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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我們再試一次

喬雲歌不知道該怎麼向方靜解釋,唯有苦笑著搖了搖頭,"嬸媽,不管你信不信,我跟蕭寒,其實一點關係都沒有,誤打誤撞的一些誤會。"

方靜下意識嘆了口氣,"我信你,你二叔也信你,可是,梓澤他不信你啊!信任是夫妻長久的基石,你們兩個人鬧成這樣,我們真的很擔心。"

"真走到不能走的地步,最差最壞的,不過離婚。"

喬雲歌飄忽一笑,說出離婚兩個字的時候,彷彿有針尖刺入心底最柔軟的部分,汨汨流出嫣紅的血色,鮮血淋漓。

這場爛透了的婚姻,她沒有半點對不起陸梓澤,也盡力了,真的無路可走,那就分道揚鑣,各走各的路,總好過互相折磨互相撕咬。

方靜皺起細眉,臉上有沉重的憂慮神色,"雲歌,不管你做什麼樣的決定,嬸媽和二叔都站在你一邊支援你,可是,你想清楚了沒有,你和梓澤十年多的感情,一點一滴積累到今天,你真的捨得放棄?放棄了以後,你甘不甘心?"

是啊,怎麼能心甘情願呢?

她的第一次心動,第一次牽手,第一次初吻...那麼多的第一次,可都是全部給了陸梓澤的啊!

*

喬雲歌回過神時,夜色漸黑,她的人遊魂一般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躺在那張老舊的單人床上沉沉發呆。

嬸媽有句話說的很對,她捨不得放棄,也不甘心。

守著爛得不能再爛的婚姻四年,快接近五年,每當心如刀絞扛不住時,心底總有個弱弱的聲音要她堅持,再堅持一會,也許他就玩膩了外面的妖野賤貨重新回頭找她了呢?!

*

吱呀一聲輕響,陸梓澤推開門,看見喬雲歌身體僵硬蜷曲躺在小床上,臉色蒼白,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對微微醺醉的他不聞不問,眸光掠起寒意,疾步衝上去將她撈在懷裡,視線冽鷙,"在想誰呢?蕭寒?"

"啊..."

喬雲歌一時沒察覺,感覺身後一股男人的體溫洶湧襲來,驀地發出低低的尖叫。

扭過頭,看清是陸梓澤那張冷漠夾雜陰鬱的面容,本能地皺了皺眉眼,反射性地用力掙脫,"怎麼喝了這麼多酒,我二叔呢,沒喝醉吧?"

"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陸梓澤牢牢捏緊她的下巴,泛著血絲的瞳孔深深鎖住她的黑亮水眸,依稀想起了當年的那些單純美好,慢慢的有些失了神,"告訴我,你在想蕭寒,還是想我?"

男人的呼吸,沉而急促,一股股噴燙在喬雲歌的臉上,沒有讓她心跳加速,反而讓她更加厭惡,忍不住把他甩開,"我想你的時候,你在別的女人床上流連忘返樂不思蜀,現在倒反過來責問我想誰,還重要嗎?"

沒想到,她推他嗆他,他並不生氣,被酒氣薰染的眸子,迷離中盪漾柔情,突然抱緊她,在耳邊喃喃低語,"雲歌,再沒有別的女人,你也不想蕭寒,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突然的真情流露,如同一記重錘砸在喬雲歌的心臟,她沒有再抗拒,怔怔地抬起頭盯著他,"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想再試一次,看看能不能給你真正的新婚夜。"

這些年,他不碰她,就是過不了心理那道坎。

一旦只要碰到她,腦子就不聽他的指揮,自顧自想象她曾經以怎樣的柔媚姿色躺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裡,又給那人做到了什麼地步,是不是全套都做全了...

越這麼想,陸梓澤的眼底就越發陰沉冷笑,攫住懷中女人柔弱的肩頭,固定住姿勢,慢慢朝她低下頭,"四年前欠你一個洞房夜,今晚補給你。"

喬雲歌睜大眼睛,在他的薄唇吻下來的瞬間,本想把人猛然推開,卻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緩緩地卸掉了右手抗拒的力氣。

心底有個卑微的聲音,一直在悽悽呼喚,機會來了,抓住吧,別猶豫,也許他擁有了你的身體,得到你的心,就再也不會對外面的女人感興趣。

喬雲歌的身子,一點點軟了下來,看著男人熟悉英俊的臉龐,慢慢閉上眼,安靜說道,"好,我們試試。"

讓他得到吧,只有這樣,她的清白才能得以證實,他才會明白這麼多年她默默承受的委屈和無辜。

房內的氣氛,漸漸地,變得越來越灼熱。

喬雲歌被他渾身的酒氣給燻得頭有些昏沉,迷迷糊糊中感覺到男人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細嫩的脖子處,令她的臉頰暈紅染緋,柔亮的黑發落在桃紅的臉龐,刻染了迷人魅色。

"雲歌,你真美,那些女人,再年輕聽話玩得開,都比不上一個你!"

