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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6:第一章 紅顏禍國,紅顏救國

接到了陳紳兒的“紅線任務”。蕭美華先是吃了一驚,但卻並沒有怒。縱然有些不理解,可她還是按照陳紳兒的要求,加派了人手入大寧皇宮。

此時大寧和北胡的大戰已經拉開帷幕。淳子言御駕親征,起傾國之兵八十萬,大舉入胡。而兀朮狼也同樣點兵六十萬,與大寧軍鏖戰於沁河草原。一望無際的草原上,雙方營寨延綿數百裡,每日大小十餘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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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著兵力優勢的淳子言,逢戰必接,卻不料連戰連敗,兀朮狼每次對陣前必出營挑戰,大寧接戰武將從沒有能從兀朮狼手下撐過十個回合的。甚至連當年護送淳子兄弟入蕭嵐,為大寧光復立下赫赫戰功的勳將馬佳鴻,都被兀朮狼挑殺於陣前。短短月餘兀朮狼就將長驅入胡的寧軍逼出了草原,大寧國無奈只得再次依靠聖山山脈的天險與北胡對峙,損失兵力二十萬,反觀北胡,傷亡不過五萬。

幸虧大寧國力有所增長,經財紳莊幫大寧安穩了農耕,睿親王實行財政革新後,雖然只有短短一個年頭,已見成效,所以饒是戰場上淳子言吃虧不斷,亦不必擔憂後繼無力,保有國力的優勢。

此戰同樣引起了蕭嵐國的高度重視,宣和帝趙玉誠每日散朝後必留下忠武王寧天衡分析戰局。而寧天衡對此戰的評價,則總結為一句話“北胡狼主,勇如一國,敵萬人!大寧非睿親王出馬莫能破之。”

然此時的睿親王淳子宇,卻依舊被禁足府中,還沒有從陳紳兒逃婚的陰影中走出來,每日借酒消愁。大寧朝中也多有請淳子言啟用睿親王的諫言,饒是淳子言經歷了數次敗陣,自知不是兀朮狼對手,但如今騎虎難下,卻怎能拉的下這麵皮?斬了幾名“死諫”之臣後,再無人敢提此事。君不必賢於臣,但君就是君,此事只可意會卻不可言傳。

淳子言的一意孤行讓大寧朝中人心不穩,朝臣們不敢再“冒死直諫”,便只有暗中求助太后寧傲楠。但太后對自己兒子豈能不瞭解?淳子言雖為長子,如今貴為君王,可自幼便活在淳子宇的陰影中,饒是淳子宇事事謙讓,卻難以開啟淳子言的這個心結。此番閥胡,表面上乃是為了大寧的國威,對狼主兀術狼的搶親採取的報復之戰,可實際上,淳子言更多的是想證明,他大寧國君的本事不弱於睿親王罷了。因為明白這點,所以除了努力安撫朝臣,撂下一句大寧必勝的口號外,寧傲楠也沒有更好的辦法,若是連她都開口逼迫淳子言啟用睿親王,估計淳子言會更受打擊,到時候兄弟間若生出了嫌隙,大寧國才真的危險了。只希望淳子宇能儘早走出陰影,重新振作起來。若是他願意擔當重任,必是有辦法給淳子言臺階下的。

就在大寧朝中快亂成了一鍋粥的時候,同樣被“禁足”的懿貴妃宮內,卻是一片安靜祥和。自從擺脫了淳子言的糾纏後,莫言第一次嘗到了為自己而活的幸福感。唯獨不順心的是得知了淳子宇要迎娶陳紳兒的訊息。於是莫言暗中派人將此訊息透露給了兀朮狼,本想誘兀術狼再起兵災,這樣淳子宇便無法完婚。不料那兀朮狼竟然單騎闖宮搶親,這讓莫言不得不暗中監視,萬不得已只能親自出手殺了陳紳兒了,卻沒想到那陳紳兒居然逃婚而去……

