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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穿到現代的第十六天:

聞或躍打算做古董生意的事,他暫時只告訴了那片海。

雖然江斐然當了聞或躍和臨澤的中間人,但他知道的也只是聞或躍要倒買倒賣一下洗筆筒,猜測聞或躍或許是想賺點零花錢。江斐然甚至委婉的對聞或躍表達了,如果陛下想買什麼或者需要什麼,他都可以代為效勞的意思。

如果陛下只是缺錢……江斐然當時眼睛都亮了,那他可就太有用了,他超有錢的。

江斐然這輩子在沒有當明星之前,就是個普通家庭出身,過著雖然不富足倒也不清貧的生活,父母都是國企單位裡老實本分的員工,就江斐然一個兒子。給不了兒子一出生就生在終點的優越背景,卻也在兒子紅遍全國後沒有成為兒子的累贅。江斐然每個月都會定期給家中二老打去不菲的生活費,但他的爸媽卻很少會動,大多都給兒子存了起來。

受父母這種樸實性格影響,江斐然在沒有回憶起上輩子時,也一直很有計劃性的進行著存款理財,當然,在回憶起來的當下,他的生活習慣也沒什麼改變,只除了一點——聞或躍。

不過,聞或躍卻隱晦的拒絕了江斐然的好意。

在大啟,若丈夫動了妻子的嫁妝,那肯定是要遭人恥笑的。雖然到了現代,男女都一樣,但聞或躍和江斐然也已經不是夫妻了,他就更沒有理由動江斐然的錢了。

這也是聞或躍不願意告訴父親和兄長等身邊人,他想做生意的原因,真和他們說了,他很大機率只會得到一筆又一筆的轉賬。但是,那句很俗的話是怎麼說的來著?靠別人你最多只能當公主,靠自己才能當女王。

總之,聞或躍思來想去,還是只和那片海說了這件事。不說也不是不行,但這畢竟是頭他回做生意,傾訴欲在所難免,真什麼都不說,他怕把自己給憋死。

表妹那雲在上輩子就是個很傾訴的物件,她總能做到守口如瓶。而一般人只要接觸過那雲一回,就都能感覺到她有多好套話,進而也得出一個結論——少年天子是不會把重要的事與那雲說的,除非他瘋了。

聞或躍和所有人打了一個反心態,且打的十分成功,這輩子他也就延續了這一習慣。

那片海和上輩子也沒什麼區別,很會保守秘密,但腦子也是真的不夠用。

好比此時此刻,他坐在聞或躍房間的沙發上,明明聞或躍已經把始末講的那麼清楚了,他還是不明白:“那你怎麼賺錢啊?錢不是都已經給臨澤去拍電影了嗎?”

不管《酒店猛狗》的未來票房如何大爆,賺的錢也都進了臨澤的口袋呀。

‘那本來就屬於臨澤,我為什麼要?’聞或躍沒有辦法這麼對那片海解釋,他只能道:“我要賺的是倒買倒賣洗筆筒的差價,又不是票房。忽略掉娛樂圈的事,沒有臨澤,沒有《酒店猛狗》,那些統統和咱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你全部忘掉就好。”

“哦哦。”那片海似懂非懂的點了點,一鍵清除記憶。

聞或躍暗暗拍了一下他的腦門,這事怪他,他就不該和那片海講的太細,條件一多,那片海肯定處理不過來。

聞或躍拿出電子筆,重新在平板上寫下了兩個簡單的數字,一邊寫一邊給他大外甥解釋:“這個洗筆筒,我從臨澤手上買下來的價格,是兩百八十萬。等我賣給神秘買家,就可以要到五百二十萬。裡外裡,相差兩百四十萬。懂了嗎?”

刨去稅錢和中介費,保守估計,這裡面的利潤有小兩百萬。

聞或躍又補充舉例:“一筆買賣賺的錢,快趕上大哥給我的零花錢了。”

文裡是因為電影已經黃了,所有的資金全部撤出,百廢待興再重啟,又是物價飛漲的幾年後,需要的錢才差不多是五百萬。如今,聞或躍只需要付出不到三百萬的價格,就可以達到一樣的效果。誰也不會虧。

那片海總算懂了,舉手嘴賤:“表叔,你去哪裡進修的凡學?我想變的和你一樣優秀。”

聞或躍直接給了那片海後腦勺一下,表妹和表外甥的區別就在於此,如花似玉的表妹,他是一點也下不了手的,表外甥卻完全不用心疼:“幹啥啥不行,玩梗第一名。想跟我學凡學?你先去努力學一下期末考試吧。”

眼瞅著那片海的上半學期就要結束了,全家都在等著看他會掛幾科,或者說,他可以有幾科不掛。聞或躍就這個事還和他爸打了個賭,贏了的話,他就又能小賺一筆。

那片海有點委屈,唇紅齒白的還是那麼好看,但他總覺得這劇情不對,他表叔怎麼忍心對他動手呢?嘴賤王者最後的倔強,就是一邊揉著自己的腦袋,一邊繼續作死:“那萬一賣不出去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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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賣不出去。”聞或躍恨不能捂住那片海的烏鴉嘴。

“你也說了,這洗筆筒根本不值那麼多錢,只是那個神秘買家特別想要。那萬一人家心血來潮,又不想要了呢?”這才是那片海一直想要表達的,哪怕是他,都覺得這賺錢方式很不靠譜啊。

“不可能!”聞或躍斬釘截鐵,書裡都寫了,那買家非常執著,怎麼會出現意外?

