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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飛火梁王艦

“逸臣哥哥”,雲秀著急,離著十幾米遠,白靴一踩犀牛頭,藉著這股勁兒,飛身而起,落到了古逸臣身旁。

雲秀抱著古逸臣入懷,眼淚打著旋,她緊咬著嘴唇,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生怕攪擾了古逸臣的心境,加劇傷勢。

“逸臣哥哥,沒事的,秀兒一定會治好你的”,雲秀取出六根金針封住了古逸臣身上的經脈,阻止了血的流出,用手帕小心翼翼地擦著古逸臣唇角的鮮血,可擦著擦著,眼裡一片朦朧,淚珠不爭氣地滾了下來。

“逸臣哥哥,風大,秀兒眯眼了”,雲秀一個人自言自語地解釋著,懷中,古逸臣還是沒睜眼。

透過眯起的細縫,古逸臣模糊看見雲秀的唇角似乎咬出了血,他不忍繼續演下去,於是慢慢睜開眼,虛弱地抬起手,抹幹了雲秀唇角的血,道:“秀兒,我快要死了,臨死之前,你能不能原諒我先前對你說的那些混賬話”。

雲秀淚水泉湧,唇角彎著,卻在抽泣,“我不原諒,就是不原諒,你死了,我永遠都不原諒你”,她雖是這樣說著,可纖細的手臂卻摟的更緊。

古逸臣大口喘息著,雲秀摟的太緊,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看著死活不鬆口的雲秀,古逸臣毫無辦法,只得起身,投降。

“秀兒,你就原諒我吧”,古逸臣站起來,一臉傻笑道。

“逸臣哥哥,你,傷勢?”

古逸臣拍了拍胸脯,原想顯示一下自己並無大礙,可一不小心,傷口裂開,血,呲的一聲,噴在了雲秀的臉上。

“剛才還行,現在難說了”,古逸臣一臉蒼白。

雲秀趕忙咬破手指,掐出一滴血,玉指一彈,綻開一朵紅蓮,沒入了古逸臣傷口,登時,血便止了下來。

“逸臣哥哥,你騙我”,雲秀不知為何,不怒反喜,待用冰水洗清俏麗的臉蛋後,兩隻小酒窩有些發紅,不像是血染得。

古逸臣呵呵一笑,一臉尷尬。

《御夫十則》記載:男人撒謊,必要嚴懲,輕則後夜跪衣板,重則一夜禁酒食。

雲秀想了想,應當重罰,她眯著眼,月兒彎彎,小酒窩左搖右搖,待古逸臣稍不留神,直撲到他懷中,嬌唇貼上古逸臣的牙關,嘎嘣,貝齒一咬,而後掐著長髮,揚長而去。

被偷襲之後,古逸臣的下嘴唇立即腫了起來,眼看雲秀走的有些遠了,他趕緊追了過去。

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雲秀裝成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不過腳步卻慢了下來,逸臣哥哥傷的不輕,可不能讓他累著,想到這裡,雲秀停了下來。

“秀...”,由於嘴唇發腫,古逸臣半天也沒講出一句完整的話,雲秀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眨,笑著抱著古逸臣的胳膊,兩人踩著尚不知深淺的冰面,在黑夜中緩慢前行。

後半夜,二人來到了一處山澗外。

谷中寒冷,風稀稀落落地刮著,古逸臣尋了些枯草,砍了幾捆柴,生了堆火。

待唇角消腫後,古逸臣問道:“秀兒,古族的人呢?”

雲秀靠在古逸臣的懷中,手裡拿著根小木枝,挑著火焰,道:“看著那幫草寇呢,逸臣哥哥,白日裡你可真狠,把秀兒一個人丟下,你可知道,你們一離開,那四百騎兵就追上了我們,要不是秀兒機靈,早就被他們搶上山,當童養媳了”。

古逸臣心裡慚愧,說不出話,他傻傻看著火焰在風中,一晃一閃,心涼了半截,雲秀瞧得出古逸臣的難色,她側頭貼著他的胸口,小臉被飄忽的火光燙的發紅,“逸臣哥哥,你只要記得,永遠別推開秀兒,就行了”,說著,她玉手緊抓著他的衣袍,笑著進入夢鄉。

風聲加急,古逸臣往火裡多加了些柴。

今日有些奇怪,沒有召喚,小白主動出現在了古逸臣面前。

那雙灰色的眼睛,依舊黯淡無光。

小白關切道:“你沒事吧”。

古逸臣脫下袍子,裹在了蜷身夢鄉的雲秀身上。

“死不了,說起來今日確實危險,這青霜雪麟決奧妙無比,三十二式聚出的劍勢便有如此之威,若是全式盡出那還了得”,古逸臣笑道。

小白麵無表情地道:“你別高興的太早,沒有劍紋驅動,你這雪麟決根本使不出威力,與此同時,現在的你根本掌控不住劍紋,今日反噬,也算給你提了個醒,要儘快提升天衝魄了”。

