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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是誰?

柳如煙自然聽出話外之音,江飛雨是在暗諷她傻。她狠狠瞪江飛雨一眼,是生氣也是無可奈何。

撒豆,害人,目標明確,一定是針對某個人。枊直言沉思著,不由望向江飛雨,難道有人要害他?隨之揺頭否定,他初來乍到,是個外人又是下人,不可能與人結仇。目標是花如玉?。花如玉是個女流,在柳飄茗香山莊人緣很好,還與女兒姐妹相稱。呀!花豔群芳妒,會不會有人因嫉妒而產生害她之心?

回到山莊,枊直言立即問江飛雨:“你最近得罪過什麼人?”

枊直言的問話提醒了江飛雨,唐必成,何耀武,曾平三人都曾得罪。何耀武已成兄弟可以排除,唐必成,曾平二人結怨最深。如若要報仇者,唯有這二人。

他正要說出兩人的名字,只聽枊如煙輕輕咳嗽一聲,對爹說:“爹,據我所知,江飛雨從炳靈山上下來,徑直就到山莊來打工,不可能與人結怨。江飛雨,是嗎?”

江飛雨暗暗伸舌頭,幸好如煙提醒,幸好沒有說出他二人的名字。否則,憑枊老爺的聰明才智,循跡追究,一定會發現我和柳如煙的秘密。我的身份很快會暴露,到頭來只有滾蛋的下場。

他苦著臉說:“老爺,我一介下人,人生地不熟,怎敢得罪人呢?再說,我出莊只是上山打柴,下河挑水,每天兩點一線,何處與人結怨?”

柳直言點點頭,據他所知,姜非雨確實沒有外出。正如他所說,每天就是上山打柴,下河挑水。何況花如玉在側,發生了事是瞞不住的。

見枊直言點頭不語,江飛雨把焦點從自己身上引開:“柳老爺,我猜測,花如玉在山莊許久,難免不得罪莊中人。也許有人怨恨她,背後對她下毒手?”

“爹,女兒也是這樣推測。”柳如煙立即附和,和江飛雨同一目的,轉移視線。

“不可能。”柳直言揺頭,斷然否決。

“為什麼?”江飛雨故意問。

枊直言看江飛雨一眼,片刻後說:“要害花如玉,你姜非雨未來之前任何一天都可以得逞。”

“為什麼?”江飛雨問。

“因為她獨身一人。”

“老爺說得好。”

江飛雨暗叫不好,枊老爺又要把話題朝他身上引。

果然,枊直言又扯到他身上:“讓人奇怪的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偏偏是你姜少爺來後就發生了。又恰恰是你二人在一起出事,讓人不禁產生聯想。”

“老爺,你千聯想萬聯想,可不能把我和花如玉聯想在一起。我倆什麼也不是。”

江飛雨緊張了,老爺的聯想會把枊如煙消失的那點醋意激發起來。偷眼看去,柳如煙的臉色果然陰了,不過立即散去。

“花如玉雖然是個下人,卻是個水色很好的雅女,老爺斷定,暗戀她的人不少。俊男美女天天在一起,難免遭人嫉妒,出事是必然的。”枊直言說。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枊如煙不免憂心,爹懷疑我?

“看來都是我的過。”江飛雨帶著自嘲的口吻說。

“只是揣測,分析,沒有它意。”枊直言笑著拍拍江飛雨的肩膀。

問題的焦急已經聚集在我身上了,還沒有它意,哄三歲娃。

“老爺分析得中肯。不過,以後不會再有這種事發生了。”江飛雨說。

“為什麼?”

柳直言,柳如煙,白茶花三人不約而同地丟擲這個問號。

“小姐已經對我下了驅逐令了,我走了,自然不會發生這種怪事了。”

江飛雨說得輕飄飄,其實要報枊如煙一箭之仇。

枊直言不發一言,把目光看向女兒。

柳如煙則心緒大亂,料不到江飛雨舊話重提,讓她難堪。她狠狠瞪他一眼,君子報仇十年,你江飛雨報仇就在眼前,不怕我下來收拾你?

她未及答話,旁邊的白茶花雙手叉腰,厲聲嬌喝:“江少爺,人命關天,你妄圖逃跑,休想。小姐查出真相之日,才是你離莊之時。”

“茶花嫂,你不是小姐。”

“我代表小姐。”

“你能代表小姐?那我有個要求,為避免再發生今天的事,我要求換別的活幹。”江飛雨藉此機會想擺脫打柴,挑水這些苦活,雖然已經勝任。

“這個------”白茶花瞬間楞了,江飛雨打柴挑水是小姐的意思,她可不敢表態,把目光看向枊如煙。

“柴照打,水照挑,一切不變。”嘻嘻,我也報仇眼前。枊如煙對江飛雨偷做了個怪相,心情極度舒暢。

江飛雨的心情也舒暢了,經歷了今天的波折,他相信,他和枊如煙的愛情更進了一步。

人若得意就忘形,此時的江飛雨也忘卻自己眼前的身份,少爺本性顯現。隨口吟出:“才見雅女橫眉豎目,忽又笑靨花開。路泥濘,天又雨,何日放晴?”