意外不止於此,就在陳紳兒逃婚的當天,莫言得知了一個天大的秘密,這才趁人無暇管顧於她的空檔,暗中南下,滅了奔流寨,燒了陳紳兒起家的根基。

重返大寧不久,便傳來了淳子言前線戰局不利的訊息,彷彿連老天都在幫莫言一般。

這天,被“禁足”的懿貴妃,居然出門了,面見了太后寧傲楠。沒有人知道二人間說了些什麼,只知道懿貴妃回宮不久,便傳出了“薨逝”的訊息。一時間宮人們臆測紛紛,人心惶惶。有說懿貴妃得罪了太后,被賜死的,也有說懿貴妃同玄靈子大戰,重傷不愈的。

訊息傳到了前線淳子言這兒,淳子言居然只丟下了個將大軍分派駐守國境線的命令便輕車簡從,連夜返都去了。直到親眼見到了莫言的“屍體”,淳子言還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戰事失利,痛失愛妃,淳子言即傷心,又不甘。奈何事已至此,淳子言只能下令將懿貴妃追封為後,按國禮葬之。

就在淳子言還沉浸在莫言“薨逝”的悲痛中,未能緩和,大寧國喪之際。兀朮狼終於趁著這個機會,一舉突破了大寧國的防線,胡人鐵騎長驅直入,僅十餘日,除了寧軍死守的城郭外,大寧半壁江山淪陷,烽火遍地。

大寧國在光復了短短不到兩年後再次風雨飄搖起來。淳子言深受打擊,欲引咎退位,不理朝政,不見臣工。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般的朝臣們,再也顧不上什麼皇命了,紛紛聚集到了睿親王府外,求見淳子宇,希望他能力挽狂瀾,挽救大寧之將頹。可睿親王府門緊閉,淳子宇誰都不見。

這天夜裡,淳子宇身著單衣,依靠在王府後院的石亭之中,披頭散髮,眼睛紅腫,多日未曾洗漱的原因,原本面如冠玉的臉龐上,已經長出了胡茬子,不知道他在此坐了多久,只見石亭中滿是喝空的酒罈。非但是還沉浸在陳紳兒逃婚的事情中無法自拔,更是為眼下大寧國的危局而深感無力。他淳子宇不是神仙,如今的局面,對大寧來說,恐怕離再次亡國的結局不遠了。若是大寧真的亡了,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乃是大寧的罪人!此時的淳子宇不禁想起了古書中所言,“紅顏禍國”啊!

淳子宇搖搖晃晃的起了身,努力撐著眼皮,四下翻著空酒罈……

“噥……”一隻玉手,將一個酒壺遞到了淳子宇面前。

淳子宇甚至都沒管是何人遞來的酒,抓過酒壺,仰頭便灌。

“唉……”一聲長嘆,淳子宇只覺被攬入了一個香軟的懷抱中,一隻手替他整理著凌亂的髮絲,為他撫平著微皺的眉頭。

良久,淳子宇才努力抬起頭,睜開眼。

“紳兒……不要走!”言罷,淳子宇睡了過去,卻見那玉手微微一僵,再次緩緩替夢中的淳子宇,輕輕撫眉。

也不知睡了多久,當淳子宇再次睜開眼睛,發現自己醉在了亭中,被人抱著,不由皺起眉頭。當看清抱著自己的人的面容後,嚇得一個激靈跳了起來。

“你你你……皇,皇嫂,你不是……淳子宇拜見皇嫂!酒後失禮,望皇嫂恕罪!”淳子宇急忙躬身施禮,惶恐道。

只見莫言一襲青色素衣,依舊靜坐亭中,笑靨如花。

“哈哈……我還第一次見你如此惶恐之狀。”

淳子宇額頭見汗,最近一段時日他的確是有些醉生夢死的,所以一時也拿捏不準,印象中好像是有人稟報過懿貴妃薨逝了,但這大不敬的問題,淳子宇也不敢問啊。可不管怎麼說,這莫言也沒道理出現在自己的府中,他甚至還躺在她的懷中睡了一覺,這……

見淳子宇不開口,低著頭也不敢看自己,莫言漸漸收斂了笑意。

“宇,‘懿貴妃’已死,從此世上再無‘莫言’。如今的我,自由了。”莫言認真道。

淳子宇錯愕的抬起了頭,盯著莫言,滿眼的難以置信。

“你這是……”

