自己的小心思被拆穿,楚香香也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天,許宴這才去廚房打了一盆熱水,過來給楚香香擦手擦臉。
擦完以後,許宴又打了一盆水過來給楚香香換藥。
等紗布揭開以後,看著那鮮血淋漓的傷口,許宴氣的手上的青筋都鼓出來了。
白日裡看著楚香香有說有笑的,他還以為楚香香的傷勢並不重。
誰知道……
見許宴遲遲沒有動作,楚香香忍不住扭頭看他:
“怎麼了?該不會是我屁股太醜,把你嚇到了吧?要不還是讓周周來吧?”
“不用,我可以的。”
許宴拿起帕子,小心翼翼的用清水J羅傷口洗了一遍。
雖然他已經很小心了,但是楚香香還是疼出了滿頭大汗。
傷口擦拭到一半,楚香香疼得再也受不了了,扭頭哭著臉看著許宴問道:
“許宴,要不下次還是讓週週上吧?”
她很想給許宴表現的機會,可是真的太疼了啊。
“好。”
許宴趕緊出門喊週週。
周周來的很快,來到床邊,她輕車熟路的開始給楚香香擦拭。
之前楚香香還覺得周周手很重,但是經歷過許宴以後,楚香香才明白週週已經真的很小心了。
果然,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週週替楚香香上好藥,又包紮好,這才離開。
“我是不是很沒用?”
看著疼的滿頭大汗的楚香香,許宴突然開口問道。
楚香香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真的,她這個時候一點都不想當心靈導師,好嗎?
可是問話的是她相公,那還是破例一次吧。
兩人聊著聊著許宴就睡著了,看著許宴的睡顏,楚香香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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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緩緩的伸出手,開始替許宴診脈。
診完脈,楚香香就收回了手。
許宴最近應該受了不少傷,不過好在他體質一直不錯,所以暫時沒什麼問題。
不過再小的問題,累計的時間長了也可能變成大問題。
楚香香很想給許宴療養一番。
可是許宴沒時間,她現在也沒法替他針灸。
好在過幾個月就會去邊關了。
等到了邊關,楚香香再好好給許宴調理一番。
楚香香閉上眼睛想要睡覺,可是傷口一直隱隱作痛,讓她根本睡不安穩。
就這麼半睡半醒的到了第二天早上。
許宴睜眼就發現楚香香的臉色不對,“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嗎?”
“睡得還行,你睡得怎麼樣?”
“很好。”
這話許宴沒有說謊,有楚香香在身邊,他睡得很安穩。
可能是因為明天就要離開了,今天許宴對楚香香那是寸步不離。
除了上廁所,幾乎就沒離開過楚香香。
擔心楚香香無聊,許宴絞盡腦汁的將自己在軍營裡聽到的,好玩的好笑的事講給楚香香聽。
晚飯直接在楚香香房間裡用的。
看著桌子上那色香味俱全的菜,在看看自己面前的清粥,楚香香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還不如她一個人在房間裡吃,至少眼不見,心不煩。
這看得著卻不能吃也太痛苦了。
晚上許宴躺在床上,楚香香趴著,兩人都沒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對方。
想到許宴憋了那麼久,楚香香在心裡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許宴抓住在自己身上作亂的小手,無奈的開口:“香香,別鬧。”
“我沒鬧,我這是在幫你,還是說你不想?”楚香香委屈的看著許宴。
許宴怎麼可能不想,只是考慮到楚香香還傷著,所以這才一直壓著。
可是楚香香再這麼搗亂下去,許宴不確定自己還能不能壓住心裡的邪念。
“香香,你身上還有傷……”許宴用最後的理智提醒自己。
楚香香朝許宴拋了個媚眼,“我有辦法。”
許宴覺得他一定是瘋了,不然為何居然覺得這樣楚香香好美。
一刻鍾後,楚香香就後悔了。
她以為會很快的,誰知道她現在手都酸了,許宴還沒好。
“好了沒?”楚香香催促道。
良久,許宴悶哼一聲,一股特殊的味道在空氣中瀰漫開。
許宴湊過去在楚香香的臉上親了一口,笑,“香香,我愛你。”
楚香香翻了個白眼。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動物,想當初她想了多少法子,許宴始終不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