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整理完所有的思緒後,時間已經來到了九點半左右,腹部忽然襲來一陣飢餓感,我才想起巴洱姐拿過來的蛋糕我一口都沒有吃。
迅速吃完所有後,我整理好所有的資料來到他們的桌子上,他們這個時候已經做完了所有的作業,閒在一邊看連續劇。
雖然我正常寫完作業都需要兩個小時一樣,不過這三個優等生一直都在這個速度上碾壓我。
一直在這方面很瞭解我的林宇馬上問道:“看你這麼高的自信,是找到什麼關鍵的線索了麼?”
我將他總是能猜到我的想法歸結到外溢的自信,但又對此懷疑的問道:“有這麼大差距麼?”
“嗯,這次就好像是在說,我已經得到了線索,你們有問題可以儘管提問吧。”
我沉默著點點頭,關於此我打算放在以後在慢慢改正。
“那麼我們重頭··”
“等等!”甦醒打斷我,難掩面上的高興說:“我想把以澈也叫過來的。”
“啊?叫她做什麼?”
對於面對她,我覺得很沒有臉,自己恬不知恥的說出連自己都想不明白的推測這種事。
甦醒卻說:“畢竟咱們是一個社團的嘛。而且我打賭她一定很快就來了。”
如她所說那樣,只是用了十分鐘左右的樣子,王以澈就出現在咖啡館門口,但不只是如此,那位管家也陪她一同過來了。
首先抱歉道:“很抱歉,因為實在太晚了,所以我會在這個內陪著小姐的。”
王以澈臉上露出一絲柔聲說:“李叔你坐在那邊就行,沒事的。”
“嗯,小姐好了的話叫我就行,我就在咖啡館。”
甦醒見到這麼大陣勢才覺得是自己考慮不周全,連連叫周同姐過來,讓她幫忙給管家也上一杯咖啡。
我這才注意到王以澈已經不是校服,而是很居家的小洋裝,像是睡衣的樣式,很好看,我是想再次為自己的冒昧抱歉,但話到嘴邊卻變成了:“這麼晚了,麻煩你了。”
她點點頭,看著我也不說話。
我自覺討了沒趣,也不在意的依照上次,用三本書代替三個信封,用三張紙代替三封信,分別放在上邊,接著將另外一封信放在一邊說:
“首先是信的問題。這三封信是簡言之寫的沒錯,那麼這兩封信是誰寫的問題。”
林雨插話道:“之前你說是我媽寫的吧。”
“嗯,那麼問題是,吳姨為什麼會寫這封信,處於什麼情況如何的目的寫下這封信呢?”
這時候發覺自己實在有些刻意賣關子抓抓頭繼續說:“首先,我認為第一封信和第二封信並不是同一時間寫下的。”
這當然是廢話···
“第一封信,也就是「歲月忽已暮,人事終已分」這段話,是吳姨在五年前寫的,而第二封信也就是「一易之戲,不甚為人好之,存之意而為不存。而此但初,若爾等意欲求往,第三封信乃須覓者」這封信則是在老媽去世後不久寫出來的。”
我在這裡頓下來,想必他們會有問題,這次不於上次,我很有信心。
首先是林雨直接了當的問出三個字:“為什麼?”
太籠統了。
連提問也這麼籠統。
但好在我明白她想要問的什麼,於是直接以此說道:“首先來說第二封信吧。老媽在去世前將這些信全都交給了吳姨,但吳姨在看到第二封信後,知道第二封信是作為純粹的家書出現,所以自己寫出一段話用來取代第二封信。接著是五年前,舊事重提的時候,學校的推理社透過瞭解過去的故事找到了當時的另外一個當事人——吳怡。
因為這些故事本身就沒有打算被隱藏,所以吳怡直接將包括自己偽造出來的三封信給了推理社看。
至於推理社是否找到真相我不知道,但這時候吳怡回憶往事後,才發出第一封信的感概後,將所有的東西交給老爹。”
首先,這是第一部分的推理。
王以澈沉吟稍許後說:“為什麼把信給吳怡?”
“吳怡是知情者,知道所有故事的人。”
林宇感概一樣的問道:“所以第一封信才會有提到,開啟這封信的一定不是蘇伯伯這段話麼?”
