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線盒出現了一盒糖果和一個小型醫用麻醉劑,能遠端射出去的那種。
“嚯?”果然外掛機還是她的外掛機!
江韻嬋激動不已,組裝好自己的小型麻醉劑,就掏出糖果準備誘惑那小小的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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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散發著古怪味道的糖果放在了小軟墊子上,等著小松鼠出來。
片刻後,小松鼠就嗅著可愛的鼻尖出現了。
它的大尾巴在洞裡甩來甩去,明顯一副很開心的樣子。
“吃吧,”江韻嬋露出自認為最和善的笑容,當看到小松鼠捧起糖果的瞬間就射出了麻醉劑。
“biu!”江韻嬋輕聲道。
一擊必中。
小松鼠還來不及反應就倒了,江韻嬋扯住麻醉劑的彈簧一把將松鼠從樹洞裡撈出來,用小墊子一裹。
“嘖嘖,累死我了。”
江韻嬋輕輕點了點小松鼠的腦袋,便將小家夥放進了揹簍裡,開心地衝著白虎和黑駿馬道:“完活了!”
一人、一馬、一虎踏上歸家的征程。
黑駿馬噠噠地走了一段兒,突然返身往荒林深處鑽。
江韻嬋一愣:“哎,追塵!你走錯了!”
她拽了拽韁繩,奈何黑駿馬已經是一匹非常成熟的戰馬了,完全不聽江韻嬋的指揮,繼續噠噠地疾跑起來……往相反的方向去了。
明明是要回家,結果變成了往密林深處走。
江韻嬋哪見過這種操作,一整大懵逼,又不能跳馬。
她福靈心至,突然萌生直覺……黑駿馬會這般反常往另外一個方向跑,會不會華胤也在荒林深處?
江韻嬋下意識地攥緊了手裡的韁繩,整個人都緊張起來了。
“啊!”
“砰!”
“呵!”
……
伴隨著江韻嬋越來越深入荒林,她便越能清晰地聽到打鬥的聲音。
她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當看到華胤那飛躍如風的矯健身形、虎虎生風震懾敵人的紅纓槍,她再次對男人的武力值有了深刻的瞭解。
這……這不是吊打敵人嘛!
嘖嘖,看看這些黑衣人,是一個賽一個不中用!簡直毫無還手之力,被華胤矯健的身手摁在地上摩擦!
華胤的長槍挺立在空中,發出“嗡”地震懾之聲,聽得江韻嬋都想直呼“帥氣!”
她立刻翻身下馬,抱著白虎在一旁觀戰。
黑駿馬可等不住,響鼻一打,衝向自家主人便欲加入戰局。
華胤沒想到會在荒林之中遇見黑駿馬,他大掌拍地、身形猛地一躍就穩坐馬鞍之上,長槍直指,一幫蒙面黑衣人聞風喪膽!
“還來麼?”華胤挑眉,剛毅英俊的臉上滿是睨視天下的傲然。
臥槽太帥了嗷嗷嗷嗷!
江韻嬋揉吧著懷裡的小白虎,激動得險些流口水。
小白虎被挼得眼冒金星,認命地在主人的懷裡翻了好幾個滾兒躺平了,任由主人家揉吧了。
江韻嬋躲在角落裡嘿嘿一笑,卻被耳朵尖的華胤一下子聽到了。
他長槍一落,驀地扎向江韻嬋藏身的大樹。
我去!
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家人要打自家人了!
江韻嬋矮下身子抱頭就要躲。
紅纓槍如同離弦之箭,對準了躲在角落裡的江韻嬋強勢而去!
千鈞一髮之際,華胤虎目一瞪,發現了角落裡那抹熟悉的氣息。
是阿嬋!
華胤雙眸一緊,立刻飛躍出去一把握住了幾欲刺向江韻嬋的長槍!
“嗡!”
