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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兇手的動機(2)

菜鳥最大的特色就是容易理想化,就好比小孩子看抗日神劇會津津有味,看完之後也會和小夥伴們湊到一塊扮演正面角色,他扮演反面角色玩得是不亦樂乎。一旦有人給他說真正的抗日戰爭中沒有那種褲襠裡面藏手榴彈的奇葩,更不會有一定要被 強 奸 之後才肯張弓拔箭射死一大片小鬼子的不知道究竟是在打仗還是在藉機享受的痴女… …當然,些許弓箭那是早就被現代戰爭所淘汰,這不是重點嘛。

回到現在,沈攀的理想化顯然和桌面上見多識廣的首都市局刑偵大隊眾人格格不入,雖然大家能夠理解,年輕歲月誰沒有做過夢呢。可他們更清楚,和這種理想化的人你就很難找到共同語言,動輒雙方就會產生大量的不合意見,大家還不如沉默了事。

氣氛尷尬起來,沈攀略一回味也反應過來自己剛才的話對映的人太多,甚至都沒法婉轉。那就走吧,沈攀笑了笑,起身微微躬身示意:“張隊,老刑,崔師姐,那你們先聊,我就回房間洗澡去了,今天風沙有點大,身上出汗難受。”

上了樓走出電梯之後,沈攀站在走廊裡想了想,他摸出手機給老馬去了一個電話,那是自己好不容易才發展的兩名線人,可不能就這樣給刑偵大隊嚇得縮了回去。電話裡,沈攀簡單的講了講這邊刑偵大隊可能會對黃金玉展開調查,讓他們打聽訊息要抓緊時間,儘量避開刑偵大隊去醫院的人手。

老馬在電話那頭大笑之後說道:“沈警官,我們願意幫你打聽訊息一來是對黃金玉這人有意見,二來是和你打交道感覺愉快,其他的警察他們自己忙乎去吧… …你沒來查案子之前他們再沒說來醫院調查,明顯是搶你的功勞,欺負你是外地警察嘛,沒事,我們大家都是外地人,我們不搭理他們的… …你放心,我們會抓緊時間的,儘量爭取今天拿到一些訊息給你。再說了,警察也不可能派出幾百號人封鎖醫院一個一個調查的,他們來也是找我們保安室協助,這種事情我們見多了,你不必擔心啊。”

看著結束通話的手機,沈攀似笑非笑的搖搖頭,這些個保安都是老油子了,自己的確是小看了他們。這裡是首都,和其他省份城市區別很大,保安們個個見識不淺,自己的思想也得有改變才能適應吶。

回房間洗澡是真的,沈攀暢快的衝了整整半個小時,都到了感覺缺氧才走出衛生間。下午那就等訊息了,至於說張文武那邊要派人調查黃金玉,估計他們不會與自己互通訊息,自己還是安安靜靜的做一個宅男,等著兩個保安的通知得了。

擦乾頭,開啟空調,往床上一躺,沈攀拖過被子遮住健壯的腹肌,這傢伙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果真是蓋著棉被吹空調才是享受啊,他剛閉上眼睛,手機鈴聲又像催命鬼似的尖叫起來。

“小子,你耍長了啊,去了都不知道給我老人家來個電話彙報一下情況,非得等著人家給我打電話,這讓我老人家面子往哪擱啊,小混蛋。”都不想睜開眼睛,。沈攀摸索著手指在觸控式螢幕上橫向一劃,那急吼吼差點衝破螢幕跳出來的聲音嚇得他一下坐了起來。

沒得說,老包頭打過來教訓人的電話。沈攀不敢反駁,老包頭說的正是張文武的事情。他唯唯諾諾的應著,腦子瞬間清醒過來高速運轉:“張文武那兔崽子剛才給我來電話了,他沒明說,言下之意是讓我給你說一下,不要追得那麼緊。小子,現在是個什麼情況,說給我老人家聽聽?”

