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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穿到現代的第十五天:

臨澤覺得他一定是在做夢。

從接到江影帝電話的那一刻起,他便開始了一場漫長而又不可思議的夢,至今沒有醒。

不然為什麼江影帝會介紹聞或躍給他認識?江影帝看上去還和這個不學無術的富二代關係十分親密。最重要的是,聞或躍根本不可能對他態度這麼好!

聞或躍、江斐然以及臨澤三人,此時正齊聚在一家主打懷石料理的米其林餐廳。

說白了,就是日料店。聞或躍挑的,因為那片海告訴他,日料以生冷海鮮為主,不至於出現電視劇裡一言不合潑人一頭熱咖啡的景象,就“聞或躍”以前對臨澤做的那些糟心事,聞或躍覺得他還是要謹慎一點的。

餐廳不設大堂,只有一個又一個的榻榻米包廂。聞或躍訂的這間,還有一個獨立的日式庭院,細沙碎石的枯山水,錦鯉遊弋的池泉園,組成了一般人印象裡最直觀的日式風格。

聞或躍也是萬萬沒想到,琉球這樣的彈丸屬國,在現代的飲食竟能如此備受追捧。

也算是開了眼了。

包廂是近兩年風靡一時的侘寂風,原木材料,亞麻色調,一目瞭然的質樸素淨,讓置身於其中的人不自覺的也跟著佛系了起來。

只有臨澤因為聞或躍的出現,無論如何都平靜不了。他甚至都懷疑,這是不是什麼惡搞類節目的秘密拍攝。

聞或躍正襟危坐,率先打破了屋內的層層堅冰,主動對臨澤道:“你還在生我之前的氣嗎?沒關係,你是應該生氣的。真的很抱歉,我當時腦子不好,對你做了那些事。你想要什麼補償都可以說,我一定努力。”

在聞或躍看來,現代的“聞或躍”也是他,“聞或躍”做的事,他也有責任。

臨澤沒有說話,不是在衡量聞或躍說的是真是假,而是根本不信,隨便聞或躍說什麼,他都不覺得自己會被打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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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或躍也清楚他和臨澤之間的恩怨,不是一句兩句就能夠解釋清楚的,他只能盡力:“不開玩笑,我有病,我爸爸和大哥帶我去檢測過,有心理醫生開的診斷書,如果你想看的話。”

臨澤:“???”為什麼你可以這麼熟練!

“我不會要求你因為我有病就原諒我,傷害了就是傷害了,你有權討厭我,哪怕一直討厭下去也沒有關係,這才是正常的。”如果臨澤說他會原諒他,聞或躍才會比較奇怪。

就天書裡寫的,臨澤並不是一個多麼聖母的主角,正相反,他睚眥必報,又攻於算計,是個非常反傳統,但又很有個人魅力的主角。至少聞或躍並不想看到臨澤被這個世界改變,他一直這樣也沒什麼不好的。

聞或躍繼續道:“我請斐然當中間人,約你見面,只是想和你談個交易。”

他找阿羅其實也一樣能得到臨澤的聯繫方式,只是那樣貿然打過去電話的話,臨澤也許根本不會和他多說半句。江斐然就不一樣了,他之前對臨澤多有照拂,在臨澤的眼中或許還有那麼一點的可信度。

“當然,無論你接不接受,我都不會為難你。你不用擔心,這不是威脅。”聞或躍把所有的話都說在了前頭。

臨澤差一點就嗤笑出聲,真不是他瞧不起聞或躍,但是以他們過往的對線經驗來看,就聞或躍這個腦子,他能威脅的了誰?太看得起自己了。不過,臨澤還是既沒有答應,也沒有否定,只是決定繼續靜觀其變:“什麼交易?”

“我想買下你之前在做節目時,無意中從老鄉家裡買來的花盆,就那個古代的洗筆筒。”聞或躍開門見山道。

這個洗筆筒確實是個古董,且會在日後成為臨澤敲開電影市場的第一桶金。一個神秘的金融巨鱷花很大一筆錢買下了它,臨澤把這些錢全部用來投資了一部因為資金斷鏈,差點黃了的小成本電影,那同時也是臨澤人生中參演的第一個電影男主。後來的情節可想而知,電影一炮走紅,臨澤名利雙收。

如果聞或躍沒有算錯的話,臨澤這個時候是接觸過導演的,而那部註定會爆的小成本電影的資金問題也已經初露端倪。

唯一的差別只是在《制霸》的原文裡,這個時候的臨澤還在綜藝節目裡和“聞或躍”死磕,並沒有那個錢力挽狂瀾。他會先後經歷綜藝、網劇、電視劇,在幾經週轉的三年後,重啟小成本的電影專案。

和導演志同道合的編劇,被查出了癌症晚期,在健康事業雙不順的連番打擊下,她選擇了自盡,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才堅定了導演無論如何都要把好友的遺作拍完的信念,也難得觸動到了臨澤成年後就很少再有過的柔軟內心。他們都是瘋子,冒著有可能這麼多錢全都要打水漂的孤注一擲,去實現了一個遙不可及的夢。

聞或躍如今插入的時間點,編劇還沒有自殺,準確的說,整個專案還在推進,誰也沒有想到它會被腰斬。

哪怕沒有打算賺錢的這個插曲,聞或躍也會給那部電影注資,他無法救全天下的人,但至少他做不到對近在眼前的事也無動於衷。

只不過如今這樣更加兩全其美而已。

“作為洗筆筒的交換,我提供給你的並不只是錢而已,還有一個事業騰飛的機會。”聞或躍把找阿羅連夜寫好的計劃書,連著買賣合同一起,順著淺色的木桌桌面,推到了臨澤眼前,“如果你願意,未來娛樂會很高興和你談一個a+級的藝人合同,條件有什麼不滿,都可以再談。”

