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霸總穿成炮灰替身後[穿書] > 68、同款

68、同款

顧星下班以前, 又收到了一份請柬。

紀家壽宴的請柬。

蕭引派人送來。

只說答謝他前段時間對蕭氏的幫助。

李特助將請柬送到自家老闆的案頭。

面上風平浪靜, 但內心震動非同小可。

他沒有接觸過京市頂尖的豪門, 但為人寬和, 朋友多消息來源也多,對紀家還是有所瞭解。

因為瞭解,所以就更覺自家年輕的老闆深不可測。

天知道外面的人但凡有點身份地位的,為了能得到紀家壽宴的入場券, 都不用是正兒八經的請柬。

已經八仙過海各顯神通。

然而自家老闆,得到紀家正兒八經的邀請不說,還有朋友送請柬來。

能送出請柬的人, 能是什麼普通人?

顧總拿到請柬,也有點兒意外。

但轉念一想, 倒覺得蕭引這個人,有點兒意思。

請柬這東西, 在蕭家不算什麼。

但蕭引作為蕭家掌權人能記得給自己一份, 算是交好。

憑藉這一份請柬,在紀家不知能認識多少人, 又搭建多少關系網。

蕭引說是送請柬, 其實送的是開啟某些平臺的鑰匙。

南初送他請柬,那是私交。

朋友之間你來我往,客氣話都不用多說。

而顧總自問和蕭引, 從醫院的事之後再未聯絡過。

那這份心意,就很貴重了。

顧星就給蕭引打了個電話道謝。

對方也很客氣,倒還調侃他英雄出少年, 以後兩家未必沒有合作的機會,應該的。

蕭引說的是真心話。

放下了對林知書的情感,他倒更能不偏不倚的看待顧星,尤其是顧星最近與顧恆遠打官司的事,真是讓人一再的刮目相看。

莫欺少年窮,這話很有道理。

而顧星不僅不是窮少年,相反和顧恆遠之間的對壘,每一步都走的穩當又老辣,得勝之期不遠。

和氣生財,早些和人打好關係,沒有壞處。

而私心裡,蕭引也很欣賞顧星這樣聰明又正派的人,結交之心也不為功利。

至於知書,蕭引想起便不由嘆了口氣。

自己放下了,對方反倒約了他好幾次,說是要敘敘舊。

蕭引第一次的時候去了,只當為人接風洗塵。

可是話沒說兩句,知書又打探旭哥的情況,倒真讓人哭笑不得。

後來知書再約他,蕭引就找藉口推了。

既然已經抽身而退,再藕斷絲連的摻和,他都要唾棄自己了。

顧星並不知道,蕭引在琢磨著和自己交朋友。

在商言商,蕭引現在給他方便,日後他找機會還回去,一來二去有個合作什麼的,都是很正常的事,再多想,倒犯不上。

他準點下班,敲門聲應聲響起。

是歐陽橋。

在顧星忙工作的時候,歐陽橋並不需要時刻守著,在自己的辦公間,做什麼都可以。

他趁著閒暇,和施靖唯取了取經。

兩個人都還帶著部·隊時協同合作的默契。

如今換了工作地點,當初那份情誼還在。

施靖唯也不藏著掖著。

將顧星肩膀不方便,厚重的衣服要幫忙穿,有些暈車,開車速度一定寧肯穩也不搶速之類的小問題,也一一交流了。

綜上,歐陽橋想起僱主的大衣雖然保暖又有範兒,但穿起來不方便。

眼見下班點兒了,就主動給人更衣來了。

顧星倒也不拒絕。

和人閒聊:“靖唯告訴你的?以後我叫你歐陽,可以嗎?”

歐陽橋笑著答應。

還有點兒不敢看僱主的臉,但心態倒放鬆了許多。

歐陽橋開車,果然比早上的時候專注了很多。

速度也稍慢,更穩當了。

顧星覺得兩個保鏢找的很值當,日後可以長期僱傭。

手在兜裡一摸,掏出個鑰匙扣,上面還連著一枚鑰匙,倒不禁一笑。

鑰匙扣是從程東旭那裡拿來的。

早上宋勤來給程東旭開門,就用的這枚備用的。

懷著促狹的心思,免得某人再被忘記鑰匙被鎖門外,然後借住什麼的。

顧星就說要留這個鑰匙。

這話本來是玩笑。

但後來注意力稍分了點在顏值超高的2號保鏢身上,鑰匙倒忘了還回去。

車開到樓下,差不多六點半的樣子。

顧星下了車,發現單元門口,著長款黑色羽絨服的一個人站在那裡。

長款的羽絨服,很少有人穿上還能玉樹臨風,保暖是第一要務。

但門口那個,雙手插兜走過來,身量又高又直,還有種說不出來的慵懶隨意勁兒,不看臉都覺得賞心悅目。

等看臉了,顧星就很想扶額。

來人走到他面前,彎了彎腰,柳葉兒眼有點失望的:“換衣服了?”

顧星這才注意到,周允之穿的羽絨服,和自己之前那套白色的是同款。

他嫌那間羽絨服寬大綿軟,沒有領導者的氣質,就換了風衣,沒想到......

不等顧星說話呢,周允之已經看到了歐陽橋。

上下打量,更不開心:“他是誰?”

歐陽橋要送僱主上樓,在看到周允之的時候已經汗毛倒豎。

他倒不認識這位黑道太子爺,但直覺這個人很危險,要不是看僱主和人很熟,幾乎要剋制不住的將人護在身後。

顧星就將人介紹了互相介紹了一下,和介紹施靖唯差不多。

不出意料的,周允之果然加了一句:“我正在追求你們顧總,我們現在是鄰居,我送他回家就好,你回去吧。”

歐陽橋:“......?”

