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那些年的靈異事件 > 第二百二十一章 同學會 (三)

第二百二十一章 同學會 (三)

暮色漸深,祝明亮扶著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的王耀文走出了小酒店,由於傳言附近出了個搶劫殺人團伙,所以一到晚上周圍便行人寥寥,這正是祝明亮要的。 穿過一條條的街巷,他們來到了這片街區最荒涼的地方,這裡原來是個規模不小的化肥廠,祝明亮在這裡度過了他天真的童年和少年時光,可是現在這兒孤寂的連條野貓野狗也看不見了。 天很黑,無星無月,時不時刮過一股股暴戾的怪風,經過已經殘舊不堪的廢棄廠房出一陣陣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叫。 祝明亮把王耀文放了下來,把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脫掉,並用手機照著將王耀文裸的身軀看了一遍,萬幸,沒有什麼胎記或是紋身之類的東西。 "兄弟,你能聽見我說話嗎?"祝明亮輕輕拍了拍王耀文的臉蛋。 王耀文還在沉睡當中,只是愜意的哼唧了兩聲。 "兄弟,我也不想這麼做的,可是..."祝明亮跪了下去,愧疚的眼淚從眼眶裡簌簌直下,"可是我實在沒有辦法啊,我要不這樣做的話就要家破人亡了,所以...你就委屈一下吧,下輩子下輩子我一定做牛做馬..." 還沒等他說完,王耀文的手居然就抓了上來,"別下輩子,就這輩子..." 被王耀文這麼一抓,祝明亮可是嚇了個不輕,"兄弟,你你醒了啊?" 王耀文手一鬆又背身睡了過去,祝明亮這才松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淋漓的冷汗,感情這傢伙是在說夢話啊。 事不宜遲,祝明亮也把自己脫了個精光,將自己身上值錢的東西全都搜走,將兩人的衣服交換穿上,等一切安排妥當之後他便拿順手拿起了一塊大磚頭來到了王耀文的面前。 "兄弟,對不住了!"祝明亮深吸一口氣,操著拿起磚頭就對著王耀文的腦袋砸了下去,說來也奇怪,這傢伙居然叫都沒叫,祝明亮硬是砸了四五下又用手在他的鼻子上探了探才停了下來。 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善後了,祝明亮從錢包裡抽出了自己的身份證,工作證等那些不值錢卻又可以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胡亂甩了一地,然後把那塊沾著王耀文腦漿和鮮血的磚頭用內褲包了起來夾在懷裡,準備逃離現場。 "兄弟,我走了,等我渡過這一劫一定給你燒多多的紙錢,你就..."臨走時候,他又跪了下去,對著王耀文的屍體撲通撲通的磕了兩個響頭,然後站起身來飛快的跑了出去。 等跑出巷子確定沒有什麼人現自己以後,他低著頭來到了一個公話市準備給家裡打個電話。 "喂,找誰啊!"過了許久,他才聽到了老婆慵懶的聲音。 "噓,小聲點,桂芬,是我!" "你他媽這麼半天死哪兒去了?找那個狐狸精去了?"老婆的聲音炸雷一樣從話筒裡飛了出來,祝明亮甚至感覺到了話筒在微微顫動。 "我都說小聲點了!"祝明亮捂住話筒,謹慎的看了看四周,這才壓低聲音重新和老婆說了起來。 "我想估計明天公安局的就要找你認屍了,記住到時候無論那個你認出來是我還是不是我,都一口咬定那個人就是我。" "你說什啊?什麼死不死的,你要死了就好了!" "瞎嚷嚷什麼?不想要那一百八十七萬的保險金了?實話告訴你,我找了個替死鬼,如果不出意外下個月你就能領到保險金了,行了夜長夢多,我等風聲過了再聯絡你!" 不等老婆回答,他便果斷的掛掉了電話。接下來就是要找個小旅店先住下,等保險金拿到手了就和老婆孩子搬到外地去。 祝明亮越想越美,整個人已經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完美計劃當中了,甚至都不知道雙腳是朝那個方向走過去的,直到聽見一聲急促的剎車後,他才感覺到胸口和臉火辣辣的疼。 "不要緊吧?"車上匆忙下來一個中年人,關切的問道他。 祝明亮艱難的從車上爬了起來,胸口鑽心的疼,估計是斷了幾根肋骨,臉上的血更是順著脖子流了下來。 "沒事!"他看了看四周,並沒有其他人圍觀上來。 "你傷得這麼重還是去醫院吧!" "不,我很好!"祝明亮果斷的拒絕了中年人。 "不行,你還是去醫院吧!"中年人堅決的把他扶上了汽車,祝明亮在慌張了半天之後忽然摸到了褲兜裡王耀文的身份證,"對啊,祝明亮已經死了,現在自己是王耀文了!"他暗暗高興了一下,卻被一口熱血嗆得昏了過去... "我昏迷了多久?"