大概是我的回答沒有讓王以澈信服,她馬上追問道:“我還是不太能理解。”
我試著將我的想法全部告訴她:“首先第一封信和第二封信並不是家書,也就是並非給老爹,給我或是給甦醒的,並且老媽明顯是知道,這件事在未來一定會被人再次提起,但沒有人可以肯定是被那些人誰,是被我們,還是被她不希望的人。
解決辦法就是,將信寫給她不希望看到的人。
接下來將這些信放在吳怡這裡就可以了。”
“所以,還是為什麼?”
“因為吳怡是當事人。”
我再次這麼說,林雨發出疑問道:“當事人,究竟是什麼事?”
因為這個是一會兒必須要說的是,所以我告訴她:“這個等下會說到的。”
被這麼提醒,王以澈理所應當的想起來怎麼回事的說:“因為吳怡是當事人,所以簡阿姨料定那些人一定會先找到吳怡的。”
我點點頭,就是這樣沒有錯。
接著我說:“在推理社找上吳怡的時候,吳怡就差不多意識到,老媽所希望看到這些信件的人也再過幾年就要上高中,所以在留下第一封信這種感慨後將東西交給了老爹。”
這下子算是對於信封的內容補充完畢,那麼接下來就是更重要的問題了:
“如果說信封和當年的事情有什麼關係的話,我所能想到的,關係就是吳姨。而過去的鬼故事並不是老媽自導自演的,或者說,有另一個參與者,就是吳姨。”
“你這麼說我不明白,為什麼我媽是另外的參與人?”
我接下來正要說林雨的疑問:“還記得你在說你資料的時候兩個形容詞麼?”
“我用了很多啊。”
“前兩個。就是,‘孤獨’和‘英雄’。”我拿出她手寫的稿紙指著‘簡言之’下方兩個形容詞給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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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只有這麼短的時間,但她竟然還是回憶了一下說:“嗯,這個是我打電話問的老媽,她不論如何都不願意說,這還是我追問了很久的結果。”
我點點頭說:“首先,吳姨稱老媽是‘英雄’,英雄作為名次出現,如果是形容詞的話,我就得就應該在過去發生了某些故事,導致吳姨覺得老媽是個‘英雄’”
在座的人語文成績都是很好的,如果我這麼說他們一定就能明白是怎麼回事。
“再往前推論就是鬼故事,對於之前的推論我做一些修改。就是老媽並不是自導自演整個鬼故事,而是有另外的參與者就是吳姨。”
大家明顯處於思考的狀態,我趁此機會大口灌了幾口水緩一下,說實話我也有些緊張,過了一會卻並沒有人提出疑問。
我只好繼續道:“接下來說自導自演這個故事的目的。
先前的推測是這是為了避免所謂‘文革人’的排擠而自導自演這出鬼故事,而現在我在想,老媽或許並不在意這些人的目光。”
而於此,林宇皺著眉頭問:“不在意這些人的目光是什麼意思?不管怎麼說,被排擠都是不好受的吧?”
被排擠啊。
我不是很厲害的人,為人平庸到不會連被別人排擠這回事都沒有過,所以,好受不好受這點事我也不知道。
但是,有一點我可以肯定,也就這說道:“不在意別人的目光就是絲毫不在意,沒有任何理會的想法。”
“存在麼?”
以澈像是在自言自語,我沒有看出半分詢問我的意思,看我還是回答道:“存在的,就像是第一名不會在意第十名,第十名不會在意第一百名的意思一樣。你們會沒有任何原因的去在意比自己弱小的人麼?”
不會的,沒有人會在意比自己還要弱小的人。
如果沒有關係,第二名的林雨也不會在意我的。
“所以,簡言之的目的絕對不是因為別人排擠她,作為學校頂尖的她沒有時間,也沒有必要去在意這些人。”
但林雨馬上發現了我說話的矛盾之處,旋即說道:“如果按照你的說法,這樣的簡阿姨和這個鬼故事是什麼關係?事到如今,你該不會說,沒有鬼故事這回事吧?”
我當然沒有這樣的本事,跳過目前關於鬼故事的所有線索直接跳去另外一個漏洞滿滿的故事,而且,我剛剛只是說修改目的吧,又沒有說拋棄這個故事。
“當然是有的。”我繼續說道:“我也說了,這個故事並不是簡言之一個人自導自演的,而是擁有另外的合夥人。”
她認真思考我的話後,馬上有了結論,只是不可置信的看著我不:“現在你要說是誰了?該不會···”
我點點頭鼓勵她說出來。
她看了四下的人後,重新將視線移過來說道:“是,我媽麼?”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