顧總感覺霸總的威嚴此刻蕩然無存,無可奈何的讓歐陽橋先下班。

等人走了,他問周允之:“鄰居?”

後者將羽絨服的拉鍊拉開一半,露出裡面的薄款t恤,瞬間感覺沒那麼熱了,舒服的呼了口氣:“你知道我們家......嗯,有些信那個,最近幾筆生意不順,請了人來看,說是我住的地方不好,就換換,還真巧,正好這裡旺我。”

少年一副看你扯謊但不拆穿的樣子。

對此,周少絲毫不慌:“喬遷新居,一起吃個飯?”

知道小崽子很聰明,他也沒想瞞著他。

只是有個理由,總比沒有好。

顧星就說了好,人都候在這裡了,沒法子說不去。

至於別的,拒絕的話他說過了,倒不至於見一次就強調一次,走一步看一步吧,

進了電梯,周允之按了九樓。

又問顧星:“介意我脫衣服嗎?”

住在十樓的顧總:“......!”

好在他理智尚存,打量了一下周允之的狀態:“很熱?”

周允之乾脆利落的將羽絨服脫下來,卷把卷把放在臂彎裡:“如果你沒有換衣服,那就不熱。”

他天生火氣旺,京市溫度最低的時候穿個厚外套就算很給天冬天面子了。

被羽絨服裹著,就像是架在火上烤。

本來還想著著黑白配情侶裝,也就咬牙忍了,沒想到......

脫了羽絨服的周允之,薄款針織長袖,胸前肌·肉輪廓有一抹淺淺的汗溼印記。

平心而論,有點兒性·感。

顧總很有禮貌的挪開目光,建議:“衣服披著吧,會著涼。”

周允之發現少年目光躲閃,扯了扯衣裳胸口,一手撐著電梯靠過去:“不會,看到你,我哪兒都熱,心也跳的很快,顧小星,你要不要摸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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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堵在電梯角落,還被男性荷爾蒙拍一臉的顧總:“......”

然後,電梯門就開了。

晚餐準備完成,正準備帶著私廚撤退的章勇:“.......我什麼都沒看見!”

還有就是,不愧是老大!

顧總:就直覺的,這下真是說不清了。

要解釋,難道說周允之不小心摔過來的?

最後,反正章勇幾個人帶著詭秘的微笑,等著顧星兩個人出來後,全擠在電梯裡走了。

罪魁禍首面色如常,至多再帶那麼點遺憾的:“顧小星?電梯有什麼好看的,我家在這邊!”

餐桌上擺著很家常的菜色。

周允之將顧星引到餐位上坐著了,又手忙腳亂的替他盛了碗湯:“你先喝著暖暖胃,我去洗個澡。”

周允之穿著羽絨服在樓門口等了大概二十分鍾。

明明是大冷的天,結果出了一身汗。

他受不了渾身溼黏的感覺。

更何況是和小崽子吃飯,總得清爽乾淨,有最好的狀態。

快速的衝了個澡,在換衣服的時候又猶豫了。

想起小崽子身邊的工作人員,一個塞一個的貌美,他本來就不笨,怎麼著也琢磨出了點什麼。

這世上,愛錢的、愛名的、愛勢的,什麼樣的都有。

對症下藥,事半功倍。

小崽子既然喜歡長的帥的,那他可太有優勢了。

周允之收拾齊整了,臨了對著鏡子順了一把半溼的頭髮,才滿意的出了衛生間。

顧星邊喝湯,邊回霍正澤的資訊。

撲面而來水汽夾雜著沐浴露的香味,一抬頭,先看到一片肌肉微微隆起,線條優美的胸膛。

顧星:“......咳!”

猝不及防的被嗆到,咳的驚天動地。

原本還預備著將浴袍再往下拉一拉的周允之,一下子慌了手腳。

又是拍背又是端水漱口,忙活了好一會兒。

好不容易緩和了下來。

四目相對,顧總咳到泛淚的眼眨了眨:“衣服穿好。”

周允之也被他咳的那麼劇烈嚇到了。

將浴袍收攏了些,懷疑著自己魅力不行,又小心翼翼的觀望少年的臉色,看看還需要做什麼。

一向囂張恣意的人眼帶歉疚,手足無措站著。

嗓子眼還有點刺痛的顧總,就感覺自己好像欺負人了。

他就說要去洗個手然後開飯,讓人帶路。

周允之一聽人還搭理自己,瞧著半點不高興都沒有,恨不能將人抱過去:“我帶你去!”

半道上,門鈴響了。

顧星就讓周允之去開門,自己去洗手,心說沒準是章勇落東西了。

一起洗手的相處機會被打斷。

猜著大機率是章勇,連帶著電梯裡那一出,周少怨氣橫生。

又打擾他好事!

要是沒有說得過去的理由,不要怪自己將他團成球從樓梯上踹下去。

心裡想著事,也沒看攝像頭,直接開了門。

門開了,兩個人面面相覷。

站在門裡的人一身浴袍,揹著光的眉目濃麗如妖。

門外的男人手裡拎著打包的美食,視線在周允之浴袍上停頓兩秒,俊挺的面容冷的像冰。

“顧星呢?”程東旭問。

“旭哥”周允之叫了一聲,猶豫著要不要讓開門。

兩個人自劇組的衝突之後,倒一直相安無事。

其實有些話不用說,反正對顧星都不肯放手,便自發自動的進入了公平競爭模式。

難以言表的靜默氣氛,又像是對峙。

直到屋內傳來少年清冽的聲音:“允之,你堵著門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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