祝明亮醒過來的時候,現自己正躺在熟悉的病房裡,只不過這次他是一個病人。 "三天了!"一名護士漫不經心的換著吊瓶答道。 "哦!"祝明亮轉了轉腦袋,忽然覺得臉被繃得厲害,正要摸摸臉怎麼了,卻被護士一手拉住了。 "你剛做完整形手術,不能隨便亂動。" "整形手術?"祝明亮仔細的回想起當時的情景,好像自己的腦袋扎進了車裡面,被擋風玻璃劃傷了。 思索起見,他聽見了一陣響亮的皮鞋聲,一個戴著口罩穿著白大褂的大夫走進了病房。 "祝大夫。"護士匆忙到了個招呼。 "怎麼他也姓祝?"祝明亮奇怪的抬頭打量著眼前的大夫,那人的臉雖然被口罩捂著,但那雙眼睛卻讓他似曾相識。 "你先出去吧,我要給病人做個術後檢查。"大夫對著護士擺了擺手讓護士走了出去,偌大的病房裡頓時只剩下了他們兩人,那名大夫一直盯著他,卻沒有絲毫要做檢查的動作。 "大大夫,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祝明亮被大夫看的不舒服,連忙問了一句。 大夫沒有說話,只是將手轉到了耳後,拉下了口罩的帶子。 "就這輩子!"祝明亮大叫起來,因為他看見了一張臉,一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 李文傑的故事隨著最後的一句話戛然而止,在我還似懂非懂的時候,喬**站了起來,看來他也有個故事要講個大家了,而講完故事的兩個人站了起來,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了過去。 喬**從桌上端起杯白水一飲而盡,眾人的目光全都從離開的兩人身上轉移了過來,白水的滋潤似乎讓他的聲音不那麼尖利了。 "這個故事是關於我一個朋友的..."他警惕的看了看肖慕,才又慢慢的講了下去。 "每個人都希望自己能夠好運,因此人們便創造出來了種種能帶來吉運的物品,諸如好運符,幸運環之類的,但誰都知道那些只是人為求一種心理安慰所製造的,本身並不帶有某種特殊功效,人的運氣往往是從出生那一天就決定了的..." 朋友說這些話的時候正躺在一間無菌病房裡,全身纏著繃帶,很像是電視裡的***,昨天的那一場火災讓他失去了一切,心愛的妻兒以及他曾經最為自豪的面貌。 "你別說太多話了,醫生讓你好好休息!"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忽然叫我進來告訴我這些,但作為一個朋友,我還是希望他可以好好休息,儘早康復起來。 "我我現在已經不行了,但是我我必須要把這件事情告訴我信任的一個人..."他慢慢將手抬起來指著我,"沒出事之前,巴結我,和我稱兄道弟的傢伙一個也沒來,來看我的居然是你這個和我很長時間都沒聯絡的人,還這麼遠...所以,我覺得你是個值得我信任的人。" 說起來我也有些汗顏,要不是正好出差我也不會來到朋友的這座城市,來看他也只是僅限於一種同情,我還是打斷了他,讓他不要再說下去了。 "我註定是個倒黴的人,出生的時候剛好是火年逢水時,甚至連後來父母給我請來的算命先生都說我天生兇相。" "那些都是迷信,不然你現在怎麼可能這麼成功?"話剛脫口,我才看到朋友的現狀,於是暗暗痛恨自己的一時失言。 "不對!"朋友的腦袋微微的動了動,像是在搖頭,"在沒有轉運之前,我完全是個倒黴蛋。" 我沒有再打斷他,因為我覺得他會講下去,而且這可能會是我的一個契機。 "父母在知道我是個倒黴蛋之後,對我很是失望,於是過了不久他們又生下了弟弟,弟弟是個天生便聰明伶俐的孩子,很招父母的疼愛,為了讓弟弟不受我這個倒黴哥哥的影響,我被規定不許和他們在一張桌子上吃飯,不許呆在一間屋裡,甚至讓我連一下都不許碰弟弟,親生兄弟的命運被一個所謂的八字弄得天壤之別。 初中畢業之後,我就被父母送到外面打工,而我用自己汗水換來的工資維持自己生活其餘的大部分都用在了弟弟讀書的花銷上面,就在這種情況下我內心天平的偏差開始越來越嚴重了。 "而一切的改變源於一個事情..."喬**又停了下來,眼睛微微斜了斜,等他繼續講起來的時候語氣開始有了些許急促。 那是我十九歲生日的晚上,我和幾個相識的工友到一家小飯館喝到了幾乎不省人事的地步,在回工地的路上,我們大家的腳步不約而同的停住了。 雖然是八月的夜晚,今天的天氣倒也還算涼爽,按照常理這個時侯應該是百無聊賴的人們出外散步的時間,可出人意料的是道上空蕩蕩的,除了我們就沒有別的什麼生靈了,偶爾經過的一隻野貓也只會讓氣氛更加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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