“呼……”莫言緩緩吐出了一口濁氣。

“我的心意,很多年前你便知道吧。你可知這麼多年我跟在淳子言身邊,做他的影子,是怎麼過來的?可我無奈,因為摘星樓將我送給了淳子言,如同一件玩物。當然,也從我這裡探聽他們想要的訊息。因為,他們掌控著我的生死!”莫言幽幽道。

淳子宇眉頭微皺。

“你當然知道,這世上怕是沒什麼事瞞得過你的眼睛。可你更知道,我絕不會做出賣你們兄弟的事情,哪怕是死。我也知道,這世上,只有你兄弟二人是真心對我好。”

“既然皇嫂都明白,不知此番來見臣弟可是有何吩咐?”淳子宇恭敬問道。

“都說了,懿貴妃莫言死了,你以後不要再叫我皇嫂,除非你也想讓我死!你難道不知我詐死脫身,乃是欺君之罪?”莫言語氣不悅。

淳子宇眉頭皺得更緊了。

只見莫言緩緩起身,走近淳子宇,抬起了玉手,替她撫平了眉頭。

“當年我說過,我要替你撫平眉頭,讓你在這世上再無愁事。不過彼時,只是我一廂情願罷了,生死不由己,遑論照顧你。可是現在我可以了,宇,我擺脫了摘星樓,擺脫了淳子言。從今往後,我是你的人,你淳子宇一個人的人。”言罷,莫言投入了淳子宇的懷中。

淳子宇一愣,隨後將她推開。

“既然姐姐跟隨皇兄不開心,不幸福,宇兒也不敢強迫,會一輩子替你保守這個秘密。記得當年你讓我答應你,有朝一日,若是皇兄要殺你,讓我救你你一命。彼時我雖然沒有答應,但我的心思,想必姐姐也能猜到。如今,就算應了你的這個要求吧。不管姐姐以後有何打算,請珍惜這來之不易的‘自由’,沒必要再為了誰而活,尤其是我。”淳子宇嚴肅道。

“哈哈哈……既然你都說了,如今的我是‘自由’的,那麼自然是我想在哪裡就在哪裡了,我就想跟在你身邊如何?”莫言笑道。

“這怎麼可以?若是被人知曉那還得了?”淳子宇豈敢冒這天下之大不諱?

“放心吧,以後我在你身邊,可以遮面,不隨你入宮,也不求你給我什麼名分,只要能跟在你身邊,照顧你就是了。難道你是嫌棄我?瞧不上我的本事?”莫言略顯委屈道。

“怎麼會?他人不知,我豈能不知,姐姐為了我大寧復國,不知操勞了多少。可饒是皇兄不察覺,我也過不去心理這關,畢竟你我曾為叔嫂,不清不楚的竄在一起算什麼?我淳子宇頂天立地的大寧男兒,若不能娶,便不會耽誤你一輩子。”淳子宇正色道。

“若是娶了呢?”莫言挑眉問道。

淳子宇雙眸微眯。

“若是娶了……便是從一而終,豈能讓未來的妻子沒有名分?”

莫言笑了,很開心。

“你這番話,我記下了。可我也知道,你心理還惦記著那個女人。”

“莫言姐姐,你既然明白我的心意,何苦執著於此?此生……我非陳紳兒不娶!”只見淳子宇搖了搖頭,堅定道。

莫言鳳眸微眯,眼中寒芒一閃而逝,隨即笑了笑。

“你還記得我跟隨你們兄弟多久了麼?這天下間,恐怕沒有人比我更瞭解你。今日之事,若是沒有十足把握,我豈能前來自討沒趣?”

“你什麼意思?”