對包松林,沈攀是無條件信任。他娓娓道來,從自己到達首都開始一直到今天期間所有發生的他認為有價值的事情全部說了一遍,包括他認為的張文武他們的態度變化和某些推測與想法都擺在了包松林面前,他需要有人至少從精神層面來支援自己,孤獨的旅行者總是希望得到一個同伴,無人能夠例外。

“嗯,小子,你的做法是對的!”聽沈攀說完,包松林立即給出一個讓他興奮不已的答案,在肯定了沈攀的做法之後,包松林笑道:“不過,小子,你現在在人家的地盤上來著,要懂得低調,明白沒有?你走之前我叮囑過你的,其實你今天根本就不該把線索扔給他們,讓他們迷茫去,等你那邊出了結果再說,那樣的話進可攻退可守,你也就掌握了主動性… …”

張文武給包松林打電話的意思其實是相當明確,當然,他永遠不會直接說出自己的要求,他僅僅是希望沈攀在首都吃好玩好,他們隊裡會報銷一切費用,其他的就不需要沈攀多操心,免得他因為對首都環境不熟悉鬧出誤會就不大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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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松林對沈攀就沒有忌諱了,他那麼大的年齡、那麼老的資歷,別說什麼,就是張文武甚至是首都市局的局長大人站在他面前,他同樣會口無遮攔:“他們讓你幹的就是一件事,在重啟調查報告上代我籤個字,所以他們才會專門給你撥出一筆費用供你吃喝玩樂,就是這麼簡單… …他們當然要面子了,正是因為他們要面子,所以才不希望這件案子被翻轉,他們的言下之意是這個案子他們一定會破,但沒必要公佈,而你現在妨礙到他們的這個計劃了… …你自己決定,別問我,你不想插手的話就在那裡好好玩幾天等到事情結束回來,想插手也隨得你自己… …放心,他們不會把你怎麼樣,頂多是討厭你而已,你是電視電影看多了、想多了,大家都是警察,最多就是他們傳播一點你壞事的名聲而已,你覺得你還有名聲嗎… …”

又是選擇,沈攀迷茫了,和包松林長達半個小時的通話之後,他徹底沒了睡意。雙手抱膝坐在床上,賓館柔軟舒適的大床此時卻讓他如坐針氈,怪不得會給他安排這麼好的酒店和房間,果然不是沒有緣由的。

按說大家都是警察,還都是刑警。別看今天人家招待他沈攀到位,那是因為包松林的面子,如果某一天因為某個案子的需要他自己來到首都尋求幫助的話呢,今天他不給別人留面子,很顯然的到時候人家也不會給他情面。

包松林說得沒錯,不止是如此,相信過不了多久,他沈攀的這一次旅行就會被這邊刑偵大隊的人傳出來。警察都是一個系統,刑警之間聯絡要更加緊密一些,天知道你這個城市會不會有人犯人流竄到異地去,沒有任何一個刑警敢打包票說自己一輩子不去外地辦案,除非他是負責的後勤和雜務,就這都說不清楚的。

最明智、最聰明的選擇就是放棄眼下的線索,把兩個保安轉交給張文武他們,只要自己叮囑幾句,想來張文武也不會虧得老馬和老徐,自己就算是仁至義盡… …但是,沈攀拷問著自己的內心:這樣做的話,自己能安心嗎?

也許,就連珊子醒來之後都會看不起自己吧。不知不覺,他已經從床上下來走到視窗,拉開窗簾,望著遠處宏偉的建築,沈攀思緒如潮… …突然之間,沈攀心頭湧上的那無可抑制的濃烈思念,他想周珊了,想那麼在自己面前充滿青春氣息的女孩,想那麼因為自己醉酒而照顧通夜不休不眠的女孩… …他想念那個眼睛裡容不下一粒沙子,英氣勃發的女孩,他無比的思念他,思念到心口發痛,鼻樑發酸,眼窩溼潤!

