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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5:第七章 床頭風

回到後宮的莫言,漸行漸緩,尤其看到自己寢宮內燈火通明,更是直接停下了腳步。她越來越怕和淳子言獨處了。

“娘娘,您回來了,陛下已經在寢宮等候您多時了。”不料淳子言身邊的宦官眼睛倒是尖,急忙迎了上來。

“這麼晚了,陛下還沒歇息?如今剛剛復國,百廢待興,你們當差的也不知好好規勸一番?”莫言不輕不重的訓斥了一句。

“哎呦喂,娘娘啊,您可是冤枉死奴才了,奴才們自然謹遵娘娘的懿旨,每日提醒陛下勤政,可您也知道,如今陛下心中啊,還惦記著一件大事呢,便是這‘國本’未立啊。”宦官笑道。

莫言秀眸微眯,可面上還是保持著淡然的儀態。

“說來也是,陛下如今正值壯年,你等也抓緊,從‘八大家’氏族內尋些適齡妙女,充實後宮。”莫言淡淡道。

“娘娘啊,陛下不允啊,生怕娘娘,生怕娘娘這心中‘吃味’不是。奴才是真佩服娘娘,歷代後宮爭寵,不比前線戰場的腥風血雨來的平靜。換了別人啊,要是娘娘如此位置,巴不得陛下一輩子專寵呢,您倒好,天天忙著替陛下張羅著選秀,充實後宮。依老奴看吶,娘娘應該把握機會,抓緊誕下皇嗣才是……”

“啪……”這口沫橫飛的宦官,突然被莫言賞了一巴掌。抽得一蒙,急忙跪扶在地。

“大膽的奴才,皇嗣國本,也是你等敢胡亂言談的?下次若再讓本宮聽到你等胡言亂語,非割了你們的舌頭不可。”莫言冷聲怒斥道。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老奴多嘴,老奴該死。”只見那宦官嚇得不斷抽著自己的耳光。

“可是愛妃回來了?”不料卻驚動了淳子言。

只見他緩緩來到近前,掃了一眼兩腮紅腫的宦官,笑問道。

“不知奴才們如何惹得愛妃生氣啊?和朕說,朕摘了他們的腦袋,替你出氣可好?”淳子言安撫著。

“皇上,您是聖君,是明君,豈可為了妾身妄殺忠良?適才啊,是妾身見殿內燈火通明,猜測陛下定在等候,這才加緊了腳步,不想天黑路滑的,扭了一下腳踝,您也知道,臣妾還在適應著我族的‘旗鞋’,這察主管啊,離著老遠便跑來攙扶臣妾,自責的說伺候不周,怕陛下怪罪,才賞了自己耳光。我剛寬慰著,說陛下聖明不會怪罪,您看您居然來拆臣妾的臺。”莫言撒嬌著。

“哦?倒是朕失察了。察總管,起來吧,念你盡忠,賞你一個月俸祿,去內務府領罷。不過下次,定要小心服侍,回頭派人,把這鵝卵石的路面兒,全給朕換嘍。”淳子言下令道。

“是,是,奴在這就去辦,謝皇上賞賜。”這宦官才擦了擦冷汗,躬身退去。

“愛妃也是,朕豈不知今日你有正事替朕辦,多等上片刻又有何妨?來人啊,傳御醫。”淳子言對這莫言,還真不是一般的寵愛。

“哎呀陛下,就是小小扭了一下而已,您又不是不知道臣妾的武藝,大晚上的傳什麼御醫啊?被大臣們知道了,不得說我是‘紅顏禍國’嘛?”莫言嬌嗔道。

“哼,誰敢?”不料淳子言倒是抖起了威風。

“好好好,臣妾知道,這天下啊,沒有人敢違逆陛下的意思。”

“愛妃真的無礙?”淳子言再次問道。

“真的無礙。”

“那便好,來來來,夜深風大,披上朕的披風,我們回宮吧。”說著,淳子言將披風披到了莫言的肩上,並且攬著她的香肩往寢宮走去。

莫言被摟著,有些渾身不自在,但也不敢拒絕。

兩人回了寢宮,淳子言擺了擺手,摒退了下人。

目光熱切的看著莫言,對於這個跟了自己十二年的人間尤物,淳子言卻一直未能得償所願,一親芳澤。

見淳子言的目光,莫言豈能不知他的心思?

“對了陛下,臣妾有事稟報。關於那財紳莊的提議……唔……”莫言突然秀眸微瞪,淳子言已經吻上了他的嘴,手上也不怠慢,在莫言身上胡亂揉捏著。

這不是她第一次被淳子言如此對待了,起初她也很木訥,覺得早晚要發生的事兒。可心中卻越來越反感。

“陛下!”莫言推開了意亂情迷的淳子言。

只見淳子言有些不悅。

莫言才急忙又貼了上來,靠近淳子言的懷裡。

“陛下,您又不是不知,臣妾的練的功夫到了關鍵的階段……”莫言解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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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如今你貴為真定國的皇貴妃,只要誕下龍嗣,便可封后,母儀天下,還練什麼勞什子的武功?當初是無奈,如今朕已復國,還沒能力保護你不成?”淳子言不悅道。

“臣妾當然知道,以後陛下會保護我,只是您也瞭解,若是在神功關鍵時刻,破了身子,對臣妾而言,不止是破了神功那麼簡單。一身打打殺殺的本事,臣妾不稀罕,可萬一……萬一若是損了身子,沒法替陛下延續皇嗣,這……臣妾不如死了算了。”言罷莫言哭得梨花帶雨。

