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鍋,我來了。”
陸子墨嘴裡塞著東西,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
“唔……”拓拔綾著實被嚇了一跳。、
她還被謝晏之壓在床上,連忙拍著他的胸口讓他鬆開自己。
這讓陸子墨看到了還得了?
然而謝晏之抱著她,壓根就不肯鬆手。
陸子墨還一臉好奇的跑進去,看著床上的兩人,奇怪的問道,“表鍋,你們在做什麼?”
拓拔綾終於大力的將謝晏之從自己身上推開,然後火速的擦了下唇瓣,心虛的回答道,“沒有,我們什麼都沒有。”
謝晏之念念不捨的起身,望著那張佈滿紅霞的臉,笑意更甚。
他家娘子可真甜。
他都有些捨不得放開她。
“我不信,我都看到了。”陸子墨說道,語氣很堅決。
他眼珠轉了轉,目光在拓拔綾和謝晏之的身上各搜巡過一輪,突然伸出手點了點頭,一臉已經掌握情報的表情。
“哦,我知道了。”
拓拔綾:……
接吻被抓包,想想就丟臉。
“不是這樣的子墨,你聽我說,其實我們是在……”拓拔綾絞盡腦汁著想著措辭,怎麼解釋才能讓陸子墨認為他們倆不是在親親。
然而她話還沒有說出來,陸子墨就一臉看透的道,“你們一定是在玩摔跤運動吧!我前幾日還看了一場,十分精彩呢!”
“是是是,你說的對。”拓拔綾尷尬的呵呵直笑。
陸子墨這腦迴路她不服不行。
“表哥,可以讓我加入你們嗎?我也想玩。”陸子墨提議道,顯得頗為興致勃勃。
拓拔綾對準著陸子墨的那張臉,一巴掌拍了過去。
咋滴,他很想參與到他們的運動中來?
她終於明白陸文慧為何每次都想要揍陸子墨了。
這張臉真的很欠揍,不揍不行。
“哪邊涼快哪邊待著去。”她說道,一掃之前的尷尬。
反正陸子墨是個傻子,也不知道她剛剛在跟謝晏之做什麼。
可一想到她竟然和謝晏之互相咬嘴唇,她就……
剛剛一定是瘋了。
“娘子。”謝晏之不知拓拔綾如今所想,只是眼眸溫潤的瞧著她。
拓拔綾被他看的惡寒,是真不知道謝晏之又給自己腦補了什麼雷人的劇情。
連替身梗都想到了,就問還有什麼是他想不到的?
“表哥,白白呢?”陸子墨在床上找了半天,也沒有看到拓拔策。
“什麼白白?”拓拔綾不解。
“我小外甥啊!”
“誰告訴你他叫白白了?”拓拔綾可從來沒給她家娃起過小名,雖然她也考慮過,但她太懶了,懶得想。
“表哥不喜歡白白,那叫毛毛好了,他出生的時候那一頭烏黑的頭髮……”
“我看你是想給你那三隻鸚鵡舉辦喪事了。”
給她兒子取得都是什麼鬼名字,不知道的還以為陸子墨養了第四只鸚鵡。
“表哥。”陸子墨委屈的望著拓拔綾。
“算了算了。”她跟個傻子計較什麼。
拓拔綾也懶得跟陸子墨繼續糾結,看在他替自己當了那麼久工具人的份上,她還是忍一忍吧!
“表哥,那我小外甥呢?”陸子墨又問道。
“你小外甥不就在這裡。”拓拔綾說著,往小木床上看去,頓時黑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我臭崽子呢?”她問道,整個人都驚了。
剛剛明明還在這裡的啊!
完了,她把她兒子弄丟了。
“子墨,你看到策兒了嗎?”
“表哥,我小外甥不見了嗎?”
“子墨,我找不到他了,怎麼辦?”
謝晏之:……
看著他們倆哭喪著臉,在旁邊找來找去,他嘴角抽了抽。
這兩人眼睛倒是都挺大的,但他兒子這麼大一個人抱在他手中,竟然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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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晏之剛剛發現小家夥醒了,就將他抱了起來。
他忍不住提醒道,“在這裡。”
此時的小家夥正望著陸子墨和拓拔綾,那眼神和謝晏之如出一轍。
彷彿在看兩個傻子。
拓拔綾松了一口氣,還以為她家臭崽子不見了。
“石頭大哥,我可以抱一抱他嗎?”陸子墨眨巴著一雙靈動的杏眸,期待的問道。
小家夥長得太可愛了,他好想抱一抱啊!
謝晏之不確定,看了拓拔綾一眼。
“只准抱一下,你小心一點抱著他。”
陸子墨的性格比較冒失,拓拔綾自是有些不放心的,但是望著陸子墨祈求的小眼神,她又不好拒絕。
“表哥放心吧!我一定會很小心的,我有經驗。”陸子墨保證道,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你有什麼經驗?”
“翠翠紅紅和綠綠小時候就是我照顧的啊!”陸子墨自豪的道。
拓拔綾:“那我可真謝謝你了。”
拿她兒子和那幾隻鸚鵡比較。
拓拔綾才想起來,陸子墨將那幾隻鸚鵡看成自己兒子。
所以四捨五入等於那幾隻鸚鵡是她兒子的表兄們?
“表哥,他好可愛啊!比我的翠翠紅紅和綠綠還可愛。”陸子墨驚奇的道,抱著拓拔策的手格外的小心,生怕弄疼他。
“那肯定的啊!”
人類幼崽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愛的生物。
抱了一小會後,乳孃過來,便要給拓拔策餵奶了。
陸子墨依依不捨的遞了過去,還對著乳孃吩咐道,“你可要小心點,別把我小外甥弄哭了。”
“公子放心吧!”乳孃點頭,自然是十分有經驗的。
拓拔策被抱走後,房間裡一時寂靜無聲。
陸子墨看了看兩人,然後就發現他們倆的嘴唇皆有些紅腫。
“表哥,你的嘴巴怎麼了?”他好奇的問道。
拓拔綾經過他這麼一提醒,才感覺到雙唇麻麻的。
該死的謝晏之!剛剛咬得她好疼。
拓拔綾幽怨的眼神遞了過去,謝晏之看到後,無奈的笑了笑。
陸子墨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又指著謝晏之,“石頭大哥,你的嘴巴也是紅的。”
“嗯。”
“哦,我知道了……”
拓拔綾的心臟又提到了嗓子眼,真怕下一秒又從陸子墨嘴裡聽到什麼驚世駭俗的話。
“我們剛剛吃了點辣椒,所以是被辣到了。”
這一回,謝晏之主動的替他解惑。
陸子墨倒是沒有懷疑,點了點頭,“這樣啊!”
拓拔綾松了一口氣,她已經不想再面對那樣無從解釋的翻車現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