好吧,自己就做了那個惡人又如何呢,人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這可是自己挑選的座右銘,不能言而無信讓珊子鄙夷的。揉著鼻頭,剋制住想打噴嚏的 欲 望 ,沈攀苦笑著拿定了主意,這一次,他同樣不會給包松林打電話… …老師年齡很大了,到了休息的時刻,沒必要用這些小事去打擾他老人家。別看當著面的時候,沈攀口口聲聲的“老包頭”,實際上這老頭可以說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尊敬的人之一。

決定做了,那還有些事就不能不進行下去。收拾好自己的衣服,沈攀這次就帶了一套換洗衣物,很簡便,扔進局裡發的那個運動揹包就行,那是一年一度的作訓時候用的呃,一起發下來的還有冬季和夏季兩套作訓服,他都扔在租的房子裡。

說起來自己還一次都沒有參加過作訓,去年的剛錯過,今年的還沒有開始,這件事忙完回去差不多剛好。一邊想著這些瑣事,沈攀麻利的收拾好洗漱用品,他得搬出去,免得到時候被人指責吃著人家的、住著人家的還用著人家的最後不給人面子,那就讓人難堪得緊。

給總檯打了一個退房電話,沈攀迅速的進了電梯。下到二樓餐廳,他走出了電梯,萬一在大廳碰到刑猛就不好了,按照張文武這兩天展現出來的一些性格脾氣,保不準刑猛這會兒正在聽著總檯姑娘們的報告呢。

二樓的餐廳是敞開式的設計,餐廳外面是半環形的過道,走到欄杆邊低頭就可以看得見大廳的一多半的境況。沈攀拎著包往前走了幾步,眼神下傾,注視著大廳的休閒區,雖然沒看到人,但一個熟悉的大嗓門卻讓他不禁笑了起來。

“退房!你說什麼,退房,狗屁的退房!退不退房我們說了算,你怕我們沒錢給你嘛,行不行老子每天檢查得你們開不了門。”一家沒有後臺,或者說後臺就是市局的酒店面對刑偵大隊的狂暴那是真的毫無反抗之力,總檯的女孩嚶嚶的抽泣起來,沈攀對此很有些歉意,可他真的是別無選擇。

吼了一通總檯的姑娘們,刑猛匆匆的跑向電梯,他必須在沈攀走出電梯就堵住他,那不然張文武肯定收拾他,他不想真的被罰去交警隊站街。

剛跑到電梯門口,刑猛下意識的瞟了一眼旁邊那臺同樣也在下行只是稍慢一點的電梯。愣了楞,刑猛回頭衝著門口兩個酒店的保安招招手:“你們過來。”等兩個保安神色緊張的小跑過來,刑猛刷了刷自個兒的警官證,說道:“刑偵大隊的,你們給我盯在這裡,這部電梯裡出來的任何人都不能離開酒店,等著我回來。嗯,女人可以走,男人全部扣下,告訴他們你們是在協助警方辦案。”

反覆的叮囑了幾遍,刑猛看到自己守著的這部電梯到了一樓,他上前一步堵住電梯門。

“叮咚”電梯門緩緩開啟,裡面站著一個衣冠楚楚的胖子,那粗大的肥手還摟著一個妙齡少女正不亦樂乎,刑猛兇惡的面孔把那胖子嚇了一大跳,旋即胖子看到旁邊站著的酒店保安就好似找到了大救星般喊道:“你要幹什麼,保安,你們快過來,趕快過來。”

在這個胖子看來,像他這種在酒店花錢不少的所謂貴賓,理應得到酒店最好的服務。他這種想法沒錯,也適用於正常的生意場合,可惜不是今天刑猛在發飆邊緣的日子。刑猛大手一伸,抓住那胖子的衣領把他拖出電梯再順勢一推,那胖子踉踉蹌蹌的栽過去,兩個保安趕緊扶住他,胖子身邊的那個妙齡少女扯著嗓子放聲尖叫,就好似面對一群五大三粗沒穿衣服的壯漢似的。