意料中的疼痛不曾傳來,江韻嬋可憐兮兮地抬起頭,正對上頭頂停在方寸之間的紅纓槍,和華胤肅穆冷峻的大黑臉。
她露出一個微笑:“你好厲害呀。”
華胤薄唇抿得緊緊的,長槍驀地入地,華胤一把揪住江韻嬋擁在了懷裡。
那炙熱的懷抱不由分說、霸氣十足,可江韻嬋卻察覺到了華胤心底的那抹後怕。
差一點,差一點他就誤傷了阿嬋。
她的手調皮地鑽到華胤的後背,輕輕拍了拍他堅實的臂膀:“我沒事我沒事,你不是沒傷到我嗎?”
華胤抿了抿唇,“你怎麼在這裡?”
“我來救動物。”江韻嬋摘下揹簍,露出裡面呼呼大睡的小松鼠。
華胤嘴角一抽,這松鼠心得多大,他剛剛才在這裡激烈打鬥了半天,連追塵都從荒林的一側跑到這裡了,這只松鼠還在呼呼大睡?
“我給它搞了一記麻沸散,不然還帶不走它呢!”江韻嬋攥了攥小拳頭,對小松鼠的膽小之態十分無語。
華胤恍然,合著是小東西被放倒了,不是真的沒心沒肺。
追塵腦袋上臥著白虎,江韻嬋牽著追塵;華胤一手拿紅纓槍,一手握著江韻嬋的手,二人一邊說話,一邊往荒林外走。
“這些人青天白日就把你引到這裡來嗎?”
“不是,我追過來的。”華胤抿了抿唇,追來以後才發現是個圈套。
恐怕是之前那老者故意設局的。
二人正說話間,突然,破空傳來一個“啵”的聲音。
華胤一回頭,便看到一枚暗器直指江韻嬋的後頸急速而來!
他已然來不及提槍反擋,即刻把江韻嬋護在懷裡。
江韻嬋一懵,小臉兒一紅:“你、你幹啥啊?”
走著走著的,怎麼突然就抱上了。
“上、馬!”華胤身形一震,咬牙切齒地道。
不對頭!
江韻嬋轉過身,卻被華胤摁住了肩膀:“快上馬!”
“你怎麼了?”
“我沒事!”華胤一把拽下她的揹簍,抱著將人扶上馬,。
江韻嬋將揹簍背在身前,望著華胤也立刻翻身上馬,低喝一聲“駕!”
饒是再遲鈍,江韻嬋也意識到,華胤受傷了!
就在那一抱之間,他替自己擋了暗器。
“華胤你沒事吧?你要撐住,我們去回春堂!”
她咬緊牙關,知道現在不是矯情的時候,立刻夾緊馬腹,讓黑駿馬急速趕往回春堂!
“我沒事,走就是了。”華胤的聲音平穩下來,江韻嬋卻越發緊張,她攥緊了韁繩。
大約行了半刻鐘不到,二人便進城了。
抵達回春堂的時候,江韻嬋率先從馬上下來,便見華胤唇色發白,儼然已經內失血了。
她急忙往華胤身後一瞧,他外裳上除了一個小小的窟窿眼,竟是一點兒血都沒流。
可傷口內出血更危險!
“你、你真是逞強!”江韻嬋怒罵一句,立刻扶著華胤敲開了回春堂的門。
聶掌櫃和於小貝還在堂內,江韻嬋帶著重傷的華胤進來後,可給二人嚇壞了。
“江大夫,這是怎麼了?”
“先給華胤治傷。”江韻嬋額頭冒出細密的薄汗,現在不是敘話的時候。
華胤堅持著睜開眼,如墨的眸子警惕地看向聶掌櫃和於小貝,江韻嬋一邊拿出針線盒一邊道:“聶掌櫃和於小貝都可信,不會把今日的事說出去的。”
暗殺華胤的人是誰都不知道,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險的道理,江韻嬋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