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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何家上門提親

這一細微的變化,姜平早看在眼裡,喜在心裡。

“柳飄茖香山莊是個純樸的地方,姜非雨公然說出有辱莊風的淫穢話,讓我十分憤怒。我忍不住衝到他面前,大聲斥責。姜非雨傲然說,他是少爺,我這個管家管不著他。一氣之下,我罵了他混蛋,踢到水桶,要他滾出山莊。”

“唉,”姜平嘆口氣:“被下人打,而且還是理直氣壯被打,真讓我無語。按山莊規矩,偷懶者開除。此人不但沒開除,反而被小姐留下。此例一開,小人擔心,山莊的人學模學樣,會壞了山莊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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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姜平趨身近前,附在老爺耳朵,低聲:“我懷疑,花如玉落水是姜少爺的陰謀。”

“何出此語?”柳直言吃驚。

“老爺請三思,姜非雨敢公開調戲花如玉,自然敢設計讓花如玉落水。繼而堂而皇之搞什麼人工呼吸,擠壓胸脯。純潔的身子可是女孩的聖地,卻被姜少爺輕易侵犯,而且讓人無可指責。”

姜平說到這裡頓住。

柳直言皺起眉頭,久久不散。他覺得姜平的分析有道理。

“姜管家,你的話看來還沒有說完。”

“花如玉感激姜少爺,背後已經兄妹相稱。我擔心------”姜平欲言又止。

“救人之恩,理所應當。姜管家,不知你擔心何事?”柳直言追問。

“山莊年青女傭有二十多人,雖然是下人,個個水色很好,都是綠水青山中走出的雅女。小人擔心,姜非雨打著少爺的名號,再次複製救人的情形。我擔心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柳飄茗香山莊。”

柳直言身子微微一顫,不由喝問:“姜管家,何出此聳人聽聞的言語?”

姜平趨前一步,神秘地說:“很多東西我不便細說,只能是老爺去觀察,細思量。”加重語氣“防人之心不可無啊,老爺。”

柳直言離開管事房,徑直往江飛雨的屋子走去。

柳直言推開雜屋門,一股強烈的黴氣味撲來。

柳直言對江飛雨的恨,可說是咬牙切齒。姜非雨的出現,讓他找到報復江飛雨的機會。姜非雨雖然不是江飛雨,雖說音同名不同,總能混水摸魚。穿下人的服裝,住比下人不如的雜屋,羞辱性的少爺稱號。這一切,讓柳直言有種快意的報復感。

眼下屋子,哪有人住的痕跡。

柳直言讓人找來茶花嫂,指著雜屋:“姜非雨呢?怎麼沒有住在這裡了?”

茶花嫂指指旁邊一個屋子:“住在那。”

這是一間桌椅板凳,床鋪被子,生活設施齊全的屋子。

柳直言勃然大怒:“是誰安排的?”

茶花嫂見老爺發怒,不由膽怯,小聲回答:“小姐。”

“小姐?”柳直言依舊怒氣衝衝,他不相信。

“是的,而且是小姐親自安排。”茶花嫂回答。

“胡鬧!”說罷,轉身離去。

當見到女兒,柳直言肚子裡的火已經消下去。在寶貝女兒面前,天大的火也會消。

“如煙,爹有一事問你。”

“爹,看你吞吞吐吐的,問吧,啥事?”柳如煙挽著爹的手,撒著嬌問。

“那個下人姜非雨怎麼搬離了雜屋?”沒有責備,沒有生氣。與女兒之間,柳直言十多年都是這種平等平靜的語氣。

“他呀!”柳如煙歡快地笑起來。

柳直言心裡一個咯蹬,女兒毫不掩飾地歡笑,說明了什麼?

“爹問你,好笑嗎?”