“警察辦案,不想進看守所就給老子滾遠點。”刑猛也是毛躁也知道有些事是不能開玩笑的,真的等到那胖子報警然後轄區派出所或者巡警來了他的臉就丟到了火星。掏出警官證在胖子眼前一晃,刑猛用兇狠的眼神瞪著那胖子,他指了指兩個保安:“放開他,別管他,給我看住了那邊的電梯,跑了人老子把你們全部弄到看守所去過夜。”

沒在管那女人和胖子的喋喋不休,刑猛一步跨進電梯,他要趕緊把沈攀揪住。沈攀看著電梯門合上,開始上行,他不動聲色的擠開因為喧譁而從餐廳湧出來看熱鬧的人群,順著牆角的樓梯下到了大廳的另一個角落。

微微低著頭,步速敏捷,保安和總檯的姑娘們正忙著應付那胖子,而且他們還得注意盯著另一臺電梯,理所當然的沈攀沒引起任何注意就走出了酒店。

打了個車,那健談的中年男司機話頭才一開啟,沈攀就堵住了他的嘴:“師傅,不好意思,我琢磨事情,以後有機會再和你聊天,對不住了啊。”司機識趣的閉了嘴,沈攀揉揉額角,他打算去第一醫院附近找個臨時住所,方便聯絡老馬和老徐,更方便進行他自己的計劃。

醫院和車站附近的旅店招待所可以說是一個城市最不願意以之向世人展現的一面:髒亂差的生活環境,小偷和吸毒者組成的惡劣的治安環境,普通人要不是迫於無奈都不會選擇這種地方落腳,沈攀在看過之後卻滿意的點點頭… …嗯,不錯,就是這裡了,距離第一醫院步行不超過三分鐘,其實就和第一醫院後門一條街之隔。

要說呢,床上是有一大攤一大攤的不明汙跡,衛生間散發著難聞的氣味,屋角還扔著好些個裝著不明渾濁液體的二指寬長方形塑膠… …袋?套?… …

沈攀沒打算在這裡睡覺,他是用自己的身份證登記的,刑猛真要找他花不了多少時間,他只是把這裡設定成一個必定要暴露的藏身處,借刑猛的口向張文武表明自己的態度而已。

出了門,給老馬打了個電話,沈攀饒到第一醫院後門,沒多久,老馬腰間掛著一根警棍晃悠悠的過來。還隔著幾步路,老馬很嚴肅的朝他使了個眼色,沈攀詫異的偏了偏頭,在街道另一頭的一個巷口,老徐伸出來半個身子使勁的揮著手呢。

“老徐,你這是在幹什麼?”快步過去,沈攀撓著頭皮著實不無法理解二人的做法,老徐嘴角抽了抽,又窺了一眼一本正經子啊後門外巡邏的老馬,鬼鬼祟祟的招了招手,聲音壓低到沈攀差點沒聽見:“沈警官,你不專業吶。我們接頭當然要警惕了,這裡面是我一個老鄉的租住房,除了我和老馬沒人知道。我那老鄉回老家去了,要半個月回來,我有鑰匙呢。”

樸實的一間平房,設施很簡陋,唯一的電器就是一臺二十年前款式的電視機,還沒有遙控器,廁所就是外面街道上的公共廁所,沒有廚房。靠牆的地方擺著一張單人床,屋子中間有一張油光發亮的方桌,桌子下面凌亂的塞著兩張獨凳。

從門口扯出一張乾燥得發硬的抹布,老徐很客氣的拖出那兩張凳子擦了擦,遞了一張在沈攀屁股後面,招呼道:“沈警官,你坐,來,這是我才買的兩瓶礦泉水,老鄉走了也就沒人燒水,沒法給你泡茶了都。”