“哎呀,哎呀,愛妃,是朕不好,是朕情難自禁,別哭,你別哭啊。朕答應你,等你邁過了神功的這個坎兒,再替朕生太子,好不好,別哭了我的心肝兒。”淳子言哄著。

“陛下,說話算數?”莫言漸漸止住了哭聲。

“當然,朕一言九鼎嘛。”淳子言點頭保證著。

“這還差不多,如此陛下近期也少來這後宮,一則天下初定,許多要事等著陛下處置。臣妾可怕擔了那‘紅顏禍國’的罵名。二來麼,陛下如此熱情,鬧得臣妾也心焦,乾著急,這神功難成,卡著越久陛下不越要等著?”莫言哄道。

“哎呀,天下初定,百廢待興,朕豈能不知,不過有宇兒替朕盯著這天下,能有什麼紕漏?”淳子言不耐煩道。

“睿親王的能力,自然不需懷疑,可臣妾啊,只擔心三年過後,陛下留得住親王的人,留不住他的心。”莫言笑道。

淳子言一愣。

“此話是何意?”

“陛下不是不知道睿親王的心思,同財紳莊三年的協定到了,結束了和胡人的戰爭,我估計他定會南下找那陳財神去。”

淳子言眉頭微皺。有淳子宇在,他大可高枕無憂,做這安穩皇帝,若真被莫言言中,那他的好日子可就到頭了。

“嗯,此事是要從長計議,愛妃,不如,索性賜婚如何?宇兒也到了該成家的年紀,便讓他娶了陳紳兒。一來麼,這陳紳兒若是嫁入了我真定國,財紳莊自然也會為我所用。二來麼,也杜絕了宇兒南下的心思,一心為我輔國,豈不是兩全其美?”淳子言眼睛一亮。

莫言卻不由一驚。

“不可!”

“哦?愛妃何出此言啊?”淳子言不善的盯著莫言問道。

“這,唉,陛下小瞧了這陳紳兒,她的野心何止於此啊?若是真的讓睿親王娶了她,以睿親王如今在軍中的威望,加上財紳莊到時候掌握了真定國的經濟命脈,若是再提前有了子嗣,過些年,這真定國的天下,還是不是陛下說了算尤未可知啊。”寧言急忙道。

淳子言眼睛微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睿親王敦厚,重情義,陛下您最瞭解,臣妾擔保他必不會有異心,但那陳紳兒,豈是池中之物,說不定早就打著這如意算盤呢。別的不說,若是她真對睿親王有意,又豈會與那狼鬍子不清不楚扯不斷的關係?依我看吶,她是在睿親王和那兀朮狼之間‘待價而沽’呢。如此城府,著實可怕,您不知,適才宴席上,她就財紳莊在我國分部一事,更是咄咄逼人。雖然臣妾盡力拖延了她在我國發展農牧的計劃,但她哪裡肯死心,居然把主意打到了藥材和礦產生意上,居心叵測啊。”莫言添油加醋道。

“哦?”淳子言略微思索道。

“眼下同胡人鏖戰,物資耗費巨大,饒是無暇發展農耕,但若她真能在我國建立起藥材,礦產體系,我軍的後勤也有所保障。如此,倒也未嘗不可。”

“話雖如此,但就怕被臣妾不幸言中,萬一此女居心叵測,日後對我真定江山是福是禍還真不好說呢。”莫言冷冷道。

“這個……愛妃有何高見?”淳子言問道。

“我一婦道人家,哪裡敢有什麼高見啊?被人知道了又說陛下對臣妾‘管教’隨意了。”莫言矯情道。

“哈哈哈,愛妃,那不都是人前演戲麼,你我夫妻二人同心,這真定國的天下,未來還不是我們孩子的,你可不能只看不管啊。”淳子言說著,手上再度不老實起來。

“要依臣妾的意思,既然明裡我們的確找不到好的理由阻止她發展藥材和礦產生意,不如暗中……”莫言秀眸微眯道。

“難道你想殺了她?”淳子言都被這想法嚇了一跳。

只見莫言白了淳子言一眼。

“殺她?開什麼玩笑?且不論她本身的身手不俗,乃是‘蕭嵐譜’上排名第四的高手,就算是背後的‘摘星樓’我們現在也得罪不起。”

“切,‘蕭嵐譜’?也就那麼回事兒,前三甲便不說,依我看,愛妃你的武功就比她陳紳兒強出幾條街去,什麼天下第四,笑話。”淳子言可是知道,近幾年莫言的武功突飛猛進,他還真就沒見過武功能比莫言厲害的人,這也是為何他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對莫言忍讓的原因。

“唉?”莫言一堵淳子言的嘴。

“陛下,我不是說了麼,我武功大進的事兒,是你我夫妻二人的秘密。就連睿親王都不能說,這可是你我夫妻二人最後的保命底牌。”莫言緊張道。

“哎呀,知道拉知道拉。那不能殺她,你說的暗中是什麼意思?”淳子言追問道。

“這個麼……交給臣妾來辦便好了,你就不用多問了,我保證她陳紳兒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最後灰溜溜的撤回蕭嵐國。”莫言冷笑道。

“好好,愛妃啊,那這事兒就交給你來辦吧。可還有一件事兒,你是不是忘了辦啊?”淳子言的笑容有幾分曖昧。

莫言一愣,隨後嬌羞的白了淳子言一眼,將他扶上了床榻,而莫言則在他面前,緩緩伏下身子,解開了淳子言的黃袍玉帶,眼神漸漸冰冷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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