“隨我來!”言罷,莫言當先進入了淳子宇的書房。

淳子宇略微猶豫還是跟了進去。

“把門關上。”背對著淳子宇,莫言淡淡道。

淳子宇卻沒有動,只見莫言單手一揮,一道勁風將所有的門窗全部關閉。淳子宇眉頭皺得更高了,不知道莫言的葫蘆裡到底賣得什麼藥。

莫言依舊背對著淳子宇,從桌上拿起了一個酒壺,仰頭便灌。良久才緩緩褪下了上衣……

淳子宇眼瞼狂跳,因為在莫言的背上,漸漸顯露出了一副淡紅色的圖案,清晰後,才辨認出來,應該是一副地圖,還有一個奇異的徽記。

“這是……”淳子宇大感詫異。

“宇,你和淳子言只知道我出身摘星樓,卻不知,我真正的身份,乃是西域聖城維路子模的城主之女,亦是西域聖教的聖女。只是在我還小的時候,城邦被奪,父母雙亡,後面才被蕭美華尋到,帶入了中土,進了摘星樓,被當做繁星培養。我背上的徽記,乃是我家族的家徽。至於那地圖……則是我父親藏匿的寶藏。這個秘密,如今天下除了你我,沒有第三個人知曉。因為此紋身乃是以一種禽血所刺,非飲酒不現。”莫言淡淡道。隨後重新披上了青衣。

淳子宇更感驚愕。西域多城邦,數百年來也是相互攻閥吞併,但所有人都信奉一個教派,便是西域聖教。所有的西域城邦都是神權共治的體系,這也是為何當年狼主兀敕西征到維路子模的時候遭到了十數個大城邦的聯合抵抗。沒想到莫言居然有如此驚人的身世。

緩了緩情緒,淳子宇才再次開口。

“既然如此,莫言姐姐身份高貴,我將派人護送你回西域故土。”

莫言緩緩轉過身,盯著淳子宇,面色緋紅,不知是不是酒力未過的原因,還夾雜著幾分“媚眼如絲”的味道。

“不,你該知道,如今的西域城邦同當年的真定國一樣,被胡人奴役著。北胡不滅,我便是回了西域,也難有做為,何況我只是個女子,對這些家國大事不感興趣。除非……”莫言幽幽道。

“除非什麼?”

“除非……能幫到你。北胡的鐵騎已經踏平了大寧的半壁江山。我知道你累了,可你不能卸下這擔子。我知道你還惦記著那陳紳兒,可如今的大寧需要你。而你,也需要我,在如此不利局面下,就算是讓你重掌兵權,也難以應對北胡的大軍了。可若是我能為你,重返西域,聯合城邦,在北胡的西側起兵策應……”莫言說到這兒,便不再開口了,她知道以淳子宇的聰明,應該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只見淳子宇的眼睛漸漸亮了起來,若是如此,則大寧國還有救。

“莫言姐姐,若是你肯襄助,便是我大寧國的恩人,請受淳子宇一拜!”言罷,淳子宇將行大禮,可莫言卻抬手一託,沒讓淳子宇拜下去。

“宇,你該聽得明白我的話。什麼大寧,什麼國家,對我來說一文不值。我只想幫你,如果這能讓你的眉頭不再皺起,我就願意。”莫言認真道。

淳子宇愣在原地,良久……他沒有問莫言有什麼條件,因為他不蠢。

莫言也不急,就靜靜的站在淳子宇面前,等待著淳子宇的決定,胸有成竹。正如她所言,她太瞭解淳子宇了。

終於,淳子宇喟嘆了一聲。

“好,若是能挽救大寧的危難,戰事平定後,我隨你去西域!”

莫言鳳眸微眯,顯然這個結果並不足以讓她滿意。

“記得當初,你好像也如此答應過了陳紳兒。結果嘛……卻是讓她苦等了多少年,我不想和她一樣。”莫言淡淡道。

“那你想要如何?”淳子宇冷聲問道。

只見莫言緩緩拿過兩隻酒杯,斟滿。一杯遞到了淳子宇面前。

“本來,應該把我的‘一切’都給你。就連淳子言這麼多年都不曾得到的‘一切’。可現在還不是時候。所以,我要你給我的保障,便是喝了這杯合巹酒。”莫言正色道。

淳子宇不由眉頭大皺,盯著莫言,良久未動,內心不斷掙扎著。

見淳子宇不動,莫言也不惱,反而笑著說。

“怎麼?莫不是想起了當日和陳紳兒的合巹酒?你可要看清了,站在你面前的是我,不是那個跟著鬍子逃婚,讓你變成天下笑柄的陳紳兒!”

聽了這話,淳子宇內心中剛剛結了痂的傷疤彷彿被生生撕開了,只見他的眼睛漸漸紅了起來,緩緩抬手,接過了酒杯……內心哀嘆著“紅顏禍國,亦可救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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