吟罷,大笑兩聲離去。

“姜非雨,你這是什麼意思?”柳直言追著他的背影,大聲喝問。

“意思就在意思中,莫問意思啥意思,自有意識人。”

江飛雨回頭一笑,大步離去。

枊直言對枊如煙說:“沒頭沒惱的,這人怎麼了?”

枊如煙紅著臉回答:“爹不知,女兒怎知?我看他,大腦有毛病。”

柳直言看著羞紅臉的女兒,不再問她,轉問白茶花:“你說,姜非雨這說,這笑,它是什麼意思?”

白茶花心裡嘰咕,老爺飽讀詩書,豈能聽不懂詩的含義?我是小姐身邊的人,顯然,老爺想在我這裡問出點什麼東西。時機不成熟,小姐與江少爺的秘密可不敢洩露。

“回老爺,也許他就是發神經病罷了。”

說了,也不經老爺允許,匆忙離開。

枊直言頭旅屋頂,沉思一會,臉色嚴峻,問女兒:“如煙,爹問你,獨木橋上的碗豆是你撒的吧?”

爹果然懷疑我!柳如煙又氣又急,衝枊直言發起了火:“爹,你怎麼懷疑起女兒?你不是我爹嗎?”

枊直言不為所動,依舊嚴肅地說:“今天你表現得太反常了,反常得讓為父猜不透。先是藉故姜非雨沒有打回柴要攆走他,後又罵他騙子,色狼。突然間又把他留下來。你說,這是為啥?”

枊如煙狡辯:“有人對我說,江飛雨在莊外對花如玉耍流氓。女兒一時氣憤,把他誤想到江岸飛雨的江飛雨。爹,女兒的心情十分糟糕,你是明白其中的原因的。”

女兒的話勾起柳直言心中的憤恨。想當初讓王媒婆到江岸飛雨提親,滿以為富富連姻,俊男美女,一拍就成。誰料王媒婆帶回來壞消息,說江家少爺不願與柳家女孩結親。婚姻事講究因緣,成則是夫妻,不成就是命運。這也罷了,可恨江飛雨,不屑女兒,還放言‘若娶枊如煙,不如出家當和尚。’這簡直是把殺人刀,殺得如煙傷心欲絕,也大傷他枊直言的顏面。甚至方圓百里,傳言女兒柳如煙是個大醜女。為此,如煙又大病一場。

現在回想起來,別說女兒怨恨,就是他枊直言也恨得咬牙切齒。

我恨得咬牙切齒,難道女兒不會恨得咬牙切齒?

“如煙,獨木橋上的碗豆真不是你所為?”

“爹,我和花如玉情同姐妹,怎麼會搞陰謀詭計害她呢?”

“忌妒生恨!不過,恨的是姜非雨。你心裡的陰影未散,把姜非雨幻想成江飛雨。欲殺之而後快。恨讓你迷了心竊,忘記了花如玉也要過獨木橋。”

枊如煙望著爹,委屈地流下了眼淚。她不明白,爹為什麼會這樣想。

“還有,你大發脾氣,一時衝動要攆走姜非雨,在你的淺意識裡,把他當成江飛雨。是嗎?”

本來他就是江飛雨,何來淺意識的江飛雨?枊如煙這樣想著,順著爹的話說:“是的,女兒衝動。爹,女兒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

說得杏眼圓睜,應該是咬緊牙關,不知怎麼的,枊如煙反到流下眼淚。

枊直言見狀,慌忙安慰:“爹相信,獨木橋的豆子不是你所為。爹的意思是提醒你,此姜非雨非彼江飛雨,莫把江飛雨的事遷怒在姜非雨身上。”

枊如煙點點頭:“女兒知道了。”

枊直言看女兒一眼,心裡嘆息,當初留下姜非雨,讓他冒充江飛雨,目的就是讓這事傳開,羞辱江家。江家還未羞辱成,女兒卻莫名產生了憤懣之氣。他拍著女兒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姜非雨雖是下人,兒女情長之事,也是人之常情。與他人無關,你說是嗎?”

柳如煙自然聽得出爹的話中之意,不覺臉紅了,只是點頭。心裡卻道,與我無關,除非他不是江飛雨。

柳之言長長嘆息,問如煙:“當初留下姜非雨,你說,是對還是錯?”

聽口氣,父親有點後悔了。柳如煙趕緊說:“留得好!借雞生蛋,借人羞人。這是羞辱江岸飛雨的最佳主意。要讓天下人都知道,江家少爺在枊飄茗香山莊當了下人。”

她想馬上離開爹,於是說:“如玉妹出了事,女兒要去看望她。”邊說邊急忙離去。

柳直言望著頭上的屋頂,沉思一刻,心裡反覆說,是誰?站起來,走出屋,來到管家姜平的管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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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姜平正煩惱,他原來以為,炳靈是座大山,山高氣溫低,姜非雨一定不諳水性。撒豆殺人,神不知鬼不覺。豈料姜非雨不但水性好,還救了花如玉。

“今日不死,來日必亡!有你無我,有我無你。”姜平恨恨地詛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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