未來娛樂是聞氏集團的子公司之一,一個藝人的去留,聞或躍可以直接拍板。

這也是聞或躍對臨澤的補償之一,雖然臨澤未來註定會成為影帝,但他在成為影帝的路上並不是一帆風順,經紀合同就是一個大坑。但凡能舒服一點,誰又想要一直受苦呢?聞或躍就差直說,我可以把你覺得是天價的賠償負擔直接抹平。臨澤並不需要依靠什麼老攻來拯救,靠自己就能星途閃耀。

臨澤最先拿起了與電影有關的企劃。

《酒店猛狗》,便是那部小成本電影的名字。一個乍一聽非常廉價,甚至有點不知所云,但仔細去查才會意識到,“酒店猛狗”是個成語的名字。臨澤也是因為這個兩級反轉的名字,而記住了這部名不見經傳的電影。

聞或躍能看得懂嗎?臨澤忍不住的懷疑,一上來就敢誇下什麼事業騰飛的海口。

聞或躍也詭異的看懂了臨澤眼中的質疑,他確實是個水貨,現代大學裡的東西一半以上他都不懂,但很不巧,這種古代的成語對他倒是不難。

因為……

“酒店猛狗,出自《晏子春秋》,寓意君主應該擦亮眼睛,為長遠計,親賢臣、遠小人。”學習帝王之道,不可能繞開酒店猛狗,這也是皇后為聞或躍出的一個計謀。

彼時,聞或躍想要一掃弊政,推進改革,明明想法很好,卻不知道為什麼始終不得其法,吸引不到人才。

皇后在紙上筆走龍蛇,唰唰寫下的便是這四個字。

“有個賣酒翁,明明酒很好,卻總招不到客人,他百思不得其解問鄰居。鄰居說,你家有猛狗,客人來買酒,狗就會撲咬威懾,久而久之自然無人敢再來。對於一個國家來說,專權之人就是猛狗啊,陛下。”

改革的想法再好,負責推進的官員不行,又怎麼可能成功?

“但那是……”那是從很小的時候就一直伴在他身邊的奶孃的女婿,奶孃一家對他都很好,不管他是落魄還是發達。

“酒店猛狗。”皇后只是再次說了這話,“陛下不如再好好想想。”

聞或躍盯著那副皇后寫的字,看了很久,盯的眼睛都紅了,才明白皇后想要教會他的,是壯士割腕。

奶孃很好,不代表了奶孃的女婿也很好。縱使女婿很好,也不能代表他的辦事能力一定很好。奶孃一家是處處迴護他,事事以他為尊沒錯,可是,沒有能力就是沒有能力。

最終,聞或躍調回了奶孃的女婿,重新換上了更加合適的人,改革果然在試驗的州府順利推行了起來。

“這是一個很好的劇本,如果你不接下他,你一定會後悔的。”聞或躍把劇本又往臨澤的方向推了推,正挨到了他骨節分明的手邊,“劇組缺錢,你帶資進組,就是他們的金主爸爸,這一回,誰也別想在你的組裡橫著走。”

最後這句,直接說進了臨澤的心坎裡,他到底有多討厭聞或躍,只有他自己知道。

臨澤從不嫉妒別人比他錢多,因為他相信自己早晚有天,也會憑藉自己的本事過上很好的生活。

他只是煩那些仗著有錢就自以為是,有意無意給別人添了很多麻煩的無能富二代。

“那你怎麼賺錢呢?”把錢給了他去投資,聞或躍又能得到什麼呢?一個洗筆筒?說真的,臨澤可不相信聞或躍本身就熱愛什麼古董。

“我碰巧知道一個人很想要它。”賺的肯定不如臨澤在文裡五十塊直接換七位數的多,但還是有的賺的。而支付給臨澤的這筆錢,剛好也在聞或躍的承受範圍內,感謝大哥前段時間給打的零花錢。

“我現在相信你腦子真的不好了。”臨澤終於笑了,比反派還像個反派,“你就這麼告訴了我,不怕我直接去賣給對方嗎?”

錢有了,電影的機會也有了,根本不需要聞或躍這個中間商賺差價啊。

“那你知道那人是誰嗎?”聞或躍也不傻。

有些時候,人脈本身就代表了一種價值。有些人,真不是如今的臨澤能夠接觸的到的。書裡寫的也是臨澤在有了一定電視劇名氣的基礎上,才有了洗筆筒的交易。

“我可以回去找人看看合同嗎?”臨澤還是怕聞或躍給他設套。

“當然可以。是我過去品行不端,我活該,你隨意。”聞或躍痛快的點了點頭,他做事光明磊落,並不怕查。

臨澤也沒廢話,說完就起身告辭了,他本打算就這樣拿著檔案走人,最終還是沒有忍住,重新跑回來找聞或躍確認:“你這個病不會反覆吧?”

聞或躍:“……怎麼?”

“沒什麼,就,覺得你現在這樣還挺好的,要重新認識一遍嗎?你好,我叫臨澤,是個小演員。”

“臨澤你好,我叫聞或躍,是個見習古董商。”

來之前,聞或躍一直很擔心,自己無法說服臨澤再給他一次機會。那個時候江斐然只是安穩他,您做好自己就一定可以。聞或躍還不信,現在怎麼說?從始至終沒有插手,只任由自家陛下自己發揮的江斐然:他就知道,他馬上要有新的姐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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