本來因為老徐的那種諜戰風格正在心裡好笑的沈攀怔了怔,鼻子莫名的又有些發酸。他收拾好心情,又狠狠地暗自唾沫了自己剛才的發笑,很誠懇的拉著老徐一起坐下,說道:“徐哥,你們願意幫我打聽訊息我已經很感謝了,。你們做得做夠的多了,對不起啊,徐哥,耽誤你們的工作了。”

“嘿,你這個沈警官怎麼回事啊,老馬說了你這人能打交道,我們幫你是心甘情願的,保安嘛能耽誤什麼事呢,我們的工作就是在醫院裡裡外外走來走去的。我說沈警官,你要真的把我和老馬當朋友就在別提這種話,不然我們不幫你了。”

仗義每多屠狗輩… …沈攀深刻的理解到了這句話,他乾咳了一聲,使勁的點了個頭,回答道:“徐哥說的是,以後我再也不胡說八道了。嗯,你和馬哥當然是我沈攀在首都最好的兩個朋友了!”

說完,兩人相對大笑,就差一人舉起一瓶礦泉水碰個杯了。

“其實你不給我們打電話,我們也要給你打電話了,沈兄弟。”老徐神情興奮的有些亢奮,他先是回頭看了看空曠的四壁,卻還是感覺不放心,又起身拉開門到處瞅了瞅,這才關上門低聲說道:“按照你說的,我們找了好幾個關係好的護士。你也知道,護士大多是臨時工,還經常被醫生訓斥,所以她們和我們關係蠻不錯。那幾個護士又透過一些關係問道一些事情,我和老馬都覺得這就是你要的訊息… …”

透過幾個和某些年輕醫生關系曖昧的小護士,老馬和老徐打聽到:黃金玉前年和鍾旭競聘住院部藥房主任一職,鍾旭用匿名信的方式告了黃金玉一狀,雖然這封匿名信並沒如鍾旭所想的那樣把黃金玉打落地獄,但卻成功的讓黃金玉在競聘中名落孫山,兩人因此結下仇怨。

這種仇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可時隔兩年,如果黃金玉要報復也不會等到今天。這是一個非常淺顯的道理,沈攀懂,老馬和老徐也懂,醫院不是其他單位,真心要給某人設陷阱,隨意在藥物上弄點手腳鍾旭沾上就甩不掉,保證會把主任的職務耍掉。

“所以,我和老馬都認為這件事還不足以讓黃金玉殺掉鍾旭,更不要說還有一個保安鄭高強。鄭高強我們都認識,孔武有力,就黃金玉那身板,兩個三個都不一定能打得過他。”老徐分析得頭頭是道,沈攀凝神聽著,時不時的點點頭表示回應。

然後老徐和老馬就繼續打聽,這一次,他們總算找到了一個有用的人了。那是一個經常跑到第一醫院來的年輕人,叫羅中敏,二十多歲,消瘦,竹竿身形,一看就知道是吸毒的慣犯:“有保安認識他,他是黃金玉的遠房侄子,沒走動的親戚,隔著十萬八千裡遠。”

“據說,羅中敏每次來就是找黃金玉給他開杜冷丁,可貴了,比正常的價格高出十倍都還有多,怪不得黃金玉那麼有錢,開著一輛三十多萬的進口車,家裡還有兩套房子,這在醫院都傳瘋了。”老徐砸吧砸吧嘴,很有些羨慕的罵了一句:“狗娘養的,錢都被這些衣冠禽獸搞走了,我們這些老實人只能每天老老實實的打工掙生活費呢。”

“徐哥,不是我說什麼,老老實實其實好,至少半夜不會被噩夢驚醒,對吧。”沈攀就說了這麼一句,要不是看到老徐羨慕的眼神,他甚或這一句都不會說。既然大家真的是朋友,他不吝嗇也不怕對方生氣,勸一句不為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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