古逸臣點了點頭。

神遺大陸修煉七魄的法門很多,有參霞吸霧,吐納天地靈氣等等,而關於天衝魄,卻少得可憐,其中大部分法門都是世家大族,古派宗門,國家的秘法,不外傳,不過幸虧老白生前給古逸臣留了一套法門。

古塔煉月華。

玄關紅光閃閃,古逸臣內力一催動,古塔飛了出來。

月華,月光之晶,當月亮升起時,每隔一柱香,在某個瞬間,月光會忽亮一次,俗稱月之閃。

在這個時刻,宇宙中的中和之氣,會融進月光,形成月華,降世。

古塔升在半空後,古逸臣開始調息元氣。

人之丹田,造化之爐,生元氣,養經絡。

玄關乃百脈之關口,隨著元氣一點點匯聚於玄關,古逸臣氣一提,身旁出現了一團青色靈像。

七魄之中,天衝屬土,載萬物。

相傳昊天帝其妻風氏女,造人用的土,乃是神位息壤,故從某種意義上講,人本身就是一道神位分支。時人煉魂養魄,多走中樞一魄,一則中樞屬火,修行較快,二來,中樞居七魄之中,一者強,則天衝,靈慧,氣,力,精,英六魄均有提升。

但別無選擇,古逸臣只能修煉天衝魄,因為他沒有中樞魄!

趁著古塔吸收月華,古逸臣將天衝魄幻化成的青色靈像灌入了古塔之內,而後啟動左瞳劍紋,以古塔聚月華,以月華養天衝,以天衝控劍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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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致持續了兩個時辰,六輪彎月退去,古逸臣收塔回身,守了半夜的小白也隨之沉睡。

這兩個時辰的修煉對於古逸臣來講,距離下一境走泥丸,還有很長的距離,按照一夜三個時辰的修煉,他大概還需要一年的時間,才能往上衝擊。

看著一臉甜蜜,睡得正香的雲秀,古逸臣忍不住跟著唇角微揚,以前有老白陪著,現在有妹妹陪著,修煉的枯燥乏味便一掃而光。

老白曾講過,說自己是個還沒斷奶的孩子,得餓上幾頓,才曉得自己用筷子吃飯,可古逸臣卻覺得,自己是個捨不得離開家的少年,外面終有千般繁華耀眼,但自己只守一畝三分地,老婆孩子熱炕頭,管他外面雞飛狗跳,通通跟自己無關。

不過這樣的日子怕是再難實現了,摸了劍,殺了人,老白指的那條路就得一直走下去。

這十幾天的是是非非,古逸臣瞧得太清,有兩件事,古逸臣再不會猶豫,一是拿刀子捅自己的人,得殺,二是秀兒說的話,得聽。

但古逸臣的心裡還有一件牽掛,那道紅衣,古逸臣忘不了,如果有那麼一丁點機會,古逸臣多想堂堂正正地再喝一次招龍閣那口梅子酒。

天白,雲秀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她揉了揉眼睛,看到古逸臣後,自然地把頭靠了過去,親了古逸臣一下。

這一舉動,倒把古逸臣弄得不知所措,他一臉錯愕地問道:“秀兒,你......”

“啊!”

雲秀紅著臉,捂著眼,驚叫了一聲,她心想著,原來這不是夢中呀,怎麼辦,逸臣哥哥該不會認為秀兒是個輕浮的女子吧,怎麼辦,御夫十則怎麼又沒寫呀。

想著想著,雲秀一把推開古逸臣,跑到江邊,洗了把涼水臉,冰寒侵膚,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事情一過,古逸臣沒想太多,小事計較太多,太費腦子,興許又是這小丫頭的惡作劇,古逸臣一拍手,認定,就是這樣。

古逸臣走過去,剛想過去拍拍雲秀的肩膀,突然,天空中,飛來一隻巨大的黑影,幾百米長,幾十米寬,遮天蔽日,同時伴隨著嘹亮地機器齒輪摩擦聲。

嗖,一隻烈焰箭從黑影中射下,直插古逸臣的心口而來。

古逸臣躲閃不及,箭一下穿過了他的左胸,射入冰面,騰的一聲,掀起十幾米的冰爆。

“逸臣哥哥!”

古逸臣看著空蕩蕩的左胸,一指粗的透明窟窿,忽然想起一件事,便笑著對雲秀囑咐道:“秀兒,記得幫我燒本黃曆”,說完,古逸臣口角流血,昏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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