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軒還嫌不夠熱鬧,臨出門最後加了一句:“大兄弟,為何不去做個血緣鑑定呢?為何不敢讓秦家的老神醫去鑑定一下你這假妹妹的第一次,是什麼時候失去的呢?不過,你當然不需要鑑定了,因為這世上,只有你知道啊,哈哈。”
言罷,他大笑離去。
李軒殺人,何須用刀?
一語即可。
“槽尼瑪的,老子砍死你個龜兒子……”
在李軒離開茶餐廳的同時。
白西服公子哥已然走到了假兄妹的跟前。
混混男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金公子,您聽我解釋……”
他就是姓金的公子?是丈母孃殷霞嘴裡的那個金公子嗎?
“不用解釋了,我早就懷疑,我之前玩她的時候,她不是第一次了。無論她第一次是不是被你弄的,你們膽敢欺騙我,已經是不可饒恕的罪過了。
你們倆現在馬上跟我去醫院做血緣鑑定。
如果你們兩個沒有血緣關係,我可以很負責的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準備怎麼死?”
“不,不,不要啊。繞我們一命吧。金公子,您可不能信那個狗東西的胡言亂語啊。”“金少爺,饒命!”
“這就是你們的遺言嗎?”金公子冷冷一笑,抬起腳踹開了抱著他腿的女人,他拿出了手機,咔嚓拍了個照片然後發給了某人,接著撥出了一個電話,陰冷道:“我要弄死這兩個人。別讓他們死的太痛快了,讓他們好好的‘爽’上幾天幾夜再死。”
李軒離開港式茶餐廳往回走的時候,情不自禁的再一次停下了腳步。
他看著天空,臉色微變。
天,暗了。
大片大片的遮天蔽日的黑雲滾滾,從四面八方聚集而來。
形成了一片漆黑色的龍捲風。
可是這異常壯觀的一幕,除了李軒再沒有人能看到。
這龍捲風的風力不大,只能吹拂起李軒劉海上的一縷髮絲。
但是,卻極其的壓抑。
陰風陣陣,鬼氣森森。
路上的行人紛紛莫名色變,連打寒顫。
一個個露出了驚慌失措膽戰心驚的表情,然後加快了腳步,紛紛像是逃命一般的逃離了這片區域。
黑雲壓城!
最後開始往港式茶餐廳內湧入。
李軒的目光順著黑氣,再次看到了那對假兄妹。
他們正在對著那個打電話的白西服公子哥,磕頭如搗蒜。
隔著窗戶玻璃,他看到了
裡面的場面。
而那對兄妹身上,黑霧瀰漫。
3級黴運。
倏然,一抹血光從濃濃黑雲中浮現。
4級。
血光逐漸加深,變濃。
5級。
漸漸地,所有的黑色全部消失了。
化為了純粹又濃郁的血色。
6級。
緊接著,血光開始從明亮變為暗沉,深邃。
7級。
最後,血光中心凝聚出了一抹鐵鏽色的斑點。
8級。
最後,斑點擴散,隱隱形成了一個詭異的八卦紋路。
畫面就此定格,黑雲消失。
看著這一枚血紋八卦。
李軒深深地打了個寒顫。
這究竟是……
8級?還是9級黴運?
李軒不知道。
他只知道一件事:這對假兄妹,怕是活不了了。某種程度上來說,氣運之玉還能讓李軒預知到一定程度的未來。
裡面那個姓金的白西服公子哥,到底是什麼來頭?
一個電話,就能讓這兩人的氣運……呈現出如此恐怖的變化?
他還知道了一件事:原來可以改變氣運的,不光是他的氣運之玉。還有人心、財富和權利。
這是李軒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見到這對假兄妹。
下次見到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星期以後,在新聞報道上見到他們了。
見到的不是活著的他們,而是兩具死狀慘不忍睹的遺骸。
新聞稱,他們的死,是得罪了一個窮兇極惡的匪徒。殺了他們的是一名華夏A級通緝犯:朱洪。
而這對男女的身份也被公開。
經他人證實,這兩人果然不是什麼兄妹,而是一對男女朋友。
很久以後,李軒無意中才知道了一些關於他們的秘密。
這女孩本來還只是一個離經叛道的初中生,後來成了這個男人的女朋友,兩人為了錢到處詐騙,後來騙到了金公子頭上。
結果被金公子拿錢砸暈,收為小弟。
可是,兩人因為貪婪,這混混男就把女朋友包裝成了處,想要雙倍敲詐。為了錢,他還把自個女朋友送到了金公子的床上,成了金公子的私寵。
……
“李軒,上車。”
夏冰嵐坐在駕駛位對著他連連招手。
李軒屁顛屁顛的坐了上去,鑽到了副駕駛。
“李軒,今天這事兒你幹的漂亮。不過你是怎麼發現他們破綻的?”解決了大麻煩,夏澤柳的老臉都快笑開了花。聽他這麼一問,夏冰嵐也是好奇得很,美目一個勁的往李軒的身上飄著。
“爸,我是從那個女人身上的化妝品,男人胳膊上的傷疤,還有他們藏在桌子底下手牽手的模樣發現的。我懷疑他們不是親兄妹,然後懷疑他們的身份,最後懷疑到他們的動機。再加上他們居然把敲詐地點選擇在了安靜的茶餐廳裡面,所以我就確定了他們的虛張聲勢,他們絕不敢聲張。”
實際上,李軒也想不通,他們幹嘛要手牽手?這不是故意落下破綻嗎?
或許是那女的有些膽小和緊張?男人怕她露出破綻所以在暗中安慰?
夏冰嵐嘴角一翹,緊接著俏臉一板,狠狠地伸出青蔥玉指擰了一把李軒的耳朵。
“笨蛋,說白了你也是純粹靠自己瞎猜的是吧?又是靠運氣!你知不知道,如果你猜錯了,如果真是爸犯了錯。如果把人惹毛了鬧大了。咱爸的名聲就徹底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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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軒嘿嘿笑著,也不反駁。
氣運之玉已經明確的告訴了他答案,只要知道對方的目標是夏冰嵐,而非夏澤柳。所以他的結論是八九不離十,錯不了太遠的。
“老婆,這事兒沒完呢。”李軒看著車窗外的眼神飄忽不定,最後透過後視鏡,注視在了老丈人的表情上。“老婆,我還有一個問題,你身邊認識幾個姓金的公子哥?”
夏冰嵐納悶說:“就一個。怎麼了?”
李軒問:“他叫什麼名字?”
“金立松,我同學啊,明天的同學聚會你就能看到他了,我可告訴你,人家老有錢了。你可得小心點別得罪了他,這人睚眥必報,小心眼得很。所以我才特別不喜歡他,我喜歡大度有氣量的男人。”她隨口道。
大度有氣量?是我嗎?
不過,人已經得罪了啊!
他哦了一聲又問:“你是不是跟他借過錢,還把人家的額頭打破了?”
“額頭?好像是啊,誒?你怎麼知道?哈哈,我還把他的車輪胎扎破了,擋風玻璃砸爛了,還把他車子油漆剮爛了!嘻嘻!”這女人,看起來還挺得意?李軒苦笑。
夏澤柳的表情微微一變,嘴唇開合,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李軒懂了。
金立松?
他就是請岳父吃飯的學生之一吧,所以才會變色。
他記住這個名字了。
這是個手段狠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且身份高又有錢的富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