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墨沒待一會,便就走了出去,說是要和陸二五和陸一三玩一會。
屋子裡一下子又安靜下來,拓拔綾不自然的用手卷了卷長髮。
她垂下著眼眸,想象著剛剛那副畫面,只覺得整個身體又燥熱了起來,彷彿被大火炙烤一樣。
連同著耳根到臉頰兩側,都是好看的嫣紅。
謝晏之依舊彎著唇瓣,似是心情很好。
拓拔綾想了想,細白的貝齒咬了下唇瓣。
一不做二不休,她乾脆直接挑明。
剛剛那是她體內的戰鬥因子在作祟,她不是故意要回應他的。
“剛剛的事情……”
“我知道。”
“我其實……”
“嗯,我明白。”
“啊?”須臾之間,拓拔綾抬起頭,對著謝晏之溫柔的眉眼,頭頂緩緩冒出三個問號。
她還什麼都沒說,他知道什麼?又明白什麼?
“娘子,以往的事情我不會再提了。”謝晏之上前,握住了拓拔綾的雙手。
“即使你將我當成謝晏之的替身也沒有關係。”他說的情真意切,若不是身份不太合適,性別一換,拓拔綾懷疑他甚至能擠出幾滴眼淚。
且在那一剎那,拓拔綾覺得自己像是個狠心的負心漢,最渣的那種。
“不是,我……”她想要解釋,可謝晏之壓根就不給她這個機會。
“娘子,只要你此刻在我身邊就好。”謝晏之又道,他雙手落在拓拔綾的肩膀上,傾身緩緩的在她的眉間落下一吻,“以後你和我還有策兒,我們一家三口好好生活在一起。”
他將她帶到懷中抱住。
女人身上有股馨香,令他沉醉,難以自拔。
謝晏之垂下的眼眸中,晦暗迭起。
他可以不在乎以往的事情,不在乎她曾經屬於另一個男人,只要從現在開始,她願意拋開過去,同他在一起。
嘴角微微的翹起,他身上的涼意滲透出來,令人不寒而慄,可又被他慢慢包裹起來,不留分毫的破綻。
“石頭。”拓拔綾有幾分後悔,可一時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娘子,還是你已經不想要我了?”謝晏之鬆開了她,聲音一下子低了好幾度。
“是我哪裡不好,所以你不想跟我在一起?”他問道,兀自笑開,眼眸卻帶著自嘲與受傷的痕跡。
謝晏之這話就像個怨婦,但配上他那張臉,拓拔綾哪裡還有別的想法。
她只想哄他。
“不是,你很好。”拓拔綾回答道,給予他肯定。
至少在宮外的這段時日,謝晏之一直做到了一個丈夫的職責。
她沒有理由,也沒有合理的身份指責他分毫。
“那謝晏之呢?我和他比,誰更好?”他的眼神如同鋒芒一般直射著拓拔綾,一定要求個說法。
拓拔綾犯難了。
自己跟自己比可還行?
這不是精分嗎?
“自然是你好了。”拓拔綾無比認真的道,語氣帶著哄慰,“誰都沒有石頭好啊!”
“你發誓。”謝晏之明顯狐疑的望著她,似乎不相信她的話。
拓拔綾用手指著天,剛要發誓,別又被他堵住了話語。
“娘子,我相信你。”謝晏之說著,嘴角揚起著笑,“但是你得照著我的話說一遍。”
“說什麼?”拓拔綾不解。
“說你這輩子都只會同我在一起。”謝晏之目光灼熱的看著她,一字一頓的道,“永遠也不會和我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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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綾恍惚了一下,神色有些呆滯。
“娘子不願意說嗎?”謝晏之苦笑,“我知道,終究是我……”
“我這輩子只和石頭在一起,永遠也不分開。”拓拔綾照著他的話說道,那雙漂亮的杏眸和謝晏之的眼神對上,絲毫不怵。
她本就沒有打算和其他人談情說愛,謝晏之作為她的少師,若是一輩子留在宮中,豈不是代表他們在一起,永遠也不分開了?
拓拔綾只是偷換了個概念而已。
謝晏之怔楞的望著她,從她殷紅的唇瓣說出這句話後,他便堅定了自己一生的目標。
漆黑的瞳眸越發的幽深,他靜靜的道,“娘子,可不要騙我哦!”
這話說得帶著幾分笑意,語調又極其溫潤,讓人根本發現不了其中的危險氣息。
拓拔綾一無所知,鄭重的點了點頭。
“好。”謝晏之薄唇輕抿,而後湊過去,在她的唇角輕吻了一下。
他挪開了唇瓣,望著近在咫尺的女人,目光牢牢的鎖在她身上。
他當真了。
所以這一輩子,她必須只屬於他。
拓拔綾心驚肉跳了一會,又平復了下來。
再有半個月,她便帶著拓拔策回宮了,到時候謝晏之會忘記這裡的一切。
至於這承諾,自然也做不得數。
她頂多不將他發配邊疆,給他找個宮殿,終老一生吧!
“娘子,之前說到策兒的滿月之禮,我們還沒有說完。”謝晏之已經不再追究那件事,轉而又問起了滿月之禮的事情。
拓拔綾看他那般操心,便說交給他全權負責。
“好,我一定辦一個讓娘子喜歡的滿月之禮。”謝晏之點點頭,又詢問了一些大致的情況。
“你拿主意就好。”拓拔綾全都沒有意見,且她看謝晏之似乎很享受,便由著他去了。
謝晏之半摟著拓拔綾,薄唇噴灑出來的熱氣,盡數鑽到拓拔綾的脖頸上,“娘子,但願策兒也會喜歡。”
那一瞬間,拓拔綾寒毛立起,毛骨悚然。
她怎麼覺得謝晏之不太對勁?
從裡到外的詭異,對她的態度過於的親暱。
謝晏之並未覺得不妥,反而又湊到她太陽穴的位置親了親。
拓拔綾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她洗頭了嗎?
哦,昨日瓊玉給她洗過了,突然就放下了心。
“石頭,我有些困了。”
為今之計,就是裝睏倦,謝晏之定然不會不讓她睡覺。
“娘子困了?”謝晏之低眸看她。
“嗯嗯。”拓拔綾很誠懇的點頭。
“那娘子睡吧!”謝晏之並未離開,反而就這麼看著她。
“有人盯著我,我睡不著。”拓拔綾如實說道,被謝晏之這麼看著,就算她真有瞌睡,那也睡不著啊!
“好,我不看娘子。”謝晏之話是這麼說,非但沒有將目光挪開,甚至仍舊坐在這裡。
拓拔綾:……
算了,隨他去吧!
她躺下後,背過身子,眼不見為淨。
謝晏之望著拓拔綾纖細的背影,眼眸持續攀升著一抹強勢的佔有慾。
真好,娘子答應永遠只和他在一起了。
她的心中定然不是絲毫沒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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