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海外市場拓展難度加大，受到美股的波動影響，宮氏集團市場份額擴大已經停滯很久了，我認為……”
市場部的人在那滔滔不絕。
海外市場是宮氏集團這幾年的發展重點，一涉及到這個問題，所有人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看著。
“宮氏的競爭對手目前也在大力開拓海外市場，幾乎是同時登陸北美和歐洲，營銷策略打的是服務好價格低。”
看得出來，這次市場部的人也是花了大功夫去做調研。
一個個致命的問題突然都擺了出來，也不給這群高層來個緩衝的機會。
看著PPT上標紅的字型，眾人只覺得一陣窒息。
讓他們現在立馬出個方案解決一個問題，還是有可能的。
但是一下子解決所有問題，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眾人下意識把目光放在宮凌凡身上，期待總裁能說出什麼來給他們穩穩心神。
可惜，被寄予厚望的總裁大人只是眯著眼睛看著PPT不說話，沒有任何和他們用眼神交流的意思。
盯著總裁看半天，除了覺得他越來越帥以外，屁結論都沒總結出來。
市場部的人介紹完，就是輪到策劃部的人發言。
戴著眼鏡的策劃部總監站起來，看了所有人一眼，發現都愁眉苦臉的，這才心裡有點底。
畢竟他也沒想出什麼好辦法來。
……
這邊一不小心發現一個新天地的顧雪旋，沒有立馬就反應過來，而是站在門口往裡看，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那個地球儀是任意門嗎？
片刻後，顧雪旋反應過來，那不是任意門，這是不過是宮凌凡在辦公室里加的一個密室而已。
至於密室裡有什麼，從來不缺乏好奇心的顧雪旋決定親自過去看看。
密室的空間其實不大。裡面兩張大桌子，上面都放滿了各種資料夾A4紙。
牆上也被填的滿滿的，都是什麼各種關係圖。
隨便拿起一張紙，上面都是調查報告。
尤其是福利院三個字格外的扎眼。
會議室。
“對於市場部總監提出的問題，策劃部也是想了一下解決辦法，至於行不行得通，就看諸位的意見了。”
客套夠了夠，總監清清嗓子開口道，“開拓市場腳步停滯，就要尋找辦法來作為動力推動發展。順應時代，才是最好的辦法。我們也進行了市場調研。”
“目前全球範圍內都在推行人工智慧雲計算方向，幾乎是全民迎來大資料時代。宮氏集團的專案也不是什麼中世紀的古董，轉型不會很困難……”
他這麼說著，立馬就有人拍桌子提出異議。
“等會兒，這宮氏又不是你們策劃部的，做了這麼多年你說轉型就轉型，是不是有點草率？”
這人還算是客氣。
這話一出來，下面立馬就有同樣不服氣的人附和。
“說轉型，還不是要用發展速度做犧牲？這不是本末倒置嗎？”
“看洋鬼子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還有沒有一點主見了？堂堂宮氏也不怕被人笑話。”
……
一時之間，會議室裡像是開了鍋，眾說紛紜，莫衷一是。
坐在主位的宮凌凡始終不說話，連站在他身後的劉秘書都猜不到此刻他在想什麼。
眾人越吵越兇，誰也沒想到策劃部總監一石居然能激起千層浪。
聲音越來越大，都快把房頂掀開了。
劉秘書恨不得要拿出耳塞讓自己什麼也聽不見。
平時各個看起來都是個文明人，怎麼一碰到他們利益，就全都有返祖的架勢呢？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終於意識到這個房間裡最有資格，能做決策的人還沒開口，他們這群拿著一小部分股份的人吵的再兇也是沒用的。
聲音一點一點變小，目光再次集中在宮凌凡身上，像是想要讓宮凌凡給他們個什麼說法。
很可惜，宮凌凡這人除了自己老婆就不再慣著什麼人。
他們想要說法，宮凌凡何嘗不知道。
看著這群人一臉貪婪，宮凌凡莫名噁心。
可是一開口居然是一聲帶著譏誚地反問，“吵夠了？”
鴉雀無聲。
誰也不敢說話，再瞎也看出來宮凌凡心情不好。
“不說話啊？剛才不是很厲害嗎？我看著你們挺想給策劃部的吃了啊！你看我要不要順著你們的意思，把他停職？”宮凌凡聲音很冷。
他一動沒動，卻讓眾人覺得被扇了個嘴巴，臉上火辣辣的燒得慌。
“我看還是我的問題。”宮凌凡突然站起來，臉上沒有其他的表情，是平時的面無表情。
可卻讓人察覺出不同尋常的陰沉。
“時間長不換換新空氣，是不是還覺得我宮凌凡非你們不可了？”
這句話就像是一碗毒藥，直接給屋子裡的人都毒啞了。
就是再傻也能聽得出宮凌凡是什麼意思了吧。
不就是想要換血嗎？他宮凌凡動動手指，立馬有人爭先恐後地湧進來。
宮凌凡什麼人？A市金字塔頂端的男人，是他們可望不可即的高度。只要他給個眼神，都是額外的施捨。
被宮凌凡這麼一說，方才叫的最厲害的幾個人頭都快低到桌子底下了。
說完那句話，宮凌凡目光陰鷙地在會議室裡掃視幾周後，沒有立馬說話。
整個會議室都瀰漫著令人窒息的壓抑。
身在密室的顧雪旋，拿起桌子上的調查報告看了起來。
除了福利院，她還發現了其他的，像是之前追殺自己的那群人的資訊。
被抓住的那幾個人資訊都擺在她面前，大大小小，一直細化到動手前一天晚上吃什麼和什麼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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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還有其他更讓顧雪旋驚訝的。
之前她不是沒有受過危險，只不過她自己沒有察覺。
原因擺在桌子上，她一看就明白了。
是宮凌凡幫自己擋過去的。
確切的說，是預防。
看著紙上列舉出來的那些時間，仔細回憶一下，當時自己都和宮凌凡在一起，或許有什麼事情也需要她出門，只不過有別的原因阻止了她出去。
難道說，宮凌凡一直在背後偷偷的保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