結果,還偏偏就出現了意外。

在臨澤終於點頭答應了和聞或躍交易,兩人銀貨兩訖的第二天,聞或躍聯絡了跑道兒的杜康。

“跑道兒的”,又稱“跑閤兒的”,有點中介的意思,也可以理解為古董經紀人。這種人一般消息靈通,耳目眾多,專門負責給買家和賣家之間搭橋,賺一筆10%左右的中介費,是做古董生意絕對少不了要接觸的人。

在《制霸》裡,杜康就是專攻娛樂圈,給這些陡然而富的新貴介紹古董的。臨澤成名後,經一個圈內大佬介紹,認識了杜康。

一個很殘酷的現實,以現在臨澤的名氣,他連杜康這樣的中間人都接觸不到。

總之,聞或躍透過阿羅,拿到了杜康的微信。現代社會,連玩古董的,也開始微信交友了。杜康的微信名叫“讓我康康”,可以說是很努力在緊跟網路文化了。聞或躍在找臨澤買洗筆筒之前,還特意和杜康在微信上確認了一下,他那邊是不是有人想要這個洗筆筒。

杜康(讓我康康):涼制的龍紋鏤雕塔式筆筒?

聞或躍(想賺錢,想奮鬥):背面還有當時名士衛鶴的題詩。

杜康(讓我康康):你等等,我去問問。

沒一會兒。

杜康(讓我康康):要是真的,我這邊或許有個人會感興趣。

一聽這半遮半掩的話,聞或躍就知道那個神秘買家在如今就已經對洗筆筒感興趣了。這不是十拿九穩了嗎?

等聞或躍拿到了涼朝的洗筆筒,再去詢問杜康的時候,那邊給出的答案依舊是,他需要去問問。

只不過,這一回聞或躍等的就不是演技尷尬的那一小會兒,而是真的很長時間了。當時聞或躍還滿懷希望,覺得杜康這是去聯絡買家了。

杜康也確實是在這一回才去聯絡的買主,是他早些年就開始合作的一個大客戶,對方對一切大啟朝的東西,準確的說,是對啟昭帝時期的東西都非常有興趣。當然,偶爾也會看看其他朝代的東西,但規律不好摸,收藏標準非常天馬行空,杜康能做的也只是多和對方的助理打聽。

金主爸爸一直想收一個涼朝的塔式筆筒的訊息,就是杜康不遺餘力從助理小哥口中套出來的,他留心了兩三年吧,才終於等到了一個主動送上門的。

當時的杜康有多激動與徹夜難民,如今得到答覆時就多如喪考批。

助理:抱歉,j先生已經不需要了。

杜康:!!!已經買到更合適的了嗎?

助理:這就不是你我應該知道的事情了。

金主爸爸突然不收了,杜康也就只能去回絕了聞或躍——另外一個有可能的潛在的金主爸爸。未免沒了買賣又沒了情誼,杜康自認為已經很努力的去小心翼翼的回覆了聞或躍,但那邊卻自此猶如泥牛入海,再沒了聲息。

他肯定是生氣了啊qaq,爸爸再愛我一次!by:杜康。

聞或躍……

倒也沒有生氣,就是整個人石化在了原地而已。第一次做生意,第一次就賠了個底掉,讓他產生了一種很不真實的恍惚感。

怎麼會這樣呢?怎麼能這樣呢?

盡信書不如無書。殘酷的現實,再一次教會了聞或躍,這本天書到底有多不靠譜。現在連啟動資金都沒了,他真的是毫無商業天賦qaq。

***

神秘的j先生,很顯然就是季在淵了。

季家的主營專案是能源,但季在淵的個人興趣愛好從小就在古董上,要不然他也不會一力主張推進啟昭帝的陵寢專案。他一直很想要涼朝的塔式筆筒,甚至曾對專門負責為他物色古董的助理說過,多少錢他都一定要得到。

只不過如今情況已經變了,古董之於季在淵,突然就不那麼香了。

“為什麼?”季在淵的堂弟季在龍斗膽問了一句,他終於從上沽市處理完事情回來了,渾身上下帶著“短時間內誰也別招我,我脾氣不好”的煩躁氣息,幫不領情的傻子擦屁股,就很容易心態爆炸。

“因為我已經得到我想要的珍寶了啊。”陵寢也好,古董也罷,都不過是為了得到珍寶的鋪墊,如今珍寶回來了,其他一切也就變得索然無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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