陸梓澤微微喘息,瘋狂的吻覆蓋在她的臉她的唇,卻在下一秒,生生戛然而止。

頹廢地發現,自己終究還是嫌棄她身體髒啊!

面對嬌媚柔綿的喬雲歌,他,他始終無法...

"為什麼?為什麼還是會這樣?"

男人澀啞的嗓子眼,充滿最絕望的痛恨。

隨著陸梓澤的起身,喬雲歌只感覺壓在身上的力量一輕,他的滾燙氣息,也隨之抽離,耳膜中卻驟然聽見他的悲憤詰問,心口彷彿被子彈***擊了一槍,連呼吸,都帶著血色和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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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他的心理障礙變成了身體障礙,還是沒有辦法對她怎麼樣。

隨便一個乾淨的女人他都可以,唯獨她,他不行!

此時,喬雲歌不知道一抽一抽墜疼的心臟,到底是麻木多一點,還是痛更多一點。

叮鈴鈴!

就在這時,陸梓澤放在西裝口袋裡的手機響了,震碎了兩人間無言的尷尬和憋悶。

夜深人靜,那頭穿透過來的女人聲音,就顯得格外清晰柔弱,"陸少,嗚嗚...我不想分手,只要一想到你跟我提出分手,我就難過得要死。我愛你,不要提分手好不好?沒有你在身邊陪伴,我活不下去,嗚嗚,我真的活不了!陸少,我割了腕脈,快要死了,你會不會趕來看我最後一眼?"

唐露的話音裡,依稀有滴答滴答的動靜,好像是血液濺落在瓷磚上的聲響。

"等我。"

陸梓澤只愣了兩秒,便收起手機,利索地套上衣服西褲疾步往外走。

喬雲歌躺在冰冷的床上,眼睛很酸澀,卻朝他微微一笑,"今晚,很特別的日子,你可以不去嗎?"

"不行,終歸是一條命。"陸梓澤閉了閉眼,大踏步頭也不回地甩門而出。

他其實對唐露並沒有太多感情,但一個給了他純潔身體的女人,口口聲聲說愛他,為了他可以不要命,為了他割腕自殺,他做不到見死不救。

臨走前,他沒有多看一眼床上的人兒。

瞬時,喬雲歌心如死灰,一夜未眠,大睜著眼睛到天亮。

翌日。

喬雲歌起了個大早,想著趕上最早那趟公交車準時去醫院值班。

婚姻不順,她就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工作上面,一直很盡職盡力,從未遲到早退過。

前不久,醫院高層***找到她,打算在最近半個月內提升她的職稱,情場失意,職場得意,日子總算過得不至於太令人絕望。

喬向東和方靜把她送到車站,兩人面面相覷了一陣子,最後,喬向東重重咳嗽了幾聲,小心翼翼問道,"雲歌,梓澤怎麼昨天晚上就走了,也不留下來今早送送你。"

喬雲歌揉了揉泡腫的眼睛,勉強笑道,"公司有急事,需要他馬上趕過去處理,偶爾坐坐公交車,就當鍛鍊身體,挺好的。"

喬向東嘆口氣,語重心長,"雲歌,梓澤那孩子人不壞,當年我和你嬸媽結婚多年都生不了小孩,直到七年前,他花重金幫我們找來了國外的不孕不育專家,才讓我和你嬸媽順利生下了小宇,咱們不能冷了他的心。"

喬雲歌黯然點頭,"二叔,你說的我都明白,結婚四年多,我從未傷過他,自認對得起他。"

"那就好。"

遠遠的,公交車行駛過來了,她立刻擠過去,邊擠邊朝後面揮手,"二叔,嬸媽,我走了,下個月休假再回來看你們和小宇。"

等公交車漸漸消失不見,站臺上,二叔輕輕捅了捅方靜的胳膊,"前幾天你晾曬雲歌的衣物,無意中找到的那些東西和照片,為什麼不交給雲歌?"

方靜沉然嘆息,"我害怕交給了雲歌,她和梓澤的婚姻,就真的走到頭。"

"可一直瞞著,也不是辦法。"

"等找到合適的機會再說吧。"

"唉,只能這樣了。"

喬向東從方靜手裡接過一個藍色的文件袋,莫名有點心神不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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