“爹,別誤會。我笑的是江飛雨。笑他;‘春眠不覺曉,半夜臭蟲咬。夜來嗡嗡聲,蚊子知多少’”

柳如煙說著,又忍不住咯咯笑。

柳直言心裡一沉,姜非雨搬離雜屋,顯然與這首打油詩有關。他糾正:“應是天明不覺曉吧,不是春眠不覺曉。”

柳如煙十分詫異,這是她和江飛雨私下吟誦的詩,爹怎麼知道?而且知道我開口就唸錯。

她瞪大眼睛,急切地問:“爹,你怎麼知道這句詩?”

柳直言瞪她一眼,只說了句:“要得人不知,除非己不為。讓姜非雨搬離雜屋,是因這首詩吧?”

柳如煙咯咯笑,拉著爹的手:“爹,你真是我的爹,一下猜到女兒的心事。”

柳直言又瞪她一眼:“別嬉皮笑臉。江飛雨是我們父女的心頭恨,借用姜非雨出氣,是要江岸飛雨難堪,你忘記了?”

爹一而再,再而三對她瞪眼,對她而言,反而是一種父愛。從小爹對她是,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別說打,就是重話也很少。

柳如煙由拉變為挽,撒起嬌來:“江飛雨是無辜的。我們恨的是江飛雨,而不是姜非雨。恨有根,氣有源,這樣對待姜非雨不近人情。”

張口江飛雨,閉口姜非雨,繞來繞去,柳如煙自己也繞糊塗了:我究竟是在說江飛雨還是說姜非雨?咯咯,她忍不住又笑了。

女兒天真的笑容讓柳直言心中犯嘰咕,想到剛才姜平所說的話,不免有點擔心。昨天在何家的表現,現在細細思量,柳直言對姜非雨的身份產生了些許懷疑。放著瞬間變身份的大師墨寶不要,卻拱手送人,這是為何?

姜非雨搬離雜屋也就罷了,怎麼讓他獨住一室,並且各種生活設施齊全,床上還掛蚊帳?

“下人就是下人,應該一視同仁,集體住宿。別的下人知道了,他們有何感想。”

“爹,你多慮了。當你向所有人宣佈江飛雨是少爺是,莊內所有人都明白,這人和他們必然有所區別。真少爺罷,假少爺罷,總之,一句話,他就是少爺。花如玉叫了聲飛雨哥,你不是差點把她趕出山莊嗎?”

“不說這些,搬就搬了。別人都是蒿草驅蚊子,他卻掛蚊帳?”

“蚊帳?”

柳如煙微微一怔,隨即說:“爹要問,就去問花如玉。”

“為什麼?”

“爹,你曾經年青,應該明白。”

柳如煙嘻嘻笑著,做了個鬼臉,風一般離開屋子。她要急急去和花如玉通氣。

柳直言無奈搖頭,女兒大了,天真無邪,管不住了。

思索一刻,走出山莊,站在莊門口。

只見江飛雨擔著水,健步走過來。

柳直言招呼他:“放下水桶,休息一會。”

江飛雨在遠處早就看到柳直言站立門口,眼下又態度和藹叫他休息,知道事情不尋常。

不出所料,柳直言直奔主題:“姜非雨,大師的墨寶,一字值千金,你為何不要?”

江飛雨裝傻充楞,滿臉訝異,一派糊塗,小心問:“墨寶?大師的什麼墨寶?”

這回答讓柳直言大為訝異,這麼重要的事姜非雨竟然忘記了?

他提醒著:“昨天,張帶江大師寫了幾個字,你把它送我了。我問你,你為什麼不要?”

江飛雨楞了半天,拍著腦袋,回憶起來似的:“好像是有這回事。”

柳直言再次提醒:“你沒回答我的問話。”

江飛雨恍然大悟:“字嘛,紙嘛,沒啥稀奇。”

哼,狂妄,無知。大師的字一字難求,這傢伙竟然貶低得一文不值。柳直言氣得真想甩他兩耳光。

他冷冷地說:“有了這張紙,你就可以離開柳飄茖香山莊,脫了下人這張皮,過上有錢人的生活。”

江飛雨膽怯地低下頭,惶恐地說:“老爺,你的意思是要趕我出山莊?昨天喝醉了,啥子紙啊,字啊,我沒有印象。求求你,別趕我出莊。”

柳直言認真看他兩眼,不禁搖頭。也許姜非雨真醉了,記不住昨天發生的事。這樣也好,免得他有後悔之意。

衝著老爺的背影,江飛雨悄悄做了個鬼臉。剛要離去,只見遠遠來了倆人。正是順河人家的父子倆,何少南與何耀武。

他倆來幹嘛?是來謝老爺昨天的捧場,還是來謝我?沒有我,老爺沒去揭彩,沒有我,張帶江大師不會現身順河人家。讓何家增添無上榮光,茅草房大放光華,皆因我呀!我要看看,何家如何謝我?

江飛雨把水擔回去後,匆匆朝山莊大門走去,正巧堵到何家父子。

江飛雨迎了過去,熱情招呼。

“耀武弟!”

“非雨兄!”

倆人來了個兄弟式的擁抱。

“非雨兄,你知道我父子倆今天來柳飄茖香山莊來幹嘛?”何耀武笑著,考問似的說。

“當然是來謝老爺昨天為你家捧場,也謝哥為你們帶來榮光。”江飛雨回以一笑,自信滿滿回答。

何耀武狡黠地一笑,擺手:“錯,謝是次要的。”

“莫非還有別的要事?”完全出乎江飛雨的意料。

“自然有要事,今天來,是提親。”

這又讓江飛雨大感意外,不禁高聲起來:“耀武弟,不知你看上莊內那個雅女?”

何耀武好像不認識江飛雨似的,張大嘴,“啊”了半天。哈哈大笑:“那個?兄弟登山,各自努力。”

好似一悶棍打在頭上,江飛雨腦袋嗡嗡地響。不由驚呼:“如煙,柳如煙?你向她提親?”

何耀武十分快意,你江飛雨隱身柳家,不敢真面目示人。我堂堂正正,上門提親。和我爭,你敢嗎?在昨天酒席上,種種跡象表明,姜非雨根本不像一個下人,反而像一個風流倜儻的少爺,出盡了風頭,讓人刮目相看。

昨天晚上,何耀武仔細回憶起和姜非雨認識的前後經過,恍然大悟,姜非雨就是江飛雨。江飛雨之所以不敢公開自己的真實身份,是因為柳家對他恨之如骨。

他得意地說:“飛雨兄,你猜對了,正是如煙小姐。”

江飛雨不由抽了一口冷氣。何耀武堂堂正正,大大方方提親,雖然如煙不願意,萬一柳老爺應允呢!順河人家和柳飄茖香山莊,也算門當戶對,富戶聯姻。

柳何倆家本是雞犬之聲相聞,老死不想往來,只因柳家素來瞧不起何家。昨天柳老爺去了何家,僅是為了當眾羞辱江家少爺,因而破了一次例。

料不到,禿頭長毛,自以為非同尋常,何家竟然上門提親。

江飛雨附在何耀武耳邊,譏諷:“有句話,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何耀武不但不生氣,反而笑著回答:“兄弟爬山,各自努力。天鵝肉萬一掉到我口裡呢!別以為近水樓臺先得月,下人終不能娶小姐。”

江飛雨雖然認為何耀武根本迖不到目的,那句天鵝肉萬一掉到口裡呢,讓他不免擔心: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老爺睡在磨子上,想轉了,答應這門親事呢?

不想側罷,越想越擔心,江飛雨匆匆找到柳如煙,把何家父子上門提親的事告訴了她。

柳如煙聽了,一點都不著急,咯咯直笑:“你明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妄想的事,卻這番著急,承受能力太差了吧!”

江飛雨仍然擔心:“富戶聯姻,不是沒有可能。柳何倆家素不來往,昨天你爹卻進了何家,今天何家也進了柳家。萬事難料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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